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卷
袁道友看泣座烏戊鼎如何。“范秋指著面前的黑煮”穆,狐笑著對袁福通問道。這座丹鼎酒壇大但卻極其精致。黑色的鼎身上靈氣充盈,顯然是個不錯的發表。
“能否讓我過過手,仔細看一下?”袁福通看了一圈之后,很謹慎的對范秋問道。雖然用眼睛觀察,神識探察,能判斷出丹鼎的大致品質。但想要細致的了解丹鼎的功能。好壞,用真元催動一下,效果會更好。袁福通要求過手,就是放在手中用真元實驗一番的意思。這是將丹鼎祭煉之外,能對丹鼎品質了解最深的辦法。畢竟這個丹鼎的質量。會影響以后本命法寶的品質,袁福通不得不多加一層小心。
“呵呵,袁道友請隨意。
”范秋很爽快的答應道。天機閣內的交易,一項都安全的很,即使讓袁福通過手實驗一下,也沒有什么問題。而且袁福通預定火元之地。也顯示出了極其豐厚的財力。有買這烏龍鼎的資格。
“多謝范道友了。”袁福通道了一聲謝,伸手取過烏龍鼎,火系真元輸入,開始催動鼎內的禁制。慢慢分析烏龍鼎的用途。和靈器級的丹鼎。一般只用來煉丹不同,到了法寶級別的丹鼎,不僅能用于煉丹。也能用于煉器。更高檔一些的丹鼎。內部能哉分出不同的區域同時進行數種工作。更厲害一些的。能發各種真火,甚至其他法術,成為強大的攻擊法寶。傳說中靈寶級別的丹鼎。不僅能攻擊防御。儲存煉制,還能自行收集天地間的珍惜真火,真水,各種靈力,來輔助主人修煉。可以說是一鼎在手,修行不愁。
烏龍鼎顯然不可能有傳說中的靈寶丹鼎那么神奇,不過也算很不錯的丹鼎。袁福通仔細探察實驗過后,發現烏龍鼎的主要功效,就是在輔助煉制丹藥。法寶上。攻擊防御方面,并不如何出色。鼎身的主要材質是烏陀金,這種材料能耐得住高溫,也是極好的靈力載體,但在堅韌方面,卻沒有什么特長。鼎內的禁制也都是輔助性質的。能幫丹鼎的主人精準的調節溫度,運轉靈力。控制火候。卻沒有一般攻擊法寶所有的那些增長法術威力的禁制。也就是說,這丹鼎用來煉丹,煉器都很不錯。如果用它來對敵砸人防御。肯定是不怎么樣。
不過即使如此,袁福通也比較滿意了。現在袁福通手中的法寶就不少,如果將未來的本命法寶煉制成功,更是會以之為主要法寶,根本用不到一個丹鼎來攻擊防御。
“袁道友覺得這丹鼎如何?”范秋看到袁福通收回真元,將烏龍鼎放回,才開口問道。
“還不錯。范道友這里還有更好的嗎?”袁福通雖然已經比較滿意。但還是問了一句。
“怎么?袁道友對這鼎不滿意?”范秋并沒有馬上回答,而是反問了一句。
“倒不是不滿意,只不過想問一下有沒有更好的。畢竟買丹鼎是大事,我不過是想一步買到最好而已。”袁福通淡淡的說道。
“原來如此。品質更好的倒是沒有了,同等品質的,倒是有一個。不過那一座丹鼎功能更偏向于戰斗,可能不太適合袁道友這樣的明州煉器高手。”范秋微笑著說道。
“范道友什么意思?”袁福通臉色微微一變。一股氣勢從身上升起。瞬間充滿了毒個密室。
“呵呵,沒什么意思,袁道友不要誤會,我們只不過是偶爾聽聞了袁道友的名頭而已,并非有意追查。也沒有為難袁道友的意思。”范秋雖然暗自驚訝于袁福通放出的氣勢,但表面上還是很淡定的微笑著。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
“偶爾聽聞?范道友這么說可是讓我很難相信啊!”袁福通卻沒有放松對范秋的壓力。這里畢竟是天機閣。范秋也許只需要隨意一個法決。就可以引發不小的力量。如果不保持對他的壓力,袁福通可沒有把握順利逃出天機閣。
“袁道友可能還不知道,你在明州現在也算是個名人。我是在整理明州方面情報的時候,才知道袁道友的來歷的。如果道友不信,看看這個就知道了。這次情報算是免費,當我送給袁道友的。”范秋神識一動。一塊玉簡從乾坤袋中飛出。落在袁福通前的桌子上。
