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臣子的,最需要的一個九十揣摩圣意,這景泰第的心理已經確定了要廢棄現在太子該立新太子,所以江狼也沒有反對,離開皇宮之后,就直接回到了家里。
進了屋子,這紫菱就匆匆忙忙的走了過來,接下了江狼的官服,然后伺候著換上便服之后,這才說道:“上午有人來找你!”
“找我?”
江狼微微低吟了一下,這才微微扭頭道:“是什么人找我?”
“好像是瓦刺那個使臣吧!
紫菱說道,然后隨手把官服掛在了架子上,接著道:“看他的樣子好像挺著急的,我問他什么事情,但是他卻不說,然后匆匆忙忙的離開,不過說下午打算在來拜會你!”
江狼的腦子微微的轉動了一下,剛才在朝中也聽景泰帝說起此事,說這瓦刺的使節已經來到了京城,,而在脫脫不花的身邊,最吃香的人,無疑九十皮兒馬黑麻。微微沉吟了一下,問道:“他又沒有說自己的名字?”
紫菱搖搖頭,道:“這名字倒也沒有說,不過我看這人好像有些眼熟,不過話說回來,下午他要見你,你見還是不見?”
想了想,江狼這才道:“還是見見吧,我要是沒有猜錯,他應該是脫脫不花的使臣,而且還是我的一個熟人,先且不說其他的事情,就一般普通的朋友,我想也應該見見!,下午還我還去廠衛。要是他再來,就讓他在家里等人,順便一起吃個晚飯!”
紫菱微微點頭,便也不在說話。
用過了午飯,天氣實在酷熱難當,在休息了一會之后。江狼還是招呼上了孫元彪,帶著幾個人,朝廠衛所在走去,明天就要回高麗,所以這廠衛的事情還得先打理一下。
因為是夏日,這大街上人也非常地稀少,馬蹄聲踏在石板路上得得直響。這讓空寂的大街多一點生氣。
廠衛的門也和以前一樣開著。不過門口守衛的兩個番子缺看上有些有氣無力,江狼把手捏成了拳頭,輕輕的咳嗽了一聲。
這兩個番子立即本驚醒,回過來,一看是江狼,這臉色刷的一變,連忙單膝蓋跪下,道:“參加大人!”
“起來吧!”
江狼淡淡地說道,雙手背在背后,邁上了臺階。走過兩人之后。這才停了下來,道:“這當兵,救得有規矩,站有站相,坐有坐相,這門口的守衛更是如此,可別丟了我們東廠的臉!”
兩個士兵一聽。頓時一驚。立即明白江狼說的是自己二人,當下也不敢打算。只有站得筆直。
說完之后,江狼這才朝里面走去,同時道:“先把錢正邦給我找來!”
背后跟著的一個侍衛立即去找人,而其余的包括孫元彪在內的則跟著了江狼地后面朝里面走去。
進了屋,來到自己地房間,江狼看了看,桌子上一塵不染,倒也非常的干凈,看樣子自己離開的這段時間這房間倒也沒有忘記打掃,微微點頭之后,便走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坐下,這負責伺候士兵立即端來了茶水。
門口響起了急促的跑步聲,接著,這錢正邦出現在了門口,然后他跪下之后,立即道:“屬下參見大人!”
江狼端起了茶杯,道:“起來吧,這里都是自家兄弟,不用那么拘謹!”
然后,淺淺的喝了一口,這大熱天趕路,也夠熱的,這口也有些渴。
喝了一口之后,這口暫時也沒有那么渴,江狼這才抬起頭,先看看站在自己旁邊臉上微微已經有汗水的孫元彪,道:“來人,在多上幾杯茶來!”
然后朝孫元彪和錢正邦用手點點,道:“你們也都坐下,這里沒有外人。”
二人跟著江狼已經很長的時間,自然明白江狼的脾性,當下也不推遲,坐了下來。
待二人坐下來之后,江狼手一揮,吱呀一聲,這門立即被關上。
然后江狼這才朝錢正邦問道:“給我說說,最近我不在地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為什么這皇上要更立太子地事情我既然沒有收到任何的情報?”
