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知道!”風展的話讓岳翎興奮的直搓雙手不知道該怎么好:“二哥放心,我不會讓你難做,也不會給我們找不自在的!二哥,小弟的這個愿望實現后,這輩子就賣給你了,你讓我往東,我絕不去西,你讓我殺豬,我絕不宰牛……”
“我難不難做你眼下還有心思顧慮么?”看了已經是臉寒如冰的小燕一眼,風展笑道:“就是不知道有人的‘難過’你會不會心疼?”
岳翎似乎剛注意到小燕的臉色,愣了愣后,面上浮現出一片深情:“燕子,你是知道我的,這輩子我愛的女人只有你!對于別的女人,我向來只是逢場作戲……我答應你,過了今天,我一定修身養性,只對你一個人好……”
小燕默默無語,只冷冷的看著岳翎,直到后禁不住臉色微變時,方才如春回人間般的展露出了一個明媚之極的笑容,柔柔的說道:“翎哥,我們在一起五年了,我怎么可能不清楚你的性子呢?放心吧,我不會嫉妒的,姹女教的弟子還在乎這個么……”
說著,小燕已輕輕的將肋下挾著的軀體放了下來,使這軀體仰面躺著。微弱的節能燈燈光,隱隱映著這仰臥人的面孔,美極了,也艷極了。
雖然她面色蒼白,秀散亂,但是,這卻依舊掩不住她的嫵媚誘人的風韻,掩不住她明媚如秋水的高雅。不錯,她。正是苗彩云。
在燈光暈沉地映射下,可以看見苗彩云那雙美麗的眸子里,正糾結著怨恨和驚怒!
風展俯看了她一會,搖搖頭道:“花后,你不該跟藥王莊的那個少莊主結識,更不應該產生想要嫁給他的想法。原本你是高高在上的圣女,可是,你的出軌,卻是對姹女教。對整個巫門的背叛……”
風展這番頗有些莫名其妙的話,卻讓苗彩云的眼神一變,在憤恨中竟摻雜上了些微地惶恐。
似乎很滿足苗彩云的神色,風展呵呵的笑了兩聲。繼續道:“現在,就請你稍做忍耐,我的兄弟需要你為他解解饑渴!也許你會感到羞怯,但是。請相信,岳老四他一定會使你快樂地……”
說完了話,他向一旁早已迫不及待的岳翎點點頭,再度警告道:“記住。她的貞操是別人的!你別太放任了……”
岳翎咧開嘴巴,淫邪地笑了起來:“放下吧,二哥!即使不壞了她的楚女身。小弟也能在滿足自己的同時。讓她也無比的快樂……”
風展笑著搖搖頭。臉上帶著一絲只有男人才明白地欽佩:“你小子對女人的手段,哥哥只能寫一個‘服’字!”說罷。轉身離去。
看著風展的背影消失在轉角,岳翎轉頭看向小燕,征詢道:“燕子,你要留下來一起玩么?”
“不了。”小燕吃吃一笑,飛了岳翎一記媚眼,道:“我們地花后尊下可還是一個黃花大閨女,我怕留下來人家會害羞。要是她放不開,那沒樂子地還不是你嗎……”
岳翎很是感動地說道:“燕子,你對我真好……”
“我不對你好,還能對誰好呢……”小燕笑得花枝亂顫,但那雙瞇成月牙兒的眼縫中,卻有兩道精光閃現。
在岳翎尷尬地暗示下,小燕然緩緩的走到苗彩云身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一直以來都對她信任有加的花后尊下。
苗彩云雖然不能言語,但直視著小燕的雙眸中,卻滿是痛心和不解。
雖然讀懂了苗彩云的眼神,但小燕卻并沒有要解釋的樣子,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這一切都是您自找的……”然后就緩緩行向前面,找到一個轉角的隱蔽處坐了下來。在恍惚中,她的臉上似乎出現了能反射燈光的可以水痕。
一直等小燕的背影消失了,岳翎才回過頭來,搓搓雙手,兩只眼睛充滿了濃厚的光彩,似見了糖的蒼蠅,一眨不眨盯著仰臥的苗彩云。這叛離的喉結在一上一下的顫動,大口大口的吞著口水,這模樣,活像一頭準備嘔嚙美食的野獸!
