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誠的希望,你的實力和你的口舌一樣的尖利。打你也別怪我沒把丑話說在前面,我們海盜,很討厭,說大話,放空屁的混球。”
“呦……華語說的怪順溜呀,連混球這么高難度的詞匯有會用?”
陳凡扯著嘴角笑了,一只手拽了拽耳朵:“你們真以為自己是基地恐怖分子,有能耐來我這兒發動恐怖襲擊?”
“你的貨船,是叫風暴海洋號吧?”電話那端不等陳凡回答:“雖然我們的勢力無法滲透到你的祖國,甚至就算派人暗殺你也不太可能。”
“但每頭雄獅都會有自己的領地,你的祖國是你的領地,同樣在偉大的默丄罕默德光輝照耀下,沙特阿拉伯王國,依舊有不少我們展示的活動身影,只要你的船一靠岸,那我敢保證,他們一定會永遠喪失離開這片土地的資格。”
“沙特阿拉伯王國,延步市治薩港靠岸。這是你們船員被綁架時,我得到的消息!”
“很好、很好,真的很好!”陳凡突然笑了,他笑的是那么的開心:“你知道嗎?你的這一句話,已經深深打破了我的底線。”
“所以,我決定把向你索要的賠償,直接調整為五億美金,這個錢對于你來說,雖然有些肉痛,但也不是拿不出來。不過……在這個期間內,可能你的間接損失會達到十億喔!”
“那就讓時間、來驗證我們的承諾吧!”
埃里加博!
一座聳立在海邊的濱海小城,這里與周邊相比,有著幾乎病態的繁榮,寬敞的水泥路面上,不時駛過一輛又一輛的高檔汽車,這些擱在中云都能讓那些見慣了好車的人們,去矚目觀望的名車,但在這座小城上,去沒有任何人愿意送上好奇的眼神。
小城的中央位置,一棟用純白大理石鑄造的塔錐形的建筑內,阿巴迪正坐在大廳里的豹皮躺椅上,而在他的腦后,兩顆長長地乳白色象牙交錯在錫金墻壁。
“埃克斯,你今晚就動身前往沙特延步市冶薩港,等到那艘風暴海洋號后,立刻把上面的人殺干凈!”阿巴迪滿臉憤怒的揮了揮手。
“是,首領!”旁邊一名身穿黑色西裝的男子鞠了個躬后,快步的推開那扇鑲嵌這瑪瑙的鎏金大門
等人走了,阿巴迪憤憤的站起來,忘后右側的辦公室走去。
聽收下來報,當時的海面上根本沒有任何船只,也沒有任何的飛行物,唯一的可能,就是來自于水下襲擊。但讓他奇怪的是:聽了手下匯報,兩艘快船并不像被魚雷襲擊,因為船舶的殘骸,并沒有被炸丄彈炸過的痕跡,倒像是被潛艇、或者魚雷撞擊了那樣。
但對方真的有那么大啊能量去調動潛艇?阿巴迪內心深處絕對不信,能巡游到這里的潛艇,只有核動力潛艇一種,常規動力潛艇根本潛航不了劉謙海里。
能讓政府甘心冒著巨大風險,派遣核潛艇來襲擊船只,恐怕連奧巴馬的女婿都沒這能耐。再說么對方真有那么大的能耐,根本就不可能會被劫持船只。
那對方到底是什么來頭?
"某個超級家族的成員,然后買通附近那幾個戰亂國家的軍隊,讓他們來派遣潛艇襲擊?”阿巴迪在腦海里搜尋了兩圈
話說兩頭,等結束了與阿巴迪的通話,陳凡便迅速的撥通遠洋巨輪的號碼。
“喂,老板!”任江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
“你們還有多久到達沙特阿拉伯?”陳凡吸了口氣,輕輕的道。
“不出意外的話,明天中午就能到達。”
“嗯,你們就不用去沙特了,一路上緊跟著護航艦隊,知道折回時,脫離亞丁灣海域,然后就往中云開吧!”
