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雷特一行人重新回到酒店時,所有的食客都以一種敬畏的眼神看著雷特這個敢于廢掉青幫少主的年輕人,就連酒店的總經理也戰戰兢兢的跑到了他們桌前,近乎諂媚的道:“鄙人姓鐘,是明國大酒店的總經理,先生有什么要求請盡管吩咐,鄙人一定竭盡全力的予以滿足。
看了看站在遠處,正一臉驚異的打量這他的趙老大三人,雷特擺了擺手,道:“只要你們不再打擾我們,讓我陪五位美女安安靜靜吃頓飯就足夠了!”
“是是是,請先生放心,我們絕對不會再讓人打擾先生和四位女士用餐了……”總經理恭謹的將雷特她們引上了五樓。
一路之上,那些原本還對譚愛玲諸女垂涎三尺的食客們,現在連正眼看都不敢了,只能偷偷摸摸的間或瞟上一眼,碰到雷特的眼神就趕緊低下了頭,似乎生怕激怒了這個廢了青幫少主后還敢留在原地的說不清是“自信”還是“自大”的超級狠人。
“先生,因為您原先的那間雅閣已經損壞了,所以鄙人擅自做主為您另外安排了一間,請您不要介意!”
“沒事。”
不止是房間換了新的,就連八菜一湯也照原樣重新來了一份
看到雷特滿意的樣子,明國大酒店的總經理抹著冷汗從他們面前消失了,那副松了一口大氣的樣子讓譚愛玲她們都忍不住嬌笑了起來。
雷特她們都沒有把杜英俊的死傷放在心上,就連林雨潔也沒有一點兒心理負擔的重新調起情緒吃喝談笑起來。
閑談間,雷特突然道:“妃嫣,你知道杜家在我們被打壓時是什么態度嗎?”
“杜家的杜氏集團一直和我們玲嫣集團走得很近,甚至已經可以說是結成了利益共同體。在這次玲嫣集團被政府打壓時,杜氏集團并沒有和我們撇清關系,反而給予了很多方便和幫助。”
“這就奇怪了……”雷特猶疑道:“從杜英俊的話里可以聽出,這杜家似乎對斧頭幫、對我都沒什么好感啊?”
譚愛玲點點頭。道:“我這段時間一直在整理斧頭幫上報的消息,現杜家的青幫有不少小動作。雖然沒有直接跟斧頭幫開戰,但卻在暗中不斷的招攬斧頭幫地高手,并慢慢的蠶食原本屬于斧頭幫的地盤!”
雷特皺著眉頭道:“杜家為什么會有這兩種態度?是他們內部有分歧,還是他們在明修棧道暗渡陳倉?”
譚愛玲想了想,搖頭道:“這個還真說不準!”
“沒必要在意杜家以前的態度啦!”林雨潔突然出聲道:“杜英俊一死。杜家絕對會成為雷的死敵,可憐的青絲……”
“你就不能不提綰青絲么……”雷特笑著敲了林雨潔一記,接著就轉移了話題。
等吃完這頓飯,走到一樓大廳時,趙老大卻走上前來,輕聲道:“先生,現在外面聚集著超過三百個青幫精銳,請您小
雷特微笑著道了一聲謝。徑直走出了酒店。譚愛玲等人也全無懼色,甚至還有些興奮,滿心期待著不久后地“大戰”!
走到街上,原本如織的人群已經消失,空曠的街面兒上只有數百個神情冷然的大漢肅立著。看到雷特她們的出現,這些人漸漸的聚攏,某些人已經拿出了砍刀、手槍等武器。
就在“大戰”一觸即之時。一連串激烈的剎車聲傳來,十輛運兵車停在街道兩頭。兩百個全副武裝的武警跳下車,迅速地占領有利地形,將三百個青幫精英團團包圍。
雖然身為精英,但咋見到這樣的陣勢,這些青幫所屬還是起了一陣輕微的騷動,進逼雷特的舉動這隨之停了下來。
一個雷特和譚愛玲都認識的人自武警隊伍中走了過來,大聲道:“你們是什么人?竟然敢擅自封鎖街道,現在立刻雙手抱頭,蹲在地上……”
目前的上海可謂是各方匯集。不但羅馬教廷訪問團老是賴在這里,更有丹麥皇家騎士團和德國亨利克家族的薔薇十字團在這里僵持,所以上海警方一直是高度戒備著地。如今一得到有人大規模聚會的消息,立刻就調集人馬趕了過來,生怕去晚了會生大規模流血事件,從而抹黑了上海在中央、在國際上的聲譽。
“原來是夏隊長……”青幫所屬中走出一個認識來的領頭人:“我是青幫的祁宏!”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有組織有紀律的黑幫是比較能獲得警方好感的,因為他們不會胡亂犯案,甚至在某些時候還能協助警方“凈化”環境。
看清楚祁宏的樣貌后,夏隊長的神色微松。揮手道:“祁宏,你們難道不知道禁令么?怎么這么多人聚在這里,趕緊散了吧……”
祁宏悲憤的一拱手,道:“夏隊長,不是我不給你面子。也不是我們青幫有意要跟政府作對。實在是我們被人欺負到頭上了,不得不做出這樣地反擊來!”
