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蜉蝣
按計劃,公孫羽出差日本。云霄閣書庫談論一樁合作事宜。有些麻煩的是,韓香一直跟在身邊,不離不棄。無奈下,公孫羽只得讓朱綺霞作為助手跟隨,以照顧韓香。而貝芙麗則作為金鼎財務部代理,與公孫羽同往。
在東京下飛機后,接機的人讓公孫羽微微一怔。站在他面前的竟然是已經歸國達三個月之久的豐臣真綾!
與往昔冰冷、高傲、囂張、貴秀不同,今天的豐田真綾盡顯妖媚、性感。
長一改往日的烏黑清亮,梢燙成波浪狀垂至肩部,在秀中間做了棕色挑染,奔放、放蕩不羈,充滿了原始的。唇膏的艷紅鮮艷欲滴,些許熒光唇彩在下唇邊沿閃耀,柔和而自然。
一層淡淡的玫瑰色的胭脂掃過臉頰,在臉頰形成V字型淡淡的勾畫,恰如有一種淡淡的嬌羞在臉上若隱若現。而她眼楮更是如小鹿般明亮,又大又具神采,極為性感。而她眼部的妝容同樣精致,卷曲翹彎的睫毛膏上涂抹著煙熏色的睫毛膏,配合著同樣色彩的眼線,眼角拉出一道淡淡的陰影。配合著她那靈動閃亮的雙眸。一張臉立時艷麗無雙。
“羽君、三位姐姐,歡迎你們來到東京!”真綾微微鞠躬,彬彬有禮道。
公孫羽道:“呃……豐臣小姐,來接我們的龜井商社……”
“是杏子小姐。杏子,這位便是我給你說的羽君。”真綾從身后拖出一個女孩。這個女孩不過十六七歲,穿著一身短裙,很純真的樣子。
她眨眨黑白分明的大眼楮,向四人鞠躬,用非常生硬的普通話一字一頓地說:“我、系、龜、井、杏、子,請、多、多、指、教!”
經過介紹,公孫羽才得知,這位十幾歲的女孩子,原來就是龜井商社會長龜井介男的孫女,在爺爺授意下前來接待客人。
二女帶著四人朝停車場走去。
在停車場,真綾卻有意無意地試圖將三女與公孫羽隔開,讓他一人單獨上自己的車。但韓香卻一直緊緊地跟隨著公孫羽,這讓她有些詫異。
“韓香小姐,您不和朱小姐一起嗎?”真綾微微鞠躬道。
韓香警惕地盯著她,往公孫羽的身后躲了躲,默然。
真綾顯然很奇怪,但卻沒有繼續詢問,而是請二人上了她那輛奔馳房車,隨即她親自當起駕駛員,朝東京市疾馳而去。
四十分鐘后,兩輛車來到東京市北郊一處休閑酒店。這里環境相當幽靜,三層的建筑物稀稀落落點綴其中,花草樹木中間雜著幾個泳池。十分漂亮。
房間是典型的日本榻榻米,素雅潔凈到極致。公孫羽剛剛放下行李,給韓香擦擦臉,門便輕輕被敲響。
“請進。”公孫羽轉頭道。
推拉門被輕輕推開,穿著一身素白浴袍,裸露著雪白渾圓大腿的真綾小步走了進來,鞠躬道:“羽君,后面有密湯,您舟車勞頓,請去泡一下。”
浴袍的領口相對寬松,鞠躬間,一對雪白的完美乳峰慷慨地呈現在公孫羽眼前,那道幽深而妖艷的溝壑絕對能讓男性荷爾蒙瞬間勃。
公孫羽不自然地移開目光,默然點頭。
“韓香小姐,我們一起去?”真綾在東海期間,曾經與韓香多次打交道,故而以熟稔的態度微笑著招呼。
“妖精。”韓香盯著她忽然嘀咕道。
真綾似笑非笑地看了看公孫羽,于是再次鞠躬,準備告辭。
“你的奶奶露出來了。”韓香忽然指著她的胸口道。
“呃……”真綾尷尬得無地自容,臉孔紅彤彤一片,捂著胸口碎步而退。
公孫羽簡直哭笑不得。點了點韓香的鼻子:“你是不是故意的?”
