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一戈這一覺一直睡到下午才醒了過來,翻身的時候,他感覺到手邊還有個柔嫩的身軀,不由得又將那身體抱進了懷里,大手也很自然的就從衣襟下方伸了進去,摸在渾圓的乳誘之上,只感覺那頂端的落蕾已然挺立,艾一戈不由得伸出二指輕輕的**著。
迷迷糊糊之間,艾一戈**著懷里曼妙的**,也并沒有睜開雙眼,只是覺的這樣的醒來充滿了幸福的滋味兒。并且隨著自己手掌的蠕動,他的身體也逐漸起了反應。特別是被他掌握的身體,似乎也在他的**之下。有了一些反應,身體開始輕微的蠕動,咽喉之間也發出低沉婉轉的聲響。只是輕微的兩聲哼唧,但是卻讓艾一戈腦中更加的興奮,頓時有些欲罷不能的感覺。
艾一戈昨晚,唔,其實是快天亮的時候。才跟靳可竹把最重要的事情完成了。他沒有往日的那種暴烈和急躁的情緒。而是將這當成一次兩人之間脈脈傳情的活動一般,讓所有的一切都那么的順理成章,一點點的侵蝕著屬于靳可竹的地盤。
當他終于力衰而竭達到峰頂的時候,卻發現靳可竹已經**的仿佛一團粉肉一般了,癱軟在他的身下,再也沒有了一絲的氣力。
兩人連澡都沒洗,就相擁睡去,一直到現在艾一戈方才醒來。
在這個方面,艾一戈總是有著異于常人的精力。即便是剛剛睡醒,僅僅只是因為懷里的**微微的動了動,就引發了艾一戈第二輪的沖動。雖然說已經相隔了好些個小時,也睡了一覺。但是這種類似于晨練的東西。也真不是每個人都能做的。
很快,艾一戈就覺礙手有些不夠用了,手掌之間那細膩光滑的感覺越來越重,也讓艾一戈不自覺的加大了揉捏的勁道,拇指二指對于那兩枚落蕾的擠壓**也到了艾一戈所敢用上最大的力氣的地步。總不能真的弄疼了靳可竹吧?
從靳可竹胸部的凸起堅硬程度看來,這丫頭似乎也在期待著艾一戈再度光臨。所以艾一戈越發的來勁,將早已挺拔的下半身緊緊的貼在了靳可竹的**上,也不著急進入**裸的階段,而是先用自己堅硬的部位不斷的磨蹭著靳可竹的**。
很顯然。這丫頭也期待著呢,臀部剛剛感覺到艾一戈的堅硬,立刻自己就撅了一點兒過來,擠壓著艾一戈,還主動調整著方位,試圖讓艾一戈跟她的臀部貼合的更加緊密一些。又或者。是期待著艾一戈能夠至少隔著衣物將自己的凸起貼近到她的臀溝之間,那樣也可以聊解心火。
艾一戈對此自然心領袖會,下半身微微一挺,就已經沿著靳可竹夸張的臀部曲線。進入了那微微四陷進去的縫隙之間,雖然并不能夫過于深入,但是這樣上下摩擦起來,卻也是把艾一戈包裹的更緊,也能得到更大的快感。
逐漸的。艾一戈邪惡的雙手緩緩沿著靳可竹的胸部曲線往下摸去,饒是已經跟艾一戈之間解開了所有的疙瘩,當艾一戈的手指從靳可竹的**邊緣往里探入的時候,靳可竹還是不免的顫抖了一下身體,等到艾一戈把手指已經輕輕的觸碰在她前方三角形的凸起上的時候,她反到是安靜了下來;居然很是配合的伸開了**,任由艾一戈輕輕**著她那最為私密的所在。
大概是感覺到自己的手指已經被濡濕的不行了。艾一戈也開始試探著用手指代替其他某些部位做一些滅絕人寰的事情,并且很是無恥的抓住了靳可竹的小手,讓其背著身就抓住了艾一戈的下半身,可憐靳可竹基本上是被強迫著學會了替男人用手來那啥啥啥,而且居然是背對
艾一戈火燙的**落在靳可竹的脖頸上,**著靳可竹身體的芬芳,不知道為什么,艾仁戈總是感覺今天的靳可竹。身體的氣味有些變化了,轉念一想,這丫頭大概還是受不了身上那粘兮兮的感覺,起來洗澡了,所以才會是滿身這種夏士蓮沐浴露的香味兒。