苗彩云此刻神智是異常清楚的,她起先被小燕點了啞,在進入那條連她也不知道的秘室之后,風展怕她動彈。又讓小燕點了她的軟麻。是而,她現在既不能出聲,更無法稍作移
不過,她的憤怒于怨恨,卻可以從她那雙深澈如水的眸子里看出來。這憤怒是極端的,這怨恨是刻骨的!若是換一個人來,被這樣激烈的目光所籠罩,恐怕早就偏他顧,甚至膽寒遠離了!
可是,熏心的岳翎卻一無所見。他緩緩地,緩緩地,一步步向苗彩云迫近,口中含混不清的呢喃著:“心肝……寶貝……美人……我來了……你的第一個男人來了……不要想別的,不要難受,你就會知道……就會知道我是如何愛你……就會知道接下來是何等的快樂……”
在很多修行的心中,姹女教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邪派。
雖然它從沒有做過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但還是有不少人憎恨它、厭惡它,避之唯恐不及。可另外一部分修行,卻對姹女教趨之若騖,認為它是廣澤雨露的神女。
究其因,不過是姹女教的傳世心法在作樂。/著功力的加深,所需要的男精就愈多。
當然,姹女教的心法完全不同于魔門那種損人利己的采補之道,反而有些類似道家的那種男女皆能得宜的雙修功法。只不過,女子在這事中獲得的好處,是男子的百倍以上!
正是因為心法的緣故,姹女教的內門弟子對于男歡女愛看得如同飲食般尋常,即便是小燕這樣有了意中人的人,也會常常在外找野食。否則,單憑岳翎一人的男精,還不足以讓小燕的功力精進。
不過,在所有的姹女教內門弟子中間,卻有一個是例外的,那就是“圣女”!
作為專為“巫王”培養的妃子,無論當代有沒有產生“巫王”,巫門各宗派的圣女都是必須保持楚子之身的。
因此,苗彩云歷來接受的教育都和其她的內門弟子不同。雖然看上去嫵媚多情,風姿誘人,但實際上卻是相當傳統,相當保守的。
如果今天她真的在這里被岳翎褻瀆了,那么無論她的楚子之身有沒有被破去,她都無顏再活下去了!
苗彩云的全身都在痙攣著,顫抖著,怒火和恨意糾結著她,她想要喝罵、威脅,卻又說不出一個字!
岳翎的目光像是熊熊燃燒的火焰,眼珠上布滿了紅絲,慢慢的,他來在苗彩云身邊,興奮得抖的半跪了下來,微顫著伸出他的手,那只充滿了淫欲的手……
就在他的手距離苗彩云的身體不到二十公分時,一個冷酷、生硬、殘忍得不似能自一個人類口中出的聲音,在他耳邊幽幽響起:“她,不是你能碰的。”
這聲音,無論是如何冷、如何酷、如何冰、如何淡,即使揉成了灰,化做了氣,苗彩云也永遠不會忘記。
她當然知道這是誰出來的,在聽到這聲音的剎那之間,她依然明白,無論是她的貞潔,還是她的生命,都已經不再面臨覆滅!
和滿眼輕松興奮的苗彩云不同,岳翎像是被一桶冰涼的水驟而淋在頭上,他全身激靈靈一哆嗦,欲念大消,惶然回頭望去。
一個立身于幽暗之中的削瘦身影,正沉靜得有如一尊魔像般凝視著他。那雙眸子,那雙在幽暗里閃眨著光芒的眸子,此刻,任何人都會明白那里面包含了多少狠毒、殘酷及火山似的憤怒。而這一切,卻又包含在他無比的沉靜之中,越其如此,才更顯得一旦爆后的不可收拾。
岳翎似是一下子掉進了萬丈深淵,他全身血液,幾乎已完全凝固。大張著嘴巴,癡瞪著眼睛,他祈禱著這是一個噩夢。但是,他心里明白,這不是夢,這是事實,千真萬確的事實!
立在幽暗中的雷特,慢慢向前跨了一步,淡漠的道:“岳翎,離開彩云身邊,自破氣海……”
提到苗彩云,岳翎心頭猛的一動,轉頭一看,卻滿是絕望。因為原本該平躺在地上的苗彩云,眼下卻呆在一個清冷如仙的女子懷里。而這名女子岳翎也認識,正是前上海有組織犯罪調查科的主任,現在國安局上海分處的副處長——譚愛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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