韓香一臉茫然地盯著公孫羽,默然。公孫羽捉住她的臉,左右端詳片刻,輕輕一嘆。女人卻突然抱住他的腰,將腦袋鉆到他懷中:“洗澡澡……”
公孫羽苦笑點頭。
十分鐘后,公孫羽帶著韓香在龜井杏子的帶領下來到浴池。但進去后,他的心臟再次受到考驗。原來真綾訂的是一間面積相當大的混浴浴池,她和朱綺霞、貝芙麗穿著極其淡薄窄小的浴衣泡在溫泉中。
龜井杏子大方地解開自己的外袍,露出三點式的浴衣,鞠躬道:“請。”
“這個,沒有別的單間?”公孫羽有些尷尬地問。
“混浴是我們日本的風俗。”真綾在水中微笑道,“羽君,華夏有句古語:入鄉隨俗。在我們日本,就算裸浴也是很正常的,心無邪,體亦無邪。”
公孫羽點了點頭,讓龜井杏子帶韓香去換浴袍,而自己度除掉外套下水,五秒鐘后將自己藏在溫泉水中,以免眾目睽睽下難堪。
不片刻,龜井杏子帶著韓香過來,于是形成了五個半裸美女對一個半裸壯男的尷尬局面。最要命的是,韓香依然如6地上一般貼在他身邊,那半罩杯擠出的肥嫩乳峰挨蹭在他的胳膊和后背上,讓他的身體漸漸生出異樣。
真綾湊近過來,笑兮兮的盯著二人:“羽君,韓香小姐,你們……”
韓香警惕地盯著她,抱著公孫羽的胳膊不放。
真綾莞爾一笑。低聲:“羽君,您這次來東京,最終目的是什么?”
公孫羽淡淡道:“當然是為了個合作。金鼎集團、臣仕集團、洛氏和龜井商社即將聯合在澳洲競標,這個您應該清楚吧?”
“我清楚。不過,您的最終目的并不止于此。”被譽為東瀛第一名花的豐臣真綾狡黠地一笑,狐貍似的靈眸流溢著異樣的火花。
公孫羽一震,正待詢問,但東瀛女人卻轉身游走,雪白修長的大腿矯健有力,洋溢著青春的活力和張力。畢竟,她不過二十來歲而已。
第二天,龜井商社社長龜井介男接見了公孫羽,但會談結果令公孫羽相當不快。龜井商社提出的合作條件相當苛刻,這是公孫羽絕對難以接受的。然而在國外并購方面,龜井商社卻有著天然的優勢,無論是資源、經驗還有門路,華夏的企業都還很欠缺。
而且龜井商社及其聯盟在澳洲、南美本就擁有大量不動產,公孫羽和北宮靈雨與他們的合作其實本意是看中了這一點,豐臣真綾或許對他們的意圖有所領悟,故而昨晚在溫泉浴池中才出言試探。
回到旅館房間,正和朱綺霞、貝芙麗商量時,豐臣真綾卻敲門而入,盯著公孫羽道:“羽君。關于合作的事宜,我能單獨和您談談嗎?”
公孫羽一怔,貝芙麗、朱綺霞卻已經站了起來,雙雙離去。顯然,她們認定公孫羽會答應,畢竟豐臣真綾在日本不是一般人,或許幫得上忙也未可知。
“請坐。”公孫羽伸伸手。
真綾嫣然一笑,頷致謝,道:“羽君,我覺得如果你這次是為了那個目的而來,我想或許是空跑一趟。因為龜井介男是只老狐貍。”
公孫羽盯著她淡淡一笑道:“豐臣小姐您有何高見?”
真綾遲疑良久,忽然道:“你以為杏子如何?”
