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錢正邦在剿滅那些刺客的時候,京城也沒有閑著。
剛剛從戰亂中緩過來,度過了一個中秋之后的京城百姓突然發現,整個京城仿佛又緊張起來,有了一種戰前的氣氛。整個京城的武官都忙碌起來,而且京城的那些軍營現在每天開始響起震耳欲聾的號子聲,據說那些給軍營中送菜送糧的人透露,這軍營每天都在練兵,而且那些軍官對那些士兵非常的嚴格,經常看到有士兵被趕了出來,而不是有人傳出來有士兵逃了出來,原因就是受不了那個苦。
不僅僅的京城的百姓,幾乎整個北方地區都一樣,在北方的天空上,頓時彌漫著一種緊張的氣氛。
而在東廠,江狼正坐在自己的書桌前,在書桌上堆著厚厚的文牒,而且陸陸續續還有不少的文牒送來,這些文牒,大部分都是現在各個地方練兵的情況,同時還有瓦刺那邊傳來的消息,畢竟現在這瓦刺的小王子可已經是天子門生了.也先,拖拖不花的動向自然也是江狼特別關注的。
看了很長的一段時間,江狼站了起來,不由的深深懶腰,雙手背在背后,慢慢的走了出去,今天的天氣不錯,暖洋洋的陽光灑遍了整個院子,照在人的身上,頓時感到了一絲溫暖。
“大人,請用茶
一個侍衛遞上了一杯茶,江狼隨手結果,喝了一口之后放在了回去,不由的嘆了一口氣。以前自己帶領地不過一千多人,而現在掌管整個東廠,負責全國的情報,雖然下面又不少的人手,但是還是挺累的,還是又句話說的對,又多大的權利,就有多大的責任。其實現在江狼不由有些體會到那些當奸臣人的辛苦。打個比方。就如王振,既要討好這皇上,又要提防這朝中地大臣,還要掌管東廠地大大小小地事務,要是沒有幾分本事,那還真的不容易把握得住。
再次嘆了一口氣,江狼轉過身。便要回去,卻聽見孫元彪的聲音傳來:“大人,正邦回來了!現在正在府中恭候大人!“
“哦?”
對于江狼而言,這是自己聽到的最讓人高興的消息,立即轉身,道:“叫人備馬,我們立即回去!”
錢正邦立即去安排,而江狼則直接出了東廠衙門的大門。騎上馬直接奔回了自己的將軍府。
到了之后發現錢正邦已經在等候。便迎了上去,而錢正邦更是拱手道:“大人,任務屬下已經完成。所有地刺客除了帶頭的之外,其余的一個不留,全部處理了!”
江狼拍拍錢正邦的肩膀,道:“做得不錯,走,進去說話!”
說完,帶頭走了進去,直奔客廳,而在客廳里面,已經大大小小的堆滿了六口大箱子。
江狼剛剛走到旁邊,立即有侍衛打開了箱子,頓時屋里金光閃閃,只見這箱子中裝得全部是金銀珠寶之類的東西,看數量還真的不少。
錢正邦一直更在江狼的背后,見此連忙道:“大人,這是在刺客地巢穴繳獲地金銀等物。”
江狼伸手拿起一錠金元寶,仔細的打量了一下,發現這元寶的成色非常不錯,十足地官銀,點點頭,道:“不錯,都在這里了?”
錢正邦湊過了嘴去,低聲道:“這是大張旗鼓運送的,準備交給大人去上繳朝廷,只占了五成,其余的我命人暗地里已經運送了道了京城。”
江狼非常的滿意,道:“不錯,這次兄弟們都行苦了,發些銀兩就當酒錢吧,對了,這次傷亡如何?”
錢正邦一拱手,道:“托大人洪福,這次去的兄弟不過傷了幾個,倒也無人傷亡,我把他們暫時安置在了大理府養傷,留下了幾個兄弟照顧,估計等段時間傷勢好了之后便回京!”
“這我也就放心了!”
江狼心中也松了一口氣,打量了一下這些屋子的財寶,道:“用封條馬上封了,叫人抬上,我們去見見皇上!”
