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號飛機從燕京飛到東方市并不需要多久時間,楊飛機后,這才站在停機坪上看著前進號從機場跑道上疾馳升空而去,站在一旁的機場領導則一臉恭維的神情站立在楊靖身后,似乎對楊靖這個楊家太子能夠到機場來很是感到榮幸。
同機場領導拉近關系,這是楊靖必須要做的事情,今后因為自己在東方市,鄧琪和杜麗的專機會經常過來,而自己也有可能乘坐高海濱和姚二的專機到全國各地去,自己有了飛機出行就方便多了,雖然在航程上商務飛機比不過大型航班,但是在速度上,卻有過之而無不及。
東方市機場到東海市滬東國際機場并不算遠,乘坐飛機的話,也就2個小時左右,去燕京大概也就個多小時,這還是民航的速度,如果是私人商務飛機的話,相信這個速度可能會提快一些,到那個時候,自己就算只有兩天的假期,都可以在這幾個城市轉一個來回了。
當然飛機掛在高海濱和姚二名下對自己也很方便,誰叫自己跟他們有過十幾年的交情呢!這個事情就算是安全部門和特勤局也很了解,中央部分大佬對這個事情也清楚,因此楊靖根本就不怕有人說自己什么。
要不是要考慮自己從政后的影響,就算自己以華夏移動的名義陪伴一架專機也不會有人說道什么,投資數百億的一家大型通訊類企業,就算有一架私人飛機也不算什么奇怪的事情,再說這些飛機在國內的航行權利,都是小舅去辦的,到也不用怕有人找茬。
謝過機場幾位領導后,楊靖同謝鵬他們直接返回了市區,姚二在一周前趕來了東方市,把田慧慧接去了東海,準備在黃金海岸養胎,等候寶寶的降臨,田慧慧那個小丫頭走后,楊靖心情都不由的一爽,看著這東方市都有了一份逾越的心情。
“楊少,吳猛剛才打了電話過來,不過當時你在機場送少奶奶,我們沒敢給你接過來!”謝鵬看楊靖扭頭看著窗外,一個人在默默地呆,想了想后還是把這個事情說了一下,并且把楊靖的手機遞了過來。
這部手機是楊靖在東方市辦的一臺普通號碼,東方市的人找自己,一般都是打這個手機,而自己的私人手機則隨身攜帶,儲物戒指杜麗已經交換給自己了,里面現在空出了一大片,自己歷年從各國洗劫而來地黃金、珠寶、外匯以及古董全都被杜麗存入了瑞士NAY渣打銀行總部的地下保險庫中。
杜麗離開那邊的時候還留了十幾名古妖戰士保護,從圣母那邊學到的防御陣法,杜麗也毫不藏私的用在了那邊的銀行中,任何異類或魔神、古妖想要突入地下保險庫,都不是一件簡單地事情。
楊靖大拇指在無名指中的神王戒上摩擦著,突然聽到謝鵬如此說后,接過他遞過來的手機,直接給吳猛去了個電話,電話只響了兩聲對面就接通了。
“楊少。望月洗浴城我已經拿下來了。現在掛名在我妻弟身上。裝修地也差不多了。是不是抽個時間過來看看?”吳猛聽到楊靖那低沉地喂聲后。興奮地把這個事情說了出來。言語間很是期盼。
一個多月前望月洗浴城被查封后。就一直沒有開業。后來等到藍剛被提起公訴判刑后。吳猛這才按照楊靖地吩咐。把洗浴城給拿到手中了。本來這里地裝潢就很高檔。到也不用改變多少。稍事重新裝潢后。洗浴城再次展現出迷人地風采。在南城路上點亮霓虹燈開門迎客了。
不過開洗浴城太引人注意了。楊靖要吳猛開個KTV。反正KTV地技術專利在寰宇電子集團手中。自己人開到也能夠便宜不少。而且拿地那些設備都是國內頂尖地。電視和音響全是進口貨。論效果絕對是東南省第一。就是跟廣珠、東海、燕京這些大城市地KVTT比。也不遜色。
