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本來就叢林茂密,這里漲的樹木和藤蔓也非常多,接受訓練的時候這些人也接受過相關科目的訓練,所以錢正邦一聲令下之后,這些士兵自然知道該怎么去辦,于是所有的人動了起來,沒有花多少的時間,便做成了一條條結實的繩索,一條條全部圈成圈背在了各自的身上。
等所有人都完成之后,錢正邦便命令所有的人集中起來,然后分成兩隊,一隊跟著自己上山,打算動山頂用繩索繞過那些侍衛的視線繞過去,而另外一隊則在下面等候,一旦那些崗哨被處理了之后,便沿著山路直接和上面的人匯合,然后一起攻打洞穴里面的刺客。
命令發布之后,錢正邦便帶著自己的那一百多人沿著山坡朝上面攀爬而去,山坡上怪石嶙峋,也十分陡峭,并不容易攀爬,不過相比正面那連猿猴都攀爬不上去的陡峭懸崖,這山背后面可相對好多了,也有落腳之處,雖然這攀爬的速度很慢,不過按照錢正邦的計劃這進攻的時間定在了黎明前,那時候是最黑暗的時刻,同時也是人最疲憊的時候,按照刺客老二所說,那些崗哨換崗的時間是在早上,太陽升起來之后,也就是說在那個時間,換班的崗哨并沒有起床,而那些守衛的崗哨在守了一夜之后已經十分的疲憊,注意力早就不能集中了。
夜色慢慢的將臨,整個山林頓時被隱藏在了黑暗之中。而且晚上天上沒有一絲月光,天空中隱隱約約掛起了風,還帶著一絲雨的氣息,這種天氣,對于襲擊無疑是非常好地天氣,不過對于錢正邦等人卻是一個考驗,雖然這種天氣下敵人非常不容易發現自己等人,非常的有利。不過同樣也有一個問題。那就是在黑暗中攀爬如此險峻的山坡無疑是個非常大的考驗。一不留神,那就可能滑下去,即使不死,也得摔成重傷,為了安全起見,錢正邦立即下令所有的小心攀爬,而且這時間定在了黎明的時候。還有足夠的時間。
于是,在所有人小心的攀爬下,陸續花了接近兩個多時辰,一百多號人才安全地抵達了山頂,由于所有人都非常小心,并沒有出現墜涯等情況出現,也沒有出現傷亡。
清點了人數之后,錢正邦心中才放心下來。這個計劃是自己制定地。要是出現了傷亡情況,那么回去可不好給江狼交代,畢竟江狼非常看重這些士兵地性命。
不過。老天似乎真的和錢正邦等人過去去,在他們上了山頂的一個時辰之后,這天突然下去了雨,伴著一陣陣的風,打在人的臉上生疼,除此之外還有個問題,那就寒冷,這森林中晝夜的溫差很大,到了晚上這溫度也很低,雖然這錢正邦也預料到了這一點,但是卻沒有料到這晚上的大雨,而且這山頂全是亂石,可沒有什么可以樹木可以遮擋,沒有要多少地時間,這一個個都被淋成了落湯雞。
“媽的,這鬼天氣!”
錢正邦不由罵道,用手狠狠的一抹臉上的雨水,四周打量了一下,不過眼前一片漆黑,看不了多遠,于是便立即下了命令,所有人靠在一起相互取暖,防止被雨淋出了病來,不過好在這些士兵平常的訓練都是非常的刻苦,這身體素質也不是一般人能相比的,這大雨雖然造成了不少的不便,不過倒也能禁受得住。
這雨來得也快,去得也快,沒有多少地時間,這大雨便嘎然而止,天也漸漸地放晴起來,天上慢慢的出現了月亮的影子,沒有多久,這月光就灑遍了這天森林,不過好在是一輪彎月,如一把鐮刀,掛在了西邊地天空。
對于這南方的天氣,錢正邦現在可是領略到了他的厲害之處,多少有些無奈,這月亮一出來,那就有暴露的可能,不過好在不是很明亮,遠了也看不清,這才微微的放心下來。
時間慢慢的過去,微微估計了下時間,錢正邦立即命令開始行動,于是所有人人都開始動了起來,先把那些繩索兩根接上在一起,然后找到那些巨大的,而且根基非常牢固的巨石,把繩索捆綁在了上面,然后小心意義的垂下,不過由于懸崖過高,于是一次也只能下去二十多人。
錢正邦自然走在了最前面,和他一起的同時還有十多人是當初最先跟著江狼的那一百人
