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公子,我差不多忙完了。”艾一戈坐在車里,舉著電話說到。
田庶恒早就等候多時了,自然是立刻就說了:“今晚有個小小的特別安排,地點在夫子廟秦淮河畔,艾少在什么地方?要不要我派個人去接一下?”
“那到是不用了,不過我晚上還有個朋友要一起來,不知道田公子那邊方便不方便。”
關于這個,田庶恒是做好了準備的,雖然覺得多個人有點兒小影響,但是也早有心理準備。所以直接說:“沒什么不方便的,那我就在夫子廟恭候二位大駕了!”
艾一戈含笑掛上電話,又給史密斯打了過委。說好了時間地點之后,也就安排妥當,只等讓這兩個人意外的見斤。面了。
到了夫子廟之后,艾一戈看到史密斯早早的就站在夫子廟位于平江府路的側門外,他也不著急過去跟史密斯打招呼,而是把電話打給了田庶恒。問清楚確定的地點之后,艾一戈這才慢慢的將車停在史密斯的身邊,然后推開車門,隔著車子望向史密斯。
“史密斯先生,抱歉,讓你久等了!”艾一戈含笑摁了一下遙控車鎖,然后繞過車頭向史密斯走去。
史密斯握著艾一戈的手,心道別說久等了,就是再久等一會兒都沒問題,只要能順利的搭上艾一戈這條線。
“伯爵大人客氣了,能夠等捎白爵大人也是我的榮幸。”
艾一戈笑了笑,伸手做了個請的**,然后小聲的說道:“史密斯先生還是換個稱呼吧,一會兒總是這樣伯爵伯爵的,容易嚇著旁人。”
史密斯笑了笑沒再說什么,只是跟著艾一戈沿著夫子廟里的小路慢慢的前行。一路上,來來往往的游客或者是本地人并不少,摩肩擦蹬,燈光也很是耀眼,倒是讓史密斯看的興致盎然的。
“這里就是秦淮河么?果然是透明。”史密斯由衷的夸贊了一句。
“現在的秦淮河早就不復往日繁華了,明朝的時候,這里可是產生了十大名故這詞兒,艾一戈用英文翻澤成了十個很有名的女性藝術家,事實除了那方面的交易,這十大名妓也的確稱得上藝術家的。
那會兒才是夜夜笙歌徹夜不眠,比之現在世界上幾個著名的不夜之城也不遑多讓。今晚我想大概能讓史密斯先生略微的領略一下古時候的風情了。”雖然艾一戈并不知道田庶恒的安排如何,但是稍稍想一想,地點安排在秦淮河畔的夫子廟,十有八九有點兒附庸范雅仿效古風的意思。雖然現在的秦淮河早已今非昔比,可是如果安排的巧妙,還是古河流倘,畫舷凌波,金粉樓臺,槳聲燈影,基本上比起古代要差也差不到哪兒去。
史密斯看著艾一戈,似乎有點兒想不到艾一戈好像在學識上也比較淵博一般。
很快,兩人就走到了江南貢院的附近,經過了文德橋之后,便到了田庶恒安排的一幢古色古奔的三層樓房面前。
門口早有服務員迎了上來,問明艾一戈要去三樓的靜妙堂之后,立刻顯得態度恭謹了很多,顯然是已經被打過了招呼,今天三樓靜妙堂包間里招待的是什么客人。
小心翼翼的帶著二人沿著鋪上了紅毯的樓梯上了三樓,然后領到頂盡頭的一個包間門前,艾一戈注意到這一路而來,周圍的陳設裝修,一切無不仿造古代的做法,甚至連雕花的門窗上,都是鋪的一層米黃色的油紙,讓人很有一種伸出指頭在口中濕潤了輕輕捅破的欲望。
只是,這樣的包間,似乎在隔音地方,都會有些不太方便,這讓艾一戈不禁微微的皺了皺眉頭。
等到服務員拉動了門前的一根帶著流蘇穩子的紅色絲絳之后,艾一戈雖然猜出這大概是類似于敲門或者電鈴的作用,但是卻沒有聽到有任何的動靜。
隨后服務員拉開了那扇雕花鏤空的紅色大門,艾一戈發現,這扇門里,居然還有一個暗金色的金屬大門,再仿佛電梯一般,大門分左右滑開之后,里頭又是一扇跟外邊相同的雕花鏤空的大門,輕輕推開,這才看見了內里的包間。