**仿佛三條毒蛇一般,在靳可竹的脖頸之上輕輕的舔抵著,似乎又嫌不夠。居然很快攀爬到斬可竹的耳根處。輕輕的撩逗著她。艾一戈知道,靳可竹的耳根絕對是最為**的一個位置。這樣的撩逗肯定會讓斬可竹感覺到興奮無比。
果然。依舊閉著眼睛**這難得的旖旎的艾一戈,耳旁傳來了靳可竹低沉的**聲,這**似有若無,不像昨晚那么大聲,但是這種被壓抑在喉嚨之間的聲音,卻更是讓艾一戈感覺到興奮不已。
不由的。艾一戈的手指也加快了動作,靳可竹的腰身也開始前后不斷的聳動。擠壓著艾一戈的下身,讓艾一戈有種飄飄欲仙的**感覺。而且,由于身體的律動,靳可竹原本不怎么會**的小手,卻也因為跟隨身體前后起伏的緣故,讓艾一戈感覺到了那生疏的小手之間的快樂。
感覺到自己的情緒已經到了數峰狀態,艾一戈再也忍受不了,就用這樣的**。將靳可竹的**褪了下去,然后將本就已經配合著他分開的**更加的分開一些,從后方將自己的身體滑了下去,然后輕輕的摩擦幾下,便自然而然的**了中原地帶”
“唔”啊!”靳可竹的喉嚨中,隨著艾一戈這一挺腰身發出一聲很大的聲音。艾一戈突然覺得不對勁,這聲音怎么有些不像是靳可竹的?
再等他劉好很自然的聳動了兩下身體,也將之前放在靳可竹**之間的左手扶上了靳可竹的香肩的時候,艾一戈也睜開了眼睛,卻正巧看見自己的指尖上不光是**的帶有靳可竹身體里的液體,原本應當亮晶晶的透明液體,居然將手指尖染得有點兒發紅。
艾一戈一愣神,仔細一看,沒錯,指尖是紅的,難道可竹來那個了?不至于吧?昨晚還沒事,今早就這么巧?而且,如果真來了,靳可竹斷然不可能不知道,她也不會這么傻乎乎的在身子不方便的時候還配合艾一戈玩這種頗有些難度的背入式啊!
等到艾一戈的視線從自己的手指偏移到靳可竹的背部的時候,他卻突然愣住了。
靳可竹的頭發,什么時候染成了金色?
當然,這只是一瞬間的認為,很快艾一戈就看到偏過半個腦袋”誤呀,赫然黃是瑪格麗特!!!“啊!!!!”這次,大叫出聲的不再是瑪格麗特,而是艾一戈
“怎么會是你?”艾一戈還停留在瑪格麗特的身體之中,右手還覆蓋著她飽滿的胸脯,只是,他卻無論如何都不明白。上次還能說是因為烏龍所致。這次呢?他明明是跟靳可竹睡在一起的,怎么會在醒來的時候,身邊的**突然變成了瑪格麗特?
瑪格麗特被剛才艾一戈的進入弄得很疼,不過這會兒由于艾一戈已經停止了運動。也不覺得有什么太大的疼痛了。聽到艾一戈的話,她倒是頗為平靜的說:“可竹姐姐去上班了,青陽姐姐也去了。我起來的時候,曼殊姐姐和小蝶姐姐說是要出去辦事。就留下了我一個人在家。你又一直都在睡覺,我也有點兒困,而且特別想抱著你睡,就偷偷的鉆進了可竹姐姐的房間。上了床,自己躺在你的懷里的。”
艾一戈感覺到頭有點兒懵,自己居然在醒過來之后都不曉得睜眼看上一眼,哪怕僅僅是睜了一下眼睛,他也一定就會發現眼前是一個金發的女孩兒。斷然不會做出接下來的事情。而且,他這時候才似乎恍恍惚惚的想起。早些時候,他在迷迷糊糊之間。似乎感覺到靳可竹爬下床的動靜,當時似乎還嘟嘟囔囔的問了一句,只是靳可竹回答的是什么,他卻是沒怎么聽清楚,然后便又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直到這時候,艾一戈才意識到,難怪自己剛才覺礙手感有些不完全一樣了,而且。靳可竹身體的氣味也有些變了,卻原來,并不是自己的錯覺,也不是因為靳可竹洗澡了的緣故,而是因為躺在自己懷里,被自己上下其手干了一堆壞事的,居然根本就不是靳可竹,而是瑪格麗特!
