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保鏢終卷 第一章 色調(下)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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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卷 第一章 色調(下)


更新時間:0001年01月01日  作者:天地蜉蝣  分類: 都市 | 都市生活 | 天地蜉蝣 | 女皇保鏢 
人世間如一幅三維的素描圖畫。最黑的地方恰恰是與白的交界線;白者曰高光圣潔如初生兒;而中間的色調則是黑白的混雜地灰色。

世間大部分人恰恰生活在這灰色地界。這中間色調永遠不是畫中的焦點一切的目光都聚焦在黑白交集處和高光地無論畫家在混雜地如何著力。

輝煌的人生如同被涂染上高光一切的負面都因此而淹沒;罪惡的人生如同黑白交集處那條粗線短窄而顯眼瞬即被灰色湮滅。

公孫羽帶著化妝品駕車朝梁宛若居住的地方疾馳而去一路上分別接到舒輝岳和高猛的電話他們相繼表示汪書記、肖市長看了“梟雄”計劃后十分振奮約請公孫羽晚上一起聚一聚商量一下相互間配合的問題。

對這種好事公孫羽自然不會推托他立即應允。能夠統帥警察、國安的精銳對開展行動有相當便利尤其此次將是跨省區的大動作政府層面的聯絡絕對少不了。甚至起著相當關鍵作用有個官面身份自然更易于開展工作。

一路謀劃著計劃中的細節思索著計劃中的破綻和補漏措施不知不覺中來到梁宛若所居住的天湖小苑。這是一處精品住宿區由于地理位置和品位問題售價每平過5萬一套房產一般得數百萬以上還真不是一般老百姓能居住的。

在小區門口卻被保安給攔住。這個小區安保措施很嚴格非業主如果想進門的話必須有業主的預約。

公孫羽給梁宛若打了n個電話都沒人接。小區保安聳聳肩膀很俏皮地說:“小伙子女人不是這么追滴。看你一身名牌開著豪車干嘛死纏爛打?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獨戀一枝花!”

“呃!”公孫羽簡直被這個初老的家伙給雷倒連忙駕車離開找了小區附近一個相對僻靜的地方將車停到路邊收費處然后覷準附近行人不多時蹭蹭爬上路邊的大樹直接跳進小區。

拍拍手后公孫羽昂然走在小區路上。

“18棟1o25室。”公孫羽通過小區的地圖指示很快找到那棟小高層。乘坐電梯來到1o25室按下門鈴然而什么反應都沒有。

公孫羽有些詫異了于是給自在湖酒吧去了個電話:“小諾。今天梁總上班了嗎?”

“沒有。梁總幾乎一個星期沒來了前幾天她說可能要休息一陣子讓我頂著后來就一直沒來電話也不通。”

掛了電話后公孫羽又多次按門鈴然后依舊沒反應。是不是出去旅游了?譬如去英倫看女兒去夏威夷、毛里求斯散心。

公孫羽搖搖頭正待離開門忽然“啞”的一聲打開。

初見之下公孫羽沒能認出眼前的這個蓬頭散的女人是誰。她披散著凌亂的頭面容憔悴無力地依靠在門邊雙目無神地看著公孫羽貌似不認識他。

印象中女人總是一身白色套裙細長的鳳眼威棱中透著嫵媚鵝蛋形臉上地微笑帶著內斂、溫煦頗具古典美人的韻味而身姿更是曼妙之極尤其綿軟纖細的腰肢充滿了少女般的活力。

應該來說她是熟婦中的極品。絕對不遜色于榮蓉和柳丹嫣。

“是你?”女人盯著他大約一分鐘終于認出他隨即卻腳一軟直接往地上滾落。公孫羽連忙上前一步將她扶住。雖然憔悴異常但女人身上依然浸淫著一股蝕骨的甜香讓公孫羽的心跳微微快了一絲。

