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烏日云彩以為雷特已經睡著了,才小心翼翼的將他光裸的身軀推到旁邊,挪動酸疼不堪的身子想起身。
“你要上哪兒去?”一條強壯的大腿壓過來,再一次將她制伏。
她兩眼紅腫的輕喃:“奴婢……奴婢想伺候仁波切更衣,也已經深了,想來酒會也早就結束了,仁波切您該回彩云山莊了。”
“我已經通知下去了,今晚就歇在這里!你乖乖的躺好,哪兒也不要去。”雷特支起上半身,專橫的睥睨烏日云彩淚痕斑斑的小臉:“不要再嘗試違逆我,你會知道那結果不是你能承受得起的。”
“奴婢……知道了。”老實說,她也沒有余力抵抗了。
“你白天的勇氣跑哪兒去了?”雷特固定住烏日云彩別開的小臉蛋,不允許她閃躲:“現在知道怕我了嗎?”
烏日云彩困乏的順著他的話道:“是的,奴婢知道了。”
“很好。”雷特的眸底閃過了一絲亮光,定語道:“從今以后,你就是我的暖床丫頭了!平時你盡可以做你喜歡的事情,但是在我有需要時,你必須隨傳隨到!另外,我慎重的警告你,不要再做一些會觸怒我我傻事了……”
“是,仁波切!”在雷特前所未有的強勢之下,烏日云彩毫無反抗之力,無有不應的連連點頭。
雷特對烏日云彩真的是食髓知味了,但這并不關乎美色,而是源于烏日云彩的“特質”。
要知道。烏日云彩和羅麗江雪是日月姊妹神地代言人。也是上、本兩代地白色保護神。雖然她們在武力上并不出眾。但作為能夠和夏日東、多杰扎那一對黑色保護神并稱地她們來說。自然有其獨到之處。
除了專供活佛娛樂地“歌舞伎”之外。她們最為重要地身份卻是“鼎爐”!修煉過密法地她們都能在歡愉中讓男方得到極大地好處。據說摘取鼎爐紅丸地先天巔峰高手完全可以借此突破瓶頸成為宗師級地人物。
以前雷特對于這種說辭是不屑一顧地。可現在經過了親身體驗。他卻不得不承認。烏日云彩帶給他地好處是難以估量地。怪不得薩迦派地信徒幾十上百萬。卻要沒過十幾二十年才能挑選訓練出一名白色保護神……
貌似羅麗江雪這個上代白色保護神還沒有被壞去……面對西方聯軍隨時可能東征地這個非常時刻。是應該行“非常”之事地……
為心中地邪惡念頭找到了冠冕堂皇地理由。雷特心安理得地進入深層次地冥想。慢慢地消化、穩固暴增地力量!
沒一會兒工夫。雷特便陷入了無知無覺地“空冥”狀態。這時地烏日云彩卻不敢再做任何動作。一夜無眠到天明。
陽光透過窗戶照射在烏日云彩地臉上,終于促使她做了起來,小心翼翼的問道:“仁波切,奴婢去給你拿早餐好嗎?”
這座度假村就是雷特的產業。終極BOSS要早餐根本就不用身邊人去拿,烏日云彩之所以這么問,卻是想借此機會離開這張讓她成為“女人”的軟床。
當然。她現在已經深度認命了,絕對不會做出雷特口中的“傻事”來,她僅僅只是單純的想要獨處一會兒。
沒有得到雷特回應的烏日云彩理所當然的認為這是仁波切的“默許”,當下輕手輕腳卻又手忙腳亂地胡亂收拾了一下,速度的走向餐廳。
雖然身具秘術,不會像尋常女孩初夜后的不方便,但昨夜的運動委實劇烈了一點,手托餐盤的烏日云彩一步踏虛,身形頓時一晃。在她低聲驚呼中,餐盤脫手下墜。
一雙男性手臂適時伸來,主動援手,不但接住了餐盤,更是奇異般的沒有讓餐盤中的鮮榨果汁撒出一滴。
烏日云彩停下來喘口氣,擦擦粉頰上的汗水,滿心感激的準備道謝:“謝謝,我……”擦汗地動作驀地僵住,眼前兩張中年男性的臉龐她曾在江寶華的母親蘇紅秀身邊見過。據說這兩個先天高手都是百草園的供奉,當今百草園園主——蘇紅秀的親大哥特意挑選出來保護妹妹的。
“云彩小姐,這是要拿到那邊的小樓去的嗎?”手托餐盤的男人看著她輕聲問道。
“呃…日云彩小聲地回答,忍不住問道:“你們不是蘇女士地護衛嗎,怎么會在這個時刻出現在這里?”
“我們暫時被夫人調派到少爺身邊擔任護衛!”
