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里又耽誤了兩天,李楠也是知道應該去那個大沼澤了,可是靈靈在出發時,卻看著那些猴兒酒萬分不舍。
李楠也知道這種酒是好東西,帶上一些給托特和梵圣院長,那他們一定會喜歡的,只是那裝酒的椰子在那里有一百余顆,根本就是沒辦法拿。
但是李楠很快就想到了一個好主意,那就是把猴兒酒放到星珠里面,那里的地方那么大,就算是有再多的東西,那也是毫無問題的。
把那些猴兒酒放到星珠里面后,李楠不由得意的大笑起來,自己以后就相當于有一個裝東西的好地方了,到是跟以前看過的小說里面那種乾坤袋有異曲同工之妙,只是有些麻煩罷了。
從這個森林里出來,李楠就帶著銀角和靈靈往東南方的大沼澤而去。
大森林之外,就是一片廣闊的草地,銀角撒了歡的在草地上飛奔,而靈靈卻是騎在銀角的脖子上,歡快的吱吱直叫。
它們兩個現在到真是冰釋前嫌,這都是靈靈很會哄銀角,不但是天天的在銀角的身上抓虱子,幫它抓癢,還要歸功于那次大方的給銀角喝了那么多猴兒酒。
李楠看銀角在前面奔馳,也是加快了自己的速度,跟銀角并排在草地上飛奔起來。
銀角經過這段時間的修練,能力還真是見長,看到李楠跟了上來,竟然是大吼了一聲,斜眼看了李楠一眼,像李楠發起了挑戰。
李楠不由哈哈一笑,拍了拍銀角的虎頭說道:“銀角!我們今天來比賽好不好,看看誰最先跑出這個草地。”
銀角長吼了一聲,似是同意了李楠的提議,而靈靈竟然也是一下子從銀角的頭上跳了下來,吱吱直叫的似乎也要參戰。
李楠看著它們這一大一小,真是感覺有趣之極,大喊了一聲:“開始!”然后就竄了出去。
銀角和靈靈看到李楠竟然是先跑了,馬上在后面怪叫不已,也連忙跟了上來。
李楠本就是逗一逗它們,他可是一個人,哪能跟這兩只仙獸耍賴,所以根本就沒有使出多少力氣,很快就讓它們追了上來。
要說速度,現在自然是李楠最快,而靈靈雖然靈巧,但是在這種大草地上奔跑,卻也是趕不上銀角的,跑了一會,卻也是讓李楠和銀角拉下了一些,急的在后面吱吱直叫。
李楠放緩了腳步,等著靈靈跟了上來,靈靈到也乖巧,知道自己勝不了,干脆一下子竄上了李楠的肩頭,耍賴不比了。
李楠當然也不會介意,帶著靈靈就往銀角追去。
一時間只見草地之上,一人一虎兩條身影有如風馳電掣一般的向前飛奔,那速度真是快速之極,用肉眼看去,就是只能看到他們的殘影了。
李楠真是不得不佩服銀角這段時間的修練,自己竟然是使出了八分力才跟銀角來了一個并駕齊驅,李楠自己的進步也是了解一些的,那可是喝了那么多生命之水才有這樣的效果。
最后李楠還是領先了銀角幾步遠沖出了草地,而銀角對自己的失敗不免有些不高興。
“銀角!你進步真是很大呀!這次有你相助,我一定會成功的!”李楠摸著銀角的大頭,不由開心不已。
“吼!”銀角聽到李楠夸它,到也是得意不已,昂起頭來,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看了看蹲在李楠肩上的靈靈更是得意不已。
銀角本就是一只高傲的仙獸,再加上它學了那個圣戰神功,學會了修練,更是不服輸了,可是偏偏這個靈靈卻是讓它數次吃癟,讓它好不郁悶,不過靈靈現在一直對它示好,它也是不能對靈靈怎么樣,現在這樣贏了靈靈,卻也是讓它把這許久的悶氣發泄出來不少。
靈靈從李楠的肩頭上跳到了銀角的背上,又開始認真的抓起了虱子來,這也讓銀角更是得意,對靈靈到也是太也沒什么芥蒂之心了。
有了銀角和靈靈,李楠這一路上到也不寂寞,三天之后的傍晚就到了大沼澤前的一座城池:諾頓城。
城門口的衛兵看到李楠帶著一只虎犀進城,頓時對李楠尊敬萬分,把李楠讓到了城里的驛站。
靈靈還是第一次到人類居住的地方,看到房間里的東西好奇不已,跳到床上翻起了跟斗。
這幾天風餐露宿的,雖說沒有讓李楠感覺到特別難受,可是畢竟沒有這樣的地方舒服,所以倒在床上也是不想起來了。
可惜他只躺了一會,門外傳來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緊接著一個中年人帶著幾個衛兵來走進了李楠的房間。
“諾頓城主盧克諾頓來拜見大人!”那個中年人一進來就是給李楠行了一禮。
李楠對于帶著虎犀受到這樣的待遇到也習以為常,從床上坐起來后說道:“勞煩諾頓城主了,來打擾你也是不好意思,今天在你這里休息一下,明天我就走了,諾頓城主到是不必管我!”
“大人到了我這里真是我的榮幸,我哪能怠慢呢!還沒請教大人怎么稱呼?”那個諾頓城主到真是客氣之極。
“諾頓城主你不要客氣,你還是叫我李楠好了!”
“李楠!”諾頓城主聽到李楠報出名字,不由驚叫了一聲。
看到諾頓的表情,李楠不由一愣,問道:“怎么了?”
諾頓眼睛一轉,有些不自然的說道:“沒什么!只是李楠大人的這個名字比較特別,我還真是第一次聽到過!”
“吱吱!”靈靈這時對著那個諾頓尖叫了兩聲,而且樣子也是兇惡的狠。
“啊!這是……這是……靈猿!”諾頓看到蹲在李楠肩頭的靈靈,說話已經是嗑嗑巴巴的了。
李楠把還在那里瞪著諾頓的靈靈抓到了手里,好奇的問道:“這就是靈猿嗎?”
“是……應該錯不了!”諾頓神色更顯慌張,馬上又說道:“李楠大人,我現在有事要先出去一下,請您在這里好生休息!”
看到那個諾頓慌慌張張的跑了出去,李楠突然有一種不妙的感覺,似乎這個諾頓對他不利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