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二次元征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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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應付大霸星祭時與魔法側的競賽，亞雷斯塔這一次可謂下了血本，在訓練場地投入了各種價值不菲的設備，不僅有虛擬投影擂臺等設備，甚至還有傳聞絲毫不比樹形圖設計者遜色的超級計算機。
選手們不僅可以通過投影擂臺再現出各種戰地和敵人，進行自身能力的提高和戰斗經驗的累積，而且通過那臺超級計算機也可以迅速找到自己的弱點，進而針對弱點得到更大一步的提高。
中午時分，佐天淚子剛剛結束三場虛擬比賽，從擂臺上走下來。她的對手是投影出來的英國騎士，戰斗力很強，在以前的對戰中，她沒有得到過一場勝利，可是這一次連戰三場，不僅贏了，甚至還非常輕松。
這讓她感到頗為奇怪，忍不住來到那臺超級計算機前，想要測試一下自己的能力強度，片刻后，當她看到屏幕上顯示的一牌數據時，目瞪口呆。
能力評價：lv5。超能力者。
“……”佐天淚子一直盯著那排數據愣了好久，完全沒有反應過來，仿佛不相信似的，她又忍不住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直到疼痛傳來她才終于確定，這不是幻覺，更不是做夢！
“lv5！我竟然成為lv5了！初春，你來看吶！我是lv5了！”佐天淚子回過神來，立刻向不遠處的初春飾利喊了起來，興奮之情無以言表。
她的喊聲不僅招來了初春飾利，也把白井黑子她們五個叫了過來，看著計算機屏幕上那一排數據時，她們也如同佐天淚子那般完全愣住。
“不……不可能吧？！”白井黑子揉了揉眼睛，一副不敢置信的神色，不過事實擺在眼前，容不得她們不信，這臺超級計算機是不會出錯的。
白井黑子在為好友高興的同時，也感到有些不平衡，她在第三次世界大戰的時候成為lv5，可是經歷著多次生死大戰的，來之不易，可是佐天……她竟然一夜之間成為lv5，真是不公平啊。
“那我也來試一試。”初春飾利高興的為好友道喜，也忍不住心血來潮想要測試自己的強度，走到超級計算機面前，經過一陣掃描……
能力評價：lv5。超能力者。
“啊！”這個時候，少女們的表情就像吃了個地瓜卻發現地瓜會魔法那樣的精彩，愣了片刻之后，芙蘭達忽然說道，“這臺破機器不會是壞掉了吧？”
其他人聽了這話不由點頭，出現一個超能力者還可以理解，可是連續出現兩個那就不正常了，這臺超級計算機多半是故障了。
“那白井同學測試一下不就好了，如果這臺計算機真能顯示出比能力者本身更高的等級數據，那白井同學或許就會顯示出lv6了。”初春建議道。
“也好。”白井黑子點頭，走過去測試了一下，結果她的能力顯示也是lv5，只不過在后面卻多出了一個字母b，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難道是胸部的大小？”瀧壺理后疑惑說道。
“我覺得超正確。”絹旗最愛向白井黑子的胸部看了一眼，點頭附合。
白井黑子嘴角抽搐，卻還是忍不住回了一句，“我是b，可不是b！”
“b還是b就別管了，但就現在看來，這臺計算機好像并不會顯示出超過lv5的數據，會不會不管誰來測試，都會將她顯示在lv5？”結標淡希皺了皺眉，隨后主動走了上去，“算了，再來測試一下我的吧。”
能力評價：lv5。超能力者。
結果，結標淡希的數據也是lv5，然后，剩下的絹旗最愛三人也全部測試了一下，除了瀧壺理后在lv4與lv5之間徘徊以外，另兩人全部顯示的
“這就奇怪了，難道機器真的出故障了？”測試完畢，眾人都忍不住心生疑惑，雖然她們也能夠感覺到自己的力量有所提升，可是就這么一天時間就達到lv5也太奇怪了吧，而且初春昨天還是lv4的，從沒聽說過有人能在一夜之間連跨兩個等級，這又不是幻想御手！
再說了，就算是幻想御手也不可能把一個人強行提升到lv5。
“呦，你們那一臉被始亂終棄的表情是在鬧哪樣？”就在這個時候，旁邊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她們條件反射的望過去，只見林洛笑瞇瞇的走過來，嘴里還發出調侃的話語，“難道是在商量誰第一個侍寢？其實不需要那么麻煩，你們就算一起來我也不怕的。”
對于林洛的口花花，她們都已經習慣了，這個時候也懶得理會他的調戲，佐天淚子連忙說道，“學長，那個……”
