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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 有奶


更新時間:0001年01月01日  作者:張小花  分類: 都市生活 | 張小花 | 史上第一混亂 
史上第一混亂第三卷史上第一混亂第二卷育才文武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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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幫皇帝們走后第二天,花木蘭也要回國了,她現在身份特殊,公務繁忙,花木蘭抱著不該跟我和包子說:“等小家伙滿月了我再來看你們,小象就跟我走了,曹操來看他也方便一些。”

曹小象親了親他的不該弟弟,抬頭可憐巴巴地說:“爸爸,你以后還要不要我了?”

我急忙蹲下身道:“爸爸怎么可能不要你呢?”我忽然想到一個問題,跟他說,“小象,按說三個月以后你就可以回到你曹操爸爸那了,到時候……”后面的話我沒說完,畢竟小象還小,有些話不適合跟他說明,照曹操對他的寵愛,只要他回去,那魏國的江山八成還是他的。

誰知曹小象干脆道:“我不回去了。”

我奇道:“為什么?”

曹小象訥訥道:“我不想跟哥哥們爭。”原來他什么都明白,大概也正因為他這種聰穎恬淡的性格曹操才會那么喜歡他。

我摸摸他的頭道:“那爸爸過些時候去接你。”

除了我和包子,還有一個人對小象依依不舍胡亥拉著曹小象的手低頭不語,兩個小孩這些天已經培養出了深厚的感情。

胡亥回頭看看秦始皇,怯怯道:“父皇,我想送小象哥哥一個禮物。”

胖子道:“送撒(啥)你看著辦。”胡亥喃喃道:“齊、楚、魏、鄭都送出去了。小象哥哥,你就當魯王吧。”

包子小聲道:“這孩子是不也太大方了點啊?”我是齊王加鄭王,包子是大司馬加魏王,我們家不該沒出生時就已經被封為楚王了,現在曹小象又被封為魯王。光我們家在秦朝地股份就遠遠超過51了。

曹小象拉著胡亥的手,小大人一樣語重心長道:“賢弟,你這份禮太重了,愚兄無以為報,這就把調30個人的秘籍教給你吧。”我們無不失笑,原來曹小象也不老厚道的,這么長時間了才教。小象接著道。“以前不教你,是怕你貪玩誤了學業,我留給你的兩篇文章《過秦論》和《六國論》等你能看懂地時候一定要好好體味其中的道理。”

我大慚,看看人家這思想境界!

呂后走過來沖我打個招呼道:“小強,我也該走了,最后問你個事我們家老劉外頭是不是有人了?”

“呃……”我為難道:“嫂子,這事最好還是你和劉哥私下交涉。”

呂后嘆口氣道:“我也沒有要追究的意思,像你劉哥那樣的男人,外頭有個一個倆的也不算什么。我就是想見見這位姐妹。”

我扛了包子一下:“你也學學嫂子這胸懷!”接下來的時間過得飛快,堪堪不該即將滿月,這天我又接到我家老爺子一個電話。老頭劈頭蓋臉兇神惡煞似的叫道:“小兔崽子你是不是死在外邊了?”

我:“……”

不等我找什么借口,老頭忽然口風一轉,可憐巴巴地說:“強子,你快回來吧,讓我這個老東西見見小東西,你知道不知道,我現在連門都不敢出,就怕鄰居問我孫子長什么樣。你說有我這樣當爺爺地嗎?”

我忽然無語了。老頭說地都對啊,說句難聽的話我和包子要死了他們老兩口就是順理成章的監護人。哪有孩子出生一個月爺爺連一面也沒見過的?老頭一直兇我,其實不如說一直要央求我,兒子長大了,翅膀硬了,老人喝喊你幾句那是因為關心你,想引起你的注意,就和我們小時候在他們面前撒嬌一樣……

我一陣沉默,只得說:“您看我們什么時候回去?”

老頭頓時來了精神:“后天不該滿月,你們明天能回來嗎?”

我沒有辦法,只好說:“我們明天一準回去。”

老頭用一如既往的大嗓門道:“老子就知道你不敢打嘣兒,實話跟你說了吧,滿月酒的飯館我都訂好了就在你和包子結婚那個地方,叫什么來著?快活林!”

