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這些士兵已經把所有大人都集中在大廳的門口周圍整整圍三圈全副武裝的士兵,齊齊都是刀出鞘,箭上弦,一個個殺氣騰騰,這樣子那可一點都不象在搜查,仿佛這些人都是犯人一般!
然后有士兵才進來報告:“將軍,所有的人都被集中到了門口!”
“真的?”
江狼有些懷疑道,然后給雷暴使了一個眼色,道:“我剛才發現后院有座小樓,那里有沒有人,你們可否搜查?”
江狼的一個眼神,同時他的話頓時讓雷暴明白過來,喝道:“派人立即去給我搜查,要是那里藏有人你們沒有找出來,等著挨板子!”
那個士兵嚇得臉色一變,來不及多說,立即答道:“是!”說完,就要帶人前去。
“等等!”
劉善這時臉色不由的一變,連忙道:“啟稟將軍,那小樓是家母是家母的佛堂,家母甚喜清靜,還望將軍勿打攪才好!”
“啪!”
雷暴狠狠的一拍桌子,怒道:“外面的百姓都說你劉大官人那是大善人,現在本將軍看來也不過爾爾,你這時不孝!”
劉善頓時下了一跳,看到暴怒中的雷暴,顫聲問道:“將軍此話怎講?”
江狼在一邊可是看得真確,眼睛一轉,冷冷道:“我剛才看過了,后院的環境非常的幽靜,的確是修身養性地好地方,劉大官人為令堂再次設立佛堂那也是無可厚非。但是你可曾想到,賊人可不是笨蛋,要是他們發現我們全院都搜查了,唯獨不搜查那里,那他們豈不是會躲在那里?要是他們有什么不軌之心,傷害了令堂,那么阻止我們搜查的你那就難辭其咎,對于令堂你就是不孝。對于朝廷你就是不忠。那你就是不忠不孝之人。要是傳出去,那你就將背負一生的罵名,不但朝廷要追究你的責任,百姓也不可能原諒你!那你一世英名那就毀于一旦!”
劉善的額角不由的滲出了汗水,江狼此話那可是句句命中他的要害,當下便不知道如何反駁,過了一會。才有些祈求道:“能不能……!”
“劉大官人!”
江狼加重了語氣,道:“你寧愿背上不忠不孝之名也不準我們搜查?那我們就不得不懷疑,那是否真的是令堂地佛堂,君子坦蕩蕩,要是令堂知道我們地目地,我想她也不會介意!”
“不錯!“
雷暴趁機答道,大手一揮,喝道:“給我搜!”
那士兵那里還敢有絲毫的猶豫。立即點起了人馬。直奔小樓,看著直奔小樓的士兵,江狼的嘴角不經意的露出了一絲微笑。接下來怎么做他相信錢正邦知道,自己現在要做的,就是安心看好戲,看看哪個劉善是真,那個劉善是假。
朝雷暴微微一拱手,江狼道:“將軍,我們不妨也出去看看是否有賊人混在了這家丁當中!”說完,江狼還扭頭對劉善道:“劉大官人,這家丁可都是你府上的,你也去認認?畢竟這可是你地府邸,這些家丁你都應該認識才對!”
劉善現在還有什么辦法,只有老老實實的站起來,跟在了雷暴的旁邊,而江狼則有意無意的站在了劉善的旁邊,防止這劉善覺察出什么,然后逃跑!
幾人來到了院中,江狼一指院中那些人,笑道:“家丁先不說,劉大官人還是先把自己的家人找出來,這半夜三更的,在這里久呆那可不好!”
劉善有些無奈的點點頭,一個個點過去,道:“這是是夫人……!”
點到那個黃衫少女地時候,劉善微微遲疑,道:“這是我地女兒!”
黃衫少女對江狼微微一瞪眼,道:“不用介紹了,這位我認識,將軍的師爺!”
對這劉大大小姐咄咄逼人,江狼并不在意,微微一笑,便也不理會她,然后叫士兵把那些已經被劉善點出來的“他”地家人給圍了起來,不過除了他最近新納的那個小妾例外,反正江狼現在是雷暴的“師爺”,這點權利還是有的,而江狼這樣做的原因就是把這些人和那些家丁隔離開來,防止一會這不知道真假的劉善被拆穿之后那些家丁以這些人為人
問題就有些棘手了!
