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大刀闊斧
這就是司徒青空昨天所說的那間“小”醫院嗎?如果這都算是小醫院的話,我就真的不知道要如何為以前在國內見過的那些大醫院定位了,雖然這兒比起我原本待著的那個賴爾德醫院小了不少,可是比起我在國內見過的“大醫院”可是分毫不差,就是房子看樣子比較老舊一點,而且病人也比較少,我們從院門口進去一直到大廳也沒有看到多少病人,不知道是因為醫院剛被收購,還有沒有上軌道,還是原本病人就不多。
“爸,你來了。”剛一進大廳,司徒華就迎了過來,不知道他是看到我們來了才在這兒等,還是就是一直等在這兒。
“見過老爺子。”司徒華身后跟著的兩個穿著黑西裝、一看就知道是保鏢的傢伙對著司徒青空鞠躬道。
司徒青空揮了揮手,示意他們不用多禮道:“清和堂的人到了嗎?”
“已經來了,現在在會議室等著。”司徒華對我和諾克斯打過招呼之后道。
“別讓人家等太久了,我們過去吧,先把合作的事情給談妥,然后再看看這醫院還有什么需要改建的地方。”司徒青空道。
這家醫院顯然已經有一些年頭了,而且沒有怎么整修過,走廊兩邊墻壁上的油漆都已經有點剝落了,不只這些,那些醫生看去上也好像對醫院并不那么在意,我甚至看到幾個醫生正在一個房間里玩牌,好像對於我們的到來根本就不在意一樣,難道說,他們不知道司徒青空以后就是他們的老闆,隨時可以讓他們走路嗎?
顯然司徒青空也發現了這些情況,這一路下來,他的眉頭是越皺越深了。
會議室的空間倒是挺大的,不過好像很久都沒有用過了,進去的時候我甚至聞到一股什么東西發黴的味道。
“柳小姐,實在是不好意思,讓他們久等了,這是我父親,有關合作的事情我父親想親自和你們談談。”司徒華對著向我們走過來的兩個人道。
“原來您就是司徒會長啊,我爺爺以前經常提起您,他一直非常佩服司徒會長這些年來為我們華人做的事情。”說話的一個看上去大概二十七、八,身穿套裝,一臉精明的美麗華人女子。“這兩位是?”她看著站在司徒青空旁邊的我和諾克斯,有點疑惑的道。
“我來介紹一下,清和堂的大小姐柳郁婷和她丈夫林逸全林先生,這位是諾克斯先生,他是腦科方面的專家,在他身邊的是他的學生方太極,同時也是上海濟仁堂藥店黃老的徒弟,你們都是做中醫的,也許聽說。”司徒華介紹道。
“濟仁堂藥店?啊!我記起來了,我以前聽我爺爺和我提起過,上海的濟仁堂藥店可是已經有幾百年歷史的老字號了。”柳郁婷一臉驚訝的神情道,看她的樣子也不像是在做假,不過濟仁堂藥店有這么出名嗎?連在外國的人都知道?
“這次我們請了方先生在這家醫院坐診,因為方先生在中醫方面的成就,所以才想到了和柳小姐你們合作。”司徒華道。
“難得方先生年紀輕輕就有如此高明的醫術,能夠獨自坐診。而且和司徒先生合作,這是我們的榮幸。”站在酒嗝柳郁婷旁邊一直沒有說過話的林逸全道:“不過,司徒先生你也應該知道我們中醫在美國的地位,除了我們在美的華人,很少會有美國人相信我們中醫的神奇之處,所以我們的藥店一般也都只能開在華人區,這片地區華人這么少,我怕中醫在這兒會沒有什么太大的發展余地啊。”
“這一點你們不用擔心,我想以方先生的能力,這些都不是問題。”司徒青空揮手道。
“哦!”柳郁婷二人滿臉疑惑的看著,顯然想不出我有什么可以讓司徒青空對我這么有信心的地方。
“怎么,你們不相信我的話嗎?”司徒青空微笑道。
“怎么會呢,既然司徒老爺子您都這么說,我們當然不會懷疑方先生的能力。”酒嗝柳郁婷輕笑了一下道。
“這么說,柳小姐你是同意合作的事情了。”司徒青空道。
“嗯,我們這次過來,為的不就是合作的事情。原本我還擔心沒有高明的大夫在這邊主持,現在看來是我多心了。”酒嗝柳郁婷雖然這么說著,不過我從她看我的眼神里還是發現了她對我的不信任,畢竟學中醫最重要的還是個人經驗,像我這樣年輕人,在一般真正懂中醫的人眼里,能夠學一點皮毛就不錯了,更別說什么醫術高明。
“看來柳小姐你對方先生的能力還是有點懷疑啊。嗯,這事不急,等醫院恢復營業之后你自然會知道他的醫術到底如何,我們先把合作的事情敲定再說。”司徒華顯然也看出了這一點道。“來,大家都坐下吧!我想這份計劃書柳小姐你們應該看完了吧,不知道你們對這份計劃書有什么看法?”