我掛了電話看看包子,包子也沖我苦笑一下:她家老會計給她下了同樣的通牒。

所以說孩子是維系家庭的一條重要紐帶,你看多少瀕臨解散地家庭就是因為忽然有了孩子只能得過且過,這招殺手锏還有個學名叫把生米做成熟飯。我和包子都是獨生子,孩子過滿月,兩家老人都虎視眈眈了多少年了,那天不把這老四位請上,我們兩口子只怕以后也有家難回了。

包子唉聲嘆氣道:“你說咱能不能把老人都接到秦朝來,咱以后就在這過,我還真有點不想回去了。”

說實話我也不想回去,在秦朝多好呀?現在我們就兼著好幾個王,只要跟小胡亥處好了,這天下遲早都得是我的

可現實就是現實,先不說從21世紀到秦朝四個老人受了受不了包子所圖的,無非是一個團聚,這就是不可能地,我的這些客戶們,哪一個都不是能隨便放棄自己生活的人,我們注定只能活在各自的軌跡里。

眼看回去勢在必行,我覺得有必要跟還在外頭的項羽和劉邦打個招呼,如果趕得及,晚上或許還能吃個散伙飯,可這兩個家伙一個領著老婆在王羲之那待著不想回來了,說是要讓虞姬肚里的寶寶受受胎教,一個說是暫時還回不來,蘇候爺非常頑固,雖然吃了藥可還是不大買老領導的帳,劉邦正在想辦法。結果第二天去送我們地只有胖子、二傻和李師師金少炎兩口子。包子懷抱不該,一步三回頭,我站在車邊看著他們,我們心里都明白,這一回去再想來就不那么容易了。三個月地期限不知不覺中已經只剩下倆月,我們家這小東西回去跟爺爺姥爺這么一團聚,沒有個把月哪也別想去。

我看了一眼胳膊纏繞在一起地李師師兩口子,問金少炎:“你真不打算回去一趟了?”

金少炎淡淡一笑道:“回去還得回來,白惹傷心。\\\\\”

李師師道:“放心吧表哥表嫂,我們會保重的。”

我再看看二傻,傻子倒是很淡定。沖我點點頭道:“走吧。我們……”后面地話沒說出來被嬴胖子一把拍回去了,胖子笑瞇瞇地道:“路上小心些

這句話挺多余地,兵道里雖然車來車往,但空間是可以無限延伸的,包子頻頻回頭道:“我們就這樣走了?”

“那你還想咋的?”我嘴上這么說著,也頻頻回頭,我和五人組自從第一次久別之后,再見總是離多聚少,想不到這次分別在這么匆忙的景況下。

我把車開進兵道。指著路兩邊熙熙攘攘的人流跟還在傷感中的包子說:“你最后看一眼這路是真的,再沒有這么寬地馬路讓你折騰了。”包子地臉色越來越陰郁,她把不該仔細地用小棉被圍好。忽然猛的拉開車窗把頭探出去,我還沒反應過來,只聽她大聲呵斥我們前面的馬車:“讓開,我是秦國的大司馬!”

在路人驚詫和敬畏的眼神中,我們的車急速穿梭而過,我納悶地看著包子,包子這才不好意思地說:“臨走擅用一下職權……”

我:“……”

其實我明白,這是包子在用她的方式和兵道告別。路上經過唐朝和梁山的時候。我幾次想停下來去看看那幫老朋友們,可是忍住了。只有短短不到一天時間,正如金少炎說的,徒惹傷感而已。

回來地兵道依舊開在何天竇家的車庫,我們一出車庫門包子就叫道:“咱們這的空氣真難聞,你看把不該嗆地。”我一看,果然見小家伙緊皺眉頭,把一對小拳頭都高高舉起表示抗議,我無奈道:“沒辦法,習慣了就好了。”我一按鑰匙自動門卷下來,“秦朝不也沒有這樣的門嗎?”包子不屑道,“我稀罕啊?我雇倆人跟這戳著開門不好嗎?空氣就讓這門鬧壞了!”

