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爺,五百官兵不知道為啥撤了,好像是有什么人跑出“了官兵在唐家沱旁邊的小山頂上,一個黑衣人正向孫文宇報告道。
孫文宇淡淡地笑了笑道:“小在我意料之中,不足為奇
“少爺,官兵已退,咱們要出兵了嗎?。黑衣人道:“白沙幫主黃虹添兩次派人過來了,叫我們趕緊出兵幫著打金竹幫,我都用有官兵在旁邊,我們不方便出動為理由拒絕了,現在字兵已退,我們該出兵幫七大水寨了吧?。
“不用幫了!我猜,接下來”七大水寨要敗了。”孫文宇輕笑道:“那股剿滅了豐都幫的神秘力量,馬上就要出現,金竹幫要翻身了。咱們這個時候攪進去,那就是在給自己找不痛快
孫文宇話音剛落,山下遠遠地能看到江面上的形勢已經發生了變化,原本金竹幫的船隊已經縮成一團,聚在江心,七大水寨的船隊四面散開,沿著長江兩岸布開大網,將金竹幫的船隊圍在江心中間,打得潰不成軍,突然之間,岸邊的草叢里鉆出數千藍衫士兵,這些藍衫士兵中有好幾百人手拿火統,而且是不用燒火繩的凝發饒,一陣密集地統聲響過之后,貼近江邊的船上,大量水匪被打落水中。
“看,我說了吧,會有神秘力量出來打敗七大水寨!”孫文宇笑道。
黑衣人鞠了一躬,道:“少爺神機妙算,這股神秘力量是什么人啊?我看人數挺多,又有火銷,矛陣密整。看來是相當精毒的部隊
“哈哈!”孫文宇道:“幸虧我去了一趟成都,不然,我這次也陷進去了他拿出一個檀木盒子,輕輕地將盒蓋掀開,只見里面放著一顆已經做了防腐處理的人頭,正是去鄭府幫他說媒的媒婆。
孫文宇拍了拍盒子,笑道:“不是這媒婆多說了一句要看看休書,我和你兩人,現在就在那江面上吃鋼彈玩兒了。”
黑衣人點了點頭,道:“少爺,那我們現在”是放棄七大水寨了嗎?”
“別管七大水塞!有了這個盒子,七大水寨就完全沒用了,由得他們自生自滅去孫文宇將盒子鄭重地蓋好,遞給了黑衣人,笑道:,“將我們孫家與七大水寨的生意也全部斬斷,以后咱們長江下游所有的水上好漢,只認金竹幫的船隊。賀文龍,你把這盒子包裝精美一點。給鄭家送去。再奉上拜貼,說江東孫文宇,這次上門不談親事,咱們談生意”。
這時江面上的金竹幫眾開始全力反攻,江邊的閻王軍從長草堆里推出小船,開始向江心中合圍,前后夾攻,七大水寨的船陣瞬間潰散。接江幫主柳林礁、龍咀幫主袁西陵一不留神,被火鏑打成了篩子;香溪幫主熊寶山、長坪幫主鐵五丘、金江幫主牛米塘被長矛捅成了刺猬;洪門幫主李托被江百濤跳幫上了戰船,一鐵漿打在腦門上,頭骨碎裂而死;白沙幫的黃虹添見勢已不可為,趕緊合衣跳入了江中,他仗著水性好,跳入江中之后還仰起頭。大聲對著江百濤罵道:“江百濤,你這傻鳥,有本事下水來和我打”。
江百濤哈哈大笑道:“黃虹添,你才是傻鳥,我干嘛要下水去和你打,水里早有人等著你了。十個你在水下也不是他的對手”。
黃虹添奇道:“除了趙水鬼,長江水道里若論水性,便是我黃虹添第一,誰敢在水下打十個我?。江百濤笑道:”所以說你是個傻鳥,水里等著你的,正是趙水鬼,你和他玩去吧
黃虹添一聽,大驚,他趕緊向一條船游去。前些天豐都幫被人滅了,這事情七大水塞早已知情,趙水鬼被江百濤收降,那是完全有可能的,在水里和趙水鬼打架,吃飽了撐的?然而黃虹添還沒游出三丈水面,就感覺自己胸腹一痛,兩根分水刺,從水底里直刺而上,輕而易舉地洞穿了他的胸腹要害”黃虹添心里罵道:“你大爺的,不帶這樣玩的吧,”他的眼前一黑,被翻滾的長江水浪淹沒。
成都,鄭薦!
家丁們”流不息地忙碌著,將各種婚禮要用的物品,搬來搬去,比較扯蛋的是,鄭家的大小兩位少爺,大小姐,還有一直在府里住著的,幾乎和鄭家小姐同等地位的云姐兒,四個人同時成親,湊成兩對”這成就了一段非常值得八卦的故事,當然,故事的版本多如牛毛,世人無法得窺全貌。
鄭曉路在全府人的勸說下,最終還是同意了娶鄭佳忻,做人,真難,做男人,更難,明明是自己喜歡的一個女人要嫁給自己,為什么心里就是有一點點不自在呢?就仿佛自己是趁人之危,強搶民女一樣的感覺,鄭曉路苦笑著搖了搖頭,我還是我么?在后世時,我對著班上的女同學都是亂摸亂掐,亂吃豆腐,天天被人白眼和亂罵,女人們都離我遠遠的。在剛剛來到這個時空時,我嘛訃石鄭佳怡大發痞午與,弄得她差點尋死,一后面碰卜次不是把皂鶯氣得跳來跳去!