艾一戈這才明白,這里的隔音原來是這樣實現的,其實說來也簡單,只不過在正常的大門里外都各加了一層裝飾大過于實用的仿古雕花門窗罷了。不過,這樣倒也是頗有些閑情逸趣。
里頭的田庶恒顯然等候良久,之前就已經站了起來,看到艾一戈邁步入內,立刻笑著迎了上去。
“呵呵,艾少,你終于來了!嗯?史密斯先生?”田庶恒伸出的手有些發僵,突然看見了艾一戈身后的史密斯,心里一瞬間閃過了好幾個念頭。
史密斯同時也是一愣:“唔?田主任,你怎么會在這里!”當然,他說的是英文,不過田庶恒雖然說一貫習慣了跟外國人對話的時候使用秘書,但是他的英語也還算是不錯,應付正常的對話應該是綽綽有余。
艾一戈笑了笑,這樣的一個場面,足以讓這倆人心里的疑問盡消,并且即便是網網有點兒小小的猜疑,現在也會隨著雙方都展露出驚訝的表情而蕩然無存,自然知道任何雙方都不可能是提前說好的。
“呵呵,二個大概都沒想到吧?是這樣的”艾一戈簡略的把老國王跟史密斯聯系的事情說了一下,然后又說到田庶恒跟自己的私交不錯,今天偶遇,于是就說好晚上一塊兒出來喝喝酒聊聊天,既然都認識,于是艾一戈便做主把史密斯帶來了。
“田主任跟我是不錯的朋友,史密斯先生今晚可以不用見外了。”
最后,艾一戈總結了一句,很是隨意的找了個位置坐下。
屋內的擺設跟外頭一致,完全是仿造古代的青樓的模式,雖然必不可少的會有液晶電視以及點歌用的電腦設備,但是總體而占止井是很貼近明清時代的風格最靠里的地方,有一張**的牙床,正對著墻壁上**的電視屏幕。手邊放置有一個小小的案臺,臺上放著應用之物。
而在靠近門口往里的地方,則是一張躺榻,雕龍畫鳳,極盡奢華。
在大門的對面,則是兩排雕花半高的窗戶,窗戶大開著,正對著畫航凌波槳聲燈影的秦淮河,整個夫子廟最為繁華的廣場盡收眼底,倒是的確很有古人憑窗而望的感覺。
轉過頭,艾一戈又看了看門口,他發現門上懸著一枚銅鈴,看起來,網才服務員在門口輕輕拉動的那根帶著穩子的紅色絲絳,就是讓這枚銅鈴晃響起來的作用,以通知包間里的人有客到。
而艾一戈坐著的地方,則是一張八仙桌,冉圍擺放著幾張馬桶凳,一切都是按照古代青樓里的陳設裝扮的。
這一切,倒是真的做的很精妙呢!
大概是發現了艾一戈的目光流轉,都是在瀏覽著屋內的陳設的裝飾,田庶恒笑了笑站起來,拿起手邊一個小小的遙控器,摁下了一個按鈕。艾一戈看到那排可以看向秦淮河的窗戶上,居然緩緩的升起了一排透明的玻璃,仿佛車窗一般,緩緩的封到了窗戶的頂端,窗外的喧嘩瞬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跟普通KTV包間里一般的安靜。
“呵呵。田兄倒是真的很會淑允方,這里還真是別有一番風味。”艾一戈笑了笑,看著田庶恒說到。
田庶恒也笑了笑:“附庸風雅而已,這里就是這間的風景最好,只是我沒有想到,艾少會帶著史密斯先生前來大概是兩個中國人說著中文讓史密斯有些不滿,并且雖然田庶恒說的是中文,但是里頭出現了史密斯三個字眼,還是讓史密斯聽出了點兒好像這兩人在議論自己的意思。
于是史密斯皺著眉頭晃著蒲扇般的大手說道:“不不不,你們這樣太不禮貌了,當著我一個歐洲人的面說你們古老的東方語言,而且還在議論著我,這樣實在是太不禮貌了。我有一個要求,既然你們會說英文,而我完全不會中文,那么今晚,只能你們遷就我,咱們全都用英文交流。違反規則的,嗯,要受到懲罰!”