“杏子?”公孫羽一愣,隨即恍然,“您是說龜井小姐,她很青春。”
真綾道:“杏子只有十六歲,是龜井介男的唯一繼承人,至今未曾婚配。如果您愿意的話,我可以為您牽線,杏子很喜歡您的。雖然她已經不是楚女,但她有過的男人不過五六個,還算清純。”
公孫羽暴汗。十六歲就有過五六個男人,這都算清純?
“呃,那個不用,您知道我……”公孫羽苦笑道。
“我知道您在華夏有很多愛人,每一個都比杏子美麗十倍。”真綾掩嘴輕輕一笑,“不過娶了杏子,您便能輕易達到自己的目的,何樂而不為?”
“我不做這種交易。”公孫羽道。
“如果是我呢?”真綾盯著公孫羽低聲問。
她的聲音中充滿了誘惑,讓公孫羽不自禁地打量了一下她。
金色的高跟涼鞋,黑色的膝上太陽裙,露出纖細修長、讓人饞涎欲滴的白嫩雙腿,青色的小吊帶包著胸前渾圓傲人,露著深深乳溝的酥胸,的雪白左腕上帶著銀色精致的手鏈,雖然身上裝飾并不多,但是卻透著一種令人難以抗拒的青春俏麗,與白天的嫵媚性感打扮形成相對鮮明的對比。
“我與杏子不一樣,還是楚女。”她用微帶沙啞的聲音說,“而且相對杏子而言,我能給您的好處更多。龜井商社在日本不過是一家中型商業聯盟,三井、三菱、住友、芙蓉、第一勸銀及三和才應該是您的目標……”
“他們的要價會更高。”公孫羽瞇縫了一下眼楮,淡淡道。
“在這些企業財團中,我們豐臣家都有股份,尤其三菱、三和,我甚至能影響他們的決策層。羽君,如果我們聯姻的話,對金鼎、臣仕、洛氏的好處將不可限量。無論是打入日本市場、北美市場,還是分享資源類的投資……”
公孫羽忽然笑了:“豐臣小姐,您可能沒聽清楚,剛才我很明白說過:我不做這種交易。”
“難道我不漂亮?”真綾睜大了烏溜溜的黑眼楮。
“不,您很漂亮。”公孫羽微微一笑。這是一句大實話,這個女人身為東瀛之花,確實有著傲人的相貌條件,氣質千變萬化,絕對是男人的恩物。但沒有任何感情的交易,是他絕對不能接受的。
“我知道了。”真綾忽然起身告辭。
剛剛啟門而出,真綾的臉色卻大變,甚至滴下幾顆眼淚。自信的她,這是第一次遭受打擊……
但挫折并沒有讓這個一向無往而不利的驕縱女人屈服。她用力擦去眼淚,快走幾步,離開公孫羽的房門十米后,這才舉起小拳頭,咬牙切齒地低聲叫道:“真の綾、必ず優勝する!”
在拒絕豐臣真綾的“建議”后,公孫羽繼續與龜井介男周旋。但真綾說得沒錯,龜井介男誠然是一只老狐貍,彬彬有禮中卻潛藏一絲東瀛人對華夏人特有的傲慢和不屑,想在他身上占便宜無異于與虎謀皮。
“我認為……敢趣(干脆)回華夏!”貝芙麗用生硬的華語提議道,“他們一點誠意都沒有,就想得好處,華夏市場好處!”
公孫羽微微皺著眉頭,道:“占便宜是商人的本性,不過這個龜井很顯然沒有多少合作誠意。看來,這次東京之行,我們確實是空跑一趟。”
朱綺霞忽然微笑道:“我看龜井介男對豐臣真綾相當尊敬,為什么不請她幫忙?以我們羽公子的魅力,迷住她問題應該不大吧?”
公孫羽“呃”了一聲,苦笑搖頭:“朱小姐,請你別將我當做交易工具!”