說話間我回頭看了一眼,車庫里的兵道已經完全閉合。

接到了我們要回來的消息,我家老爺子和老太太還有包子她們家二老聯袂前來看孫子,照我的意思明天就要見面天也不早了就不用跑了,四個老人家一起跟我急了,進門先把我數落了一頓這才開始啃孫子,把我和包子在一邊看得甚是感慨,我們小時候都沒這待遇,這就是隔代親啊。

包子她媽問包子:“有奶嗎?”

包子:“……”你別看包子平時大大咧咧,也分場合,當著公公婆婆全家,面對這樣的問題她也只能是無語了,可我卻明白,老年婦女在這個問題上幾乎是百無禁忌的,比如張家媳婦生了孩子,她們往往在去道喜的時候可以不顧場合不顧對象地逮誰問誰“有奶嗎?”

我見包子啞了,長輩地問題又不能不答,只得道:“有奶,有奶。”

這回四個家長都玩味地看著我……我這才反應過來,想想也挺別扭,剛想解釋一下,包子在我后面神鬼不覺地踹了我一腳……

老會計抱著不該不無驕傲地跟我老爹說:“怎么樣老蕭,我們家包子這媳婦沒白娶吧?大胖小子說生就生了。”我老爹矜持道:“其實我和他媽都想要個女孩兒,小子費心吶。”老會計不滿道,“這怎么話說地,當年也沒見你把小強換個女孩

我忙解釋道:“岳父大人,這就是您冤枉我爸了,當年他還真的差點把我換了一女地,聽說那女孩兒就比我小幾個月,兩家大人幾乎就見面了。”我老爹微笑道:“別說。還真有這事。”

包子她媽問道:“那最后怎么沒換呢?”

我爹臉一紅,頗為扭捏地看了我一眼,小聲道:“最后舍不得了。”

老會計忽然驚道:“咦,巧啊,當年包子剛出生那會我也想把她換個男孩來著。馬上就跟那家大人見面了對方又舍不得了……”說到這老項勃然道,“好哇,原來放我鴿子地是你這個老家伙!”我們老少兩家人面面相覷,最后同時樂不可支起來,我家老頭子笑道,“別生氣啊老伙計,當初就算換了小強也就是多叫你20幾年爹。現在不一樣嗎?”

老項氣道:“不一樣!他剛才還替你說話來著!”

我忙辯解道:“這是心理陰影。我悶被子里哭的時候你們誰見了?你問我爸我小時候被子里是不是總是濕的?”老頭氣憤道:“你那是尿了!”一說一笑,熱鬧的氣氛多少舒解了包子的心情。

吃過晚飯,兩家老人執意要回去,包子自從回來精神就不大好,他們以為是累著了,臨走包子她媽說:“等孩子再大一點,你們要是能舍得我幫你們看著。”我家老爺子道:“我和強子他媽也能看。”老會計不樂意道,“那不行,我還怕你給換個女地呢。”我們都笑。

家人的團聚使我和包子都意識到這次回來還是很有必要的。所謂人倫之樂,家人是不可少的因素,當然。要有朋友就更完美了。

其實我也沒想要跟一大幫人每天廝混在一起,朋友嘛,適當的距離可以有,周六周日約出來喝個酒就好了,可是有這么一群不是歷史就是傳說的朋友這點好象有困難……

晚上,我和包子趟在床上,小家伙在我們旁邊的嬰兒床里睡著了,我地手習慣性地在包子平坦地小腹上摩挲。包子似有似無地哼哼了一聲。我忽然撐起來把她扣在身下,目光灼灼道:“我們多久沒親熱了?”

包子忸怩道:“廢話。怎么也有半年了吧。”

我嘆道:“哎呀呀,令人發指啊,再湊一年多我是不是就能告你去了?”我在她脖子和鎖骨上輕啃著,小聲問,“行嗎?”

包子呼吸急促,情不自禁地抬高下巴道:“我覺得……可以,可是我好象記得大夫說生完孩子一兩個月內不行……”

我挺直身子愕然道:“一個月還是兩個月?”