原來望月洗浴城上下三樓上百個包廂。如今幾乎全被改建成一個又一個地KTVV包廂。那數百名自愿做小姐地女孩也被集中培訓。開始穿著專業地制服。在東方KTV正式掛牌工作了。當然她們地工作性質也有了一點改變。
KTVV中利潤來源絕不是一個小時那幾十上百塊地包廂費。而是酒水和水果以及小姐地陪唱費。當然姑娘們在包廂里面到底是陪唱還是在干別地。這就是另外一個說法了。前世和現在地歌廳大多如此。倒也不用太過計較。
振興在東方市也有不少娛樂場所。洗浴城、KTTV、按摩院以及游戲廳、桌球室、錄像室等等數量超過上百家。一家東方KTV做下來當然沒有問題了。反正管理地是振興地人。掛名是在吳猛妻弟名下。他們每個月分享分紅。具體事務不用管理。吳猛倒也知道振興地厲害。再加上這個事情是楊靖吩咐地。他自己也有不少紅利可拿。當然很是上心。
“東方KTV現在既然已經交給振興在經營了,咱們就不要去瞎摻和了,沒事的時候,去玩玩到無所謂,但是開業去剪彩一類的事情,還是不要露面了,畢竟南城路那邊不算是什么光彩的場地,你這個新上任的分局局長,還是要注意影響。
到時候你派人送花籃去就行了,你妻弟那邊要打好招呼,別傻愣愣的跑到那邊去指手畫腳,你也知道藍剛是怎么下來的,如果你不想重蹈覆轍的話,最好管好他!”楊靖淡淡的這么一說后,吳猛那邊額頭上的汗都冒了出來。
“是!是!是!楊少放心,我一定會管好那個臭小子,保證不讓他到那邊去惹麻煩!沒什么事的話我就不打擾您了,您忙!”吳猛說著聽到楊靖那邊先掛斷電話后,這才有些手軟的擦拭了一下額頭上的汗。
自從知道楊靖身份后,吳猛跟謝鵬他們也打過不少照面,此時倒也跟著謝鵬他們稱呼楊靖為楊少,看著每天在新苑小區進進出出的省內高干,吳猛每回到楊靖那去拜訪的時候,都得屏住呼吸,似乎楊靖能夠帶給他無窮壓力一般。
對于吳猛,楊靖是比較失望的,這個人比起當年的郭敬明來,差老鼻子遠了,膽識雖然有,但是絕對拿不上大場面,野心雖大,但是卻容易被眼前一點好處所吸引,這人比起
差遠了。
楊靖現在著重培養地就是李輪,這小子在政法書記那個位置上,到也沒讓楊靖失望,舟橋街道辦的政法宣傳和普及工作做的相當到位,他本來就是負責組織工作的黨委委員,有著豐富的組織工作經驗,現在有了一個更大地舞臺給他,一下子就把他的潛力給激了出來。
車窗邊突然閃過一道熟悉的身影,楊靖急忙回頭看過去,馬上讓謝鵬停車,兩輛奔馳車在疾馳的過程很快就停了下來,司機一打方向向著來路開了過去,這里是東方市農機局附近,那個人怎么會在這里。
楊靖帶著問看著車隊開到農機局門口停了下來,直接推開門走了出去,向著農機局的門衛處走去,看到一名老大爺坐在門衛處看報紙,楊靖笑著從身上掏出一包中華煙,“大爺,您好!有個事情我想打聽一下,我一個同學叫張輝,聽說現在在你們局工作對嗎?”
看門的大爺放下手中地報紙,看了看站在窗外問話的楊靖,見到他遞過來的中華煙,臉上總算有所改變,接過煙后這才說道:“不錯,我們局是新分來一個小伙子叫張輝,剛才他才進去,怎么?他是你同學?”
“是啊!我們是小學同學,這不多年不見了,想見見面,大爺能讓我進去找找他嗎?”楊靖笑著這么一說后,看門的老大爺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笑著把煙給點燃了狠狠地抽了一口后,這才說道:“去吧!去吧!他在維修科工作,技校畢業剛分過來沒多久,還沒有轉正!”