“豐臣真綾可是東瀛第一名花,羽公子。這樁交易不錯哦?我想北董也未必不會同意呢!”朱綺霞似笑非笑地盯著公孫羽道。
公孫羽起身,斷然道:“我們明天就啟程回國。朱小姐,訂機票!”
“確定?”
“確定。”公孫羽淡淡道。
在得知公孫羽一行即將離開東京后,豐臣真綾并沒有激動,她和龜井杏子一起宴請了四人。
僅僅一下午沒見,豐臣真綾又換了一種打扮。
她那絲綢般的長被餃得絕不過兩公分,整個人顯得神朗氣清,唇角露出淺笑,神態端莊,襯著一付瓜子臉型,隆挺的俏鼻和鮮艷的紅唇交相輝映。一雙眼睛又大又黑,清澈晶瑩,可能是一襲短裙緊貼豐臀的緣故,盡顯她的修長優美的線條,綽約動人。
“羽君,您這一去,不知何時才能再會。干杯!”她舉杯盯著公孫羽,黑眼楮中彌漫著一層淡淡的霧氣,頗有些感傷的意味。
雖然沒有接受她的交易,但公孫羽卻對她的感官有了很大的變化。雖然驕縱,雖然嬌蠻,但這個女人在日本這個援交妹占少女總人數7o的社會里還能保持貞潔之身,足夠說明她的本性并不壞。
“謝謝您的熱情款待,豐臣小姐。”公孫羽舉杯道。
“羽君,請叫我真綾。”真綾凝視著他的眼楮,幽幽道。
公孫羽微微一怔,但見她泫然欲泣。只得從善而流,點頭道:“真綾。”
“是。”真綾燦然一笑,眼角卻瀉下一滴晶瑩的淚珠,“黃昏漫步不忍池畔,淡月溶溶,蓮荷殘折。羽君,更盡這杯酒,希望您的能幸福!”
公孫羽淡淡一笑,一飲而盡,低聲念誦道:“豈知‘永恒’不永恒,秋風一度便坍塌,花姿已凋零,人面不復存。”
真綾身體猛然一震,眼楮射出璀璨的光芒:“您知道與謝野晶子?”
公孫羽點頭道:“她是一位值得尊敬的女人,如黎明的夜空上閃爍的明星,在尚未完全天明的空中放射出燦爛的光輝。”
真綾用力點頭,低聲道:“羽君,她是我的偶像。‘縱令是,你將帶著淚與恨,和愛情、名利、歡樂等等同來,唯有你才是吸引我的擎天柱!’為了我們共同的知音與謝野晶子。干杯!”
“干杯!”公孫羽淡淡一笑。
酒后,豐臣真綾再次提議泡溫泉,公孫羽不待前往,但卻被有了五分醉意的幾個美女生拖硬曵著去了。
這次是一個小池,面積很小,大約十數個平方,六人坐在其中,顯得有些狹窄,公孫羽不禁微微有些尷尬,但眾女卻自然得很,韓香依然靜靜地呆在他身邊。
真綾又取來紅酒、冷飲、食品,眾人泡在溫泉中品嘗起日本美味來。朱綺霞笑道:“這次來東京,生意雖然沒談成,卻也落得個享受。嗚,這密湯真是恨不得帶回一個到東海!”
貝芙麗道:“莊園、按摩、浴池,像!”
“不像!”朱綺霞搖頭道:“按摩浴池確實不錯,不過畢竟不是天然的,哪里有這里的密湯好?不但能健身養身,還能美容美體!”
“朱小姐如果喜歡的話,以后可以經常來東京,我招待您。”真綾微笑道。
朱綺霞笑道:“謝謝,下次有機會來日本,一定找您!”
泡得十幾分鐘,公孫羽忽然覺得微微有些不對勁。這里的水溫是不是有些高,他那堅韌的皮膚甚至都覺得有些輕微刺痛,而下體也因此而急劇膨脹起來。
然而令人奇怪的是,五女卻很正常,雖然一個個臉蛋被密湯蒸得紅彤彤的恰似經霜后的楓葉,但她們卻沒有一個喊熱的。難道她們的身體更適應?