陳凡坐在椅子上不停的捏著鼻梁,他相信阿巴迪不是在放空話,事實上事情發展成這個樣子,已經到了勢不兩立的地步,不到一方趴下了不算完。
他們綁架陳凡的員工與貨船,去勒索五千萬贖金,這口氣,就算換個和尚來了也照樣咽不下去。但在海盜眼里并不是這樣,他們認為勒索陳凡。那根本就是天經地義。
可著只綿羊敢反抗,好弄沉了他們兩艘海盜船,著讓身為世界最大海盜組織的他們。面子往哪兒擱。不找回場子,以后根本在同行面前抬不起頭。
“為什么老板,咱們明天就能到了呀,著在折回去。豈不是白白浪費那么多的油錢?”任江被弄的一頭霧水。
“是這邊商人的意思,他們說沙特返回了,但運費還是一分不少的給我們。”
“喔那好,我就一直跟著護航艦隊屁股后。”任江爽快的答應道,反正只要不是白跑就行。
聯絡過任江,陳凡嘆了一口氣,撥通那名煤礦商人的號碼。
對方一聽陳凡說送到半路折回,立馬炸窩了。嘰里咕嚕一大堆,又是合同違約金,又是信譽、又是各種損失,等等一大堆的大道理搬出來,把陳凡砸的暈頭轉向。
“草老子就因為送你這趟雞丄巴貨物,在亞丁灣被他娘的海盜挾持不說,還白白貼了五千萬贖金。
陳凡徹底爆發了:“草丄泥馬,贖金交過了沒多久,海盜又打電話過來,說要去沙特追殺我的船員,你他娘叫我怎么弄?拿船員的命去給你送貨?’
"。。。。啊。。。。。啊。。。。。”
電話那邊突然就沒了頻道,足足過了半分鐘,才恢復信號:“陳哥、陳哥。。消消氣,你先消消氣。。”
“都是我不對。著事全怪我,你看這樣成不?咱。。。咱不扯那些違約金了,你讓。讓船開到斯里蘭卡,我。我從那邊把貨物倒換一下,換搜船去跑。。。。怎么樣?”
躺在床上輾轉反側,陳凡總覺的心里有股火氣憋在胸口無法釋放,對方竟然干威脅自己,說要去殺了那三十名員工泄恨?
你泄恨?
那我先讓你哭!
“阿巴迪!”陳凡坐起來,一字一句的道“今晚,我要讓你度過有史以來,最難忘的一個夜晚了!”
漆黑的夜空,就像一抹無邊的紗罩,給海洋披上了一層朦朧的面紗。
站在碼頭的瞭望塔上,博伊正聚精會神的轉動那盞大功率的探照燈,在前面的海洋上來回巡視。
自從上個月加入了海盜組織,本來還窮困潦倒,連個房子都沒有的他,就立刻被無數媒體圍的氣都喘不過來。
并且向要介紹給他的姑娘,那真是一個頂一個漂亮!
“海盜我從小的夢啊……”博伊一邊呢喃著,一邊注視海面。
“咦?”
博伊突然停止探照燈的轉動,然后使勁的揉了揉雙眼。
只見探照燈鎖定的那艘五百噸級,配備了最新火箭發射架的海盜船,竟然緩緩的動了起來。
“怎么可能、這艘船上根本沒任何人?”
“砰……”
一聲巨響,這艘藍色海盜船竟然把連在碼頭上的手臂粗纜繩掙斷,然后快速的網遠處駛去。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博伊魂都被嚇飛了,難道有人質悄悄登上那艘船只,想要開船逃跑?”
十秒……
只用了十秒,這艘藍瑟海盜船就消失在了探照燈的范圍內,讓博伊假設機丄槍掃射的機會都沒有。
“長官、不好啦長官有人質劫持海盜船逃跑了啊!”博伊抓著對講機,拼命的喊道。
“什么,你是怎么看守的?”電話里傳來一陣陣憤怒的咆哮聲。
五分鐘后,一名穿迷彩服的黑人,沖進阿巴迪的住所,把阿巴迪從睡夢中驚醒。
北緯十二點零五,東經四十七點五二,當地時間深夜兩點。
美國伊格倫號導彈驅逐艦上!
雷達技術員布洛克,正一臉郁悶的坐在雷達監測屏幕前喝咖啡。
整日里,除了能向那些擦肩而過的軍艦們抖抖威風,以顯示他們這個超級大國的強大實力,就再也沒有其他樂趣了。
至于海盜?