酒嗝柳郁婷拿起來了桌子上的一份資料道:“大體上我們沒有什么意見,不過……。”雙方開始針對這份計劃書展開了熱烈的討論,以為自己爭取更大的利益,由於雙方對於合作都沒有什么異議,所以討論進展的速度還是蠻快的,很快就有了一個結果。
“那事情就這樣定了,所有場地設備等等一切外部設施由我們建造,貴方則要負責以后中藥的供給這方面相關的人手,至於收益方面,就按柳小姐你的意思,方先生的收入獨立扣除之后,其余和中藥有關的收入全部五五分帳。”司徒華道。
“好了,事情談成了,也沒我這個老頭子的事情了,走,大家一起出去看看這間醫院有什么地方要改建的。”司徒青空站了起來道,剛才雖然司徒華說是要等他老人家到了之后由他作主,不過事實上在談判的一直是司徒華,司徒青空到也開了幾次口,都是在酒嗝柳郁婷比較堅持的地方,他開口做出退步,他好像就并不指望這個醫院賺到多少錢的樣子,所以談判才會進行的這么順利。
既然大體的條件談成了,那剩下的事情就好辦多了,擬好一份合約,等到雙方的律師都看過沒有什么問題之后,簽約就行。
醫院需要改建的地方很多,大部份設備基本上都是八十年代至九十年代的產品,在精密度等等方面相對於現代醫院里的儀器而言都已經屬於被淘汰的產品,難怪那些醫生的工作態度這么差勁,連最基本的儀器都沒有辦法更新的醫院,可以想像經營得是如何的失敗。
不過這些對於司徒青空來說都不算什么問題,絕大部份設備早就已經有了著落,用的都是我上次幫他治病的那所醫院里最近淘汰下來的儀器,雖然都是二手貨,可是那也只是相對於那所超一流的醫院來說,這些儀器的性能絕對不比一般大醫院里最新的儀器差。
至於醫院那些有點老化的建筑,司徒華一早就已經準備了幾個著名的建筑師,看到不滿意的地方,只要說一下,很快的他們就可以給出一個大致的修改提案,如果感覺沒有問題,很容易就可以設定下來,有了錢和人手,這些事情根本就算不上什么。
最麻煩的其實是那些醫生,他們對於工作好像根本就不在意,每個人看上去都沒有什么精神,就算是看到我們也都沒有什么特別的表現。有這么一群醫生,就算醫院的設備什么的全部換成了最新的,我看也沒有什么作用,畢竟那些設備都需要有人去操控,就這些醫生表現出來的素質,實在很難讓人對他們產生信任。也不知道這醫院原本是怎么搞的,在美國以這樣水平的設備和醫生,居然能夠開到現在,這也不能不說是奇蹟了。
轉了一圈,確定了要設成中藥店的房間和改建之后的格局之后,柳郁婷夫婦兩個帶著一份草議先回去了。
“沒想到這兒居然變成了這個樣子。”所有的工作人員全部散去忙著各自的事情之后,諾克斯嘆了口氣道。
“我也沒有想到,看來短時間里這兒是沒有辦法整修完成了。”司徒青空搖了搖頭道:“加上醫護人員的再培訓,重組,我看再快起碼也得半個月以上,要不這段時間就讓太極去我的那個醫院練練手吧,也算是為接手這兒做準備,那邊手術雖然不多,不過多少也應該可以積累一點在這方面經驗。”
“要想做好一個手術,多累積臨床經驗的確是必須的。”諾克斯想了想道。“不過賴爾德醫院并不適合新手實習,我看這段時間太極還是跟著我好了,我現在手上還有個手術,雖然太極不能親自動手,不過多少也可以學到一些東西,等時間差不多了,我再和太極一起過去。”
我沒有說話,不過真的有點心癢癢的感覺,如果不是知道有實踐的機會的話,我也許可以再等下去,可是一知道可以立刻就動手試試那些已經在腦子里模擬了千百遍的手術,我馬上就變手癢起來,真的有種迫不及待的感覺。不過諾克斯說的也有道理,這么久都等了,也不差這半個月。
