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超菩薩拜了幾拜之后,這才站了起來,道:“這靈的一景,公子不妨好好游玩,至于那人,我會安排他和公子見面。”
江狼也站了起來,道:“我倒是不怎么著急,不過我不知道這著不著急,我這里相隔千里,即使這那位大發脾氣,我這里也是安全得很。”
江狼這句無疑正中了陳中的要害,同時也說明了現在脫脫不花面臨的局勢并不樂觀,其中最主要的一點,就是現在他的勢力完全無法與也先抗衡。
陳中不由的沉默了,微微想了一想,這才道:“據老朽所知,這靈隱士后山有一處雅處,不知道公子依舊夫人有沒有興趣去游覽一翻?就讓老朽帶路如何?”
“看樣子挺識趣的!”
江狼心中微微一笑,然后笑道:“我和夫人第一次來杭州,正巧什么都不知道,這杭州的美景那是多不勝數,卻難以找到一個合適的向導,老先生既然如此熱心,那就有勞先生了!”
“客氣,客氣!”
陳中連忙道,“這靈隱寺也是杭州的一大美景,現在還請公子和夫人跟著我。”
江狼點點頭,扭頭對紫菱道:“我們到了杭州,也不知道這那里好玩,現在老先生帶路,那最好不過,夫人意下如何?”
這話江狼說得很大聲,說完之后又低聲在紫菱耳邊說道:“他是陳夢瑤的父親!”
紫菱地臉上露出了一絲詫異之色,有些吃驚的看著陳中。不過立即反映過來,點頭道:“老先生如此有心,我們自然不能拒絕,那就麻煩老先生了!”
陳中微微擺手,道:“夫人無需客氣,還請跟我來!”
說完,便在前面引路。江狼,紫菱。紫玉以及一干侍衛則跟在了他的后面。
出了大雄寶殿。便是一條彎彎曲曲的小路。小路全是用青石板鋪成,上面已經被磨得很光滑,而在小路的兩邊,則是茂密的竹林,微風吹來,整個竹林發出了沙沙的聲響,同時還有不少的鳥鳴。
因為江狼上次遇刺過。所以現在江狼出門,孫元彪等人那都是嚴密地保護,生怕在遇到類似地情況出現,這一路上自然是萬分小心。
沒有走多久,便是來到了半山坡,在山坡上有一個小小地亭子,在這里幾乎可以看到整個靈隱寺。
陳中一指亭子,道:“公子請看。這里如何?在這里可以看到幾乎所有的靈隱寺美景。到靈隱寺不到這里來,那可是一件憾事。”
走近了小亭,江狼抬眼望去。整個靈隱寺大部分被隱藏在了樹林中,只有不少的地方露出了屋檐的一角,而寺中的鐘聲回蕩在整個山澗,頗有一種深山藏古寺的味道。
江狼微微一笑,道:“不錯,老先生果然沒有失言,這里的確是一個非常不錯地方。”
說完,江狼微微一揮手,孫元彪等人立即明白,分散開來,嚴密地將這里控制起來,防止有人窺視。
心中估計孫元彪等人已經差不多把這里控制起來之后,陳中這才朝江狼一拱手,道:“草名參見廠督大人!”
見陳中叫自己大人了,江狼也知道陳中也不在和自己打哈哈,便也還禮道:“陳老先生,無需客氣,現在這里沒有外人,也不用這么見外了!”
陳中這才站直了身子,道:“這是應該的,要不是廠督大人幫忙,我那侄兒的仕途說不定就是一場空話了,現在能取得如此成就,我那死去的弟弟也能瞑目了!”
江狼擺擺手,道:“陳公子人中之龍,我不過是成人之美罷了,說到底也全都是因為他有本事,不然的話即使我幫忙那也沒有其他任何的辦法。而且還會落人口實,
“大人客氣了!”
