那些乘客現在可想不到這些,機艙里原本凝重的氣氛在聽到我的話之后,也都多少輕松了一點。
“那個,邦妮小姐,問請如果正常的話,現在離飛機降落還有多少時間。”看到機艙里的氣氛不再那樣不安之后,我問道,“如果一切正常的話,大概還有二十分鐘左右。”邦妮看了看時間道。
“這么說我們只要再堅持二十分鐘就好。”我也松了口氣,這機艙里的氣氛實在讓人不舒服。
……二十分鐘很快過去,看樣子那些劫匪和德國的談判還算成功,飛機在兩分鐘前已經安全降落,奇怪的是居然一直到現在還沒有人過來找這個六號。
“現在情況如何了?”我問剛剛結束通話休斯道。剛剛飛機要降落的時候,為了飛機的安全,所人的手機手都關上了。
“德國政府已經同意交換人質,五分鐘之后他們就會第一次交換人質。方先生,我們現在要怎么辦?”休斯道。
“別急,現在著急的應該是那些劫匪而不是我們,我們只要等就好,不管是交換人質還是怎么樣都和我們沒有什么太大的關系。”的確,現在我們只要等結果就好。
“可是……。”莉娜掃一眼被綁成一團,現在還暈迷不醒的六號,意思很明顯,交換人質之后,那些劫匪肯定要準備撤離,到時一定會發現這邊的異常。
是啊,那些劫匪到現在為止都沒有過來這邊算是我們運氣好,可是那些劫匪早晚會來找他,到時怎么辦?如果那些劫匪沒有槍的話,我到是有信心制服他們,可是那必然會暴露我真正的實力,那可不是我想要的。
我會功夫這一點我從來就不想瞞人,功夫和中醫都是中國傳統文化的精髓,兩者都是我想發揚的。我之所以打倒六號,多少也是因為這是一個非常好的宣傳機會,同時也是想讓別人有一種我的功夫很利害的感覺,這樣以后就算是我在一些事情上表現的和平常人不同,大家也只會想到功夫而不會想到其它的。
所以現在我所要表現出來的能力只能是比一般人強,最理想的就是讓人感覺到利害,卻不會超過正常人能達到的極限。
“休斯先生,麻煩你和外面聯系一下,就說我們將通過緊急通道逃離飛機,讓他們準備接應。”想了想之后,我決定不再等下去,從現在的情況來說,那些劫匪的人數不是很多,直接逃離比等待那些劫匪發現這邊的情況要好的多。
“怎么樣,他們怎么說?”等休斯結束了通話之后,我問道。
“沒問題,他們要求我們再等待五分鐘,在交換人質的時候,他們將會盡量幫我們引開劫匪份子的注意力。”休斯捂著電話道。
“OK,邦妮,你們準備一下,等一會聽我命令打開緊急通道。”有了軍隊幫忙引開注意力,還有軍方的接應,就算那些劫匪有槍,只要速度夠快,也足以在他們發現情況這對之前跑出飛機。“大家現在先排好隊,等一下大家不要擠,按順序出去,出去之后什么都不要管,只要向前跑就行。”現在我已經成了機艙里所有人的領導者,在這樣的情況之下,他們幾乎是想都不想的就按著我的話去做了。
看著這些乘客臉色倉白,手腳發軟的樣子,我安慰道:“放心吧,那些劫匪的人數不多,又有軍隊幫我們引開他們的注意力,只要速度能夠快一點,是沒有什么危險的。”五分鐘時間很快過去,這次行動的時間我們交給了外面的軍隊,在接到可以行動了的通知之后,能夠打的所有緊急通道幾乎同時打了開來,機艙里的乘客按著排隊的順序一個接一個的向外跳去。
和我想的差不多,那些劫匪的人數真的不是很多,可能連槍都沒有,因為一直到跑在最后的我都跑到了迎過來的軍隊中的時候,我都沒有聽到槍聲。
接下來的場面就不多提了,和大家在電影里看到那些劫后余生的場景都差不多,痛苦的、大叫的、亂跳的、親吻的、擁抱的……總之除了我之外,大家都用盡了所以有力氣發泄著自己激動的情緒。
軍隊嚴格的檢查,無數的記者包圍,總之一切的場景都電影里差不了多少。等到他們想起而我這個‘英雄’的時候,我早已通過休斯和軍方的溝通,帶著莉娜偷偷的離開了機場。
