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絕世神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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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咿呀咦呦哎——”陳興何的手機響了起來,鈴聲是那首激情澎湃的《忐忑》,只是在這樣的環境下,卻顯得異常地突兀和詭異!
“喂!”
陳興何幾乎已經到了最后的關頭,他馬上就要抑制不住,貪婪地聞著錢玉琦身上的香味,用力舔了舔干涸的嘴唇,多虧了這個電話!他幾乎是跳了起來,拿起手機就走進了臥室,反手關上了門。
“興何,我是趙大海!哥們你干嘛呢,怎么聲音都變了?跟你說啊,今晚給你找了場富貴:晚上十二點,在金鼎會所不見不散!我們副院長和市衛生局領導都在,介紹你認識認識。還有幾個美女哦,別忘了啊!”
趙大海是陳興何在學校時的死黨,一個標準的山南大漢,無論音量還是體形都是數一數二的彪悍,永遠的目標就是超越陳興何,卻從來不曾超越過。畢業后他就到了省中心醫院上班,而且頗受上級領導重視。
“又要陪領導喝酒哇?”陳興何的臉色馬上有些發苦。這世上有三件事最難辦,第一件是陪太子讀書;第二件是陪領導喝酒;第三件就是陪女人逛街。
“這可是好機會呀。我們副院長可是市衛生局領導的連襟,你可別搞不清楚狀況!再說咱們也不花錢——今晚有人請客!”趙大海顯得十分興奮和激動,能夠攀上市衛生局領導的親戚,這可不是件容易事。尤其是對他們這些剛畢業的菜鳥來說,關系永遠要比專業更重要。
“好吧好吧,幾號房間?”遇到這種情況,也由不得陳興何不去,畢竟他還指望著能在一醫院混個前程出來呢。
“506!我已經訂好了,你來了后直接上來就行。不說了,這會兒正陪他們吃飯呢!十二點才過去唱歌,千萬別忘了啊!”趙大海匆匆掛斷了電話,陳興何清楚地聽見了抽水馬桶的沖水聲。
當陳興何走出自己的臥室后,卻發現客廳里沒了絲毫亮光。桌子上的火燭已經不知什么時候悄然熄滅了,錢玉琦也奇怪地消失了。
大概是她也覺得尷尬吧!陳興何有些懊惱地抓了抓頭發,更加后悔自己剛才的生理反應,未免也太緊張了。但那一幕讓人血脈噴張的畫面,卻始終在他腦海里重復播放著。
再度回到床上,陳興何無論如何也無法再度回到平靜。他的心臟撲騰騰地亂跳起來,不由自主地胡思亂想著,怎么以前就沒發現,錢玉琦居然會有這種魅惑呢?他從未見過錢玉琦上班時的穿著,畢竟兩個人的上班時間完全顛倒,能夠同時碰見的機會很少。
一直到十一點半的鬧鐘聲響了起來,他才忽地跳了起來,差點忘了今晚還有個局要赴。用幾分鐘的時間翻出一套還算比較休閑高檔的衣服,匆匆抹了把臉,再把頭發弄得亂一點,下樓打輛車就直奔金鼎會所而去。
“你可真是大爺,到現在才來!”剛打開車門,趙大海就已經急急忙忙地迎了上來,“我通知十二點以前到,你還真壓著點兒來啊?有領導呢大爺,咱不過是小蝦米而已,別擺譜了……”
“啰嗦!”陳興何笑罵了一句,摟著他的肩膀奇怪地問道,“當真是衛生局的領導?我還沒見過你這么慌張的樣子呢!”
“靠,有必要騙你么?等會兒上去了,別顧著看美女,先給領導賠罪聽見沒?自罰三杯,然后再聊別的,看我眼神行事!”趙大海滿頭都是汗水,他擔心陳興何來晚了還書生意氣,萬一言語中得罪了領導,麻煩就大了。
“放心放心,我又不是沒見過這種場面……”陳興何的眼睛一直沒離開那些穿著清涼的妹妹們,這種高檔會所的貨色的確不一般。
金鼎會所在天京市可以算是老牌的娛樂場所了,歷經三次大的裝修,堪稱天京市最豪華的銷金窟。它的老板從來都沒有曝光過,而且本身極為低調,就連招聘也做的十分隱秘,再加上深不可測的背景和人脈,居然堅持了十幾年。而最關鍵的,就是會員制度,不是會員根本嚴禁入內。
“對不起,您的會員卡帶了嗎?”門口的兩個彪形大漢冷漠禮貌地攔住了他倆,陳興何有些不高興地從內兜里掏出了鑲著金邊的會員卡,在他們拿著的刷卡機前晃了晃。這張卡還是半年前錢玉琦硬塞給他的,說可能以后會用得著。只是他從來沒有來過。
“你聽著,領導姓馬,最忌諱別人說跟禿頂有關的字眼,最喜歡喝國外名酒,最在乎女人對他的看法。記著這三點就行了!”趙大海不住地叮囑著,到了包間門口,仿佛變了個人似的,點頭哈腰地笑道:
“馬局長,我這同事家里有點事情來的晚了,嘿嘿,真不好意思!還不趕緊跟領導賠罪?”
陳興何心中大訝,這家伙以前可是一心只讀圣賢書的,怎么現在比自己還夸張,只好陪著笑臉彎了彎腰:“馬局長您好,我姓陳,您叫我小陳就行;我自罰三杯,家里有點急事耽誤了,不好意思!”