夏隊長緊皺眉頭。問道:“青幫生什么事了?沒聽說過啊……”
祁宏神色沉重,雙目帶淚的說道:“也不怪夏隊長不知道,這事就生在剛才……我們青幫的少主被人打成重傷,現在已經生命垂危了……夏隊長,請看在我們青幫和政府的關系一向良好的份兒上,容我兩分鐘,待我拿下那個混蛋后立刻走人……”
“是誰這么大膽啊,連青幫少主也敢……”夏隊長說著轉頭一望,看到雷特和譚愛玲后,他身形一震,脫口“啊”了一聲,快步跑進青幫的包圍圈,恭謹的行禮道:“雷少主,譚頭兒,沒想到竟然在這里見到你們!”
這人不是別個,正是曾在譚愛玲手下擔任隊長的夏澤民。
見夏澤民如此動作,祁宏很是吃驚,問道:“夏隊長,他們就是害了我們少主的兇手,難道你認識?”
“廢話!”知道祁宏要留難的人是雷特和譚愛玲后,夏澤民對他地態度立刻變得不客氣起來:“這位是我以前的長官譚愛玲,這位是對我有大恩的藥王莊雷少主!”
“啊?”不止是祁宏滿面震驚,就連不少從明國大酒店中跟出來看熱鬧的閑人也忍不住驚呼出聲。
沒有理會立刻打電話進行請示的祁宏,雷特看著夏澤民問道:“我對你有恩么?”
夏澤民點點頭,恭聲道:“雷少主,是您地手下幫我報了屠家滅門地血海深仇,夏澤民這條命已經是您的了……”
見雷特還是一臉地疑惑,譚愛玲附耳解釋道:“夏澤民的父親是山西心意門的入室弟子,家里有幾個中型煤礦,算得上是富甲一方的人物。只是,在十余年前,他父親開罪了北方黑道聯盟的王璁,滿門老幼都被八極無敵吳深帶人殺了個干干凈凈,只有他因為在外讀書才僥幸逃得了性命……”
雷特這才了然,點點頭,正要說話,身后卻突然傳來一個別扭的聲音:“請問先生,您就是藥王莊的雷特么?”
雷特和譚愛玲諸女扭頭一看,卻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外國年青人。
注意到外國青年眼中的敵意,雷特冷冷的問道:“我就是雷特,你有什么事情?”
“雷先生,我是亨利克家族剛剛抵達中國的成員,恰巧在這里用餐,知道了你的身份后立刻請示了我們團長,團長決定明天在暫住地設宴款待先生和梅爾、奧菲利姬兩位小姐,還望你們光臨。”
“看來你也知道我的身份了……你覺得有這個必要嗎?”
“雷先生是害怕了嗎?難道高姆老國王的勇氣傳至你這一代已經消失殆盡了嗎?”
聽著這蹩腳的激將法,雷特不禁輕笑道:“難不成你們以為德國的援軍到了就能吃定我了?”
亨利克家族的小青年傲然道:“雷先生如果有疑問,不妨親自來驗證一番!”
呵呵一笑,雷特點頭道:“回去跟你們那個叫做克里斯多夫藍迪的團長說,就說我們會準時到。”
“那好,明天晚上八點我們會在安亭鎮的干部休養所恭迎雷先生和兩位小姐的大駕。”
看著外國青年離去的背影,雷特嘴角浮現出了一絲冷笑:既然你們迫不及待的想找死,那我也不介意提前動計劃。
譚愛玲看了臉上若有所思的夏澤民一眼,微笑道:“澤民,你在疑惑雷的身份嗎?”
夏澤民神色一正,道:“無論雷少主是什么人,我都會是他手中的一把刀……”說著他又轉向問道:“雷少主,安亭那邊有兩隊武警鎮守,要不要我把他們騙走?”
“不必。”雷特輕輕一笑,道:“相信亨利克家族會安排好一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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