“那,,那你為什么不阻止我!”艾一戈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只是覺得下半身依舊陷入在一個溫暖的包圍之中。雖然不動,但是也依舊有著些微的快感傳了上來,說話的時候聲音也有點兒顫抖。
瑪格麗特似乎有點兒委屈的說道:“我為什么要阻止你,艾,我喜歡你,我一直都很喜歡你。你知道我愿意跟你這樣的,不是么?”
艾一戈越來越覺得這事兒實在是太過于離譜了。自己居然在這樣的狀態下,跟瑪格麗特發生了這種莫名其妙的關系。最讓艾一戈感覺到崩潰的是。他用來奪走瑪格麗特第一次的,居然不是男人通常的那玩意兒,而是,,他娘的!萬惡的!手指!
對此,艾一戈很是無語,背入式就算了,稀里糊涂上了瑪格麗特也算了,但是。用手指先奪走了人家的第一次。這他娘的也太說不過去了吧?
拜托。賊老天,你不帶這么玩兒我的吧?艾一戈這會兒真的很想怒問蒼天。他也終于有點兒理鼻,當年李元霸為啥要用錘子砸天了,這賊老天真的太可惡了!
“艾,你是不是不喜歡我?”瑪格麗特一動也不敢動,只是口中輕聲的問著。艾一戈看都不用看,也知道這丫頭現在那雙湛藍湛藍的眸子之中。一定有一層氤氳的霧氣在彌漫,光是聽到她那楚楚可憐的聲音,艾一戈就已經覺得自己是那個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過的罪人。
“呃,,不是,,我怎么會不喜歡你呢!可是”艾一戈結結巴巴的,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不用可是,相互喜歡的人,就可以做這件事的,不是么?”這會兒,瑪格麗特變得循循善誘,而滿心羞愧的反倒是艾一戈。
艾一戈又支支吾吾的幾聲,也是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去回答,突然有一種很詭異的感覺,那就是瑪格麗特的表面上看起來是喜羊羊,可是內心里卻藏著一個灰太狼。
而自己呢。則是看上去絕對是灰太狼,可是心里卻,,媽的,甚至于是那個懶羊羊。
“我們,”你,,瑪格麗特,你應該知道,你將會成為一個女王!”艾一戈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只能說出這樣的一句話。
瑪格麗特卻似乎毫不在意一樣:“女王又怎么了?女王難道就不需要跟男人**了么?我知道我自己很喜歡,你也說了你喜歡我,那就夠了。艾。你不會以為我打算逼你跟我結婚吧?和一個喜歡的男人做這樣的事情,不一定非要跟他結婚的!”
得!瑪格麗特真的是灰太狼,而艾一戈也真的是懶羊羊,這分明就是一頭狼在誘拐一只小羊,然后試圖吃完之后不擦嘴么!只是,這臺詞為啥那么別扭呢?這招估計彭連卿經常用。玩過了人家小姑娘之后然后又想出辦法跟人家說不能跟她結婚什么的,當然肯定不會是這套說辭,只是內容大致上是同樣的一回事。
艾一戈越發的張口結舌,說不出任何的話來。反倒是瑪格麗特。也不知道這丫頭是不是故意的,還**了**,并且很讓艾一戈感覺到生理和心理雙重崩潰的前后聳動了起來”
咖…我……我很難受啊!我……我到底要不要……唔……媽的,萬惡的手指,那層膜居然是你丫弄破的!呃”呃”還有,瑪格麗特,你能不能不動了,我有點兒受不了了!唔”唔”真緊!還很滑!好吧。必須要承認,雖然心理上充滿了歉疚和負罪感,但是生理上,卻一樣可以找到快感,甚至于,達到**!!!
在滿腦袋漿糊以及被動的狀態下,嗯,艾一戈一泄如注!
也不知道為啥,艾一戈居然有一種被強所了的感覺,這種感覺很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