,他們的最擅長的就是刺殺和打聽情報,如果說那一中的精銳,錢正邦等人就是他們中的特種兵。
抓住了繩索,錢正邦等人幾乎在同時沿著繩索下落,由于這繩索都是由藤蔓,樹皮等東西編織而成,可沒有那些安全扣之類的東西,于是他們只有完全依靠自己的力量,就如爬竹竿一樣,沿著繩索慢慢的下滑,這個過程對于錢正邦等人充滿了危險,畢竟他們人數很少,要是被人發現,那自然會被人包圍,如果是包圍倒好,還可以抵抗只要牢牢的守住那些繩索,要不了多少時間,上面的人便可以下來支援。而最危險的莫過于自己等人在下滑到一半的時候被人發現,那可就成了別人的活靶子了。
于是,錢正邦等人在下滑的時候自然小心翼翼,雖說這是懸崖,但是也有躲避之處,接著那些懸崖突出的石頭,或者深陷進去的凹槽,終于,在經過一整膽戰心驚的旅行之后,錢正邦等人縱欲安全的落到了懸崖下的道路上,而這個位置,恰好是崗哨和石洞口之間,不由由于天黑,并沒有人發現。
著地之后,錢正邦等人立即彎腰伏下,把自己緊緊的貼在了懸崖的石壁上,盡量的隱藏自己的身形,把自己藏在黑暗之中。
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黑暗中的動靜之后,錢正邦發現自己等人并沒有發現,于是接著淡淡的月光,一揮手,于是其中五人立即朝上面的崗哨潛去,而他則和其余的四人朝下面的崗哨潛去,按照刺客老二的說話,每個崗哨里面有三名弓弩手,自己等人五人對付三人,那還是比較有把握的。
接著巖石的掩護,錢正邦等人慢慢的接近了崗哨,所謂的崗哨,有些類似一個小小的城門,寬度大概有三米,在洞口的寬度緊緊能容一人,然后則上巨大的木材住的小小的城門,而在城墻上有個小小的平臺,上面設有射箭的孔洞,而這道路的寬度不過并行三人,只要在這上面有三個人用弓箭守住,即使對方千軍萬馬,也休想攻上來。
錢正邦帶著其余四人小心潛到了城墻下,然后接著路邊一塊石頭的掩護,悄悄的探出頭去,之間那個小小的城門旁邊有個凹進去的地方,現在有幾個人在那里生了一隊火,仔細一看,有三個,大概因為對于這里非常的放心的緣故,同時又遇到了這大雨天氣,所以他們并沒有在意太多。
錢正邦悄悄的推了回來,比劃了幾個手勢,這手勢的意思就是一人一個的意思,其余的四人立即點點頭,然后慢慢的取下背在背上的弓弩,這次行動,除了常用的武器之外,還配備了一些弩箭,而錢正邦等人的弩箭更是特制,在弩箭上涂抹了劇毒。
取下了弓弩之后,這四人小心趴在了地上,然后慢慢的挪到了可以看到剛剛能看到里面三人的位置上,然后按照錢正邦的意思,一人用手中的弩箭對準了一個敵人。
錢正邦估計了下時間,確定了四人都已經準備好了,然后低聲的喝道:“射!”,這聲音很輕,緊緊只有四個人能聽見。
命令剛剛一出口,那四人頓時毫不猶豫的扣下手中的板機,幾乎在同時,三支弩箭幾乎同時奔向了那三人的腦門,而第四個人則依舊瞄準,防止萬一有人沒有射中或者沒有立即擊斃,好補上一箭。不過這些人都是身經百戰,而且對方那三人有點燃了火堆,無疑讓他們成了最好的靶子,還不及哼出聲,三支弩箭幾乎在同時就貫穿了他們的頭顱,來不及吭聲,他們三人就齊齊的見了閻王。
錢正邦不由的送了一口氣,潛進了洞穴,檢查了一下,只見三人都已斃命,當下也放下心來,立即又一揮手,那四人便從地上爬了起來,把三人的尸體拖到了隱蔽之處,然后這有才朝下面的那些崗哨潛去,這一路上他們就如幽靈一半,隱藏在了黑夜之中,手中的弩箭,匕首更是成了收割敵人性命的死神的鐮刀,那些崗哨幾乎都來不及用自己的慘叫給同伴報警就齊齊的丟了性命。
而在錢正邦等人下落之處,一百人人的先頭部隊已經陸續的沿著繩索滑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