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仙的死讓江狼非常的意外,不過也知道,這已經不候了,所謂兵貴神速,現在最主要的一點就是立即把這些人逮捕歸案,然后在詳細的調查,免得他們消費證據。
當天晚上,手持江狼手令的番子就秘密的離開了揚州,返回了京城,開始調集人馬趕往這一帶。
而為了迷惑那些人,江狼依舊每天無所事事,帶著紫菱到處閑逛,游山玩水,聽歌看舞,這日子倒也過得滋潤,不過怎樣迷惑敵人,江狼自然清楚的很,一邊游山玩水,一邊也沒有閑著,這案子也在繼續的查,畢竟要是沒有任何動靜的話,那也太讓人起疑了。
就這樣過了十天,在十天之后,大約一千人多人的番子和錦衣衛潛進了揚州和杭州等地方,而這一千人,正是包括江狼那一千人中的一部分,同時還有錦衣衛的一部分人。
第十天晚上,無風,天上的月亮就如一個圓盤一樣掛在了天空。
杭州城依舊是那么熱鬧,大街小巷到處都是人。他們絲毫不知道,一場暴風雨已經快來來臨。
江狼現在也已經秘密的趕到了杭州,現在的他正站在一個酒樓里面,在他的對面,是杭州的知府大院。
“大人,兄弟們都已經到位了!”
錢正邦的聲音在背后響了起來。
江狼微微點頭,雙手負在了背后,然后道:“開始吧!”
錢正邦點點頭。對旁邊的一個侍衛揮了揮手,那侍衛立即點燃了放在旁邊地焰火。、
“呼……砰!”
綠色的焰火在空中炸出了一團美麗的煙花,頓時照亮了整個杭州城的夜空,而這朵煙花并不是結束,而是開始,只見在杭州的街道各處這時紛紛的飛起了煙火,整個杭州城頓時有了一種節日的氣氛,不少的百姓也驚訝地抬起頭。看著那些突然出現地煙火。不過仿佛就如曇花一現一般。這煙火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
與此同時,在杭州城大運河邊地甄府,通明的甄府里面,現在甄雄正有些不安的來回走動,在他的旁邊還站著幾個武士一般模樣的人。
來回走了幾遍之后,甄雄這才停住了腳步,沉聲問道:“小姐哪里有沒有消息?
旁邊的一個人立即道:“還沒有!“
“怎么還沒有!”
甄雄有些怒道:“她是干什么吃的。找一本書也那么難!”
“大概也有難處吧!”
另外一個看上去稍微有些年紀人老者說道:“現在他們那邊被盯得很緊,而且也開始在查這宋文軒被殺地事情,現在這個節骨眼上,還是小心為妙!”
甄雄點點頭,然后又嘆了一口氣,道:“昨天知府大人派人來說了,叫我們小心為上,這次那位大人可不是什么簡單的人物。我現在就擔心他發現賬本。倒時候我們可就完了!伍伯,你說這事情有沒有這個可能?”
伍伯點點頭,道:“完全有這個可能。我們也不得不提防啊。”
正在這時,天空中突然亮起了煙火。
甄雄一愣,走出了大廳,看著天空中閃過的煙火,問道:“怎么回事?”
大廳門口守衛拱手道:“啟稟老爺,不清楚!”
“這深更半夜的,放什么煙火!“
甄雄不由的嘀咕道,然后剛要進門,突然間,外面殺聲大作,同時有人喊道:“東廠辦事,閑雜人等走開!“
“啊……!”
隱隱約約還有慘叫聲傳來,而那喊殺聲仿佛來自四面八方。
如此突變甄雄也不由的愣了愣,道:“到底怎么回事?趕快去給我查!”
門口的侍衛立即跑了除去,而甄雄旁邊的幾人這時也急道:“大哥,這怎么回事?”
“來者不善啊!”
甄雄嘆了一口氣,然后道:“看樣子,這東廠是針對我們而來!”
伍伯這時也說道:“地確,看樣子這使事情敗露了!我看我們現在得逃了,落在東廠地手里,可沒有什么好下場!“
“老爺
不好了……!”