“大人沒有收到?”
錢正邦的話中滿是不相信,然后起到:“我先后命人給大人送了三封密件,第一封是皇上欲廢太子另外立新太子,第二就是皇上命人暗中行賄那些大臣,要他們他同意新立太子的事情,第三件事便是皇上欲招大人回京的事情。”
江狼心中感到了一絲不對勁,問道:“你發了三封?”
錢正邦點點頭,道:“屬下不敢欺騙大人!”
這一點江狼也相信,這錢正邦和孫元彪一樣,都是跟了自己很多年的人,完全可以信任,他說發了,這事情一定沒有假,那么一定是在送信的環節發生了什么意外,于是沉聲問道:“這信你是怎么送地?”
錢正邦也隱隱約約感覺到了有些不對,立即道:“這三封信因為非常地重要,所以我排的都是比較得力地探子,不過目前看來,大人好像并沒有收到這些信!”
江狼點點頭,道:“我的確沒有收到,那這三個送信的探子回來沒有?”
錢正邦搖搖頭,道:“我以為大人那邊缺人手,所以讓他們留下,現在看來這些人根本就沒有見過大人!”
江狼的臉色微微一沉,道:“不用說了,這三個送信的探子一定是全部遭到了意外,看樣子有人對于我們東廠探子的行蹤倒是了如指掌,分明就是想結我不在東廠的機會,趁機隔絕我,只是可惜他沒有料到這皇上既然有了密函,所以我才趕了回來!”
頓了頓,江狼抬頭頭來,道:“最近時間有沒有什么特別的事情發生!”
“特別的事情?”
錢正邦想了想,然后搖搖頭,道:“特別的事情倒沒有什么特別的事情,不過……!”
錢正邦此言讓江狼的心中不由起了疑心,問道:“不過什么?”
錢正邦也不在遲疑,道:“最近這段時間,這錢公公倒是老朝廠衛來,平時見面打招呼倒也沒有什么,在加上他是副廠督,大人不在,這東廠就他最大,雖然大人命我等打理一些事情,不過也無權干涉他。”
“錢公公?”
江狼的腦海里面立即出現了那更有些瘦弱的太監,自己兩次大婚,都是他打理,不過,人情歸人情,這一點上江狼也不含糊,便問道:“他都和什么人接觸過?”
這一點錢正邦倒沒有絲毫猶豫過,立即道:“他主要和其他幾個千戶接觸,至于商談什么屬下倒不知情,大人,難道這錢公公有問題?”
“我倒希望他沒有問題!“
江狼嘆了一口氣,接著道:“不過目前看來,他似乎有什么想法,這一點倒不得不防!”
錢正邦和孫元彪二人的臉色齊齊一變,這孫元彪道:“大人,難道這錢公公想對大人不利?不過現在大人在朝廷中如日中天,這皇上也非常的器重,這錢公公還沒有大膽到那種地步,想對大人不利吧!”
錢正邦這時候則接下了這個話,道:“不過現在看來,好像也并不是沒有可能,不過現在還是有些懷疑,錢公公要是想取大人而代之,這皇上可能答應嗎?”
江狼擺擺手,道:“現在不是爭論這個的時候,立即派人給我打探三個探子的下落,活要見人死要見尸,這次就排我們自己的人去,對了,于榮他們這段時間有沒有什么異常?”
錢正邦搖搖頭,道:“他們倒沒有什么異常,這支隊伍現在還牢牢的控制在我們的手里。”
江狼點點頭,輕輕的敲敲桌子,道:“他們就相當于我們的根基,所以一定不能讓別人插進來一退,至于那些和錢公公接觸過于頻繁的千戶,派人仔細的給我盯著,一旦他們有什么異常,你們可以伺機處理,朝廷方面自然由我去打理,即使我不在京城,也絕對不允許這東廠落入別人的手里!”
伺機處理的意思這錢正邦自然明白,立即點頭,眼中露出了一絲殺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