“不用不用,我不是說了嘛,這又不是單位,不用那么客氣!小伙還挺帥氣的,哈哈!”一個爽朗中氣十足的聲音傳來,沙發上禿頂矮胖的中年男人,毫不在乎地招了招手。
三杯酒下肚,那股厚實有力的酒勁,居然讓陳興何覺得有些頭暈,幸虧晚上吃了點東西。他這才打量一眼酒瓶,居然是一萬八千塊的路易十三!頓時乍舌不已。
“慢慢喝,這個酒是需要品的,你那么個喝法,品不出味道。”馬登奎看到陳興何的窘樣,居然覺得很開心。他忽然想起來,自己當初第一次陪領導們喝酒,也是這種青澀的模樣,心中的不快立刻就不翼而飛了。
陳興何干笑著打量了四周一圈,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了。
包間里只有四個男人,二醫院的院長聶天成、市衛生局副局長馬登奎、趙大海還有自己。每個人的身邊都有兩個女人,唯獨馬登奎的身邊只有一個女人。
那個女人居然是錢玉琦!
當兩人四目相對的時候,錢玉琦也有些呆滯,不過馬上就虛掩了過去,媚笑著趴在了馬登奎的胸前:“登奎哥,你好壞哦,怎么只讓別人喝自己卻不喝啊?”
“嘿嘿,我怎么會不喝呢?來來來,大家一起喝一口!”馬登奎很得意,右手順著她光滑的脊背往臀部摸了下去,左手卻端起酒杯,趁著眾人都在仰面喝酒時,右手在那翹臀上狠狠捏了一把。
陳興何強制地按捺住心里的震驚,干脆一口又把酒喝干了。他怎么也沒想到,竟然會在這里遇到錢玉琦,更沒想到她的身份居然是個二奶!那套房子也定然不是什么她父母留下的,而根本是馬登奎送的。
這個女人真是不怕死啊,昨晚上還因為貧血在醫院輸液,今天就敢這么玩!
“好無聊,我要唱歌!”錢玉琦不看任何男人,快速地從馬登奎懷里滑了出來,坐到了點唱機前,隨便點了首勁爆的音樂。其他幾個女子也心領神會地走到舞池中央,隨著音樂的節奏扭動起了曼妙的腰肢。
當男人們瞪大了眼睛觀賞丁字褲下的時,包間里的氣氛漸漸地曖昧了起來。聶天成微微一笑,輕聲對馬登奎道:“要不咱們行個酒令,邊喝邊看嘛!”
酒至正酣,女人們輕輕褪掉了身上最后的遮擋,輕柔地撲到男人身邊,不管誰輸了,就先把酒喝到自己的嘴里,再親口喂到他們的嘴里。只是陳興何怎么也無法集中注意力,他一邊摩挲著身邊女子的胸部,一邊把眼光不時地瞟向錢玉琦。
可是錢玉琦根本就不看他,她干脆如蛇般躺在了馬登奎的懷里,任由他的左手在丁字褲里不停地游動著,臉色也越來越紅,嬌艷欲滴。
不知道是憤怒,還是嫉妒,又或者是激動,陳興何賭氣似地也把自己的雙手攀上了高峰,很用力地揉捏著,直到女人低低地吐氣如蘭道:“哥,輕點……我疼。”
龍服務其實是很到位的,在酣暢痛快地到了五樓的洗浴中心洗了個鴛鴦浴后,陳興何的體力仿佛已經透支了。他已經瘋狂地連續做了三次,終于昏昏沉沉地倒在床上就要睡去,女子依舊把頭埋在了他下體上,用甜膩的嗓音道:“哥,再來一次吧,我還想要呢……”
“滾開!”
在陳興何那朦朧的眼前,跟自己做的根本不是這個女子,而是錢玉琦,他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思想了。可是當頭腦稍微清醒一點后,深深的失落涌上心頭,頓時惱怒地一腳把她踹了出去,然后死死地睡著了。
曾經的記憶悄然出現。自從到醫院上班開始,總是夢到那段悲慘的歷史。
“我兒,你介紹的那位神醫……為何還沒有來啊?”齊閔王田地這陣子心情一直非常不好,田凱擔心他的身體,便為他請了個醫者,明明約好了今天來,過了好幾個時辰卻仍然不見人影。
“父王莫急,想那文先生醫術高明,定有不少人令其看病,還請父王稍等片刻。”田凱悄悄擦了擦頭上的汗水。文摯也真是的,說好了今天來,怎么敢失約?
“那寡人就再等等吧!”田地皺著眉頭很不高興地說道,端起案上的酒盅想喝一口,卻發現里面并沒有酒,憤憤地摔在了地上,拂袖而去。
“我靠,你不上班了?”趙大海幾乎是噴了一口涼水在陳興何的臉上,他才悠悠醒過來,抹了把臉上的涼水,又看了看手機,錘了錘還在暈眩的腦袋,抓起身邊的衣服就趕緊穿了起來。
“昨晚多謝了。”陳興何有些不知道自己昨晚干了什么,只知道陪領導喝完酒后,跟一個女子做了三次。但畢竟趙大海也是為自己好,總要謝謝別人的心意。
“你我就不說這些了。領導挺滿意的,我們院長也很高興呢,說你這小子有前途,我反而被罵了一頓!”趙大海沒好氣地把扔在地上的褲子撿給他,又凝重地叮囑道:“千萬記住,什么都別說!我可是拿腦袋和前途在保你呢!”
陳興何很是欣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不愧是死黨,這種好事都沒忘了自己。第一次見面就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如果不是近乎絕對的信任,他根本就沒這個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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