一個侍衛尖叫著,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在他的身上已經有了不少地血跡,同時一指外面,道:“老爺,外面突然出現了很多自稱是東廠的人,看到弟兄們拿著刀,二話不說就開殺啊,現在已經不少兄弟死了!”
甄雄臉色一變,不過好歹也是見過世面的人,立即道:“給所有的弟兄說,不要抵抗了,能逃就逃吧!”
侍衛一聽,立即跑了出去。
伍伯則道:“我們也逃吧!”
甄雄搖搖頭,道:“如果東廠這次真的針對我們,那你認為我們能逃得掉?他們早就布置得嚴嚴實實,而且我們逃了,這一家老小又怎么逃?哎……,你們走吧,要是真的有事情,我一個人承擔下來就是了,你們沒有必要陪我一起!”
“這可不可!”
伍伯搖搖頭,道:“你我們不薄,我們自然不能逃,要死就死在一起!”
甄雄扭頭看看周圍幾人,在他們的臉上看到了一絲堅決,然后微微一笑,道:“那好吧,我們等他們來!”
說完,走回了大堂,坐在了上面。
而伍伯等人則站在了他的旁邊。
很快,院門被人攻破,無數手持利刃的東廠番子涌了進來,于是同時還有那些依舊沒有放下武器,不過手卻開始顫抖的甄家的侍衛們。
對于這些侍衛,東廠的番子們沒有絲毫的在意,徑直撲向了大堂,看到正座在堂上的甄雄,其中一百戶夫長問道:“你就是甄雄!”
甄雄點點頭,道:“我就是甄雄!”
“跟我們走吧!”
百夫長也不啰嗦,接著道:“我家大人有請!”
甄雄站了起來,輕輕的拍拍自己的衣服,走了出來,在他的旁邊,還有伍伯等人。
而在押走了甄雄之后,番子們并沒有離開,而是控制住了整甄府。
而另外一方,攻打杭州府的東廠番子遇到的抵抗那就小多了,畢竟那些衙差可不是什么對手,一聽到是東廠,這手就嚇軟了,哪里還敢抵抗。
而這段時間,站在酒樓上面的江狼靜靜的欣賞著杭州城的夜景,那幾處亮著熊熊火光的地方在這黑夜中如此的明顯。
半個時辰之后,背后想起了侍衛的稟告聲:“啟稟大人,甄雄已經被捉拿,在他屋里已經找到了那本賬冊!”
錢正邦立即走了過去,結果侍衛手中的賬冊,遞給了江狼。
江狼拿起翻了翻,果然和宋仙仙當初給自己的那一本一摸一樣,便點點頭,道:“我知道了下去吧!”
那侍衛剛剛離開,另外一個侍衛也趕到,報告說控制住了杭州知府,同樣還有也找到了同樣的賬本。
短短的一刻鐘,派出的人都會來稟告說已經控制住了局面。
江狼微微的松了一口氣,對伸了一個懶腰,道:“好了,傳我命令,好生看管這些人,對于他們的家眷也嚴加看管,絕對不允許傷害他們,至于朝廷要定他們什么罪,那是朝廷事情!”
江狼的人是出了名的紀律嚴明,只要江狼強調之后,自然沒有敢違背,很快這命令就傳了下去。
七天之后,于謙派的人也抵達了杭州,江狼自然把自己掌握的情報交割給了派下來的官員,這審案子是刑部的事情,江狼自然沒有必要去過問,而且他也懶得過問。
離開了杭州,江狼并沒有直接回京,而是去了福州,這官員在抵達杭州的時候也帶來了三王爺的信件,要江狼去福州接回朱虞琪,她的守孝期已滿,自然也是該回京城的時候。對于此,江狼并沒有任何的異議,對于朱虞琪,他一直都沒有忘懷,畢竟那是自己來到這個世界上第一個傾心的人。而紫菱,這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很大一個原因就是江狼不愿意同樣對他一片癡情的紫玉。
五天之后,一行人抵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