看著史密斯認真的樣子,艾一戈和田庶恒相視而笑,田庶恒趕忙換成了英文說道:“對不起,史密斯先生,我們習慣了用中文交流了。
呵呵,我保證,今晚至少我是一定會從頭到尾使用英文的,當然,除了一會兒要來的女孩子,我跟她們用英文交流她們可聽不懂。網才我們也不是議論你,只是說沒想到艾少會把你給帶來。”
史密斯這才點了點頭,艾一戈也笑著說:“史密斯先生很怕我們倆合伙兒把他給賣了啊!哈哈哈哈“反正你們倆必須保證今晚我們三個人之間任意組合的對話,都使用英文史密斯果然很認真啊,讓艾一戈和田庶恒有些汗然。
艾一戈和田庶恒苦笑了兩聲,面對這種很執拗的老外,一點兒幽默感都沒有,也是一神良為難的事情。
田庶恒稍稍介紹了一下這里,然后就喊人進來點了酒水,也不知道真的是附庸風雅還是這里就是這么特別,酒水單艾一戈是沒看,但是田庶恒點來的都是一些在其他酒吧或者代里根本看不到的酒水,有些撞在玻璃的容器之中,有些撞在青瓷小瓶之中,還有些陶罐的容器,光是容器,七七八八就有五六個品種,看的艾一戈也是有些意外,而史密斯,直接是張大了嘴,沒想到喝個酒也有這么復雜。
三人各自選了一種酒水,艾一戈選的是一種帶有一點兒桂花香,淺黃色的酒,到在青色的粗玉碗中,看起來就很賞心悅目的樣子。
史密斯選的是一種猩紅如鮮血一般,并且看上去似乎也極度粘稠的酒液,倒在凈白的瓷碗之中,更顯得有些猙獰。
偏偏史密斯還哇哇叫好:“這才更像是血腥瑪麗,比我們常見的那種雞尾酒好多了!”說罷,一飲而盡,光是看他的表情,就知道很是**這種酒的味道。
艾一戈也沒有去問這些酒都是什么名稱怎么回事,只是慢慢的品嘗了一下自己的那碗酒,聞著的時候,已經帶有不淺的桂花香味了,喝在口中,桂花香更是馥郁,沿著**緩緩順著食道下去之后,香味不但沒有減淡,反到是越來越濃,似乎還摻雜了其他的香味。有玫瑰的濃郁,有荷花的清香,又有蘭花的幽靜,還有百合的悠遠”余味無窮,用繞梁三日來形容也并不過分。
“不錯,好酒!”艾一戈由衷的贊嘆了一句。
史密斯這會兒也仿佛回過神來一般:“嗯嗯,非常好!”
田庶恒笑了笑:“這里的酒水,酒精含量都比較低,二位到是可以多嘗試幾種,應該不會醉人的兩人領首,史密斯頗有些迫不及待的換了一種酒,田庶恒教給他使用不同的酒具,而艾一戈則是含笑看著這一切,并沒有立即換酒品嘗。
“一會兒田兄還有旁的安排吧?我記得你網才說到還有女孩子的”。艾一戈仿佛隨口問到一般。
田庶恒點了點頭,心里微微奇怪,難道艾一戈很著急見那些女孩子?口中卻說:“女孩子現在在路上了,應該很快就到,我打斤小電話催一催。”
艾一戈連忙擺手制止:“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想確定一下她們是不是還需要一點兒時間才能到這里。我想,趁著現在沒有外人的時候,不如二位還是把關于這次投資商團的事情談一談吧。史密斯先生,雖然我也知道,你們歐洲人的習慣是娛樂的時候不談工作,但是現在是在中國,入鄉隨俗,想必史密斯先生不會抗拒我們中國人的習慣,在酒桌上談工作吧?。
史密斯本來就是要來談事情的,當然不會拒絕,于是連忙說道:
“呵呵,有伯呃,艾先生從中斡旋,我想,我們跟田主任之間本來就是一個誤會,這個誤會應該不難解釋的清。”