“叫我教官。”林洛訂正道。
“是的，教官。”佐天淚子立刻改口，問道，“我們剛才利用這臺機器測試了一下，發現所有人都能達到lv5，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們已經升級了lv5了啊，很了不起。”林洛答非所問。
“你怎么好像一點也不吃驚的樣子。”白井黑子聞言皺眉，她本能覺得這次的意外，很有可能是林洛搞出來的。
“我的吃驚都隱藏在我的靈魂深處，你那膚淺的眼神是看不出我的深沉的。”林洛這句話讓白井黑子忍不住狂翻白眼，但還不等她說出反駁的話，林洛就已經坐到了超級計算機面前，邊操作邊說道，“你們發現一夜之間自己成了lv5，雖然能夠感覺到自己變得更加強大了，但是這種奇跡一般的事情還是有點不好相信，所以在懷疑是這臺機器出了故障，對不對？”
林洛一語道破真相，少女們連連點頭。
“那我告訴你們，你們成為lv5都是事實。”說話間，林洛轉過身子，讓她們的目光對準屏幕，“看吧，這就是你們現在的狀態。”
眾人一眼看過來，頓時驚呆了，因為那個大屏幕上所顯示的是她們所有人的資料，包括年齡出生地，能力等級，升級情況，以及能力的適用范圍，所有的東西一五一十都顯示在那里。
而且最重要的是，她們的素養判定后面多了兩個字——打破！
素養判定在學園都市里是很重要的東西，原本這不是能夠輕易向普通人泄露的，哪怕是lv5的超能力者也沒權利知道，可是御坂美零身為靈階巔峰的強者，遠不是超能力者可比，再加上她是第三次世界大戰上的大功臣，有她施壓，亞雷斯塔只能退讓，將素養判定給公布出來。
這個東西一公布出來，好壞各半。沒有拼搏精神的人，在得知自己只能止步于此之后，便不再費力氣去練習，而向往著我命由我不由天的人則更加努力，期望著打破素養判定。
這并不是不可能的，比如白井黑子，她一開始的素養判定就是止步于lv4，可是現在她不也已經成了lv5了嗎？可見素養判定也不是絕對。
當然，也有一部分人并不向往變強，原來什么樣，現在還是什么樣。
林洛看著她們一臉震驚的表情，說道：“恭喜你們，你們已經打破了素養判定的束縛，可以向著更高的境界前進了。”
“這……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雖然經他這么一說，眾人才知道這是真實的，可心里還是有些不真實的感覺。
林洛微微一笑，“你們要知道，人越是處于極限之中越是容易突破。昨天的那場戰斗并不只是測試你們的實力，我故意將你們逼到極限，就是為了這個目的。那幾個擂臺都是由這臺計算機演化出來，你們的一切在它面前都無所遁形，達到極限的你們無意識間也打破了素養判定，所以你們現在已經是lv5。”
他的理論沒有說錯，但實際上他還隱瞞了一些東西，素養判定并不是她們本身打破的，而是在昨天的戰斗中，他用毀滅殺劍斬掉的。這就像一個絕世高手，強行將某人的仁督二脈打通，以后的修煉也就水道渠成。
而他之所以不說，只是為了讓她們覺得這并不是自己的原因，而是她們自身的努力。只有自己努力得來的東西才會更加珍惜，也會更有信心。
聽到這里，眾人頓時一喜。
但在鼓勵之余，林洛也不忘潑一盆冷水，“你們不要高興得太早了，雖然素養判定已經打破，按照學園都市的計算來說，你們都已經成了lv5，可是按照我這邊的計算方式，除了黑子，其他人都是準lv5。”
“準lv5？”眾人一愣，那又是什么？
林洛指著眾人資料后的某一欄，笑道，“這個東西你們看到沒有？”
眾人定睛看去，在lv5的數據后面有一個括號，除了白井黑子有b之外，其他人什么都沒有。
林洛解釋道：“這是按照我這邊來劃分的lv5的等級，拋去能力的不同，戰斗力的高低，單論計算能力，你們七人之中，只有黑子擁有b級的計算能力，而其他人都不夠lv5的資格，這也是為什么瀧壺理后會在lv4與lv5之間徘徊不穩定的原因。”
“這個……有什么不同嗎？”初春飾利茫然問道。
“廢話，當然有不同！”林洛毫不客氣的呵斥，接著畫面一轉，屏幕上的七人被撤去，又出現了另一些人的數據，而那些人正是最初的六個lv5超能力者。
林洛指著屏幕說道：“我把精神力的強度分為八個等級，從低到高分別是g到s，在所有的能力者之中，只有一方通行的精神力達到s級，垣根帝督是a，御坂美琴是a，至于其他四個都是a，另外，這是她們兩年前的數據，現在嘛就不好說了。”
看著那些資料，眾人都是忍不住的心驚，以前她們只知道超能力者有多強，并不知道到底強在哪里，但是現在她們才真正徹底的了解到，計算力的強弱決定著能力者本身的強弱。
白井黑子身為空間系的超能力者，她的戰斗力勿庸置疑，但是比起以前的超能力者，她竟是一個都比不上。就算她的能力再強大，但計算力過于弱小的話，打起來照樣是會輸的。