“這樣也好。”司徒青空連連點頭,看下了一下天色道:“時間也差不多,再不回去,老王可就要等急了,那些菜可是要趁熱吃才有味道。”
吃過了老王精心制做,美味得幾乎沒有辦法用語言形容的一桌好菜,我和諾克斯再次坐上了司徒青空的直升機。
直升機雖然比較吵,不過速度真的很快,不多久就在諾克斯家的后園里降落了下來。
等直升機升空離去之后,諾克斯打開了房門道:“今天晚上雁子應該可以完成實驗,你等一下把老王給你的那些菜重新熱一下。我現在去醫院看看,這兩天你先不用忙著來醫院,在家里專心練練刀,盡量做到可以把握自己的力度。過兩天我找人幫你安排一下,參加幾個屍體的解剖,盡量先熟悉一下,只有這樣,等你動手術的時候才不容易會出錯。”
我點了點頭,反正現在去醫院也已經沒有什么事情了,他的安排正合我的心意。唯一放心不下的是伊莎貝爾,不過,在那個女殺手所屬組織搞清楚我的身份之前,她應該暫時沒有什么危險才對。
話說回來,她的事情我現在也只能幫到這兒了,沒能根本解決掉她身邊的麻煩之前,就算是我人在醫院也幫不上她什么,我不可能整天待在她的身邊,如果那個殺手組織還要殺她的話,總是會找到機會的。
半個月后我就要去桑普森醫院了,這兒離桑普森醫太遠,又不可能每次都用直升機接送,去了之后肯定是要住在司徒青空的家里。
看來我得要想一個保護她的辦法,既然已經插了手,就不能再這樣放任不管,不知道那個殺手組織是不是會對我制造的假身份有所顧忌。
她現在面對的可是一個巨大的集團,一個不知道多有錢的傢伙,以我現在的能力也許可以不聲不響的殺掉她的仇人,可是那并不是我想做的,殺人我也許不會在意,可是用武力去解決畢竟是下下之策,現在還沒有要到這樣的地步。對了,我也許可以借助一下司徒青空的力量,他也算是混黑道的,保護她的安全應該不是什么問題,至於其他的事情就先緩緩吧。
我迅速做出了決定,立刻打了電話給司徒青空,雖然對我剛離開沒有多久就打電話給他有點意外,不過對於我拜託的事情,司徒青空到是二話沒說一口答應了下來,甚至連原因都沒有問。
離雁子回來還有一段時間,那些帶回來的菜不用急著去熱,還是先練練手再說吧!我回房拿出了練刀用的工具,一疊很薄的白紙和一把嶄新的手術刀,依著平常練習的方法,拿起手術刀在那疊白紙上劃了起來。
我已經這樣練很長一段時間了,現在已經做到不依靠真氣的感應,光用手感去判斷下刀的刀度。要知道外科,特別是腦科的手術都是非常精密的,一點點的差錯可能就意味割斷一條絕對不應該傷到的神經,也就意味著手術的完全失敗,所以做為一個主攻腦外科的醫生,諾克斯在這方面的要求是非常非常嚴格的。
這疊白紙是特制的,比平常使用的白紙要薄很多,如果單單拿起一張白紙的話,甚至可以通過它看到對面的物體,諾克斯對我的要求很簡單,那就是做到每一刀下去必須要控制在自己的掌握之中,也就是說這一刀如果預定切開三層白紙的話,那么只切開一層或是切開了四層那都算是失敗的。手術刀是非常鋒利的,像這樣的白紙輕輕的一碰,割開的就不只是一層了。
剛開始的時候,諾克斯要求也沒有那么嚴格,只要我每一刀只切開一張白紙,不傷到下面的那張。剛開始的時候我沒能完全把握輕重,下刀的時候不是沒能把白紙完全切開,就是傷到了下面幾層,這些白紙太薄了,就算是有真氣的幫助,也很難做到一口氣把它切成兩片卻不切到下面那層。不過依諾克斯所說,剛開始時能做到像我這樣的已經很不容易了,因為我雖然還沒有辦法控制輕重,可是我的手卻絕對不會抖動,每一刀雖然輕重不一,可是力度卻非常的均勻,而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正是因為這樣,諾克斯對我的天份大為讚賞,訓練也就更加的嚴格。