原來在江狼的心中還有些擔心自己是否會被現在這個劉善認出,不過到面前為止發現這劉善并沒有認出自己的意思,當下心里也松了一口氣,看樣子對方的目的僅僅在意的是王妃母子,對于自己等人則沒有怎么在意,所以即使眼前這劉善非常可能是假的,也并沒有認出自己來。
把所有等人清點出來之后,劉善才不用的用手一擦額角的汗水,朝雷暴拱拱手,道:“將軍,已經把所有等人都分開了……!”
雷暴點點頭,剛要開口,突然有士兵匆忙的跑了過來,大聲道:“啟稟將軍,在后院佛堂發現一密室,在里面抓獲了賊人五人!”
“帶上來!”
雷暴厲聲喝道,然后朝劉善一笑,道:“劉大官人,你看,這賊人還真的躲到令堂的佛堂里面,要是本將軍不搜查,這后果可不堪設想!”
劉善現在的臉色可有些蒼白,眼中滿是震驚之色,等雷暴說完話之后這才反映過來,連忙道:“將軍話說的不錯,果然……果然有賊人!”
說話的時候,他的眼光不由朝四處張望。
江狼一看,頓時明白此人現在是心中發虛,看樣子要伺機逃走,因為他也知道,一旦發現了密室,就會發現真的劉善,這真的一來,他這假的自然被拆穿
沒有多想,江狼一把抓住了劉善的手腕,笑道:“劉大官人,我們也去看看,這賊人到底是何方神圣,敢潛到你的院子里面來,這膽子實在不小!”
說完,江狼還不忘微微的加重了些力氣,順勢一拉,同時給雷暴使了一個眼色。
手腕被江狼抓住,這劉善不由的臉色一變,剛剛掙扎了一下,手腕頓時傳來了一股劇痛,而現在他才發現,眼前這個看上去一介書生一般的師爺可不那么簡單,這捏在自己手腕的手就如鐵箍一樣,讓在自己絲毫不能動彈,自己被一拉,頓時身子不由朝前撲去,身不由己的跟了上去。
而雷暴也看見了江狼給他使的眼色,手一揮,本來應該圍著劉家家眷的那些士兵立即轉移了自己的目標,放棄了那些家眷,而把劉家的那些家丁給圍住,在他們臉上擺明就寫著:誰動我就砍了誰!
眼前這突然的變化讓劉家家眷都目瞪口呆,最先反映過來的還是劉家小姐,今天晚上她本來就一肚子的火,而且現在劉善的表情也告訴她表面上被那個師爺親熱的拉著的自己的父親并不好受,不然這臉色也不會那么蒼白,于是她秀目一瞪,喝道:“放開我父親!這可是劉府,你們怎么能如此放肆?”
“父親?”
江狼嘴角不由的露出了一絲嘲諷,笑道:“看樣子認賊做父的人大有人在,劉大官人,你說是吧?”說完,手上再次用了點力。
劉善的臉上頓時露出了一絲痛苦的表情,面對江狼的問題也不知道是點頭也好,還是不點頭也好。
這劉大小姐頓時也蒙了,江狼這話她也知道明明說得是她,但是卻不知道為何江狼怎么說,愣了愣,才嬌喝道:“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先放開我父親!”
江狼扭頭看看劉大小姐,微微一笑,道:“不急,不急,說不定,我還能給你在找個父親出來!”
說完,大喝一聲:“帶上來!”
劉大小姐被江狼的話氣得不輕,臉色一邊,怒道:“你……!”
但是,后面的話頓時嘎然而止,因為在她的面前,又出現了一個父親,不過剛出來的這個父親一身布衣,頭發也顯得亂糟糟的。但是那容貌的確就是她的父親,劉善。
如此的巨變不僅僅讓劉大小姐蒙了,在場的所有劉家的家眷也蒙了,而被江狼拉著手的劉善則臉色變成了死灰,雙腳不由的發軟,頓時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身子瑟瑟發抖,一臉的死灰之色。
江浪微微一笑,吵劉大小姐道:‘小姐,現在在你面前可有兩個父親,你可得分辯仔細了,其中一個,那可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