錢正邦也不猶豫,立即叫人封上,裝上了馬車,而江狼則騎了馬,直奔皇宮。
江狼現在可是東廠的廠督,這進出紫禁城那可不需要令牌了的,進了皇宮,問清楚了這景泰帝人的位置之后,便直接叫侍衛抬上
金銀,直奔現在景泰帝所在的位置——御花園。
這御花園除了景泰帝之外,還有于謙,現在于謙在景泰帝的心中的分量絕對不低,遇到什么自己難以決斷的事情他都會征求下于謙的意思,現在二人商量的事情也是關于這脫脫不花的,現在小王子成了天子門生,入學國子監,卻不論是是做做樣子,還是真的學習,現在這朝廷上下那都知道這皇上的學生那就是瓦刺大汗的皇子,而這不過是第一步,第二步便是要派人去和脫脫不花接觸,商量一同對付也先的事情,而現在二人商量的就是何人去最好,不過二人商量了甚久,卻沒有找出一個合適的人來。
正在二人愁眉不展的時候,有太監來報說這東廠的廠督求見圣駕。
二人相互看了一眼,都看到對方的眼中露出了一絲喜色:這個建議是此人提出,又有什么人能比他更合適去和瓦刺的人接觸?
于是這景泰帝立即命令太監傳召江狼見駕,在外面等候的江狼得到口諭之后,也沒有猶豫,立即帶上人進了御花園,來到了景泰帝的前面,跪下叩首之后,得到了景泰帝的允許之后才站了起來。、
看見江狼背后還有不少人抬著箱子,景泰帝不由的奇怪道:“不知愛卿見證可有什么要事?”
江狼立即彎腰,拱手道:“啟稟皇上,數日之前臣派人去剿滅了當初襲擊王子等人的刺客,繳獲了大量的財報,特來上交皇上!”
說完,一揮手,道:“打開!”
那些士兵立即打開了箱子,六個箱子里面財物頓時展露在了景泰帝和于謙等人的面前,二人不由的齊齊呆住了。
江狼則靜靜的站在旁邊,并沒有任何開口的意思。
愣了下了之后,于謙走了上去,一個接著一個箱子看了過去,然后面露喜色道:“恭喜皇上,王大人送的這些財物可解決了我們不少的問題。”
“哦?”
景泰帝這時也反應過來,走了過去,低頭看看這箱子中的財物,同時道:“給朕說來聽聽!”
于謙也不猶豫,立即道:“昨天接到兵部的折子,說這軍餉欠發,不少將士對此非常的不滿,請皇上恩準撥發軍餉,不過仙子啊國庫空虛,是在拿不出這么一筆錢來,而現在這時王大人繳獲了如此多的財物,臣估計了一下,兵部要求的軍餉那可沒有任何的問題。”
景泰帝的聽了,疑惑道:“這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于謙則道:“由于匆忙,臣還未吧折子送給皇上過目,不過現在這些問題已經可以解決了。”
說完,于謙看著江狼,話中頗有感激道:“王大人,這這筆銀子那可送得恰是時候啊!”
“要是你們知道這不過是一半的話,不知道你們怎么想!”
江狼的心中不由的想道,而表面上則是恭恭敬敬,道:“于大人,你眼中了,下官是皇上的臣子,身為臣子,自然應該為皇上排憂解難,為皇上分憂才是。這筆財物能起到如此大的作用,那自然也是下官最愿意看到的,不過……!“
聽了江狼的話,景泰帝心中頓時感到了一絲暖意,不過聽到江狼話后有話,便立即道:“不過什么?”
江狼也不遲疑,道:“啟稟皇上,臣是擔心,擔心這些軍餉不能分到每個士兵的手上,穩定軍心,而會被那些官員貪墨。”
于謙這時也點點頭,道:“的確又這可能,這銀子一臣臣被截了下來,最后能到士兵手中多少還是個未知。王大人的擔心也不是沒有憑據的。”
景泰帝顯然有些吃驚,立即問道:“那如此處理最好?”
江狼絲毫不客氣,道:“微臣以為,最好的辦法就是讓東廠監視這筆錢的用處,對于那些貪墨的官員要堅決的處理,已正朝風!不然的話,這貪墨成風,長此下去,后果不堪設想!”
景泰帝現在最怕的就是這個,當下沒有猶豫,立即道:“準奏,就按照你說的辦,要事有人貪墨軍餉,國法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