陳中連忙道,:“這朝中的事情我多少也知道一些,要不是你出力,即使他參加了科舉,因為我弟弟的關系,說不定也會沒有任何地作為。你地大恩,我陳家定不忘記。”
一旁的紫菱這時開口道:“陳老爺,你也別客氣了,夢瑤姐和我情同姐妹,而陳大人的事情相公也對我有說起,對于陳大人,就連我這個小女子那也是非常地敬仰,他的后人現在受到如此不平的待遇,別說我相
連我也看不過去,微微盡點力那也無可厚非,您老人此的客氣的話,那也實在太見外了。”
江狼微微一笑,道:“我夫人說得極是,您也別這么客氣,再說,這次我們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商議。”
見江狼夫婦都這么說了,陳中自然不好在多說,而且他也知道現在最重要的問題應該是脫脫不花和大明的合作的事情,微微思索了一下,他才道:“現在大汗的使臣已經抵達了杭州,昨天你們出游的時候就已經注意上了你們,得知今天你們要來靈隱寺,這才派我先和你們接觸下,畢竟我們曾今見過。”
江狼點點頭,陳中說得和自己意料的一樣,而且自己也知道一點,那就是現在最著急的人應該時候是脫脫不花,隱藏在瓦刺的探子陸續都有情報送來,其中就涉及道脫脫不花和也先的爭執日益加劇,而且屬于脫脫不花的那些部落都隱隱約約有調動兵馬的現象,不過明地里卻沒有人提起這瓦刺的小王子成為了景泰帝的學生此事,不過微微一想也不難明白,這瓦刺王子成為天子門生已經是事實,而脫脫不花沒有就此作出任何的解釋由此也可以看出他并不拒絕,也先是聰明人,知道即使自己過問那也是浪費口舌罷了,與其在這上面浪費時間,還不如暗地里集中力量,必要的時候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消滅脫脫不花,那時候即使大明的軍隊趕到,已經大局已定。
而也先知道這一點,脫脫不花自然也知道,論勢力,他局對不是也先的對手,但是并不代表不堪一擊,只要能扛到大明的援軍,那時候鹿死誰手還說不一定,所以,現在脫脫不花現在自然應該比大明著急。
想明白了這一點之后,江狼才問道:“這次不知道這使臣帶著多少的誠意?”
“多少的誠意?”
陳中不由得一愣,道:“大人這話什么意思?”
“我想你應該知道!”
江狼臉上嚴肅起來,道:“大明出兵自然可以,但是不可能白出兵,自然需要大汗拿東西來交換,不知道這次大汗打算拿什么來交換?”
“這……!”
陳中臉上露出了一絲猶豫之色,沉吟不語。
江狼多少也明白陳中現在的出境,一方面是大明,是自己的國家,另外一方面是瓦刺,自己的女兒是王妃,自己的外孫將來還可能成為這瓦刺的大汗,他夾在中間,左右為難,自然不好說。
明白這一點,江狼道:“我也知道你的難處,一方面是大明,一方面是瓦刺,你夾在中間,自然不好說,這樣,我也不為難你,既然那個使臣叫你來見我們,那么也請你給他們帶一些話回去,希望他們這次是帶著足夠的誠意而來,我怕也不妨說實話,大明這兵是可出可不出,要是誠意不夠,大明自然可以等到大汗和也先分出勝負的時候出兵瓦刺,不過我估計那時候大明的軍隊面對不過是也先的人馬,而不是大汗的人馬,雖說上次大明受到的不少的損失,不過元氣還在,要恢復那可要不了多少的軍隊,面對一個已經傷痕累累的瓦刺,朝廷非常有信心拿下來!”
頓了頓,江狼接著又道:“至于小王子,這倒不用擔心,朝廷還是能讓他在大明舒舒服服的過上一輩子的。”
陳中的臉不由的微微一變,道:“那么朝廷的意思是?”
‘朝廷自然有朝廷的想法!“
江狼微微一笑,故作神秘道;“不過在沒有看到大汗的誠意之前,我還是暫時保密,我這次來杭州,可不能呆太久,而且我相信大汗那邊現在也是非常的著急,要是在這上面耽誤了,可不能怪朝廷沒有出兵,那還是因為你們的誠意不夠。”
陳中心中不由的猜測江狼所謂誠意究竟是什么,不過想了想卻沒有絲毫的頭緒,便也知道點點頭,道:“我會把大人的話詳細的轉告使臣大人的。”
“那最好不過了!”
江狼點點頭,道:“現在,能不能請陳老先生告訴我一下,令媛和高水之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