得了吧!布羅克錯之以鼻,美國的實力足夠讓全世界共同顫抖,除了去年有幾個不識字的土著劫持過一艘船,其他稍微有點眼力的海盜,在看到懸掛美國旗幟時只能乖乖的行注目禮。
抱怨歸抱怨,布羅克還是沒忘掉自己的本職,一邊喝著咖啡,一邊盯著雷達屏幕。
那艘導彈驅逐艦上的雷達系統,是美國乃至世界上最先進的設備,他甚至可以捕捉到那一躍水面的鯨魚。
"伙計,有什么最新發現嗎?”坐在旁邊的主動聲納監測員,拍了拍他的肩膀,打著哈欠道:“我的咖啡喝完了,借你的一點。”
“在抽屜里,自己動手拿。”
“附件十海里范圍內,只有七艘船舶在航行。”布羅克攤了攤雙手:“你小子可真舒服,主動聲納系統都關閉了一個多月了,不用時時刻刻的盯著屏幕。”
“唉”主動聲納監測員幽怨道:“但還得值班呀,比你強不到哪里去。”
“滴滴滴”
突然…………
雷達智能監測系統響起凄厲的警報聲,只見屏幕上,本來一個從軍艦旁緩緩行駛的小綠點,陡然一下加速,往軍艦方向沖過來。
“喔,上帝,這家伙想干什么?”
布羅克滿臉不致信的盯著屏幕上各種數據,根據雷達監測,以這個
綠點的航速,只要五十秒,就會撞上軍艦的左側。
“戰斗值班室戰斗值班室”
布羅克對著面前的接收器呼叫道:“左舷十五度,有一艘正常行駛的船舶,在五秒前突然加速,往軍艦駛來,請立刻做好應對準備請立刻做好應對準備!”
“收到收到!”
唰唰唰
七盞超大功率的全自動式探照燈,瞬間把那艘藍色海盜船,照耀的分毫析厘。
“警告警告”
“前方的船只,立刻停下立刻停下”
海面上,響起一陣轟鳴的喇叭聲。
但這艘藍色快船,依舊我行我素的往軍艦撞去,并且那艦首的八座
火箭彈發射架,赫然的印入探照燈的眼簾。
噠噠噠噠噠~
在電動馬達的轉動中,兩門,用五根炮彈聯合裝在一起,每分鐘可以打出五千發二十五毫米口徑炮彈的GAU-12加林特火神炮瘋狂的轉動。
從炮管里輪流射出來的炮彈,在漆黑的空中劃出的燦爛軌跡,匯聚成了一條用肉眼清晰可見的火龍,夾雜著死神之怒,根根的向這艘藍色海盜船撞去。
砰砰砰砰~
碎,撕碎,徹底的撕碎,海盜船表面騰起無數處火光,各種破碎的殘骸,天女散花似的濺射出去。
轟隆~
這艘裝了滿滿五噸燃油的藍色海盜船,瞬間爆發出一朵絢麗的煙火,然后在距離軍艦十五米處,咕嚕~咕嚕~的往海里沉去。
在海盜船沉沒的十秒后,美國那強大情報系統,與識別系統,就爆
發出驚人的效率。
沒要十分鐘,經過與登入在冊的各種海盜船質地照片對比掃描,這艘船主人的身份就被確定。
“查出來是哪兒的人質逃跑了嘛?”辦公室里,阿巴迪坐在椅子上,女氣沖沖的對著旁邊的手下喝道。
“首領,我們已經逐一清點過各個關押室,沒發現有人質逃跑。”
“那難道是當地居民干的?”阿巴迪捏了捏椅子的把手。
“應該不是,在碼頭的四周,我們一共部署了十一名巡邏員,普通居民根本不可能繞過這些巡邏兵的巡視。”
“那你去把負責巡邏的人給我叫來!”
“是!”這名西裝革履的黑人鞠了個躬后離開。
叮鈴鈴叮鈴鈴
“喂”
阿巴迪抓起辦公桌上的電話,知道這個號碼的,大多都是些勢力龐大的組織。所以阿巴迪平復了下心情后,就立刻接通電話。
“阿巴迪,你好!”
“我是美國第五艦隊,作戰指揮部的副指揮官;內南。貝爾德上校,我希望你對剛才在海上發生的事情,給我做出個合理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