“我……我沒事!”女人推開他但她的手臂卻如火一般滾燙。

公孫羽閃電般在她額頭上探了一下依然如火般。很顯然女人高燒了。

“干什么!”女人努力地站穩推了他一把顯得異常嗔怒但手卻綿軟無力。她轉身想往回走然而走得幾步卻再次跌倒。

公孫羽這次沒有扶她而是靜靜地站在門邊。

“咝咝……”女人忽然坐在地上捂著臉孔低聲啜泣起來。

公孫羽很無奈地走過去不顧她的反抗一手抱著她的腰身一手抱著她的腿彎迅步走入開著門的那間臥房然后將她放在大床上。

女人的身體出乎預料的輕盈腰部滑膩而纖幼對比起滿月般的豐臀和秀挺的酥胸有著驚世駭俗的效果。

“梁總你燒了必須去醫院。”公孫羽道。

“不我不去!”女人側轉身體蜷縮著將美得能灼傷人眼楮的豐臀翹起。

“燒有幾天了?”公孫羽問。

女人微微遲疑有些沙啞地回答:“三天。別管我。我是一個不祥的女人。”

三天!公孫羽簡直無言以對。三天的高燒如果是個孩子腦袋早就燒壞了!

“去醫院吧三天都沒能退燒說明情況很嚴重。”公孫羽道。

“不需要。”女人冷冷道身體蜷縮得更緊。

公孫羽有些尷尬地摸摸鼻子他幾乎從來沒有遇到這種情形。愣了五秒鐘忽然想起經過客廳時看到開放廚房里鍋灶蒙塵的模樣不由問道:“梁總你……到底有幾天沒吃飯了?”

女人默然。就在公孫羽即將放棄繼續追問時她卻幽幽道:“五天……”

五天!公孫羽徹底無語中。一個正常人五天未進食絕對挨不住更何況這個女人本就嬌怯怯的有些弱柳扶風的意蘊。加之還高燒非怪站都站不住。

“去醫院吧!”公孫羽道。

“不去不要你管。”女人倔強地說甚至轉過腦袋用眼睛瞪了他一下。

公孫羽忍耐了片刻但看到她憔悴不堪的模樣忽然有些嗔怒起來:“不去是吧?請給一個理由先。”

“我的死和活有關你什么事?去陪你那群女人吧別在我這個老太婆這里耽擱了。”女人聳聳肩膀用某種奇怪的壓抑聲音說。

這是一只刺猬。公孫羽冷笑道:“是很不干我什么事。不過你想到了沒有你這樣折磨自己。一旦出了什么事情梁爽怎么辦?她本來就一直生活在單親家庭你是她世上唯一的親人她將受到怎樣的打擊你應該想象得到吧?”

女人默然肩膀卻聳動得更厲害。

“不吭聲是吧?好我現在馬上給梁爽去電話讓她回來奔喪。”

“不!”女人哭叫起來伸手想撐起身體卻又綿軟地倒在床上“不要和小爽說我這個樣子我……我要在她面前保持最好的形象。她從小就在別人面前夸。說我是世界上最美麗的媽媽……”

“關鍵在于你現在這個病入膏肓的樣子美嗎?”公孫羽罕見地尖酸刻薄起來“很不幸你現在是一只可憐蟲而不是所謂的世界上最美的母親。如果繼續下去等梁爽回來后你會是一具干尸她會為你而自豪嗎?”

“別說了!嗚嗚!”女人尖叫著大哭起來然而身體的極度虛弱讓她上氣不接下氣哭得幾聲就連連咳嗽起來。

公孫羽無奈地湊過去在她的背心上拍打幾下。

“別無事獻殷勤你……你還不是想從我這里奪走小爽?”女人忽然怒道。

公孫羽苦笑收手:“梁總我馬上叫12o過來你必須住院。”

“不!不我不要!”女人驚嚇地叫了起來反手迅地抓住他的手甚至連指甲都掐進公孫羽的胳膊。雖然已經入夏但她的手冰冷異常。

“那你想怎么樣!”公孫羽很不耐煩地說事實上他的時間并不寬裕。

“給……給我買點退燒藥和消炎藥……還有如果順路的話叫一客冰激凌。”

公孫羽向外面看了看垃圾桶里堆滿了冰激凌紙盒。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在家里一直就靠冰激凌過日子?”

“我一個單身女人每天在外面忙得團團轉回家就懶散些……”女人有些羞愧的低聲道“不過小爽在的時候我從來不這樣……”

“清楚了。不過現在你是病人絕對不宜吃冰激凌。確定不去醫院嗎?”

