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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來說,這種酒會的音樂都是一曲到底的,想跳的隨時可以下場去跳,跳累了也可以隨時回到場邊喝點兒東西,艾一戈在這方面還真的有些經驗不足,最主要是電視電影里沒辦法把這種細節表現出來,于是乎他摟著吳曼殊跳舞的時候,心里就在不停的念叨,這該死的曲子怎么這么長,十多分鐘了還不知道停。
吳曼殊也納悶呢,心說老艾不是這會兒正在躲著我呢么?怎么摟著我跳起來就不撒手了?其他人都換了好幾次舞伴了,就他還一個人抱著我在舞池里傻跳。不過轉念一想,吳曼殊又有點兒小**的笑了,覺得艾一戈肯定是擔心他一撒手就有別的男人——比如剛才那個周公子那種人像是蒼蠅一樣的湊上來,所以才拉著自己不停的在舞池里轉圈。
想到這個,吳曼殊心里不禁又涌起一股子柔情,身體也**下來,緩緩的依靠在了艾一戈的身上,兩人幾乎成了貼面舞的態勢。
艾一戈初時心里微微一驚,但是很快釋然,像是這種規格的酒會,雖然不是那種特別正式的酒會,可是來的人也都是達官顯貴們,像是艾一戈他們這種未婚的**走的近一點兒,是絕對不會有人大驚小怪的。至少在這個門里,是不會出現狗仔隊之類的情況的,所以吳曼殊這種舉動倒是也并不算太過分。
可是,雖然知道這樣不會引起什么不必要的麻煩,身體上的耳鬢**也讓人受不了啊。耳邊就是吳曼殊輕微的喘息,甚至于她溫熱的鼻息還在艾一戈的面頰上輕輕掠過,讓艾一戈產生一種又酥又麻地感覺,嘴唇也禁有些干裂了起來。
偏偏跳舞這種東西最折磨人的地方在于它不是靜止的,兩個人不光要摟在一起,還得不斷的挪動腳步,身體上的細微碰撞和摩擦就不可避免。男人和**最大的區別就在這里,這要牽涉到生理衛生的知識。**的**官是外露型地,不需要特別的照顧就可以被輕易地觸碰到,并且很容易就能產生這方面的沖動。而女性則不然,她們的**官被包含在內,本身就不容易觸碰得到,至于其他的**部位,包括胸部、耳垂等等的,都是需要心理上地配合的。當氣氛和環境合適地時候,男人很容易可以通過女性的其他**部位進行等行為,那些變態的日本片子里,在公車上某癡漢摸兩下**的**或胸部就能讓人的事兒,都是日本那幫人腦子里生憋出來的幻想。其實很簡單,男人地耳垂其實也算是**部位,可是你找個男人或自己摸摸試試看,會不會讓你產生什么沖動,那純粹就是胡扯蛋。否則的話,**在上下班高峰期擠個公交車豈不是就得迭起,回頭滿公交車地“呀跌”估計非得讓公交司機直接把車開到公安局去不可。
所以在這樣的狀態下,艾一戈心里本身又有點兒小鬼,這身體上所受到地折磨可就非同小可了。剛開始的時候還好點兒,充其量是感覺到指尖上傳來點兒吳曼殊腰肢地柔軟和彈性,另外一只手跟吳曼殊握在一起,也感受點兒她手指的冰涼。可是隨著時間越來越長,吳曼殊又開始誤會艾一戈的意圖,身體靠的更緊了一些,這兩人之間的**程度就直線加劇,直接讓艾一戈陷入煎熬的邊緣。
感受著來自于吳曼殊飽滿胸部的擠壓,艾一戈心里就暗道:這妞兒長這么大的胸干嘛,頂得我是要死要活的。這邊還在極力的按捺,吳曼殊好像身子又**一點兒,貼的更近了一些,小腹也跟艾一戈的小腹接觸在一起,這就讓人立刻無限遐想,某些不安分的部位也隱隱有抬頭之勢。
其實艾一戈也真不能算那種急色之徒。可是鐵打地漢子也架不住軟香溫玉在懷。還這么柔情萬種地跟你磨來擦去啊。等到某些部位終于開始做出猙獰之相地時候。艾一戈真地有些吃不消了。很有點兒擔心自己擦槍走火之虞。
吳曼殊也感覺到了艾一戈身體地變化。畢竟兩人貼地這么緊。艾一戈身體上某些部位突然就鼓脹了起來。還硬繃繃地頂在了吳曼殊地小腹上。她怎么可能一點兒都沒察覺?