衣眉義窯斯幾乎是,開始就把下午搞得人心惶,惶的話題給說品”并且似乎立刻改變了態度的樣子,田庶恒心里不禁也暗暗的衡量,這個艾一戈,居然能量大到這樣的境地,原本只是希望他能從中當一下說客,這樣好給我一個跟史密斯談判的機會,卻是沒想到他不過是一個電話,居然就已經讓史密斯徹底改變了主意,完全推翻了下午的那些說法。還真是不簡單啊!看起來,選擇跟這個人成為非敵對的雙方,還真是一斤。
非常重要的決定呢。
他不由得也暗自慶幸,得虧艾一戈出了那件被車撞的事情,讓他和徐雨辰之間的默契并沒有繼續下去。否則,他也知道,他和徐雨辰之間遲早會達成一定的協議,來針對艾一戈做點兒什么。現在看起來,沒做倒是要比做了強的太多太多了。
“呵呵,那就多謝史密斯先生了。”
史密斯看了看艾一戈:“你應該好好的謝謝你這位好朋友艾先生,而不是謝我。說實話,如果不是艾先生的面子,我是不會如此輕易的改變主意的。艾先生可是幫你們說了不少好話哦”。
田庶恒心中微微一緊,他何嘗聽不出來,史密斯這是在向艾一戈賣乖示好?而再看看艾一戈呢,渾然沒有聽見的樣子,只是端起了手邊的那碗酒,放在鼻端輕輕的噢著,隨后又愜意的抿上了一口,眼睛卻是看向窗外,似乎對于外頭的流光食色更為心動一些。
越是看到艾一戈這種平靜的絲毫不起波瀾的狀態,田庶恒就越覺得自己放棄跟艾一戈的爭斗,而反過頭向其示好的舉動是對的。他也是個極其驕傲的人,三十出頭的副廳,而且很快就要提拔到正廳,以后一定會是國內政治界的明星人物。可是在面對艾一戈的時候,也不知道為什么,田庶恒居然有點兒氣短的感覺,就仿佛艾一戈是豎在他前邊的一堵高墻一般。心道如果艾一戈不是在商界從事,而是在仕途上尋求發展,恐怕成就會比自己來的高得多。心里感嘆著,幸虧艾一戈沒有從政,否則,自己還不就是他的一盤菜?
這個念頭也就是一瞬間的事情,很快田庶恒就自嘲的搖了搖頭,心道自己這是怎么了?居然會對著艾一戈產生這備多奇怪的念頭,但是,這些奇怪的念頭還是給了田庶恒一個警醒,讓他基本上消除了跟艾一戈敵對的心思。
“艾少,這次感謝你了。關于下午那些人的處理,你放心,我會給你一個交待的。”田庶恒說這話的時候,居然有點兒恭敬的意味了,而在此之前,雖然是客氣,但是卻還不曾露出如此的口吻。
艾一戈也是察覺到了田庶恒的轉變,心里雖然有些微微的奇怪,不過還是笑著回答說:“呵呵,其實我本人倒是無所謂,我只是覺得他們的工作態度有點兒問題,太過于粗暴了么。這種事情,好好的去說,大家還是會愿意配合的,又何必顯得如此咄咄逼人,太有點兒狗仗人勢了不痛不癢的罵了一句,無非是說那幫人拿著田庶恒的雞毛當令箭。一個個囂張跋扈。
田庶恒臉上微微有些慚愧之色,干笑了兩聲:“謝字我就不多說了,艾少,這杯,是我敬你的,希望這于我于你,都是一個好的開端。”說罷,田庶恒站了起來,端起了他面前的琉璃酒盞。
艾一戈也笑了笑端起殘留半杯的玉碗,站起身來,跟田庶恒輕輕碰了一下,一飲而盡。
“田兄過些日子要高升了吧?去處心里有數了沒?”艾一戈放下玉碗,又仿佛很隨意一般的問到。
田庶恒眉頭微微一皺,突然意識到艾一戈可能有什么新鮮的想法,于是小聲的回答道:“目前最大的可能是去南通任市長一職。”
艾一戈點了點頭:“史密斯先生,這次貴商團的投資,在南通的額度大約將會是多少?”