“沒事我知道自己的病情以往也是吃些藥就會好的……”女人無力地低聲說“還有……那個如果可以給我買些……那個女人用的紙巾……我我這兩天好像那個要來了……我我沒氣力……”

公孫羽莫名其妙:“女人用的紙巾?哦是不是擦嘴用的?”

女人大羞就連蒼白的脖子和耳垂都通紅起來:“不是我說的是女人每個月都必須用的那種紙巾……樓下市就有……嗚——”

這只刺猬羞得竟然哭了。病了幾天又幾天沒有吃東西的她。此刻脆弱得如孩子般尤其心理上的防線簡直薄弱如紙。

公孫羽不是一個蠢人立即明白了她說的是什么。現在電視滿天飛加上他身邊女人眾多哪里能不清楚?當即尷尬地咳嗽一聲往外就走。

“等等鑰匙在桌子上別……別讓我開門剛才我、我是爬過去的……”

爬過去開的門?非怪按門鈴這么長時間才開。這個女人突然如此折磨自己到底是什么緣故?公孫羽微微思忖起來。

在市旁邊的西藥部購買退燒藥和消炎藥后。公孫羽又耐著性子取了幾包衛生巾丟到提籃中。市的幾個售貨美眉看他滿臉尷尬于是捂嘴竊笑起來。

公孫羽簡直臉紅耳赤起來強裝沉靜快步走到食品區。在食品區仔細查看了片刻選取幾斤上品東北大米、一斤紅棗、一斤冰糖、一袋蓮子在蔬菜區選取幾樣時菜想了想又選一把新鮮的莧菜。

回到12o5室正拿鑰匙開門時隔壁一個中年女人盯著他看。公孫羽剛剛將門打開她卻湊過來一臉嚴肅地問:“你是什么人?”

公孫羽淡淡道:“我是梁總的朋友。”

“梁總在嗎?”那個女人厲聲問道。

公孫羽點了點頭提著東西徑直走了進去將門直接關上。

“剛才誰在外面說話?”女人依靠在床上。很顯然她掙扎著梳洗了一番雖然依然有些憔悴但那楚楚可憐的風韻卻讓她顯得更加迷人。

“隔壁的一個中年女人她問我是什么人。”公孫羽淡淡說。放下手中的東西取出藥物四處找水最后還在在冰箱中找到一瓶冷藏的礦泉水。將水倒在被子里然后和藥一起放在托盤上送了進去。

女人黑白分明的眸子盯著他。幽幽一嘆道:“那個馬大姐是我們小區第一閑人嘴最是碎不過。你怎么回答呢?”

“我說我是梁總的朋友。”公孫羽按說明書剝開藥物。

女人接過藥眼神極其復雜地看了他一眼一仰脖子吞了下去。她的脖子極其頎長雪白而纖幼竟然與靈雨的相當相像。

送過水杯女人接了咕嘟嘟地灌了幾口送了回來隨即無力地往后倒去撞在床背上閉著眼睛急促地呼吸著額頭上冷汗直流而酥胸大幅起伏。

公孫羽收拾起杯子走到廚房。洗干凈顆粒渾圓的東北大米混入冰糖和洗凈的紅棗、蓮子放入電壓力鍋里熬。

隨即他又收拾起小白菜和黃瓜、豆角、辣椒、莧菜。油淋茄子、清炒小白菜、清炒豆角、虎皮青椒、清炒莧菜。在莧菜出鍋前放了一些蒜末登時濃香四溢連臥房里的梁宛若都嗅吸到了情不自禁地抽了抽鼻子。

五天沒吃飯本來胃部已經餓都麻木了但被這香味刺激一下頓時胃又抽搐的疼起來。“好香好想吃……”本就餓得頭暈腦脹的她竟然有了一些力氣掙扎著爬下床在地上緩緩地挨向餐廳。

公孫羽正好端菜出來。看到女人在地上吃力地爬著不禁哭笑不得連忙放下菜肴過來將她扶起:“梁總你這是干嘛……”

“我、我的肚子餓得好痛!”女人垂涎欲滴地盯著桌子上的那些香氣四溢的小菜竟然伸手就想抓。五天未吃飯一旦聞到香氣食欲可想而知。

“且慢!”公孫羽擋住她那支雪白的小手“菜對胃部刺激比較大你的胃餓了五天現在必須先吃些熬融的粥墊墊肚子。”

“不會吧!”女人可憐兮兮地盯著公孫羽簡直與饞嘴的小女孩無異。

“必須。”公孫羽冷峻地說。

女人無力地將腦袋放在雪白的胳膊上恨恨地盯了他一眼低聲說:“我不會將小爽給你的你就是一個折磨女人的魔鬼!”