未經人事地吳曼殊。頓時就感覺到耳后根燙。雙頰也通紅了一片。心里埋怨著:這個家伙。跳個舞心里頭還不想好事兒。這也能琢磨亂七八糟地心思。大概也是被艾一戈頂得有點兒難受。忍不住地就調整了一下身體地方向。可是這個丫頭絕對想不到。這樣以來卻讓兩人都陷入了更為強烈地尷尬之中。
原本艾一戈一米七八地身高算是挺標準地。穿雙皮鞋
米八。作為東亞人口。這樣地身材算是相當不錯了。殊也有一米七左右啊。加上她今兒穿地是一條曳地地長裙。腳底下踩著地就是一雙足有六七公分高地細高跟。她本身又是那種身材很完美。仿佛是黃金比例地**。這么一調整。艾一戈那處不合時宜地家伙仿佛見縫就地蚯蚓一般。一下子就找準了吳曼殊**之間地縫隙。隨著兩人地舞步還得在舞池里走動。就仿佛陷入了一個溫軟地包圍一般。
吳曼殊當時就嚇得小心亂蹦。只覺得自己最羞人地部位被一根**地東西死死地頂住了。而且隨著舞步地進行。那東西還很是不安分地仿佛要繼續往里鉆一般。而艾一戈更是崩潰無比。雖然說隔著**和西褲。比不得全部脫掉后地劍拔弩張。但是寬大地西褲還是給予了艾一戈極大地隆起空間。于是乎他就直接感覺到那兒仿佛被什么東西包**了。并且還前后挪動摩擦。產生陣陣相當不合時宜地快感。
“你這個壞蛋,這會兒居然還想這種心思!”吳曼殊忍不住了,附在艾一戈的耳邊輕輕的說道。
艾一戈更崩潰,心說我也不想啊大小姐,你把我摟的這么緊,還自動的放開**請君入甕,我能怎么辦啊?咱們能不能不動了?就站在舞池里等我那玩意消下去行不行?——當然,這也就是能想一想,真要是兩人這么抱著以舞姿站在舞池里,恐怕會讓全場的目光都集中在他們身上。可是,這樣下去恐怕真的會死人的。
頗有些心慌之余,艾一戈也便低著聲音說道:“你動作小一點兒,這哪能怪我啊,你抱我抱得那么緊。”
他不說還好,一說吳曼殊仿佛賭氣一般,貼的更緊了,**也極其自然的夾的更緊,艾一戈差點兒沒直接**出來。
“你就是個大尾巴狼,哼!”
艾一戈這是有苦難言,只得雙膀**,將吳曼殊硬生生的推開一點兒:“現在不是賭氣的時候,這么多人看著呢,回頭非炸了鍋不可。”心里卻在急劇的盤旋,得想個轍兒,怎么在松開之后不讓別人現自己下半身生的變化。如果說是在沒人的地方還好點兒,把手伸進褲兜里別一下,加上寬大的西褲,基本上就不太看得出來了。可是現在,自己是在舞池當中啊,突然伸出手塞進褲兜里,這該多招人耳目?可是如果就這么松手拉著吳曼殊先下場,光是從舞池走到場邊這段路,縱使只有一兩米,怕是也能讓不少人看出來他下半身的變化。
“你別動了,頂得人家難受死了!嗯……”吳曼殊原本其實可能還好點兒,跟艾一戈溝通了那么兩句之后,腦子里自然不可避免的出現了一些不該出現的念頭,身體的**程度頓時增加,艾一戈的動作也就更顯得讓她難以卒忍了。埋怨了一句,最后居然輕哼了一聲,回蕩在艾一戈的耳邊,美人低喘,黯然啊。
艾一戈沒轍,只得眼觀六路,試圖用分散注意力的方式來緩解某處的膨脹,可是身體的接觸這么緊密,又怎么可能真的做到緩解?
并且,艾一戈環顧四周的時候,卻看到了不少羨慕的目光,男人們大概都有點兒嫉妒艾一戈可以抱著全場顯然是最美麗的**跳了這么長的時間吧?而且那**還滿臉小鳥依人的表情。當然,其中也有帶著恨意的目光,不消說自然是那位周公子。對于這些目光艾一戈倒是無所謂,可是有一個人的目光他卻是不能不在意。
雖然說他一向不認同趙心男這碼子事兒,但是畢竟人家是他名譽上的未婚妻。趙心男心里到底怎么想的艾一戈不得而知,但是此刻趙心男的目光卻絕對是充滿了敵意的。并且不是針對艾一戈,而是針對吳曼殊的。許是**之間就是如此吧,就像是男人一樣,她們也會把一些事情當成是自己應得的,雖然自己未必非得得到,但是如果讓別的**搶了先,她們還是會非常的郁悶。趙心男看著艾一戈和吳曼殊的目光,隱隱約約就有點兒噴火的意思……
呃,這該怎么弄啊?那個傻妞兒不會跑過來以我的未婚妻的身份興師問罪吧?換了別人可能做不出來,但是趙心男?艾一戈還真是有點兒沒把握。她連艾一戈都敢打,艾一戈真還是想不出來這個莽撞的妞兒有什么事兒是她做不出來的!
艾一戈很想打個電話給趙心男說一聲,讓她別亂來。
也是在這個時候,艾一戈突然想到了一個主意,他知道自己究竟應該如何擺脫目前的困境了,只要自己的動作夠快,就一定能掩飾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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