接連灌下幾杯冷飲后。身體不但沒有消除熱度,反而如同要爆炸般膨脹起來,而下體的更是急劇升騰,讓他對五女那白花花的產生了本能的渴望。
難道被下藥了?一般的,絕對不可能有這種效應……
公孫羽倏地站了起來,道:“對不起,我……突然忘記了一件事情,必須去處理一下,你們繼續……”
“羽君,事情很急嗎?”真綾也站了起來,半罩杯內擠出兩團耀眼奪目的,讓公孫羽的心跳急劇增快,甚至連呼吸都急促起來。
“當……然!”公孫羽努力將眼楮從她那深邃的凝脂溝壑拔出。
“我陪您。”她突然挽住他的胳膊,堅挺的少女乳峰慷慨地擠在他的身上。而同時另一側韓香也猛然站起,抱著他的身體,貌似唯恐失去他。
公孫羽的臉孔頓時漲得通紅,勉強維持最后的冷靜,嘶啞著喉嚨低聲道:“你們放開……我、我去洗手間……”
“你怎么了?”朱綺霞、貝芙麗也覺察到他的不對勁,于是站起來。兩具活色生香的再次刺激到了男人的感官,他感覺自己即將崩潰。
“你……用的是什么藥?”他勉強鎮定地冷笑著問真綾。
“藥?”朱綺霞、貝芙麗一驚,但隨即幾女一陣眩暈,倒在浴池中。
“你!”公孫羽怒叱一聲,奮力壓抑住身體的反應。就待出手擒拿真綾。
但她卻沒有絲毫懼意,將四女一一扶著趴在池邊,然后轉身凄然一笑,道:“羽君,對不起,我不能就這樣讓你走。記得與謝野晶子的和歌嗎?‘講道君子喲,柔嫩肌膚空在身,熱血徒澎湃,無人觸摸無人愛,人不亦寂寞難捱?’與謝野前輩能做到冒天下之大不韙,我為什么不能?”
公孫羽急促地喘息幾聲。問:“你到底用的是什么藥?”
真綾走到他身邊,溫柔地注視著他,道:“這是我們豐臣家幾百年流傳下來的‘欲情湯’。這一池子水,都是藥,能刺激男人的身體,讓他無比需要。羽君,您竟然能堅持這么久的時間,如果我創制密湯的豐臣祖輩得知,一定驚詫莫名!”
“那……她們呢?”公孫羽指著四女道。
“我不過在她們的飲料和紅酒中摻雜了一些安眠藥,對身體沒有任何毒副作用,一覺醒來后正常如初。”真綾嫣然一笑,拂拂漆黑的短,“羽君,為了您,我削明志,可謂情深款款,望您能寵愛。”
女人哀婉地微笑,不見了神清氣朗的氣質,卻因緋紅的臉頰而平添幾分冶艷,眉稍含春,原本冷澈的鳳眸水光盈然異采隱現,胸前傲挺的更是起伏不停,讓本就失控的公孫羽眼楮無法掙脫這般美景的羈縻。
“如果可以,請愛我,羽君。”真綾湊近過來,跪在公孫羽密湯中,利落地拉下公孫羽的四角褲,盯著那根碩大無朋的孽根,眼楮頓時露出微微的驚嚇。
雖然算不上稚嫩,但畢竟是楚女,如此巨大的小龍對她來說還是相當震撼的。“果然是極品,難怪能駕馭那么多女性……”真綾驚嘆道,遲疑片刻,將小嘴張到最大,輕輕而生澀地套了進去。
“咝咝……”美色當前,公孫羽已經沒有了絲毫抵抗能力,唯有享受而已。這個女人。身為楚女動作就如此豪放,不愧為aV國家出品!