公孫羽苦笑默然站起身待取廚房但見女人對幾樣菜肴虎視眈眈于是又取了幾個盤子將其蓋上:“請稍候。”

“嗚——”35歲的女人嗚咽一聲伏在胳膊上悶不吭聲起來。

公孫羽無奈地搖頭迅步走向廚房。或許是他過于穩重和成熟以至于與他相處的女人。無論年齡大小都有幼稚的表現。譬如榮蓉譬如花幽蘭還有現在的這位單身母親。

電壓力鍋已經開始噴濺著霧氣滴滴作響。公孫羽稍候片刻拔掉插頭隨即在菜盆里放了些涼水將夾具取出壓力鍋內膽放入。

一分鐘后覺得差不多了這才盛了一碗香氣撲鼻的紅棗蓮子羹走了出來。然而餐廳所見卻讓他差點跌倒:女人竟然趁他不在掀開所有碟子饕餮大餐起來幾味小菜被她掃了一半莧菜的紅汁涂染得滿嘴滿手都是!

至于嗎?公孫羽被雷倒了目瞪口呆。

“呃……”女人打了個飽嗝連忙伸手捂住小嘴蒼白的臉頰緋紅起來眼楮都不敢看他支支吾吾道:“那個味道不錯……”

公孫羽將紅棗蓮子羹送到她面前香味很快再次調起她的加之熬得融融的雪白米粥中鑲嵌著珍珠般的蓮子和殷紅的棗子看起來十分養眼。女人立即再次開動調羹、銀筷紛飛三十秒后一大碗粥和剩余的菜被她一掃而光。

“呃!撐……撐死了呃!”吃得太多了的女人竟然連連打嗝起來抑制不住。公孫羽只得于掌心微運內息。在她的背心上輕輕拍打幾下。內息到處腸胃經脈頓開女人舒服了很多。

“謝謝。”肚子吃飽了以后雖然因為燒頭還是有些昏昏沉沉的但身體卻有力氣很多。忽然臉色一變隨即搖搖晃晃的起身在公孫羽提進來的紙袋中搜索片刻找出一個“炸藥包”跌跌撞撞地朝洗手間沖去。

公孫羽無奈苦笑于是起身收拾桌子。

三十秒鐘后女人忽然幽幽的叫道:“那個……你能不能給我找一條、一條小褲褲還有浴袍……”

小褲褲!我找!?公孫羽被雷得外焦內嫩沉默了半晌。

女人顯然是著急了聲音充滿了無奈和委屈:“我、我的大姨媽突然來了那個衣服弄臟了……”

公孫羽無奈道:“好。請問衣服在哪里?”

女人道:“小褲褲在我房間衣柜的下面那幾個抽屜里都是;浴袍在左側的衣架上掛著選那件粉色的……”

來到女人的房間里。這一間典型的閨房裝修得極其精致淡藍色的墻紙印第安飾品、挪威小木人甚至有幾個芭比娃娃。雖然有些凌亂但還是有相當女性的格調。顯然很素雅。

拉開抽屜里面果然全部是疊得整整齊齊的小褲褲其中部分是蕾絲半透明的還有幾條是丁字褲也就一根帶子。公孫羽的女人多了這些也漸漸懂了此刻看到不禁異常尷尬。稍稍遲疑一下選了一條相對不料貌似多一些的隨即被毒蛇咬中般將抽屜關上。

隨即又找到粉色的浴袍將兩件衣服一起掛在洗手間旁邊的椅子上看了看手表道:“梁總。那個……浴袍掛在外面的椅子上。時間不早了我還有事該走了……”

“不等一會我還……”女人說著慌慌張張地打開門探出一個腦袋。洗手間里傳來淅淅瀝瀝的水流聲顯然她剛才在洗澡。

腦袋下面是的雪白肩膀公孫羽不敢仔細看轉過腦袋去。突然女人“啊”的一聲尖叫起來隨即門“嘩”的一響。

公孫羽情知她踩滑了立即一個箭步上去扶住她的身體。很不幸的是這一伸手觸手卻是一片巨大的綿軟。女人再次尖叫起來捉住他的手叫道:“你你流氓!”