楊靖聽到大爺的話后,笑著謝過之后,才走進了市農機局,這里并不大,前面就是一棟三層的辦公樓,兩邊是兩棟兩層的樓房,估計什么維修科之類的科室就在這兩棟樓里面,后面則是農機局的職工宿舍和家屬樓。
走上幾步樓梯,看到辦公樓左邊一棟樓前面有幾名技術工人在修理農用車,這車楊靖前世也看過,就是手扶拖拉機,但是它后面掛了插秧機,估計是農機局的技術師給搞出來地,另外還有幾個穿著老式中山裝、頭上帶著工人帽,打扮的如同村干部的人站在一旁著急的看著。
張輝那小子此時則在那幾個老維修師后邊,遞遞扳手,送送螺絲,根本就是一個小學徒,虧他也能在這里呆下去,不知道他怎么沒能考上高中,而是去讀了技校,記得楊靖在他們讀初中的時候,一中見過他們,現在地青云別院,也是那個時候拿下來的。
沒想到時過境遷,張田現在在安南市工作,而張輝這個跟著自己一起賣牙膏殼地小伙伴,則到了東方市的農機局,做了一個維修師,而且還是臨時工,這樣地待遇張輝竟然還愿意在這里,按照楊靖的想法,如果張輝愿意,在珍海集團隨便都能給他安排一個崗位。
畢竟當年高海濱起家地時候,張輝也是出過力的,而且高海濱知道張輝跟自己的關系,如果知道張輝的情況,一定不會坐視不理,看著張輝在3師傅身后忙碌的身影,楊靖不由的回想起十幾年前,自己跟張輝一起賣牙膏殼的情景。
下午晚霞籠罩天空的時候,兩道幼小的身影拉著一輛板車,向著廢品收購站艱難的走去,每回賣了牙膏殼,雖然都會給張輝一點錢,那小子看到錢后,兩眼放光,根本就不去管大頭全被楊靖放進自己荷包,反而嚷嚷著要請楊靖出去吃冰棍。
童年的趣事楊靖每回回想起來,都會忍俊不住,特別是張輝那小子惡搞的身影以及揮汗如雨跟著自己收牙膏殼的小小身板,此時的張輝跟十幾年前的張輝相比,是如此的相像,當年的張輝不也如同現在這樣,跟在自己身后,默默無聞的作出自己能夠做的一切。
想到這里,楊靖再也忍不住了,笑著對那道忙碌的身影叫道:“張輝!”
熟悉的嗓音和熟悉的語氣讓張輝渾身一震,本來還準備給師傅送機油的他整個人都不敢置信的看著站在不遠處叫喚自己的楊靖,等到確認眼前人確實是楊靖后,張輝再也顧不得給師傅送機油了,當下放下手中的油桶,激動的上前幾步,想抱住楊靖,但是看了看自己一身,很是尷尬的笑了笑。
但是還沒等他回過神來,楊靖上前一把抱住張輝,渾然不管自己身上穿的西服是不是歐洲服裝設計大師手工量身縫制的西服,也不管身前的張輝那一身黑黃相間的機油和污漬,兩人就這么擁抱在一起,一起大笑起來。
“離開安南這么多年,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沒想到今天竟然在東方市見到你,真是老天有眼啊!”張輝激動的雙眼通紅,童年的伙伴很是難得,現在估計不少人都無法再找到童年最好的伙伴了吧!
那個時候大家沒有心機,沒有鉤心斗角,沒有利益沖突,只有真心實意的一顆童心,楊靖看著眼前的張輝,不僅高了,而且瘦了,黑了!
“上回在安南見到張田了,但是他也不知道你的具體地址,我都不知道你怎么會到東方市來,而且還進了農機局,我以為你會回安南去,真是造化弄人,相信郭芳看到了你,都會不相信你竟然變了這么多!”楊靖笑著抓住張輝的手臂,仔細打量了一番后,這才感慨的說道。
“小輝,快把機油送過來!在那邊磨嘰什么呢!”正在忙碌著修機械的師傅等了一會還沒見張輝把機油送過去,站起來看了看才現張輝在不遠處跟一個穿著西服的年輕人在說笑著,當下有些不高興的對著張輝吼道。
現在正是農機局最忙的時候,大量的技師都被派遣出去,到下面鄉鎮農村去幫農戶修理農用機械去了,張輝這個新來的學徒,雖然是技校畢業的學生,但是實際經驗根本就沒有,一切都還需要從頭開始學習,這也由不得當師傅的有些趾高氣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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