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的一千多人這次也依舊劃給了江狼指揮,連同童金加上江狼原來從錦衣衛帶去的人馬準確來說是接近一千一百人,在事先這朝廷就把這服裝發給了他們,同時他們把原來都是御林軍騎兵,這人走馬匹自然也不可能留下,于是辦了個交接的手續之后這些戰馬也被帶走,然后在軍營集合,等著江狼的到來。
而現在在將軍府,正上演一場依依惜別的情景劇,本來江狼也認為自己不過是去上任,而且自己等人早有準備,也算得上有備無患,但是紫菱確顯得非常的擔心,畢竟這去的是東廠,東廠是什么地方,那可是一幫人聞之色變的地方。
面對紫菱的擔憂江狼心中有些無奈的同時感覺到這親人的溫馨,連忙安慰紫菱,不過這安慰的話在紫菱的心中顯然起不來多少的作用,依舊擔心無比,畢竟前段時間江狼才遇刺,但是那是福大命大,保住一命。
旁邊的三王爺見此便開口道:“菱兒,別擔心,這大財不過是去上任而已!這時間也不早了,去晚了可不好。“
江狼見此連忙接下了話,拍拍紫菱的手,笑道:“不錯,不錯,現在你相公我可是這東廠的頭子,就算這東廠的人是土匪流氓,那我也是土匪流氓頭子,整個東廠就我最大,那可是我的地盤!”
在紫菱的旁邊自然還有紫玉,在她的手里抱著小家伙。聞言不由地噗哧一笑,道:“你可是朝廷的命官,那有朝廷命官把自己說成土匪流氓頭子的,你這不是貶低自己的身份嗎?”
江狼卻毫不在意的擺擺手,道:“你可不知道,這東廠的人那幾個是善輩?在我的眼里他們就是一群流氓,這惡人還要惡人治,我就得當這流氓頭子。這才制服地了他們!”
紫玉頓時啞口無言。愣愣的看了看江狼。然后臉上突然一紅,道:“你這人……!”便也不開口。
紫菱見此不由心中一嘆,她始終不明白一點,就是為什么這江狼不肯娶自己地姐姐,不過這不明白歸不明白,這江狼不娶,她多少有些無奈。幽幽一嘆之后,為江狼整理東廠里面還不知道有多少人欲對你不利!”
江狼點點頭,安慰道:“大可放心,今天我就讓這些人服服帖帖,對外人他們可以是一群野狼,在我地面前。他們就得是一群綿羊。想當初那些御林軍也是眼高于頂地家伙,還不是被我收拾得服服帖帖?”
江狼的話中透露出了無比的自信,現在這大明講究就是實力就代表一切。而現在他的確有實力,那一千經過生死淬煉的士兵,雖說人數不多,但絕對不是任何人能小視的力量,這很重變化好比就如鐵變成了鋼一般。
東廠雖然人數不少,但江狼自己卻是名正言順這東廠的廠公,要是下面有人對他不敬,他自然有足夠地理由把這些人好好的修理一下,畢竟在東廠的這個地方,國法不一定適用,適用的只有一點,狠!
江狼的自信也感染了其他的人,就連紫菱也有些放心,旁邊的三王爺看看天色,便插口道:“好了,好了,別擔心了,大財不過是去上任,可不是上戰場,那些人心中在恨他,也不敢明著來,更何況還有一千人馬,那些心中有鬼的人也得好好地掂量掂量!”
江狼則微微一笑,再次安穩道:“放心吧,我時間不早了,我也該走了,這弟兄們都還等著!”
紫菱點點頭,這才依依不舍地松開了江狼的手。
江狼再次笑笑,來到了紫玉的旁邊,伸手輕輕捏捏詩雨地小臉蛋,笑道:“你老爹我上任去了,你可得乖乖的,惹惱了你母親可得挨板子!”
“去,去!”
紫菱拍拍他的手,笑罵道:“你把她弄疼了,挨板子的就是你!”