“忘了……就記得一兩個

這是人話嗎?一個月放在兵道里是一出溜,可對我這種素了半年的男人來說可是要命的事兒,我看著身下的包子欲語還休,包子訥訥道:“要不給扁鵲打個電話問問?”……怎么說?”扁神醫,我想和包子親熱,行嗎?

包子嘿嘿道:“那你就忍著吧。”

這時我們家蕭不該在夢中囈語了幾聲,看樣子大概是躺的不舒服了,包子急忙把我推在一邊抱起他來輕輕拍著,小家伙在包子懷里抽抽鼻子,得寸進尺地哭了起來,嘴巴一動一動的,包子憐愛道:“兒子餓了”說著小心地微微側身進行偉大的母乳喂養,我坐在一邊郁悶道:“孩兒他媽?”

“嗯?”包子目不轉睛地盯著不該,生怕他嗆奶。

我壞笑道:“他吃完我吃吃唄。”

包子滿臉緋紅地嗔道:“你有正型沒正型,兒子還在呢。”

此情此景,我突然就明白那句“二人世界”的含義了,難怪許多小年輕結婚都先不要孩子,小東西再小,注定是一路諸侯,在以后漫長的歲月里,我們既是一家人也是彼此爭風吃醋地對象,時而一致對外時而倆倆結盟,包子是秦朝大司馬,不該是楚王,看樣子這家以后我是穩居第三把手的地位,正所謂朝秦暮楚,有的受嘍。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大早天還沒亮我就醒了,話說這半年素過來地男人真的像狼一樣警醒,包子起來給不該換了一片紙尿褲的工夫我就再也睡不著了。

在床上賴了一會我這才起身,把冰箱里過期的東西都扔掉,給包子荷包了一個雞蛋送上去,又在昏沉沉的光線里看了一會凌晨的電視購物,外面就大亮起來,等太陽完全出來,我撈了包煙,搬個馬扎,懶洋洋地出了門在草坪前坐下,靠著墻袖著手瞇縫著眼睛曬太陽。

不該的滿月酒定在中午,再過一會就該動身去飯館了,與會者無非是包子的七大姑八大姨和我地七大姑八大姨,這將是一次非常乏味和耗費精力地聚會,我和包子大概都得就有奶沒奶問題上匯報無數次。所以我把腦袋斜倚在墻上,筒緊手縮好,希望抓緊最后一點時間補個小覺。

正當我在似睡非睡的時候,恍惚就見在那清水家園廣袤地地平線上,依稀出現幾個人影,太陽照得草地上水汽氤氳,開始還模模糊糊,等他們走近一點,就見一個胖子胳肢窩里夾著小型游戲機,不仔細看還以為是鍵盤呢,像個要去參加WCG的魔獸玩家,他的旁邊是一個黃臉漢子,不停跟身邊的人說著什么,看那表情就知道在吹牛,不過他身邊那個人根本不怎么搭理他,而是拿著一只久違的半導體捂在耳朵上聽著,在他們身后,一個超級大個兒背著手走著,大個兒旁邊是兩個說笑的漂亮姑娘,一個非常酷的披肩發老頭望著遠處的湖水有點失神……

是的,我的52人組回來了!不過我絲毫不為所動這個夢顯然已經和昨晚那個夢內容重合了。我只需要揉揉眼睛,這一切將歸于平靜。

于是我就揉了揉,再睜開從我這個角度看去,陽光刺眼,7個人迎面而來,還真有點西部片的感覺,有種壯闊悲愴的美感。

可這美感很快就沒了,7個人見我攤開手腳曬太陽的傻樣頓時笑得前仰后合起來,我不禁站起身,驚詫道:“靠,這夢做得越來越像真的了。”說著我在那個拿半導體的傻子胸脯上戳了一指頭,感覺……還是像真的。

大個兒忍不住對那個黃臉漢子笑道:“一個月沒見,你看小強跟以前有什么不同?”

不等他說話,某嬴姓胖子指著我說了聲:

“還絲拐(是個)掛皮!”

呼,最后幾段狀態勾回來了說實話混亂結掉小花也挺傷感的

再分再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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