男人情知失手錯碰了不該碰的地方吃驚之下于是手一松往后退了一步。女人再次跌倒撲在公孫羽的身前情急之下猛地抱著他的雙腿而腦袋直接撞擊在猛男的褲襠部。

時值初夏公孫羽穿得相當單薄本來看到絕妙的女人身體便受了相當大的刺激此刻被她這么一撞立即起了反應。他一驚之下往后再次退了一大步隨即轉身便準備離開。

“好……好疼!”女人忽然伏在地上呻吟起來。

公孫羽微微遲疑轉過身來入目是一對渾圓雪白的臀峰濕漉漉的秀披散在白得耀眼奪目的帶著美妙弧線的粉背上男人的下體頓時倏地鼓騰起老高全身都血液貌似晃蕩了一下般。

連忙扭過頭去竭力壓抑住動蕩的心魂問:“梁總你……怎么啦?”

“咝咝——膝蓋出血了剛才撞在什么地方……”隨即她又遷怒于人羞憤地嗔道:“你……剛才都是你害我這樣出乖露丑。還……還受傷了……”

“我送你去醫院……”

“我、我這樣子怎么去醫院?要被人看到了我還能做人嗎?嗚——”生病憔悴中的女人終于羞憤不過低聲啜泣起來。

“12o的護士是女性。”

“那也不行。我們孤男孤女的在一個房子我赤身露體……你你將浴袍蓋在我身上抱我去床上……”

公孫羽沉吟片刻感覺貌似別無他法只得扭著腦袋走進浴室。浴室里鮮艷的小底褲再次刺激了他的眼楮男人為了掩飾自己的窘態不得不躬下身體。

將浴袍蓋在那具有著驚心動魄魔力的玉體上公孫羽伸手抱起她。然而浴袍卻微微滑開那纖幼滑膩的小蠻腰噯蹭到手掌上女人大羞而十多年未曾和男人接觸過的身體敏感的顫抖起來。

“你……能不能輕點……”

我沒有很重吧?公孫羽郁悶了手微微向上動了一下。女人輕叫一聲原來這次稍稍上挪竟然碰觸到了她的乳根。十幾年禁欲的女人身體頓時炙熱一片就連本來淋漓的胯下都有了濕濕的潮意……

“先……先放我下來……哦。好疼輕點去……去幫我將‘炸藥包’拿一盒來……嗚就是衛生棉……笨蛋!”

女人羞得伏在地上不敢抬頭裸露的肌膚像最寒冷的地方最清澈的雪花那樣晶瑩削瘦的肩膀上還滾動著沒能拭干凈的水珠。

公孫羽不敢細看貌似身體越來越不受控制了。度來到客廳取出一方“炸藥包”老臉火熱的走回去遞給女人。

“你出去!”女人接過道。

公孫羽簡直郁悶死。不出去難道他還留下來實施“碧血洗銀槍”計劃不成?

關上房門在客廳呆了五分鐘后看了看手表眉頭微微一皺。這時女人小聲的叫了起來打開門一看她依舊伏在地上睡袍倒裹得緊了些滿臉羞慚。

“我……我腿好疼你去幫我買些碘伏和創可貼好嗎?”