終于堆積到某個程度,開始徹底爆。公孫羽猛地將女人從密湯中提起,摟到懷中,猛力的推開她的粉色半罩杯,扯斷小褲褲的側身細帶。
一秒鐘后,真綾那比天山雪還要晶瑩的身體和一對尖尖翹翹的乳峰就暴露在空氣和他的眼楮中了。
雖然經歷了不少絕色美女,但是公孫羽還是不由驚嘆于她的美。
她的美是特別的。不但因為五官、身材,而且因為氣質和皮膚。
真綾的皮膚極致的白嫩,的嬌軀白晃晃的都有些刺眼,在公孫羽經歷過的女人當中也唯有關玉雪差可比擬。
她那白嫩的肌膚,像最寒冷的地方最清澈的雪花那樣晶瑩,像最新鮮最純淨的牛奶一樣嫩,像最飽滿誘人最清爽滑膩的去了皮的雞蛋一樣富有彈性。
另外,雖然個性驕縱,但由于自幼接受的嚴苛訓練,真綾還是保有著從骨子里透出的溫婉、優雅氣質。微微夾雜著一絲野性,其實不但沒有破壞她的魅力,反而讓她的氣質更特別。
她,確實是一朵傾國傾城的絕世名花。
豐臣家幾百年前秘制的“欲情湯”效力綿長而不霸道。侵體而入,對男人不但沒有傷害,反而有滋補作用。是故,雖然感到升騰勃,但公孫羽卻并沒有如野獸般失控,依然能保持一定冷靜。
但眼前的絕世尤物牢牢吸引住他的眼楮,讓他難以割舍。
真綾感受到了公孫羽熾烈的目光,并且為此而驕傲,她聳挺著嬌俏的酥乳,雙手抱著男人的脖子,主動送上熱吻。
唇舌交纏,男人吸吮著她口中醇香清甜的津液,用舌頭探索著她口中的每一個角落。女人雖然很熱情,但吻技相當生澀,只是被動地響應著男人舌頭的挑逗。
不過聰慧的她幾個回合下來很快熟練起來,丁香小舌款款輕送,滑入男人的口中,輕柔地在舌根、牙床、上頜各處游走,不時在他舌上輕挑,一觸即走,覷準機會又是輕輕掃動幾下。揪不著逮不到,讓男人連心尖子都酥癢起來。
男人鼻中吸進的全是她淡淡的清香,再加上手中和胸前細滑柔軟的感覺,本就蠢蠢欲動的孽根更是如金剛鉆一般堅硬!
雖然是楚女,真綾卻曾接受過世家傳授的媚術,她如蛇一般在男人的懷中扭動,不斷以酥胸上那對尖翹的淑乳在男人結實的胸膛上輕輕挨蹭,讓他感受著柔軟、堅挺和豐隆,一手捉住男人的大手向下探去,放在她那高翹的豐臀上。肌膚絲綢滑不留手,臀肌彈力驚人,一流的手感讓男人不舍將手移開。
三分鐘后,真綾氣喘吁吁地終止了熱吻,嫣然笑著將他推倒坐在浴池邊,雙腿揚起,跨坐在他的大腿上,柔聲道:“羽君,請您憐惜……”
從浴池對面的鏡子,公孫羽看到這邊的美景。
一具的背著這邊,烏黑的短襯得嬌軀白嫩勝雪。純凈光潔的背心帶著自然的弧度和誘人的凹陷,纖幼的腰肢,圓潤挺翹的豐臀如雪白的桃子般,嫩得如同要滴出水一樣。
飽滿如明珠,纖巧似浮云……
讓人忍不住扎進去,噙住,握住,占有。
“羽君。不要看……”真綾一雙秀腿跨在前面男人的腰間,雙腿懸空,交叉在男人的背后,白嫩、肉感的大腿緊緊貼在在前面男人雄壯軀體的腰部。
她用纖長的雙臂,纏著公孫羽的脖子,蹙著輕眉堅決地奉獻出自己的第一夜。“啊……”她似痛似暢低吼一聲,雙臂一緊,指甲全陷進了他的背肌,眼角沁出一滴晶瑩的淚珠。
