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孫元絲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詳細的說了一變,江狼心憤,而紫菱這時也拉住已經豈不成聲的孫元絲,柔聲安慰。
沉默了一會,江狼的心中也有計較,先對著老人墓深深的一鞠躬,道:“其實我也責任,這些年來元彪跟著我東征西討,出生入死,而我做為的他的長官,就然連他家里基本情況也不知道,要是我能多關心點,就憑他一個小小的土豪也敢和東廠為敵?”
“東廠?”
孫元絲臉色立即停止了哭泣,有些吃驚的看著江狼,東廠的惡名誰沒有聽過,然后有些害怕道:“我……我大哥也是東廠的人?”
江狼點點頭,然后覺察到了孫元絲臉上的驚訝和害怕,微微一笑,道:“你放心,你大哥跟著我可不會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不然的話以他的生手,難道你真的以為那寫衙門的那些三流水平的衙差能抓住他?”
紫菱這時也安慰道:“你可要相信你哥哥,要是你都不相信了,可就沒有人相信他了!”
孫元絲這才點點頭。
江狼臉上不由的露出了一絲微笑,在京城自己的大名那個不曉,那個不知,現在東廠因為自己的一仗在京城百姓的眼中已經有了很大的改變,不過這畢竟是揚州的一個小鎮,可沒有人知道這些,東廠給百姓帶來的恐懼那已經是根深蒂固,可不是那么容易的消除地。
春風吹來。三月的揚州已經有了些暖意,感受這風中暖的氣息,江狼再次朝著老人的墓一鞠躬,然后才說道:“走吧,你哥哥的事情我已經有了計較,現在我們回去,也該商議一下!”
之后,一行人沿著來的路。朝家里走去。這路上孫元絲依舊在低低的哭泣。紫菱則一路安慰,對于她紫菱多少也能理解,雖然這墓碑上刻著是先夫的名號,但是這孫元絲地式依舊是姑娘家地式,由此可見二人并沒有真正地成親。
想到這些,紫菱心中不由的微微一嘆,相比而言。自己能陪在自己的相公的身邊那實在非常的幸福了。
這一路上,除了紫菱細聲安慰孫元絲在外,其他的人都也沒有說話。
還沒有進鎮子,就看見鎮子口已經堵著不少人等,一個個手中都還拿著棍棒等東西。
“公子……?”
錢正邦不由的皺皺眉頭,道。
江狼擺擺手,有些不屑地看著那些人,淡淡道:“這千軍萬馬都見過了。這點小陣仗還值得一提。要是真的動手,叫兄弟們稍微留點手,別弄出人命就好!”
孫元絲這時不由有些內疚道:“都是我招惹的麻煩!”
江狼微微一笑。安慰道:“有些時候不是你找麻煩,而是麻煩找你,再說了,大場面我們見多了,這些人……!”
江狼微微搖頭,刷的一下打開了手中的折扇,淡淡的笑道:“走吧,我們也看看,這些人有什么本事!”
頓了頓,補充道:“保護好夫人!”
紫菱聞言輕輕一笑,道:“怎么?你夫人我就是這么好欺負的?你可別忘記了,我的本事可不比你差到那里去!”
不過這心里,多少有些感到幸福。
江狼哈哈一笑,笑道:“說得也是,你相公我可不差,我夫人只有比我好,最然更加不會差!”
“你少臭美了!”
紫菱白了江狼一眼,笑道:“我自然不差!”
看著二人面對那些人依舊談笑風生,孫元絲地心中多少有些欽佩,不過一想,別人東廠地人,什么人沒有見過,自然不會把這些土豪劣紳放在眼里。
同時,這心里多少有些羨慕,看到別人卿卿我我,而自己和自己的愛人卻是陰陽相隔,這心里多少有些不舒坦。
在談笑期間,一行人已經走到了那些堵在鎮口人的前面大概五步處,看看那個被自己一耳光扇掉了牙齒地年輕人,江狼微微搖著扇子,微微一笑,道:“看你這架勢,那是來報仇了的!不過……這人是不是太少了些!”
“你少開大話!”
那人怒道,:“一會就知道我們的厲害了!”
