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知道該怎么做了,您覺得唐局長值得信任嗎?”楊靖見呂純良這么說后,也對自己今后的工作有了一個決定,有些事情是不可能避免的,如果自己不是身在權貴之家,那么在特勤局將會混的風生水起。
可是自己有了楊海濤這個父親,有了李國良這個外公,就注定不能成為特勤局的長期住客,如果不考慮這些原因,唐國林在挑選下任局長的時候,怎么都不可能繞過自己,而直接選了孫建。
比起孫建來,楊靖有信心他不如自己,不論從身手或者機智上面,孫建都不如自己,雖然執行任務的經驗孫建比自己多,可是論人氣和威望,孫建在特勤局遠遠不如自己,因此楊靖才會明白,唐國林從來就沒想過自己會在特勤局呆太久。
呂純良聽到楊靖問起唐國林,眼神一陣恍惚,半響之后才對楊靖說道:“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的友情,也沒有絕對的忠誠,任何一個當初可能一心對你的人,在某些時候就會成為傷害你的人。
在特殊行動部門這么久了,你難道還不明白這一條嗎?唯一能夠讓你相信的就是你自己,我不能說唐國林值不值得你信任,只能說這些東西全憑你自己去判斷,又或者我值得你信任嗎?”呂純良的話很深奧,同時又很有哲理,楊靖頗有些感悟的點了點頭。
是啊!這年頭談信任實在是太無聊了,就如同外交政治上的一句話,沒有永恒的敵人,只有永恒的利益,只要有利益,那么大家就有合作甚至生死相依的基礎,如果沒有利益,那么誰又能保證身邊的人不會出賣自己,在后面捅自己一刀呢?
到這個時候楊靖才明白過來。為什么外公和爺爺會未雨先酬,用珍海集團和金輝國際的股權和分紅來抓緊身邊的人,這些事情不說破楊靖還不會明白,現在說破了,才有深刻的體會。
共同地利益不僅僅是權勢上的。還有經濟上的,在政治上這些精英和權要集中在楊家和李家周邊,成為兩系的嫡系,可是僅僅依靠這些的話,還不能把他們完全綁在兩家地戰車上,如果有其他派系的人占據上風。或者有其他利益的話,這些當初信誓旦旦的人,就很有可能背叛。
因此豐厚的經濟利益就成了綁住他們的枷鎖,每年巨額分紅能夠讓他們再也沒有投靠他人之心,而且金輝國際在國外地勢力不小,這些人的兒女出國留學或者移民,都不怕沒有人照顧。
楊靖心里頭急速運轉,思考著外公和爺爺的做法有著多少好處。能夠預防多少今后可能出現的隱患,呂純良看楊靖正在思考著什么,也不說話,只是端著茶杯。慢慢的飲茶。
半響之后呂純良看到楊靖回過神來,才笑著問道:“今后想到哪個地方工作?回安南還是去東海?”
楊靖到呂純良這里確實收獲頗多。因此對這個一直默默支持自己地老人很是感激。當下沒有隱瞞。直接說道:“我覺得到安南來比較好。這里是華夏改革最大。成果最多地地方。到這里來我會少很多不必要地氣。
而且這里經濟發達。交通便利。容易出成績。副省級城市級別也夠。比起省會城市不差多少。級別也容易提升。因此我覺得在這里比較合適。”
呂純良似乎早就猜到楊靖會選擇安南。因此也沒有驚訝。只是輕輕一笑。對著楊靖說道:“那你是想到市政府。還是到下面區縣去工作?準備到什么部門工作?”
楊靖看到呂純良似乎想幫自己分析一下。不由地掃了掃腦袋。很是尷尬地說道:“這些我還真是沒有想。走一步算一步吧!或者您老有什么建議?”