撕裂的劇痛雖是猛烈,仍不能令性格堅強的真綾落淚,讓她灑下淚花的,是終于失去精心保存二十年的楚女之身,因此而勃的悵然之意。
公孫羽感受到她的痛楚,捧起她的腦袋吻了下去。
真綾熱烈地吐出自己的小香舌,媚眼如絲,膩人的呻吟婉轉回蕩在浴池之內,有時似喘不過氣來,壓抑在喉間的聲音有若蚊吶,幾不可聞。有時卻又放浪吟啼,放縱。
漸漸地,男人開始聳動起來。而密湯的潤滑讓女人的疼痛不再劇烈,很快便體味到這蝕骨的快感,她聳挺著嬌軀,嫩滑的脊背上是不斷冒起又滑落的水滴,挺翹的不停的呼應著他的聳動。
公孫羽的動作越來越迅猛,雙手捉住她胸前跳躍飛舞的那一抹嬌挺,渾然不顧因為沖動而已然有些失控的力量,捏揉、把搓,凝視著這豐挺在他撫弄下千變萬化的妖艷風姿。
越來越強烈,而密湯給他造成的影響也逐次在顯現。
顧不上這快而強烈的抽動會造成什么樣的結果,只知道將所積蓄的全部盡快地釋放,讓內心壓抑許久的隱秘都在那即將到來的酥麻瞬間蒸騰、崩塌。
然而真綾卻已經漸漸在崩潰,強烈的酥麻感從下體開始擴散,瞬間在頭皮、腰椎產生共鳴,然后一股無與倫比的美感隨著那迅猛的沖擊而在腦間爆開。
“私は済んだ!”女人尖叫起來,“求めない!”
尖叫聲中,女人小腿彎仿佛耗盡了所有的力量,不停隨著沖擊的頻率而一彎一彎,似乎已支撐不住她那疲累之極的身體。
但男人的沖擊并沒有因為她的崩潰而減弱,反而在加強,真綾甚至能感覺到那碩大再次在膨脹,又有如嗜血的妖精要吸光她所有的精華!
“私を許る!”真綾再次叫了起來,甚至帶著一絲恐懼和哭腔。
男人終于微微冷靜下去,頹然的俯下身體,抱緊了她那柔嫩的身體,但身體的依然強烈,下體簡直如同要爆炸般腫脹得生疼。
真綾勉力將身體從他的巨大中褪出,獻上一個歉疚的吻:“對不起,羽君。我沒能盡到女人的責任,不過……
她的臉龐仿佛在這瞬間迸出柔和的光芒,眼神中的溫柔一閃而過,腮紅也在瞬間似乎更紅了。“她們……都是美女,看您的目光都很異樣,不如……”
真綾的聲音如魔女般充溢著誘惑性,讓公孫羽的心砰然而跳。
雖然公孫羽從理智上拒絕著這樣的誘惑,但理智早就在與東瀛妖女的合體中崩潰。尤其此刻,豐盈在懷,兩具濕滑的身體膩在一起,妖女乖巧的沒有多余的話,只是輕輕地晃動著,刺激著他的身體。
從男人充血的眼楮中得到了明確的肯定,真綾強撐著疲累的嬌軀,過去將韓香、朱綺霞、貝芙麗抱了過來。
“她不是一個貞潔的女孩,不值得你愛。”真綾又指著杏子鄙夷地說。
雖然出身于aV之國,但真綾自幼受著世家的熏陶,對這些少女的開放從骨子里鄙夷,對東瀛社會的aV風氣更是深惡痛絕。是故,也造成了她傲慢、驕縱、囂張、冷漠、目高于頂的性格。
“如果沒錯,這三位都是貞潔的女人。”真綾將朱綺霞推到公孫羽的懷中。
公孫羽的氣息已經紊亂到無以為繼的地步,甚至雙手都因此而戰栗。
“去那里……”真綾在他耳邊蠱惑著。她指的是浴池邊一張雪白的大床,這張床是供客人休憩用的。但此刻卻如同漩渦般吸引住男人心。