江狼微微搖頭,笑道:“怎么你們這些當惡人的就不能換換臺詞?怎么都是這幾句,這嘴上兇那可門牙用,實力才是
,坦白的說我還真的不想讓我的手下動手,主要的原太差了,這還門牙盡興,全都趴下了,那可很無趣!”
“放屁!”
那人怒道,:“給我上,我倒要看看,他有幾分本事!”
“慢著!”
在那群人的背后傳來了一個聲音,接著那拿著棍棒的人從中分開,一個胖胖的中年人走了出來,上下打量了一下江狼,問道:“敢問公子來自那里,和這姓孫的又是什么關系!”
“我為什么要告訴你!”
江狼微微一笑,依舊輕輕的扇著扇子,道:“不過,你們和孫家的瓜葛我多少也知道一些,所以,我也打算出手管管,現在我打算進鎮子里面去,要是你們還要尋仇的話,大家也別啰嗦,該動手就動手,不動手的話就讓讓路!”
中年人仔細的看看江狼,然后手一揮,喝道:“讓這位公子進鎮!”
那年輕人頓時就急了,道:“父親,這樣就讓他們進鎮!他們可打了我!”
“我知道!”
中年人沉聲道:“讓開!”
那些武師自然聽中年人,紛紛的讓開了道。
江狼一拱手,微微一笑,道:“謝了!”
說完,帶頭走在了前面,面不改色的通過那些武師流出來的通道,臉上沒有絲毫的改色。
現在在鎮口已經積聚了不少圍觀的百姓,見到平時在鎮子里面無惡不作,作威作福的惡霸竟然如此客氣給一個年輕人讓路,不由的議論紛紛。
聽到那些議論,年輕人罵道:“看什么看,都給老子滾!”
那些百姓頓時作鳥獸散。
罵完之后,他扭過頭,急道:“父親就這樣放他們進去,是不是顯得我們太膽小了!“
“你知道個屁!”
中年人不由怒罵道:“你自己是瞎子,就別把別人當瞎子,你以為你那個年輕人簡單?能在我們這么多人的堵截之下,談笑風生,這種人又有幾個,由此可證明了一點,此人一定是大有來頭,同時難道你沒有注意,他可是帶著京城的口音,由此可見此人定是來自了京城,而孫家老大就在京城,說不定此人就是為了他而來!”
一聽,年輕人不由的著急起來,急道:“你現在怎么辦?”
“涼拌!”
中年人怒道,高高的揚起手,作勢要打,不過一看到年輕人微微有些浮腫的面頰,又不忍心,微微一嘆,放下了手來,罵道:“你這個混賬東西,家里已經給你娶了三房小妾,你還不滿足,還要去招惹孫家那丫頭,這下倒好,要是孫家老大有個強硬的后臺,我們都得吃不完兜著走!”
很顯然,年輕人的腦袋根本就想不到這么一層,這時也不由的急了,道:“我那里知道她大哥在京城啊,還有什么強硬的后臺,不然的話就是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會去招惹她啊!父親,現在應該怎么辦啊!”
“怎么辦?”
中年人心中更是大怒,接著微微一嘆氣,道:“你給我聽著,這幾天不準給我再去招惹那些人,我立即去趟揚州,詢問一下知府大人,看他知不知道這年輕人的來歷,要是沒有什么背景倒好,要是有什么厲害的靠山,倒時候也只有走一步是一步了!”
而江狼在走了一段距離之后,回頭一看,然后扭頭笑道:“你說,他們現在在想什么?”
“一定在想我們的來歷!”
紫菱立即說道:“這些人一看就是這里的惡霸,要知道我們可沒有露出絲毫的膽怯之意,所以我們不怕,他們怕了,一定會立即去確認我們的來歷!”
“那他們會去那里?”
江狼再次問道。
“揚州!”
紫菱笑道:“這地方也只有揚州的知府上得了些臺面,而且孫大哥被判刑,很顯然,這揚州知府和這父子定有關系,所以當下他們定要去揚州!”
江狼哈哈一笑,道:“還是我的夫人想得正確!”
說完之后,扭頭對錢正邦道:“派人去揚州,叫人混進揚州知府大牢,務必保護孫元彪的安全,我怕他們狗急跳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