有了真氣的幫助,我很快就能夠掌握下刀的力度,沒有多久,我現在在真氣的幫助下完全可以做到諾克斯對我的要求,一刀下去,要切開幾層就是幾層,不過我不滿足於這樣,這段時間我正試著不依靠真氣,單單只憑藉著自己的手感和直覺來下刀,也許是身體被真氣改造過的原因,我現在已經可以做到這點了。
不過紙畢竟是紙,它的觸感,硬度等等和人體的肌肉組織是不一樣的,想要真正在病人身上動刀的時候控制好自己的力度,我還需要一段時間的實踐才行。當然這指的是不用真氣的時候,要是用上了真氣的話,我完全可以通過真氣知道自己下刀的地方是不是已經到了想要部位,根本就用不著根據經驗判斷這一刀的力度等等的問題。之所以練的這么起勁,是因為我想試試看如果沒有真氣的話,我可以做到什么程度。
在中醫上,雖然我可能用真氣探查出病人真正的病情,可是在用藥上我是絕對沒有辦法和那些有著豐富經驗的老中醫相比的,我唯一比他們要強的就是我的真氣,這一點在短時間里是沒有辦法改變的,因為沒有了真氣的話,我甚至連最基本的診病都做不到。而西醫不同,西醫的用藥基本上都差不多,我現在由於注意力可以非常集中,所以記憶力比起原來強了很多,基本的一些用藥知識已經難不到我,雖然和諾克斯這樣的專家級醫生相比還差一些,可是我相信我現在的能力比起一般的醫生來說絕對不差。而手術方面,我相信現在就算是沒有了真氣,也絕對不會像中醫那樣變得一無是處,所以為了證明自己真正的能力,這段時間我可沒有少練。
專心於某一件事情的時候,時間總是過得飛快,一轉眼的功夫天就黑了下來,我看時間也差不多了,小心的收了那些被我割得亂七八糟的白紙,去廚房準備了起來。
這次去司徒青空那兒的收穫真的不小,不但有了一個實踐的機會,而且還在老王那兒學到了很多做菜的經驗,更重要的是聽司徒青空的意思,他會盡快幫我的弄一本在美國行醫必須的行醫資格證書,有了這東西,我以后就是一個名正言順的醫生,就算是回國也不用再擔心這方面的問題了。
“嗯……好香……太極你在做什么菜啊?怎么這么香?”我剛熱好兩道菜,雁子的聲音就傳進了廚房。
廚房門猛的被人拉了開來,雁子快速的閃進了廚房,拿起一盤我熱好的菜,伸手抓了一些塞進了嘴里,一邊嚼著一邊道:“好吃……太極你的手藝怎么突然之間變得這么好了。”說完之后也不等我回答,自己對著那盤食物猛攻了起來。
看著她“勇猛”的吃相,我不由有點好笑,伸手拿出面紙幫她擦了一下嘴邊的食物道:“這些東西可不是我做的,我只是負責幫你把它們給弄熱而已。”
“我知道了,這些菜一定是王爺爺叫你帶回來給我的,嗯,好吃,我也已經很久沒有吃到他老人家做的菜了,怎么樣,他的身體好點了嗎?我上次為他做的藥有沒有效果?”說到最后一句她的眼睛立刻亮了起來。
“他的病已經沒有什么了,不過你的藥是不是有用我就不太清楚了,沒有聽他和我提這事。”我伸手接過了雁子手上的盤子,才一會的功夫,盤子里的食物已經被她掃蕩的差不多了。
“病沒什么了?”雁子疑惑的看著我道。
“嗯。”我點了點頭道:“再過段時間應該就應該可以痊癒了。”
“怎么可能,那種藥明明只能緩解他的病情的。”雁子自語道。“我爺爺呢,他怎么沒有回來?”