鄭曉路忍不住想,難道”我變成正人君子了?不對,我不是這樣的人,我是那種別人欺負我,我就欺負他,但若別人很可憐,我卻狠不下心去欺負別人的那種人。
在鄭曉路的眼里,鄭佳忻無疑是一個很可憐的人,總是讓鄭曉路感覺到心痛心疼,仿佛占了她一絲便宜,就是十惡不赦一般難過。可是,正如她說的,子非魚,安知魚之樂”
“少爺,上次那個江東孫文宇又來拜訪了,說是這次來不談親事,是來談生意的”楊帆走進來道。
“哦?”鄭曉路不耐煩地道:“這人又來做什么,我心煩著呢,不想談生意。”
不料旁邊的謝慎文急道:“東家,這人要見見,騙進來殺了滅口,還有上次那個媒婆,我們怎么找都找不到了,一會兒審審姓孫的,問明下落,也要滅口才行。”
“老是滅口滅口的”鄭曉路不爽道:“我像是那么嗜殺的人嗎?若是我嗜殺,你丫早在陜西就被我砍了!”
“但是,留著那個媒婆和姓孫的,終究是個禍患。”謝慎文道:“說不定那個媒婆已經把這事說得滿城皆知了,那我們就得準備跑路。”
鄭曉路深深地看了謝博文一眼,搖了搖頭,道:“你行事的方法,和我的果然有許多不同之處”
這時楊帆拿出個木盒子。道:“少爺,姓孫的說,你看了這個盒子,就會見他了。”
“哦?什么東西?”鄭曉路一邊示意楊帆打開盒子,一邊不耐煩地瞪著謝博文看,這個鳥人就是害自己像做夢一樣娶大妹的元兇,是要把他隨便痛打一頓呢?還是用力痛打一頓?還是狠狠地痛打一頓呢?還是請他吃頓飯發點銀子給他?
突然,楊帆發出一聲驚呼,緊跟著聽到木盒落地的聲音,鄭曉路轉過頭去一看,正好看到皂鶯的袖子里短劍飛出,將摔在地上的木盒蓋子擊得“碰”地一聲翻過去蓋得嚴嚴實實的。
“啥?啥玩意兒?”鄭曉路奇道:“這盒子關得太快,我沒看清,皂鶯,你又在耍雜技玩兒么?”
皂鶯拉著臉,冷冷地道:“不是什么好看的東西,你最好別看,那里面是媒婆的腦袋。”
“什么?!”鄭曉路臉色一黑:“快把那姓孫的叫進來!”
楊帆匆匆出去,一不會兒,孫文宇掛著微笑,輕飄飄地走了進來。他進了大堂,左右前后看了半天,輕輕笑了笑,走到了鄭曉路的對面站好,兩人正中間的大堂地上,正好擺著那個裝著人頭的木盒子。
“這東西是啥意思?”鄭曉路指了指地上的盒子。
“你要它是什么意思,它就是什么意思。”孫文宇輕輕笑道。
“我什么都不知道!”鄭曉路沒好氣地道。
“哈哈,那我也什么都不知道。”孫文宇道:“我想,我們不要管這個盒子了,這意思天知地知,你不知我也不知,所以咱們談談生意就好。”
“我不喜歡和嗜殺的人談生意。”鄭曉路眨了眨眼,道:“我是個好人!”
“你當然是好人,川西善人鄭小路,天下誰不知道你是好人!”孫文宇淡淡地道:“我也是好人,不喜歡殺人,但若是一個人威脅到你的一切,有可能把你所有的親朋友好友、家業事業都破壞殆盡,那我不管他是不是好人,我必須殺人
孫文宇不等鄭曉路回答,又道:“若是你狠不下這心,你就只能當一個好人,當不了一個強人。我喜歡和強人談生意,至于好人嘛”我通常不和他們談生意,而是搶走他們的生意
“哦!”鄭曉路冷冷地道:“你說的這種人,我們不稱之為強人,稱之為強盜更合適一些。”
孫文宇哈哈一笑,道:“請容敝人重新進行一下自我介紹,江東孫文宇,不是商人,不是好人,也不是強人,所謂東吳名門孫家后窩,乃是胡扯出來的”敝人乃是一個強盜,準確的來說,是一個。海盜,”
“海盜?”鄭曉路心里咯噔一聲響,明末的大海盜老子知道不少,但從來沒聽藹過你這么一號人物。
只聽孫文宇繼續道:“敝人在海盜這行當里,資歷尚淺,但是敝人的大當家小有點名氣,人稱飛虹將芝龍!敝人不才,腆為大當家軍中的軍師。”
“我暈,我汗,我瀑布汗啊!”鄭曉路心中翻起了滔天巨浪,老子終于,終于,終于和歷史上著名的鄭家,搭上線了,,
編者按:鄭芝龍,我就不多介紹了吧,口句話說完,他是鄭成功的老爹,明末著名大海盜,好,介紹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