“你們找我有事嗎?”聽說他們現在在江寶華身邊做事,烏日云彩對他們的來意已經有了些猜測。
“云彩小姐,我們奉了少爺地命令,邀請你前去相會。”中年人的口吻溫和,甚至可以稱得上是溫文儒雅。
另一個男人突然從身后翻出一蓬紫色的玫瑰花。遞給烏日云彩道:“彩云小姐。這是我們少爺脫關系連夜從日本運過來的……”
瞪著那捧紫色戀人,烏日云彩的冷汗開始不滿額頭。她的表情僵硬,很緩慢的往后退:“不用了吧?我跟他沒什么好見的。”
“請別拒絕,我們少爺很有誠意的,要我們務必將云彩小姐帶到。”言下之意,就是不管她拒不拒絕,都要把人扛去就是了。
烏日云彩勉強擠出芙容,那表情卻比哭還難看:“是嗎?那我去做些準備,一會兒就跟你們走。”看來只能叫醒仁波切了!不知道他在知曉是自己引起了這個事件后,會不會生氣的教訓自己……
說完話,她連餐盤也不要了,迅速的走向小樓。
才走沒幾步,她就覺得脖子一緊,強烈的力道把她拖了回去,差點截斷她的呼吸:“呃、咳咳咳,放……放開……”她反手一握,覺對方竟拋繩勒住她的頸項。
手托餐盤的中年人低喝道:“老二住手,不可對云彩小姐無禮。”
一手玫瑰一手繩子的中年人不滿的說道:“老大,少爺怎么那么糊涂,他難道都看不出這個女人對他完全是虛情假意的嗎?哼,一邊希望我們少爺送她玫瑰花,一邊卻已經和一個大老板同宿一屋了……”
“這些事不是我們能過問的!”餐盤男微微皺眉道:“還不快放開云彩小姐!”
玫瑰男再度哼了一聲,手上一振,原本緊緊地勒在烏日云彩脖子上的繩子竟然奇妙的自己解開,并迅速的回縮進那個中年人的袖口內。
烏日云彩咳嗽了幾聲,看著玫瑰男道:“你在監視我?”
“誰有空監視你啊?”玫瑰男三度哼聲,輕蔑的看了烏日云彩一眼,說道:“昨天我們少爺見你受到了經紀人的責難,怕你會受欺負,特意讓我留下來暗中保護你,卻不想在一個小白臉進了小樓后,你們明星娛樂公司的人都離開了那里。在我探詢之下才知道,你竟然被一個什么大老板潛規則了……如果不是我在小樓外察覺到幾個先天高手的氣息,我早在昨夜就沖進去殺了你們哪一對狗男女了!”
烏日云彩驚詫莫名的說道:“你……你竟然敢罵他是狗?!”
玫瑰男的眼神一厲,寒聲道:“沒想到你這個淫婦到現在還在為那個奸夫說話!哼,真是枉費了我們少爺對你的一往情深了!今天早上,我們少爺在得到我的匯報后,竟然沒有下令殺了你們,只是讓我們將你帶回去而已……”
“好了,老二,別多說了,這個地方并不安全,還是盡快辦事吧!”餐盤男打斷了玫瑰男的仗義執言,說道:“云彩小姐,得罪了,我們必須將你帶回去。”
烏日云彩可不是普通的弱質女流,雖然并不以攻擊見長,但身為白色保護神的她在輕身功夫上卻有獨到之處,自然不會乖乖聽話!
只是可惜,在兩個先天高手面前,她的逃逸只是一場無用功。很快的,她就被封住了道。面對少爺鐘情的女子,兩個中年人不好用“提”“挾”“扛”等不雅、不敬的動作,只能用“抬”的。
就在兩個中年人準備將烏日云彩抬走時,一個極為冰寒的聲音從一旁傳來:“放下她。”
兩個毫無警覺的先天高手頓時僵住,警戒的回頭。
聽到那聲音,烏日云彩的身子也跟著一僵,立刻就知道救兵趕到。但是,她卻沒有半點驚喜,反而開始有些膽怯,心中緊張的程度,大概不比這兩個江寶華的走狗低。
怎么辦?仁波切肯定是氣炸了!
“這位先生,云彩小姐是北京江寶華江公子所邀請的賓客……”抬著烏日云彩雙腳的餐盤男輕聲說道。
雖然眼前的這個陌生人年紀輕輕,但單憑他能瞞過了他的先天靈覺突然出現在身后,就足以讓他不敢輕視了。所以這沒有了餐盤的餐盤男才會報出身份,畢竟京城太子黨四大天王的名號還是很好用的,只要是在中國廝混的勢力、人物多多少少都要給些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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