公孫羽默然點頭耗費了三分鐘從之前去過的小藥店買回藥物。在門前那個中年女人再次盯著他目光中頗為不善。公孫羽懶得理她。啟門而入。

給女人搽碘伏時無疑是一種巨大的折磨。她的雙腿白得有些刺目肉嘟嘟的豐盈而不肥膩肌膚如豆腐般細膩白嫩觸摸時有種絲綢的感覺。3o幾歲的女人竟然還能保持這樣的皮膚簡直是奇跡了。

更讓公孫羽心跳幾乎停止的是女人在感到疼痛時雙腿猛地曲了一下。很不幸的是他那鷹一般銳利的雙眼登時看到了女人的下體雪白的衛生棉緊緊地貼在深深的溝壑間幾根黝黑纖細的毛毛從縫隙露出。

猛然一驚的男人連忙抬起腦袋但隨即所見卻讓他更進一步的崩潰。浴袍很寬大女人垂頭察看自己傷處時整個胸口都散開了一雙碩大而飽滿的雪峰傲然挺立隨著呼吸而大幅起伏甚至連峰頂那對相思紅豆都赫然在目!

這乳酪一般的細膩的白色讓他的眼楮再次被灼傷下體已經堅硬如鐵。

“沒問題了吧……我該走了。”男人強忍著佯裝平靜地說。

正待起身女人突然撲了過來一把抱著他的脖子隨即吻住他的嘴!

男人腦袋“轟”的一聲炸開懷中妖嬈的女人睡袍已經丟開而火熱的滑膩身體簡直如同火藥一般吸引著身體本就極度干渴的他。嘴巴終于被那根執著而靈巧的小舌尖給頂開兩根舌頭頓時絞纏在一處。

女人氣喘吁吁地吻著。雙臂緊緊抱著他。枯守十幾年的她是那樣的干渴以至于不斷吮吸著男人口中的液體繼而貪婪地吞咽下去。

她的小嘴很香甜雖然是病后但味道絕對不下于公孫羽的任何一個女人。男人半夢半醒般于接吻中鼻子卻嗅吸到她雪白粉頸后的從中散出的幽雅清澹的體香。激烈的熱吻摩挲著她那吹彈得破的白嫩臉頰溫軟細膩的感覺彷佛讓人骨頭都酥了一般。

女人忍不住有些癢癢蜷輕縮扭動著柔若無骨的身子笑吟吟的想要掙開他的懷抱可是她越是掙扎男人卻更是忍不住把她的柳腰抱得更緊……

也不知過了多久。二人終于停止了吸吮鼻子頂著鼻子雙目緊盯著雙目貌似時間凝滯在這一刻。

“糟糕貌似剛才情緒失控了。”雖然下體硬得隱隱生疼但公孫羽的腦袋卻逐漸清醒過來。生這樣的情況絕對不是他能預料到的。

女人也很尷尬氣息急促的她胸部不由起伏著。飽滿堅挺的酥胸隔著單薄的T恤頂在男人的胸口那份柔中帶堅的感觸絕對令人。

“那個我好像要走了……”

男人垂下眼簾便待撤身。然而女人卻死死地抱著他不放微微沙啞的哽咽道:“十八年你是第一個讓我情不自禁的男人……陪陪我好嗎?就今天我們說說話。以后我會自動消失在你的生活中……”

公孫羽一怔看了看她女人黑眼楮中溢滿了傷痕。

很無奈地將的女人抱到床上。在這個過程中她一直盯著男人不放。在蓋上絲被后女人幽幽一嘆道:“或許在你心底我是個很無恥的女人吧竟然主動親吻自己女兒喜歡的男人。”

公孫羽嘴角沁出一抹苦笑坐到床邊的小沙上道:“不你不是那種人。剛才在接吻的時候我能體味到你撕裂的心。”

“謝謝你能這么想。”女人的臉頰上忽然瀉下兩行熱淚隨即伸手拭去她澀然一笑道:“五天前我看到了他那個我恨之刻骨的男人……”

公孫羽耳朵微微側了一下但卻默然傾聽。

“我父親是一個畫家那個男人是我父親的學生。在我很小的時候媽媽就與父親離婚了。那時的我很傻很天真崇拜父親也崇拜畫家。男人一直對我很好也經常贊美我的相貌就像哥哥一樣待我。直到我15歲那年。那一天。他忽然對我說想讓我給他做模特。我想了很久同意了……”

女人自嘲地笑著抹去不斷絕地流瀉下來的淚水:“我這個笨蛋竟然就那樣傻傻的同意了以為那是為藝術獻身。而且他一直對我那么好比其他女生的哥哥都要好。藝術……貌似神圣的詞匯揭開這層瑰麗的畫布下面的骯臟其實是我當時根本無法想象的!在畫室里他以種種手段以藝術的名目墻間了我我很怕很疼可根本不敢吭聲……