十秒鐘后,朱綺霞像個仕女般躺在床上,衣衫已經除去,細枝末節地秀著無限的美好。他呼吸粗壯地喘息著,如他下體一樣,有強烈渲泄的欲求。
“羽君,請稍后。”真綾步履蹣跚地取來一個小瓶子,在朱綺霞的鼻翼間輕輕噴了一下,“我想,一個女孩如果在清醒的時候將自己交給愛人,會更加美好。”
頗有感慨地輕嘆著。真綾在朱綺霞那雙嬌嫩精致的淑乳上輕輕撫摸一下,挑逗得公孫羽的心弦為之猛地震顫一下。
很快,朱綺霞漸漸蘇醒,看到的自己和二人,迷蒙的眼楮露出奇怪的神色,但很快,這眼神變得嫵媚如灣春水般蠕動在他臉上,到心里,至血液,她緋紅著臉頰沉重地喘息起來。
“公孫羽,我……好熱!”她忽然顫聲道,伸手將他的大手抓住,然后按在自己酥胸前那對小可愛上。就在魔爪觸體時,女人情不自禁地痙攣了一下。
他含進一顆紅寶石去,雙手自她的腰際撫摸下去,兩腿夾于她兩側,巨大的小龍顫俯于她腹下,時觸時離地輕輕觸碰。
女人受不得這種撩撥,扭動著身體,出嗯嗯的呻叫聲。
男人再也無法忍耐,直正好她下體彈跳地越來越高,覓著點點觸碰的痕跡迫切地尋找時,泰山壓頂凌空而下。
只聽著朱綺霞“噯唷”地叫喊一下,整個身子頓時如同癱瘓,軟綿綿地了無聲息。公孫羽憑著最后一絲理智,盡量放慢動作,怕積壓的漏點瞬間迸出來。然而女人卻漸漸復蘇,彈跳著,迎合著,雪白的小手摸到他胸上,觸到塊塊堅硬如鐵的肌肉。
女人忽然猛然拉低他的腦袋,干渴的紅唇不斷在他的面上游走,繼而伸到他的嘴里,同時嫵媚的身體瘋狂扭動著,幾乎不能自支。
十分鐘后,神圣的儀式已經進入了尾聲,朱綺霞歇斯底里的一聲大叫。這聲音拖得很長很長。帶著極度的痛苦,也帶著非凡的歡樂,在夜的浴池中回蕩。
然而此刻的公孫羽已經徹底失去了理智,他渾身的每個細胞都被燃燒到暈眩,如放出僵外的野馬,瘋似的又沖刺向一個終點。
韓香、貝芙麗……
最后是再次勉力上陣的豐臣真綾。
久違的歡愛,恢弘盛開。他無法抑制地全身抽動,吼叫著俯于這個嬌美的身體。
如花似玉的青春絕色,偎在身邊奉迎服侍……
四具各具風姿的嬌嫩軀體在眼前幻化出無窮的魅力……
粉腮玉頸,雪嫩透紅,媚態撩人,又有哪個男人能夠抗拒得了這等風流陣仗?
整整三個小時,男人已經無須挑逗,而是主動出擊,放開了身心,追逐的峰巔。
那妖媚迷離的眼神,飽滿身體的傾力相迎……
熾熱如火的親吻,八抓魚般的癡纏擁抱……
如泣如歌的呻吟,渾身酥軟的潮動……
或許是密湯的效力,或許是過度刺激,男人終于再也無法承受,劇烈的快感讓他低聲嘶吼起來,下體猛然膨脹,終究噴薄而出!
此刻下體承歡的是真綾,她一驚之下邊待推開他,但轉念間一下冒上來的欲念讓她無法阻擋。
懷孕也好!我要懷孕!以華夏人的觀念,有了孩子才能征服男人……
本文索引:
作者天地蜉蝣個人行為,與云霄閣書庫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