“在安南今后有3大比較容易出成績地行業。第一就是礦產。安南地礦產資源豐富。整個安南地界上儲存地礦產資源。只怕位列全國前三。百大產煤大縣。安南就占有其中之三。更別說其他有色金屬了。
第二則是旅游行業。雖然這個行業還沒有發展起來。可是安南有兩個國家級森林公園以及三條大河和十幾處精美自然景觀和人文景觀。只要國內旅游業興起之后。安南地旅游肯定大有發展前景。
第三則是市政府下屬的幾大職權部門,比如國土局、交通局、建設局、稅務工商、財政局等大的行局都容易出成績。
安南近幾年發展迅速,新的幾個縣改區都要大規模發展,因此國土、交通、建設以及工商稅務都能有較大的發展前景,國、地稅方面也會隨著礦產以及本地建設的加快,而產生巨大的收益,因此我建議你在我說的這些行局里面選。”呂純良把自己地見解說了一下后,楊靖受教地點了點頭。
呂純良常年在安南,對安南的情況非常了解,就他說地這些情況,楊靖在前世也知道,旅游業就不說了,華夏經濟發展起來之后,一年的旅游收益以及間接收益都是以千億來計算,安南是大市,轄地不少風景相當漂亮,發展旅游業確實是一個亮點。
另外礦產行業也是實話,只看前世山西地煤老板就知道搞礦多么賺錢了,財大氣粗的不把錢當錢了,牛逼的架勢只怕全國人民不知道山西煤老板有錢。
至于第三個選擇則是比較保守的選擇了,以楊靖的關系背景,進入市政府的話,只怕用不了幾年,就會被提拔上來,甚至成為全國最年輕的處級干部也不一定,反正安南是改革大市,有能力有魄力的干部,當然也要破格提拔。
因此呂純良綜合分析了安南的情況,給了楊靖三個選擇題,讓他自己去選擇。
“我覺得礦產和旅游業都不錯,旅游業現在還沒有興起,因此可以放下不提,咱們只看礦產行業。
目前華夏已經限制有色金屬的開采,確保戰略金屬存儲。因此在安南的鎢、鉬、銅、錫礦、銦、鍺等戰略金屬將會進一步限制開采,而打擊亂采方面也會下重手治理。
我看今后到有色金屬總公司也不錯,在那里做幾年再調到地方上來,在企業單位級別容易往上提,而且條條框框也沒有那么多限制。”楊靖把自己的想法一說。呂純良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開玩笑,企業單位哪有事業單位方便,現在的企業單位人員超編嚴重,到企業單位麻煩事一大堆,而且現在楊海濤就遞交了一份改革企業單位的報告上去,這個事情鬧地沸沸揚揚。楊海濤等于把不少國有企業老總都得罪光了。
楊靖想在企業單位快速提拔,作出成績來,那簡直是癡心妄想,不過這個事情呂純良并沒有說破,反正楊靖到那個時候分在什么地方,做什么事情,都不是他自己或者呂純良能夠決定的,還必須要看首長以及楊海濤的意思。
“行了。你自己怎么決定隨便你吧!我老了,這些東西出出主意就行了,具體怎么做那是你們年輕人的事情。”呂純良笑著對楊靖說完后,別墅的門就被打開來了。呂純良地老伴常敏提著菜籃從外面回來。
“喲,這不是楊靖嗎?什么時候回安南來的?”常敏一口流利的京片子對著楊靖說道,她的身后還跟著一男一女兩名特勤局的隊員,他們一見到楊靖,頓時如同剛才關小靈見到楊靖那樣興奮。
楊靖啊!這可是特勤局所有成員的偶像,不是什么人都能見到地,沒想到到安南來保護老局長,還能見到楊靖,真是賺到了。
“常奶奶。來了有一天了。這不還沒回家,就到這里來看您二老了!”楊靖起身跟常敏問好后。回到道。
“還沒回家嗎?我怎么看到你那青云別院門口,和獅子一樣的藏獒站在那。而且你那院子里面有好多清潔工人在打掃衛生,森林世界的老總都親自過來處理院子里的花草來了。”常敏從外面回來,剛好能夠遠遠的看到山頭上青云別墅的情況,因此驚訝的問道。