“后來他還想占我的便宜可我一直提防著再也沒讓他得逞……不過當時不懂事的我還是認為他對我很好心底有著他。

“可讓我意想不到的是我的經期一連幾個月都沒來直到肚子大了起來連冬天的衣服都遮蓋不住。父親終于知道了那個男人向父親提出和我結婚。但被父親打了出去……我被父親指著鼻子罵他、他竟然罵我和媽媽一樣都是妓女都是淫婦都喜歡勾引男人……嗚嗚!”

女人捂著臉孔大哭起來絲被落下削瘦的肩膀和極富美感的酥胸露出來。但此刻公孫羽卻沒有絲毫的邪心而是平靜地再次抽了紙巾給她并且將絲被拉起來披在她的軀體上。

“謝謝。”女人帶著濃重的鼻音低聲說抹去眼淚后續道:“我于是逃出家門去找他我決定和他一起生活。為他將這個孩子生下來。找到他后他也同意了于是我們一起租了一間才八個平方的房間。在這個小房間里我們居住了三個月。他幾乎每天向我提出性要求但都被我以孩子的名義拒絕了。就在我即將臨盆的時候他突然失蹤了留下一間欠了兩個月房租的房子……”

淚花中她卻自嘲地笑了:“你能想象得到嗎?那個我想托付終身的男人拋下挺著大肚子、不滿十六歲的我欠著兩個月的房租就這樣走了!為了出國他和一個四十歲的女人結婚離開了華夏。其實在我去找他的時候他就已經開始申請簽證了!”

“畜生!”公孫羽冷冷道。

女人從他的眼楮中看到了熱度心中微微一暖抹去眼淚道:“其實這樣的畜生我確實不該為他流淚更不該為他折磨自己。可他……畢竟是小爽的父親。這多年來我恨不得將他抽筋剝皮可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心卻裂了。恨夠了也恨累了。不想恨他卻恨起愚蠢的自己。這些年來我帶著小爽受了多少罪受過多少委屈可能你都無法想象……”

“所以折磨自己嗎?”

公孫羽苦笑著再次抽了紙巾親自給她拭淚。

女人火熱的手忽然握住他的大手她那微微紅腫的黑眸緊緊地盯著男人:“剛才……就在剛才你說走的那一刻不知道為什么我的心突然恐懼得碎開了好像要失去什么一樣所以我莫名其妙地撲過去抱著你那……那不是我的本心知道嗎?”

“知道。”公孫羽低聲道。

“我已經決定賣掉酒吧和地產公司。這些年來一直周旋在那些別有居心的官僚中間我真的很累。我決定去英國定居陪著小爽。而小爽也不會回來了……”

“為了躲避他?”

“不為了躲避你。”女人苦笑“他早已經過去了我恨的不是他而是自己的愚蠢瞎了眼睛將自己交給那樣一個狼心狗肺的男人……”

公孫羽抽了抽手然而女人卻抱得很緊甚至將大手壓在自己那酥軟而堅挺的胸部她的眼楮火辣辣的讓公孫羽甚至感到渾身如同在烈日下炙烤背心甚至因此而浸淫出汗珠。

“我這樣一個丑八怪、老女人纏著你很可怕吧?”

“不你很美。其實我必須離開了。”

“和我呆在一起很難堪?也是如果我們在一起以小爽的性格絕對不會放過你那樣的話……你走吧我很清楚這些。其實突然沖動的做這些已經是我瘋魔了我突然好像想要抓住青春的尾巴……”

公孫羽匆匆地點頭快步而去。臨到臥室門口時卻忍不住站住轉身看了看她。她依然呆呆地坐著的上身被窗簾縫隙投入的陽光照射得晶瑩剔透、雪白璀璨美不勝收。

“請保重。梁爽不能沒有你。至于那個敗類交給我處理吧。”

“請等一下!”女人忽然全身赤條條地跳下床不顧膝蓋的傷勢一瘸一拐地走到旁邊一間房取出一副畫:“送給你。”

說著她頭也不回地回到自己的房間關上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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