“明州的情報?”袁福通沒有馬上看玉簡,卻已經大致相信了范秋的解釋。自己并未改換形貌,如果明州那邊公布自己的形貌,被天機閣的人對比出來,是很自然的事情。而且自己剛才用出了洞玄真火,這
%,萬一一一爾志的本領,更是能確定一個修十的身討自“心洲”點前。已經消除了所有的痕跡。即使有高階修士查看,也只能得出自己一個小隊失蹤的結論。應該發現不了自己的去向的。這種情況。大多應該是直接按戰死來算,特別是紫靈心禁全部都消失,也是戰死的一個標志。不知道那里出了破綻,讓聯盟又注意到了他。
“是啊。明州剿滅妖獸的行動已經完成的差不多,他們公布了一批死于妖獸之手的修士名單。袁道友也名列其上。而且名錄上書寫了不少袁道友的戰績。很是輝煌啊!”范秋在袁福通略略收回氣勢之后,也恢復了之前的微笑,用調侃的語氣說道。
“原來如此。”袁福通感嘆一聲。收回了氣勢。原本以為是聯盟發到,了他的逃亡。在楊恩的主導下,要通緝他。現在卻不是那么回事。既然自己已經上了死亡的名單。想來明州修士不會為自己再動干戈。也不至于讓天機閣的人擒拿自己。而抓住自己。對天機閣也沒有什么好處,還很可能敗壞名聲。也就是說,可以確定天機閣對自己沒有太大的敵意了。
只要現在沒有什么事情,讓自己平安閉關五年。五年之后,呂翔和紅依仙子出關,自己也應該突破到金丹后期,實力大進。那個時候及時明州方面有什么反復。自己也足可以應對了。
想清楚了這些之后,袁福通放松了很多,不過卻沒有全部放下戒備。畢竟還有一點沒有弄清楚,那就是范秋將這個消息告訴自己的原因。“多謝范道友將這個消息告訴我。不知道友有何用意?”袁福通最后還是問了出來。
“呵呵,不用謝,袁道友不誤會就婚袁道友是我們的貴客,我偶爾聽聞了關于袁道友的消息,是有義務告訴袁道友一聲的。畢竟我們天機閣,對待貴客,服務是很周到的。而且我個人來說,也想和袁道友交個朋友。如果袁道友愿意。我可以引薦道友進入天機閣。成為一名客卿。雖然天機閣主要是做生意的,但有天機閣的招牌,敢再找道友麻煩的人,恐怕也不多。”范秋微笑著回答道。
“多謝范道友。只不過我現在一心修煉。沒有心思弄這些事情,只能辜負范道友的美意了。”袁福通搖搖頭,毫不猶豫的拒絕了范秋的招攬。雖然天機閣的招牌很亮,但規矩也大。一旦進去。就沒有了自由之身。自己為了自由之身而逃出來。自然不愿意再給自己套上枷鎖。而且明州方面既然認為自己已經死了,那自己暫時也沒有什么危險。五年閉關時間有炎陽宗的人保護,更是不會出什么問題,所以現在自己也不需要天機閣的庇護。
“這個我能理解。我只是一個提議。并沒有讓道友馬上答應。更沒有脅迫的意思。不過交個朋友,總是可以的吧?”范秋聽到袁福通的拒絕,卻沒有什么不悅的表示,而是很自然的轉移了話題。
“這個自然。”袁福通看不透范秋的用意,不過人家把話說到這里。自己也只有答應了。
“呵呵,那就好。那袁道友還看那座附帶攻擊的丹鼎嗎?”范秋在袁福通答應之后,又恢復了之前的微笑,談起了買賣上的事情。
“這倒是不用了。本來是想看看有沒有更適合煉器的丹鼎,既然那一座攻防有特色,想來煉器肯定不如這一座了。我就要這一座吧。多少靈石?”袁福通笑著開口問道。
“三十二萬。沒有辦法,閣內的物價不是我能說了算的,雖然有心給道友便宜些。但也只能到這個程度了。”范秋依然笑瞇瞇的說道。
“多謝范道友好意,三十二萬就三十二萬吧。”袁福通暗自罵了一聲黑之后,還是爽快的付了帳日三十二萬的價格,比在拍賣行買這種丹鼎還要貴上個兩層左右,但這個時候,袁福通也沒有時間再去其他地方尋覓了。而且這烏龍鼎的品質和功效都還不錯,只能這樣了。
“這情報?”袁福通指著手中的玉簡,對范秋問道。
“呵呵,我說過了,這個是我送給道友的,自然是免費。”范秋很爽快的回答道。三十二萬的丹鼎賣出去,附帶一份資料,也是他權限之內的事情。
“多謝道友,那我也告辭了。”袁福通付過靈石。收起玉簡和烏龍鼎,對范秋拱拱手,出了天機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