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膀一**,只將靳可竹懶腰橫抱了起來,嬌小的身軀宛如無物一般,嚇得靳可竹不由自主的伸出雙手攀住了艾一戈的脖子。純粹是下意識的舉動,對于靳可竹自己這純粹是因為擔心摔下去,而在艾一戈看來,卻成為了要玩兒“**”的**佐證。
艾一戈心想:小樣兒,非要大爺我動用暴力,我的小可竹啊,你居然也開始變“壞”了,不過本大爺喜歡,嘿嘿!
靳可竹不知道是被嚇傻了,還是真的就想跟艾一戈鬧著玩兒,被艾一戈攔腰抱起之后,居然忘記了自己的手腳除了老老實實呆在他的懷里并且勾住他的脖子之外,還有其他的功能就是反抗。而且她還有一張嘴,這會兒也都緊閉了起來,搞得艾一戈這個淫賊倒是突然有點兒悵然若失的,覺得是不是自己戲演的不到位,才弄得靳可竹意興闌珊不高興演下去了。
進了臥房,艾一戈雙手一撒,直接將靳可竹扔在了**,沒有任何一點兒憐香惜玉的意思,還在積極的為了接下去的戲份而努力,希望自己演技發揮的同時也能感染靳可竹——都演到這份上了,沒理由中道崩殂,除卻人生之外,游戲也是需要認真對待的。
突然身下一空,橫著就落在了柔軟的大**,靳可竹仿佛猛然回過神來。如果說剛才在客廳里她還有些摸不清艾一戈到底會干出什么事兒來,現在這淫賊的面目卻絕對可憎淋漓,都上床了還能指望他靠在床頭跟自己聊天么?
也來不及做出別的反應,靳可竹只想著離這該死的流氓遠點兒,越遠越好。可是,床就那么點兒大,再遠能遠到哪兒呢?不過床頭一角而已。抬起臉,觸目而及的卻是艾一戈那仍舊不懷好意的笑容,原本該是一張長相不錯的臉,現在卻為什么看起來讓人產生了一種一蒼蠅拍拍上去的沖動呢?
“你……你要干什么,我會報警的!”話沖出口,靳可竹一把抓過了床頭柜上的手機,這會兒才想起來還有手機這種現代化的通訊工具,可是卻手忙腳亂的不知道是該摁110還是119。
看著小綿羊哆哆嗦嗦的架勢,艾一戈只覺得老懷甚慰,這才對么,終于進入狀態了,面對**就該勇敢的拿起法律的武器保護自己,雖然這種保護絕對是欲蓋彌彰。
“報警?警察也管不了我們倆的事兒,小妞兒,你今兒就乖乖從了本大爺吧!”說完這句話,艾一戈也覺得自己是不是有點兒演過頭了,這絕對是CCAV那幫腦瘸的導演導出來的臺詞啊,當然,通常壞人在這個時候還要得意的仰天長笑兩聲,似乎生怕別人不知道丫是個混蛋似的。艾一戈有些慶幸,自己總算是沒有弄出仰天一笑淚光寒那矯揉造作的行為來,基本上還算是能收能放。
要是靳可竹知道艾一戈現在心里的想法,絕對會毫不猶豫一腳踹向這小子的子孫根,然后俏臉生寒的怒斥:你丫給我滾出去。可是這會兒在小綿羊的眼里,眼前這位爺就像是典型的混賬紈绔,連警察都不怕,整個兒一個混世魔王的德行。倒還真是把小綿羊嚇壞了,哆哆嗦嗦的更是鬧不明白報警電話究竟是110還是119了。在靳可竹看來,艾一戈就是加強版的灰太狼,而自己絕對不是喜羊羊,只能是那個倒霉催的懶羊羊,可是生活里沒有喜羊羊和老村長來救,難道自己就要被這個混蛋給……
靳可竹根本不敢往下想了,張嘴就叫出了聲,聲線高的連俄羅斯的那個高音高的有點兒不像話的VITAS都灰頭土臉望塵莫及,其聲高處還有婉轉折揚,不做頓挫也毫無美感可言。
不擔心靳可竹報警是因為艾一戈根本不相信這妞兒真的會失心瘋的去報警,而這聲大喊卻把艾一戈嚇了個三魂出竅六佛升天,這非把附近的鄰居和樓下的保安一塊兒召來不可,雖然說是小情侶玩兒情調,可是真等到人家誤會是耍流氓,再不分青紅皂白的先把艾一戈揍成豬頭,那艾一戈就吃不了兜著走變成他自己的弟弟——艾二戈了,這二字還得加重語調來念。
“你真想把鄰居給召來啊?”艾一戈猛然喝了一聲,打斷了靳可竹的喊叫聲,心里還在同時埋怨,去年就有過一次,靳可竹**的聲音大了點兒,又正好是大清早的晨操,弄得隔壁的老太太心臟病差點兒發作,跑過來敲了好半天的門,非說他們家里藏了一頭豬,剛才就是殺豬的聲音。
猛然聽到艾一戈壓低了聲音的吼聲,靳可竹一時間被震住了,隨即無限的委屈涌上心頭,心說你這個該死的流氓,想要對我做那種喪盡天良的事情,居然還這么理直氣壯義正詞嚴的,就算你真的不怕警察是個高干子弟那又怎么樣呢?
不過這么一委屈,那讓艾一戈最為怦然心動的小小驚慌以及梨花帶雨就以迅猛的姿態敲動了他的心,讓他對于眼前這具既熟悉又陌生的身體產生了無窮的沖動,永遠都沒有夠的時候。不需要表演,也像是第一次一樣,同樣的懵懂莽撞,害羞驚慌,沒辦法,靳可竹就是這樣的女孩子。
心頭的**一旦燃燒起來,想要澆滅它就只剩下一種途徑,非撲上去不可,不在最后的**運動中爆發,就必然在**焚身之中而亡。艾一戈自然不會把自己當成《少林寺》那部電影里的老方丈,渾然沒有火化圓寂的覺悟,作為一個堅決的無神論者,他只相信欲望是人類文明進程前進的唯一動力——這話是《資本論》里的,只不過還有下邊一句——同樣是人類滅亡的唯一方式。
撲將上去,試圖借用眼下曲線玲瓏的身體來澆熄心頭的火焰,艾一戈將此貫徹的無比堅決。換來的,是靳可竹慌不擇路的鴕鳥式逃避,以及口中發出的第二聲尖叫。
這一次,艾一戈有了充足的準備,第一時間吻上了靳可竹的嘴,將她只來得及發出一半的尖叫聲堵在了喉嚨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