而其他人就更不用比了，她們甚至連最低等級都排不上。
眾人忍不住一陣失落，但同時又有著一絲興奮，一方通行她們都是老牌lv5，她們這些新人比不上很正常，可是現在素養判定已經打破了，只要努力，未必不能追上。
“等一下！”忽然，白井黑子發現了一個問題，向林洛說道，“我記得以前這臺計算機上并沒有那種等級的劃分，怎么一下子多出了這個？”
“當然是我加上去，你這不是廢話嗎！”林洛白了她一眼。
他不說不要緊，他這么一說，所有人全部傻眼。
白井黑子忍不住驚呼，“不會吧！這臺計算機是可以媲美樹形圖設計者的超級電腦啊，而且還設有初春本人都無法解開的防護墻，絕對沒有任何人可以對它進行更新的，你怎么可能往里面添加資料？而且你昨天傍晚回去之后，應該根本沒有來過這里吧，又是什么時候做的？”
林洛攤手說道，“你們的眼睛是裝飾品啊，昨天你們戰斗的時候，我不是在這邊坐了五分鐘嗎。”
“那五分鐘……”
“嗯，解析、破解、修改和添加，五分鐘內完成。”林洛點頭。
“怎么可能！”白井黑子臉色再變，“別說修改資料，光是破解防護墻，就算是初春那個等級的黑客，十個加起來，沒個三天三夜也是絕對破解不開的，你竟然在五分鐘之內……”
不僅是她震驚，其他人也有種倒吸涼氣的感覺。
面對她們那不可置信的表情，林洛倒是顯得很淡定，拍了拍肩上的灰塵，只說了一句話，“天才，不需要解釋。”
“……”眾人頓時無語。
“好了，這種事情沒什么大不了的，不值得議論。”林洛揮了揮手，示意她們淡定下來，然后正色道，“在我沒來之前，你們都只是lv4，可是我一來，你們就成了lv5，可見我這個教官功不可沒，所以……”
“那我們是不是還要超感謝你啊！”絹旗最愛忍不住說道。
林洛話被打斷，沒有不滿，只是一臉大恩不言謝的表情，“感謝倒是沒什么必要，不過，你們如果以身相許的話，我也是不介意的。”
“教官，你能稍微正紅一點嗎！”白井黑子咬牙。
“正經一點啊……沒問題。”林洛點了點頭，又重新坐回計算機面前，一手在上面操作，另一手指著擂臺，“現在我已經修改了擂臺的環境功能，會呈現出一個全新的戰場，而你們的對手還是我的戰斗人偶，當然戰力與昨天不同……擁有電擊能力的lv5超能力者，和兩年前的御坂美琴實力一致。”
眾人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見其中一個擂臺已經變成了混合著沙土的廢鋼世界，到處都是廢銅爛鐵、沙丘土推，而在天空之中，烏云層層疊起，時不時有雷光閃過，一個小小的身影站在那恐怖的世界之中，正是御坂美琴。
當然，這個御坂美琴并不是真正的御坂美琴，而是林洛的霧之分身，以他現在的境界，想改變一下外貌與體形，實在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林洛坐在那里，也不看著她們，只是說道：“美琴的實力有多強就不用我詳細說了吧，不過你們好像都沒有見過她全力全開的樣子，那么此刻，你們七人就去挑戰一下吧，當年的炮姐。”
林洛話剛說完，廢鋼世界內的“御坂美琴”突然伸手向上一招，剎那間，轟隆轟隆，無數粗大的閃電向下劈落，滿世界遍布雷霆。
以白井黑子為首的七人頓時冒出一陣冷汗。
七個lv5對抗一個lv5，只要不是一方通行那種防御爆表的變態，理論上來說，人多的肯定贏，可是白井黑子她們卻感覺到了沉重的壓力，即便還沒有打過，就是這樣看著，她們也沒有贏的信心。
不管是地勢還是氣候，那個世界完全就是電擊能力者的主場，能夠讓lv5的力量完全的體現出來，爆發出最強大的力量。那些粗大的雷霆，她們完全有理由相信，只要中上一發，她們就完了。
“這也太亂來了，我們一進去就會掛掉的吧？”佐天淚子忍不住吐槽。
的確，那個廢鋼世界里有著成百上千掉雷霆，而且不時變幻位置，安全空間幾乎為零，她們若是進去，恐怕不等攻擊就會中招，就算是空間能力者都未必能躲得過。
“不進去？那我親自把你們抱進去。”林洛見她們猶豫，說道，“不過我事先告訴你們，我有一個天賦技能，抱誰誰懷孕，你們誰要試試？”
沒有人想要嘗試那種天賦技能，只好硬著頭皮進入了廢鋼世界。
“我們也是lv5超能力者，沒什么好怕的！”少女們一邊進入一邊給自己打氣，然后，就在她們踏入廢鋼世界的一剎那，數百道雷霆頓時從天而降。
轟隆！！！
眾人當即變色，看著那個被雷電包裹的身影，仿佛看到了雷神的降臨。
她們的心里驀然有一個感覺，什么空間移動，什么溫度恒定，什么暴風之力，什么氮氣裝甲，什么炸彈，什么能力干擾，在這天雷之威面前都沒有任何意義！
贏不了！
這是她們心里抹不去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