……舒服的洗了個熱水澡,整個人都感覺輕松了不少,還有兩天時間交流會才會開始,這兩天要做些什么好呢?“的、的……。”敲門聲輕輕的響了起來。
“怎么,還不想睡嗎?”門外站著的是換了一身休閑裝的莉娜。
“睡不著,你呢?”莉娜摸了摸還有點濕的頭發道。
“進來坐會吧,喝點什么,啤酒還是飲料?”我讓了開來道。不知是不是因為經過了飛機上的事情,我和她之間的感覺好像進了一步,她對我也不再像在醫院里時那一副公事公辦的神情。
“飲料吧,怎么不開電視?”莉娜在客廳里坐了下來,打開了電視吧。
“聽不懂電視在說些什么。”我丟了一罐飲料給她道:“你來了正好幫我做翻譯。”“沒問題,你是老板,你怎么說我就怎么做。”莉娜換著電視頻道,用調侃的語氣道。
我翻了翻白眼,什么叫我怎么說她什么做,難道我說叫你陪我上c花ng你也聽我的嗎?“快看,是有關我們的新聞。”莉娜停了下換臺叫道。
電視里畫面停留在了一架巨大的飛機上轉了一圈,鏡頭和飛機的踢距離在一晃之后迅速的拉遠了開來,原本巨大的飛機快速的變小,很快的就可以看到在飛機的四周,無數的軍隊的警察把飛機包圍的嚴嚴實實的,探照燈發出的強光不時的在機身上掃過,在離飛機不遠處,無數輛閃著警燈的警車停在了那兒,幾個抗著攝像機的攝影師正站在那些警車的旁邊,好像在采訪著什么。
鏡頭快速的切換了一下,一個看上去大概二十五六歲的美女記者出現在了鏡頭前面。
“#@^@¥^@#¥。”一連串快速的德語以莉娜根本就來不及翻譯的速度從她的嘴里跳了出來,還好,在畫面的下方有一排同步的英文,讓我不至于搞不清楚她在說什么。
“各位觀眾,現在在你們面前的就是本次被劫持A340航班……。”利害,居然可以連小抄都看不眼,就把有關于這架飛機的一切詳細資料一口氣下都給報了出來。報完飛機的詳細情況之后,她接著把在飛機上發生的事情說一篇,我看了一下,和我想的差不多,參加劫機的恐怖份子人數不多,據軍方粗步估計只有不到十人,而且應該是沒有攜帶槍械,不過由于恐怖份子威脅說已經在飛機上按裝了炸彈,所以一直到現在軍方都還不敢有所行動。第一次人質交換已經完成,德國方面用赤軍旅的那個高級頭目換出了那個叫魯比的美國州長。現在恐怖份子以飛機里乘下的乘客為人質,要求德國政府放他們安全的離開,要不然就炸毀飛機。
說完這些比較表面的東西之后,那個女記者的開始放慢說話的速度道:“現在已經安全的從飛機里出來的,除了已經被交換出來的美國明尼蘇達州州長魯比先生之外,還有原本乘坐在飛機頭等艙里的二十八名乘客,他們是通過飛機的緊急通道,在軍方的掩護之下,自行從飛機跑出來的。”鏡頭轉了一下,掃到了那個記者的旁邊,停留在了幾個我還算是有點熟悉的臉孔上。
“這幾位就是自行從飛機上安全的跑出來乘客,我們來聽聽他們是怎么說的。”那個女記者把話筒遞到了那幾個人的身前。
“功夫……中國功夫……。”加油添醋好像并不只是中國人的專利,這個老外好像也挺內行的,看著他們七嘴八舌的形容著飛機里發生的一切,我不由想道。
畫面換成了一張照片,那是我抱著那個斷了手臂的婦女跑向軍隊的照片,由于拍照的距離比較遠,拍照的人的注意力可能也不在我的身上,所以照片里的我樣子比較模糊。
“照片里的這位年輕人就是那個在機艙里打到了恐怖份子,并且組織乘客逃離飛機的華人醫生,據逃離飛機的這些乘客所說,他不但有著匪夷所思的醫術,而且還會非常利害的中國功夫。”女記者介紹的聲音。
“幾經幸苦之后,我們終于找到了那個據說手臂被恐怖份子砍斷,然后再被接上的婦女,讓我來聽聽他們夫婦是怎么說的。”畫面重新轉到了那個女記者的身上。