“我還真沒回去,昨晚上是到竹園山莊睡的,這不一回來又是走地建設路,從后門進來,根本沒注意青云別院的情況,不過曾翔安昨晚說了把灰劍帶到別墅來,估計他們也剛來不久吧!”楊靖看看手表,此時也才上午十點多鐘,從郊區森林世界種植園到這里,要近一個鐘頭的時間。
“行了!快回去看看吧!聽曾翔安說那院子你可從沒有去看過呢!中午到這里來吃飯,到時候讓他們去叫你,你先回去吧!”常敏笑著把菜籃交給身后的姑娘,拍了拍站起來地楊靖,讓他趕緊回去。
“那行!我先回去看看,中午就不到您這里來吃飯了,家里的事情肯定還很多,只怕有得忙了,有空我再過來!再見老局長,再見常奶奶!”楊靖聽到常敏的話后,笑著對呂純良和常敏打了個招呼,直接出了71號院的大門,向著山頂青云別院的方向走去。
楊靖的身影剛出現在青云別院能夠看到的視線范圍之內,一條巨型藏獒就發現了楊靖的身影,熟悉的身形和氣味讓灰劍分外興奮,雖然楊靖只是在它小地時候照顧過它,可是藏獒這種極為忠誠地獒是不會對主人長期不再有意見的。
當下也沒有叫喚,而是直接邁開粗壯地四肢,迎風向著楊靖走來的方向跑過去,一頭茂密地毛發烏黑亮著,銅鈴般大小的眼睛死死的盯住楊靖,似乎一眨眼主人又會脫離它的視線一般。
曾翔安在青云別院里面突然看到灰劍飛奔出去,也沒有像平日一般發現外人的叫喚,就知道肯定是楊靖來了,馬上吩咐打掃衛生的人加快速度,指揮一盆盆從森林世界種植園帶來的鮮花擺放在青云別院的各個位置。
“灰劍!”楊靖看著直撲過來的灰劍,很是開心的張開手臂,頂著灰劍那巨大的身影從上往下的強烈一撲,接住它后,使勁抓著它的大頭,用力的摩擦,而灰劍也親昵的添弄著楊靖的手,絲毫沒有因為幾年不見就疏遠楊靖。
“幾年不見,你都長成一個大小伙了!不錯不錯!咱們回家去吧!”楊靖掃了掃灰劍的頭,看著體型巨大行動卻相當敏捷的灰劍,向著青云別院走去。
“剛才看到灰劍跑了出去,我就知道肯定是你回來了,怎么樣,發現灰劍健壯不少吧!”曾翔安看到灰劍溫順的跟在楊靖身邊,頗有些嫉妒的對楊靖說道。
灰劍他養了幾年,沒想到還是不如楊靖這個主人親切,不過這個出生于布達拉宮的純種藏獒相當聰明,人們都是藏獒笨,所以才會自認一個主人,其實那只是對普通藏獒的一種說法。
布達拉宮出來的純種藏獒不僅絕對忠誠,而且相當聰明,學什么東西都快,如果不是曾翔安知道它是一條獒,有時候都會把它當成幾歲大小的孩子了,精明的讓人感到可怕。
或許這世界上除開人類以外,進化程度最高的就是狼了,而藏獒這種生活在高原,如同古代斯巴達戰士一樣生存下來的極品獒類,智慧程度絲毫不弱于狼群首領,這些極具靈性的動物在藏區不僅是人類最好和最信任的伙伴,同時也是最具有威懾力的戰友。
“灰劍長的很好,這幾年辛苦你了!”楊靖摸了摸灰劍的頭,對著曾翔安笑了笑后說道。
“它一年有8個月生活在青藏地區,肯定身體健壯了,我咨詢過獒類專家,他們說純種藏獒在幼年時期最好放在藏區飼養,那里的氣候和氣壓才能夠讓它們長大后更健壯,更兇殘,更聰明。
所以每年我都會安排人把它送到布達拉宮去飼養,那里的一位大師說跟灰劍有緣,竟然也愿意咱們把灰劍放在那里飼養,由專人每年送它到無人區去適應環境,別看灰劍不起眼,等閑幾個大漢還不被它放在眼里,高原地區的遷徙狼群都不敢輕易招惹它。”曾翔安的話一說完,灰劍似乎能夠聽懂一般,很是驕傲的抬頭在楊靖的大腿上蹭了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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