江狼這一打趣,彌漫在空中的那些緊張氣氛頓時少了不少。
松開自己的手之后,江狼則才翻身上了馬,給紫菱等人揮手告別,然后雙腿一夾,直接朝御林軍的軍營奔去。
剛奔出沒有多遠,就聽見有人在喊他,而
那是不陰不陽,扭頭一看,只見錢公公和于謙以及一旁邊的小巷子奔了出來。
“他們怎么在這里?”
江狼心中不由嘀咕道,連忙一拉韁繩,停了下來,一干人等走近之后,這才一拱手,奇道:“于大人,錢公公,你們二位怎么在這里?”
錢公公則連忙還禮,道:“今天是廠公走馬上任的日子,這下了早朝,我和于大人便敢了過來,打算陪您一起過去。”
于謙這時則上下打量了一下江狼,笑道:“看你樣子恢復得不錯,我也放心了,唉……要是那天我不叫你在一旁說話,你也不會被人暗算了。”
在于謙的臉上露出了深深的愧疚之色。
在江狼病重的時候于謙多次來看望,在他的心里也認為這江狼遇刺都是他引起的,而江狼也知道自己遇刺如果真的是景泰帝安排的話,那么于謙定不知情,不然的話,以于謙的性格絕對不可能讓景泰帝這樣做,所以在江狼的心中對于謙并沒有絲毫的怨恨,見于謙如此自責,便笑道:“于大人,不必自責了,這事情和于大人完全無關,這刺客刺殺我那顯然是經過深思熟慮的,即使那天于大人不把我叫到一旁說話,他們也會找機會下手,而且我還得感謝于大人,所謂一語驚醒夢中人,我還得感謝于大人的提醒!”
這次輪到于謙客套了,連忙道:“王大人,你客氣了,大家同朝為官,自然為得是這大明的江山,更何況王大人乃人中豪杰,將來大有作為,而且你也看得起我于某,這于公于私我都不希望你在一些事情廢了自己的前程!”
旁邊的錢公公則聽得一臉的霧水,不知道二人說得什么啞謎,這于謙現在深得景泰帝信任,他雖然經常陪著景泰帝,但也不敢和于謙相提并論,而且這江狼又是他的上司,二人對話自然沒有他插口的份,當下也只有悶悶在旁邊陪著,不過在江狼說道刺客的時候,他的臉上露出了絲不自然的神色。
江狼雖和這于謙說著話,但卻很留意觀察這錢公公的表情,見自己說道刺客的時候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不自然,頓時露出了絲殺機,不過這殺機也僅僅是曇花一現,在于謙說完之后江狼的臉上則堆滿了笑容,當下道:“于大人,我們兩人也別在這里客套了,今天是下官上任的日子,于大人不遲辛苦打算陪我一起去,那么中午就由我做東,我們好好的喝上一杯,這段時間身子不行,這家里管得甚嚴,好久都沒有粘一點酒水,要不是現在要去上任,不然的話我現在就想請于大人陪陪我,我們來個一醉方休!”
于謙一愣,不由抬頭看看天,然后一拍腦袋,笑道:“你看,我都忘記了,今天可是你上任的日子,我們可別在這里耽誤時間了,于某閑得無事,也陪你走上一趟,至于酒……!”
于謙說道這里,上下打量了一下江狼,然后笑道:“只要你愿意,那沒有絲毫的問題,我們就一醉方休,不過這郡主要是責罵起來可別怨我!”
江狼哈哈一笑,道:“那是,那是!”
說完,雙腿一夾,道:“于大人,我們走吧!”
于謙點點頭,一抖韁繩,和江狼并肩朝御林軍的軍營奔去。
對于于謙來的目的,江狼多少也能猜得出一些,這東廠不同其他軍隊,要是沒有威信很難壓制得住,或者是站穩腳跟,而于謙現在在朝中地位超然,深受景泰帝器重,這朝中上下無論誰都要給他三分面子,即使這東廠也不敢有人對他露以顏色,而他下了早朝匆忙的趕來,就是為了以防萬一。
江狼的心中不由對于謙有些感激,不過心中也有些擔憂,這于謙一起,自己原來準備的那些豈不是沒有了任何的作用,這于謙會不會干涉自己?
帶著一絲復雜的心情,江狼等人沒有花多少的時間便抵達了軍營,而在軍營里面,一千多御林軍正站得整整齊齊,等著他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