“諾克斯先生去醫院了。”我并沒有說老王的病是我治好的,因為我很清楚雁子的性子,上次治好司徒青空的時候她就纏了我很久,后來因為實在是搞不清楚中醫的經脈等理論才罷手的,如果這次讓她知道我又治好了老王的話,恐怕她又得纏的我一段時間不得安寧了。
“你還算是有良心,知道帶王爺爺弄的東西回來給我。”也許是因為手上的菜實在是太好吃的關系,出奇的,這次雁子居然不再追問。
“你的實驗完成了嗎?”我有點好奇的道,聽她說過這次的實驗好像很重要,好像是對這段時間來研究的一個總結,看她的樣子,這次的實驗好像很成功,要不然以她的性子沒有完成是不可能這么輕松的。
“唔……還差一點,還有一個問題沒能解決。”好不容易咽下了嘴里的食物,雁子使勁的拍了拍胸口道。
“這菜我還沒熱呢。”我奪下了雁子再次拿在手上的盤子,有點好奇道:“對了,雁子你這次弄的又是哪方面的藥啊,不會又是那種奇奇怪怪的東西吧?”
“人家才沒有弄什么奇奇怪怪的東西呢,我做出來的可都是一些非常有用的藥,只是那些試藥的人太差勁,你看我用來試驗的猴子什么的就從來沒有這些問題。”雁子不滿的抗議道。
我不由翻了翻白眼,猴子當然沒有問題,就算是有問題它們也沒有辦法說出來。雁子無疑是制藥方面的天才,做出來的藥的效果,就算是專家也往往是自愧不如,可是那些藥在效果突出的同時,卻往往有著一些致命的副作用。就像上次弄的燙傷藥膏一樣,效果的確是很好,比用正常藥物痊癒的時間足足縮短了近一半,而且痊癒之后傷口也恢復得非常好,可是使用的時候卻會讓人非常的疼痛,那種痛據自愿試藥的病人所說:“根本就不是人能受得了的,那感覺就像是一點點的割掉自己身上的肉一樣,如果早知道用這藥會這么痛的話,那么我情愿傷口就這樣拖下去死掉算了。”由此可見雁子做出來的藥物多么恐怖。所以雁子實驗出來的有用藥物雖然不少,可是真正能夠進入試用階段的卻不多,更別說是臨床實驗了。盡管如此,雁子的能力還是得到了大部份人的認同。
“這次人家做的是一種可以促使身體細胞快速生長的激素,這種藥可以用在手術之后的傷口上,可以讓傷口的細胞以平常高出近十倍的速度增長,達到使傷口癒合的目的。”雁子道。
“這么好,看你的神情,你應該已經弄出這樣的藥了吧?這次的副作用又是什么?”我有點好奇的問,聽她所說,這樣的藥物如果真的可以成功的話,那么對於做完手術的病人的幫助可不是一般的巨大。只是不知道這次她弄出來的東西是讓人癢的發瘋呢,還是痛的發狂。
“當然沒有。”雁子不滿的叫道。看著我滿臉不信的神情,她知道也瞞不過我:“不就是增生細胞的細胞衰老的速度快了那么一點點嘛,又沒什么大不了的。”
我早知道她的藥不會那么可靠,她嘴里的一點點一定不會那么簡單,看來她這次弄出來的東西又要報廢了。
奇怪,難道說她為老王制做的藥就沒有這些“副作用”嗎?想想剛見到老王時他咳成那個樣子,他應該是沒有使用雁子弄的藥吧?雖然雁子弄出來的藥都有各式各樣奇奇怪怪的副作用,不過效果可不是蓋的,也許正是由於她弄出來的藥藥效太強了,所以才會出現各式各樣奇怪的問題。
“真是的,就這么不相信我,人家可是公認的天才。”雁子有點不滿的嘀咕道。
你是天才沒錯,不過你這個天才的能力好像有點過火了,要不然怎么每次弄出來的藥都會有這樣或是那樣的毛病。當然這話我只能是在心里想想,絕對不敢說出來。
“我一定要盡快完成這個實驗,我就不相信我解決不了這種小小的問題。”雁子咬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