雖然說艾一戈這兩句問話都顯得有點兒唐突,似乎有點兒交淺言深的意思,但是對于田庶恒和史密斯這兩個今晚明擺著是要來向艾一戈示好的人而言,卻并不會覺得有太多的突兀。
史密斯稍稍的猶豫了一下,卻也只是稍稍的猶豫,便還是坦誠相告:“大約會占到總投資額的百分之三左右,只是目前總投資額還沒有定下,在南通也只有一個比較有意向的投資項目。”言下之意,如果有更好的投資項目,這筆投資金額也不是沒有可能增加。
艾一戈笑著看了看田庶恒,沒有再說什么了,一切該他說的,他都說到了位,如果到了這份上,田庶恒還不明白艾一戈的意思,他就是斤。
棒槌。
眼中露出幾分感激的目光,田庶恒對史密斯說道:“史密斯先生,如果有可能的話,我想我們可以找個時間談一談關于在南通的投資的問題,項目我可以來安排。不過今天就不談這個話題了,我們還是娛樂為主。”
史密斯也很有深意的看了看艾一戈,他也了解過中國的政治結構,知道市長對于一個城市而言,應該是二把手的地位,但是對于基礎建設包括項目投資這些東西,是屬于市政府這方面管轄的更多一些,也就是歸于市長的權利范圍之內。而市委書記主要是抓的黨政建設,雖然說分工到具體的班子里沒有那么的絕對,但是大體如此。于是他也明白了艾一戈的意思,有田庶恒這個未來的南通市市長撐著,絕對不可能讓他們在南通的投資虧了去,這樣無論是對田庶恒還是史密斯而言,都是一個不錯的成績。
田庶恒獲得的是一份網網上任就到手的政績,而史密斯獲得的則是一個穩賺不賠的投資項目,雙贏的局面,并且對于未來的合作,可以埋下更深的伏筆。這些,就是田庶恒和史密斯之間的事情了,艾一戈到是不需要關心。但是這之前的可能性,卻是艾一戈幫他們發掘出來的,這兩個人似乎都沒有想到。
史密斯突然又有了一個想法,如果這份投資真的很靠譜,倒是可以建議老國王或者瑪格麗特來做,具體的事情自己可以幫其操作,江處樓資可以讓他們樣也可以更好的贏得老國二。二…好感,以后在他的仕途之上,也會有意想不到的好處。
想到這個的時候,史密斯看向坐在旁邊似乎一直都有些漫不經心的艾一戈的眼神,又變了許多,他甚至開始覺得艾一戈簡直就是他的福星,這今年輕人,自己真的是要好好的拉攏,這斤。年輕人以后還不知道會給自己帶來多少的驚喜呢。而且,他還偏偏是一副施恩不圖報的姿態,只是點到為止,絲毫不顯露出我指點過你們的姿態來。一直用漫不經心的這種態度平淡對待,讓受惠的人心里面子上都會感覺到很順暢。
“呵呵,我到是很希望很田主任多多的有合作的機會啊!看得出來,田主任是一個相當有能力的人。來,我們喝一杯!”史密斯舉起了手里的杯子,這家伙,好像這已經是他今晚的第四種酒了吧?
田庶恒跟他也喝了一杯,然后看了看時間,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艾少,史密斯先生,你們看是不是可以安排女孩子們進來了?”
艾一戈含笑不語,史密斯也點了點頭,于是田庶恒站起身來,掏出了手機,撥了個號碼之后,匆匆的對電話里說了幾句,很快,就聽到門口那只銅鈴傳來好聽的響聲,想必,是田庶恒帶來的女孩子們到了。
門被打開之后,艾一戈和史密斯看到門外先是走進來兩個服務員,隨后田庶恒笑著說道:“艾少,史密斯先生,我們換個位置坐下吧,這張桌子恐怕是要撤走了。”
艾一戈點了點頭,站起身來,走到窗邊x在靠窗的兩張椅子上選了一張坐了下來,而史密斯則有點兒不知道如何選擇,還是田庶恒引領著他到了牙床旁邊,示意他坐下。而田庶恒自己則是一起坐到了窗邊,雖然今夭他見到了史密斯之后,主要是跟史密斯談判了,但是該跟誰更親密一些,他還是分的很清楚的。
很快,進來的服務員把中間那張八仙桌撤走了,又迅速的擺進來一個木質的矮架子,正當艾一戈有些不解的時候,卻看到有人抱進來一張古琴,放在了那個矮架子上。
唔,這到是有點兒意思,還真是模仿名妓風流么?
