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現在的陳二給江狼的感覺就是膽小怕事,但是江狼的松懈,這陳二在劉家能呆上這么長的時間而不被劉家的人發現,由此可見這演技那確實不差,而眼前的這些表現,江狼可不敢確定是不是因為害怕,還是故意裝出來的,因此對于他的話,江狼并沒有完全的相信。
在微微的沉吟一下之后,江狼才接著道:“這劉家的人怎么可能沒有發現你?有發現,這劉家的人都是傻子不成?”
陳二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焦急之色,急道:“郡馬爺,我說得是千真萬確,為了避免這劉家的人發現我的不妥,我借口做夢,自己要吃齋念佛,于是這飯菜都不合劉家人同桌,他們自然就沒有發現我,而且事先他們給我的東西上面包括了劉善的一舉一動等等,在加上我扮得象,便也沒有人懷疑!”
江狼微微的點點頭,如果這樣,倒也勉強能說通,接著問道:“那些人的身份,你可知道?”
陳二直搖頭,道:“郡馬也,小的真的不知道,他們可不給我說,我那里敢問?”
江狼一指陳二,道:“你就沒有覺察?”
陳二直搖頭,道:“他們一天神出鬼沒,而且也曾經說過,要是不想死的話就別過問他們任何的事情,這種情況下我那留敢多言,只有老老實實的一天假扮我地劉善。我真的不知道他們到底是干什么的。”
江狼仔細的看著陳二,然后上前走了幾步,走到他的面前,然后手掌一翻,匕首頓時出現在他的手中,然后江狼拿著匕首,輕輕的貼著陳二的臉頰,然后沉聲道:“你最好給我說實話。要是有假地。我可以向你保證。我會把你交給錦衣衛,他們非常樂意審問你,而且他們在審訊方面那可是非常地在行!”
冰冷地匕首貼在陳二的臉上,讓他不由扭著脖子,想避開匕首,但是這手腳都被綁了給結實,動彈不得。在扭了一下之后,在也扭不動,也只有讓這匕首貼在自己的臉上,而且這錦衣衛那可是天下文明,他又怎么可能沒有聽說過?當下求饒道:“郡馬爺,我說得句句都是實話!”
“我也希望你說的句句都是實話!”
江狼冷冷道:“不然我可以告訴你,你死得很慘,不是我沒有給你機會。而是你自己不珍惜。到時候可別怪我翻臉無情,要殺你,很容易。要放你,同樣也很容易!你可想清楚了!”
陳二小心的點點頭,道:“郡馬爺,小的知道了,小的知道了!”
“知道最好!”
江狼松開了匕首,然后回到桌子地面前,咚的一下把匕首釘在了桌子上,然后坐回了椅子上,道:“說吧,他們究竟是什么人?”
陳二的眼光不由的看著那雪亮的匕首上,然后狠狠的吞了口口水,這才道:“我真的不知道他們是什么人,不過……!”
“有問題!”
江狼頓時明白這陳二話中有話,立即道“不過什么?”
陳二臉上露出了一絲恐懼,卻沒有立即說話。
江狼立即明白他可能被人威脅,便道:“他們是不是恐嚇過你,你可要想清楚了,他們現在都在我的手上,他們可奈何不了你,但是我要你地命,那可是輕松得很,而且這是我給地你的機會,他們現在五個都在我的手中,要從他們口中問出他們是什么人,我一樣可以辦到!”
江狼此話地目的就是為了讓陳二打消僥幸的念頭,別以為知道了什么秘密就當成寶,當發現這秘密不值一錢的時候,這人也才老實,同樣江狼也知道,那五人是刺客,要從他們的口中問出什么東西來,那可比從陳二口中難多了,所以,這個陳二絕對是個突破口。
聞言陳二頓時按耐不住,立即道:“我說,我說,有次我去找他們,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聽見他們在商量什么,仔細一聽才發現他們商量行刺這里的守將,而且從他們的話中還提到了什么上面,買賣,不過這上面和買賣是什么我就不知道了。不過幾人仿佛發生了什么爭執,一個主張刺殺,好像又有人不主張,說不能干那種禍國殃民的事情,聽到這些我嚇了一跳,一不小心發出了聲音,結果被他們給發現,大概我還有用,他們只是威脅我不準把我聽到的說出去,但是卻并沒有殺我!”
“難道這刺客還懂得國家大義?”
江狼的心中不由的蹦出了這么一個想法,同時他也明白陳二說的守將應該就是雷暴,也就是說刺客的原本目標是雷暴,并不是自己,至于為什么盯上自己等人,看樣子這陳二可能不知道,也只有去問那幾人,不過江狼這時突然發現自己找到了一個突破口,那就是爭論的那幾人很可能就是自己抓住的這幾人,現在關鍵就是找出那個說不能干那種禍國殃民這話的人,于是江狼立即問道:“反對的那人是誰?你應該聽出他的聲音!”
“是他們的老二!”
陳二這次學乖了,沒有絲毫的猶豫,立即道:“我能確定,反對的是他們中的老二!”
對于這個老二,江狼還是有些印象,自己在偷聽的時候聽過他們的談話,這老二顯得還是有些智謀,看樣子在這幾人中他起主導的作用,有點類似軍師!而如果從他身上突破,說不定還有希望,而且在他們之上,仿佛還有上線,他們所謂的買賣,大概就是干刺殺這行。
相通了這些,江狼也不想在陳二這里浪費時間,站了起來,道:“你的話我會去證實,要是不假,我會饒你一條小命,要是假的,你就等著見閻王吧!現在你就老老實實給我呆著這里,別耍什么花樣!”
說完,也不理會他,直接出了大門,現在的他打算去找那個老二好好的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