鏡頭切換一下,另外一個同樣漂亮的女記者拿著話筒道:“這里是XXX醫院,那個據說被砍斷過手臂的婦女現在就這家醫院中接受治療,我們先來聽聽醫生是怎么說的。”鏡頭里的人物換成一個大約五十多歲的,看上去的點激動的醫生:“這名病人是在是下午大約十七點三十分左右的時候被警方送過來的,當時據她的丈夫說她的手臂在飛機上被人砍斷過,要求我們幫她打上石膏固定斷掉的骨骼。”“據說你當時根本就不相信他們的話?”鏡頭切回到了那個女記者的身上。
“是的,當時她手臂上除了干涸的血跡之外,根本就看不到任何外傷的傷痕,以我的經驗,她的手臂根本就不可能被人砍斷過。”鏡頭再次回到了那個醫生的身上,只見他從口袋里拿出一張打印出來照片,照片很模糊,而且鏡頭的距離也比較遠,只能看到一個被人攙扶著的中年婦女,在那個婦女的身上還可以明顯的看到斑斑的血跡,在她右手的上臂部位,綁著的簡單固定裝置,不過由于距離有點遠,只能看到被染紅的衣服,看不清楚具體的情況。
“這是當時安裝在大廳的監控攝像頭拍下的照片,在他們一再的堅持之下,為了慎重起見,我們還是決定幫她做一下檢查。”“檢查的結果是不是真的像他們說的那樣,她的手臂真的剛剛被砍斷過?”那個記者忍不住問道。
那個醫生并沒有馬上回答,而是從一邊的桌上拿起了一張X光的片子,在片子里可以清楚的看到一根手臂部位的骨骼。
醫生在那張片子上的一個位置指了指道:“你來看看這個。”鏡頭拉近,移到了那張片子上,從片子上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在那根骨骼上,有一道裂痕整齊的把骨骼從中分成了兩段。
“這張片子就是我們當時拍的,你看看骨骼上的這道斷痕。”醫生讓那個女記者在片子上仔細的看了一會,抽出一另外幾張同樣是手臂部份的X光片道:“像這樣的完全骨折,一般來說骨折位置都會不規則的型狀,并且多少都會傷到骨折位置的肌肉組織,像她這樣的骨折情況我工作了這么多年還從來沒有見過。”“這么說,那他們說的都是真的了?”那個女記者問道。
“也不能這么說,骨折的樣子根本就都是各不相同的,她的情況雖然奇怪點,到也不能說這手臂就真的剛剛被砍斷過,而且她的手臂上除了血跡之外,根本就看不到什么傷痕,以我們現在的醫學技術,不要說是在飛機這樣根本就沒有任何必要設備的地方幫人接上手臂,只是手術時流失的血液就足以要了她的命了。”醫生搖頭道。
“可是很多人都可以證實這事,據在飛機和她同艙的那些乘客所說,她的手臂是在被人砍斷大概將近一份鐘后,被人接上的。”女記者道。
那個醫生還是搖頭道:“就我所知,一直到現在為止,世界上還沒有任何人發明一種藥物,可以在如此短的時間里恢復這樣嚴重的傷勢,不管那些人是怎么說的,總之作為醫生,我是絕對不會相信會有這么荒謬的事情。”坐在電視機前的我也不由隨著他搖頭,難怪要說德國人呆板,這根本就是認死理嘛。以前沒有,并不表示現在也不會有啊。
看來這一切事情的發展和我想的差不多,這下子我的醫術和黑水的存在肯定會引起了無數人的好奇心,這對于我來說自然是一件好事。原本我和諾克斯還在討論要怎么在在交流會上證明黑水的功效,現在有了這件事情,那么這個問題就不用再擔心了。很多時候,事實總比理論更有說服力。
“這下子方先生你可是出名了。”莉娜回頭看了我一眼道:“可惜了一個這么好的廣告機會,如果我們不是跑的這么快的話,現在在電視上接受采訪可就是你了。”“如果我們不是跑的快的話,你能享受這么舒服的熱水澡嗎。”我橫了她一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