安排妥當之后,服務員退了出去,進來六斤。女孩子,其中一個手里居然還拿著一管紫色的長簫。
呃現場吹簫,這玩意兒似乎有點兒不好吧?艾一戈頗有點兒齷齪的想著,然后看到那名拿簫的女孩子站在了古琴之旁,而另一斤,女孩子則跟在其后,很快便在古琴前坐了下來。
這六名女孩子,身材都極盡妖嬈,個子幾乎都在一米七零附近,倒是齊刷刷的整齊。該瘦的腰部盈盈一握,該豐滿的胸部卻又山巒起伏。兩條腿無一例外的都很修長,顯出極好的線條來。
長相自不需說,都是極品中的極品,一概的溫潤婉約,極盡江南女子之清爽柔美,雖然并沒有太多的華貴氣質,但是卻更有江南水鄉的女孩子那種小家碧玉的感覺。進來之后,對著三人各自微微欠身施禮,用的還是古代的禮法,這也讓人看的耳目一新。
如果說有什么欠缺的地方,那就是這幾名女孩子的打扮還是太現代了一些。穿的都是緊身的牛仔褲,配上**身體讓曲線畢露的吊帶衫,雖然把女孩子的好身材勾勒的完美無缺,讓人一看之下就賞心悅目了,卻有點兒跟周圍的環境不搭。而且,艾一戈也看得出來,這些個女孩子里,恐怕有兩名是一個古琴一個吹簫,而剩下四名都是來跳舞的。
那么,她們的打扮就更加欠缺點兒意思了,都說長袖善舞,這樣光禿禿的胳膊,雖然膚凝脂玉很走動人,但是卻顯得距古風甚遠。
但是無論如何,這一切,都已經是接費了一番心思了。艾一戈相信,這間會所里,本身肯定有自己的女孩子,可是田庶恒找來的這幾位,恐怕都是他囤積的更好的貨色。今晚這頓消費,怕是沒有十數萬都打不下來。
田庶恒笑著看著艾一戈:“艾少,還滿意么?”
艾一戈點了點頭,雖然對最后的節目不是太有興趣,但是這之前的**,應該還是挺賞心悅目的。
田庶恒笑了笑又問史密斯:“史密斯先生,您覺得如何?”
“我今天才真正的領略到中國女子的美麗和曼妙,田主任,看來以后我要跟你多親近親近了”。媽的,這個老色狼,看到美女就要跟人家多親近親近了。
田庶恒似乎也很滿意這二位的態度,自然對自己的巧妙安排更是滿意,輕輕的一拍手:“好了,你們換一下衣服吧!”
說著話,一個女孩子緩緩的走到原本八仙桌的位置,也就是屋子的中央,輕輕的施了一禮,輕啟櫻唇:“妾身名為趙怡茜,愿為三位公子起舞。”說罷,轉身走向牙床旁邊,從牙床邊上扯出一條拖曳及地的帷幔來那帷幔展開之后,在牙床的頭部和墻壁之間,形成了一斤。x卜小的空間,而內里有一道燈光從頭傾瀉而下,帷幔薄如蟬翼,隱約可見趙怡茜在維幔之中的身姿舞動。
古琴旁的女孩子動了一動,艾一戈這才注意到,在古琴的架子之下,居然是有一個小小的箱子的,那個女孩子把箱子塞進了帷幔后頭。
然后,艾一戈和史密斯就看到,半透明的帷幔之后,趙怡茜開始用一種堪稱舞蹈的動作緩緩的脫著身上的衣服,極為緩慢,仿佛就是為了讓外頭的客人們看的清清楚楚一般。
甚至于,借助于頭頂傾瀉下來的燈光的幫助,帷幔之后的趙怡茜,幾乎可以讓人把她的身體看個通透,但是卻絕對看不見細節,這樣卻又令人更加的心癢難熬。
嘖嘖,果然是大手筆,光是這一幕,就足夠風流了,接下來,想必還會有更精彩的奢靡之幕吧?艾一戈感慨的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