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攀也附和：“我也同意第一個合作選小賀，雖然他老子是個人精，但是小賀為人還是很耿直的。”
程卓和蔣一南點頭，兩人內心也屬意小賀。
合作的人決定好了，接下來就要和另外幾家說聲結果了，程卓怕老鄭太實誠，決定親自去說，老鄭正好樂得清閑，就跟著楊攀處理修建廠房的事情。
回家吃了午飯，程卓就開車帶著蔣一南前往旅店。
這幾人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居然住的同一家店。
拿著本子上登記的房間號，兩人先去找小賀。
小賀開門看見程卓和蔣一南的時候愣了一下，隨后笑著開口：“程卓，你什么時候回來的？快，里面請。”
程卓帶著蔣一南往房間里走，一邊走一邊說道：“剛回來，聽說你要合作，就先過來找你了，都是接觸過的，我們也別繞彎子了，合作可以給你，但我們有條件。”
對于程卓直接切入主題，小賀沒有絲毫驚訝，反而笑瞇瞇點頭：“洗耳恭聽。”
程卓沒有開口，看向蔣一南。
“賀同志，有一件事想必你還不知道，我們廠已經有個人品牌了，如果要合作，第一個條件就是名字不能變，不管現在還是未來。”
蔣一南說的第一個條件就讓小賀陷入沉思，兩人對視一眼，沒有說話。
半晌，小賀舒展眉頭恢復笑容：“這個我同意，這次來我父親讓我全權代表C市的百貨大樓，我做的決定也是百貨大樓的決定，咱們可以說接下來的條件了。”
蔣一南點頭露出笑容：“賀同志果然和程卓說道一樣耿直，第二個條件就是每件衣服的款式不同低價就不同，賀同志的父親做百貨大樓有些年頭了，想必服裝的事你也知道，我們的材料選擇的都是質量好的一類，價格自然比平常的柜上一些，這時我們每個款式服裝的進價，賀同志可以看看。”
接過蔣一南遞來的價目表，小賀又皺緊了眉頭。
面上雖然表現得十分糾結，可心里還是很意外的，進價比自己所想要低上那么一毛錢，別看只是一毛錢，可架不住數量多。
小賀仔仔細細看了，隨后把價目表還給蔣一南，這才開口：“一南同志，這價格我覺得還是有些高了，我們百貨大樓在全國也就僅次于京市，其中服裝部占比最多，而且我們C市人口不少，以后進貨肯定只多不少，我覺得每個款式的價格可以在原有的基礎上再適當便宜一些。”
沒有說具體，就說適當，蔣一南早已料到小賀會這樣說，看了眼程卓后表現得有些糾結：“程卓，你看還能不能再少一些？我覺得賀同志這么耿直，既然要談合作，要不，咱們也耿直一點。”
在小賀期盼的目光下，程卓皺著眉頭終于點頭了，不等小賀高興，程卓又說道：“便宜一些可以，但是太多不行，畢竟我們的質量在那里，有眼光的人都知道價格不低，而且我們的衣服款式新穎，這可是一筆不小的費用，之后還會出更多款式的服裝，這.....”
“真的？以后還有新款式？”
蔣一南點頭，接過話頭：“我們請專人設計的款式，肯定要給人家設計費用的，并且只提供給我們廠，每個月都會有新款式，所以這價格實在不能少太多。”
小賀連連點頭：“我懂，我懂，你們放心，我也不是貪心的人，對于合作我是很有誠意的，不然也不會在京市一直等著，既然你們都掏心窩子跟我說了這么多，我也不要多的，每個款式讓一毛如何？”
在小賀熱烈目光的注視下，蔣一南和程卓嚴肅著臉對視，隨后程卓艱難的點頭，蔣一南和小賀同時笑了。
小賀覺得自己占了大便宜，若不是有兩人在，只恨不得現在就給自己父親打電話說這個好消息，果然讓自己來京市市最正確的，看程卓那艱難樣兒，換做旁人來指不定啥都撈不著，更別提讓利一毛這種大好事了。
蔣一南是不知道小賀的心理活動，要是知道了，只會說一句：傻孩子，你還是太天真了呀！
“一南同時，還有嗎？”
蔣一南點頭：“還有就是衣服款式，我們每個月都會給你們那邊提供新款式，但有一點，由于運輸時間，我們這邊出的新款式要比你們那邊先售出幾天，這點你沒意見吧？”
見小賀表示沒意見，蔣一南繼續開口：“最后說到價格和合作時間，價格的話賀同志也知道，每年的價格都在變化，那我們談好的價格自然不能已成不變，當然我們也不會獅子大開口，畢竟大家是合作伙伴，有錢自然要一起賺，只要市場價格變化不大，我們的價格不會改變，但若是市場價格變化太大，那價格但事后兩家還是要進行適當調整的。”
這個小賀確實沒有考慮到，不過也覺得蔣一南說的話很公平，點點頭同意了。
“最后就是合作時間，我們還是希望長期合作為前提的，不過還是要看你們的想法。”
小賀聽到這里笑容加深：“我們的想法和你們的想法一樣，畢竟短期合作只是暫時的利益，不足以讓彼此信任，長期合作有助于磨合，就像你之前說的，有錢大家一起賺，我們這邊希望合作時間不少于五年。”
對于這一點，兩方倒是默契。
“這是來時我們議定的合同，對于價格需要調整的地方我也重新修改了，賀同志看看對不對，沒問題的話接下來我們就可以簽訂合同了。”
拿著合同，小賀看得極其認真，直到確定沒有問題后這才點頭：“沒有問題。”
“那我們先回去重新準備一份合同，再過來找賀同志簽約，”說完蔣一南起身就要離開，被小賀叫住，索性轉頭看看他還要說什么。
“是這樣的，既然我們談好了，我想也不用你們多跑一趟了，干脆我和你們一起去廠里吧，這樣合同做好我們直接簽，也不用耽誤時間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