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那易文娟楚楚可人的樣子,秦揚就越發的覺得氣憤,那個李嘉慧究竟是什么意思,用這易文娟來做試金石,來試探試探自己是不是那種喜歡亂搞男女關系的人?那李嘉慧親自前來不就得了,要知道,這李嘉慧比易文娟大上幾歲,可下午的時候,自己雖然并沒有太多的留神,可是那李嘉慧也應該要納入于美人的行列的。對了,肯定是這李嘉慧不確定自己的性格,所以用這易文娟做那探路之石,甚至,還有可能是涉及到崗位的競爭,如此一來,要是自己把持不住,把這易文娟抱上了床,就從目前易文娟的膽怯與羞澀來看,只怕也是不敢反抗的,那么那李嘉慧定然也是會來勾引自己的,至于爭寵于易文娟,那明顯看上去很有些成熟的李嘉慧,信心滿滿啊,勾引可是一門學問,會勾引的中等美人,很多時候是會超越不會勾引的一等美女的啊,而要是自己為之發威,那正好可以借助自己的手,將易文娟這樣一個競爭對手給攆走,也是一石二鳥之策啊。
但愿,這一切不如自己所想象,秦揚搖了搖頭,想要叫這易文娟出去,不過,又仔細的看了看這易文娟,想道,這易文娟便是這巖城縣土生土長的人,而且看上去很是老實,且沒有見過什么市面的樣子,完全可以先從她這里多了解一些東西啊,反正現在自己有些兩眼一抹黑,多聽聽群眾的意見,對于自己進一步的理清思路,也很有幫助啊。
于是,秦揚站起身來,借助想要呼吸新鮮空氣的樣子將門窗全都敞開了,這瓜田李下的事情,自己可不能去做。
哪知道,見秦揚去開窗戶與門,易文娟倒是急了,由于秦揚開門開窗的速度很快,易文娟也沒有來得及反應,沒有能夠及時的阻止,不過,還是焦急的說著:“哎呀,秦縣長,秦縣長,您可千萬不要做這些事情啊,這些事情應該是我們做的,這是我們的工作,您可不能這么做啊。”
秦揚見這易文娟有些急的樣子,一時之間倒是有些愣住了,不過,隨即反應了過來,看來,這縣委招待所的工作真不好干啊,易文娟生怕丟了自己的工作啊,秦揚就愁著沒有話來開頭,引入對易文娟的提問了,于是,招呼易文娟坐下說道:“不要急,不要急,小易同志,有什么話,坐下來慢慢的說。”
易文娟聞言,沒有敢坐下來,還是站著小心翼翼的說著:“秦縣長,您就行行好,什么事情都不要做,就讓我們做吧,我和李姐來這里干活可不容易,在我們縣,上哪里去找這么好的工作了?!您要是什么都自己做,那別人會說我們懶惰,也會認為我們沒用的,我,我不能失去這一份工作的!秦縣長,您就行行好。”
秦揚沒有想到,這易文娟對這份在縣委招待所里伺候人的工作重視到了這樣的一個程度,就像易文娟這樣漂亮的姑娘要是在淮江南部的那些學校里,定然會成為小公主一樣的人物啊,可是,出生在了貧困的巖城縣,不但小小的年紀就要出來干活,還得不到應有的快樂:“縣里工作難找,可以去省城找工作啊。”
易文娟睜著一對大大的眼睛疑惑的看著秦揚,緩緩的才說道:“在縣里能夠有這么一個活兒干,已經是很不容易的事情了,省城,哪有人要我啊。”
“家里沒有種莊稼么?或者養一些魚啊什么的。”秦揚隨意的問道。
“我們家在村里算是很不錯的了,三畝水田,兩畝旱地,還有一個魚塘,可是等交了農業稅、水利費,提留款,還有買種子,買化肥的錢,這一年所剩下來的就不多了,而且,我全家還指望我弟弟能夠讀完高中,考上師范學校去大城市工作了。”易文娟一說起自家來,如數家珍,很有感情。
不過,雖然易文娟說的詳細,可是,秦揚畢竟是沒有實際的在這巖城縣的農村生活過的人,無法想象擁有三畝水田,兩畝旱地,還有一個魚塘的家,一年剩余下來的錢卻不會很多是什么原因:“你家的條件,應該還算可以啊,怎么說剩余下來的就不多了了,難道是村干部們亂收費?”
易文娟搖了搖頭:“亂不亂收費,我們不知道,不過我們巖城縣的土地貧瘠,產量不高。”
“那魚塘了?賣賣魚啊,蝦的,應該還算可以吧?”秦揚繼續問道。
易文娟搖了搖頭:“鄉下的魚不值錢,我們村沒有河直接通縣里的,魚賣不出價錢,更多是給我弟弟補補腦子,還有跟村里的人換換別的東西。”
“那么,為啥你們不想想辦法,種種果樹,或者其他經濟作物呢?”秦揚話一問出口,就恨不得給自己一個嘴巴,自己這說的倒是輕巧,這種果樹,便是能夠豐收,可這究竟去哪里賣了,就憑巖城縣這樣的破交通,一筐水果運出去,只怕能夠有一半好的就了不起了。
果然,易文娟的回答證實了秦揚的看法:“我們村推薦過種蘋果,也種過梨,蘋果沒有種出來,不過梨倒是蠻好吃的,可是,賣不出去,運到縣里就要壞上很多了,這去別的地方更是沒有法子賣了,公路不好走,有沒有水路,沒辦法。”
秦揚點了點:“那么,咱們巖城縣有沒有什么特產啊?”
“特產?”易文娟疑惑的問道。
“嗯,是啊,就是只有咱們巖城縣有,別的地方沒有的。”秦揚笑著說道。
易文娟想了半天,這才怯怯的說:“對不起,秦縣長,我沒有出過咱們縣,不知道有什么特產,不過,聽老師曾經講過,我們縣的茶葉,在歷史上很有名,嗯,我們縣里還有一家茶葉加工廠了,前幾年可紅火了,先要進入工作,沒有熟人介紹是不能進的。”
“哦,那現在如何了?”秦揚開口問道。
“去年開始,就不行了,臨時工全部都被開除了,正式工一個個沒有工資發,在廠里在縣里鬧得兇了。都是那個周扒皮害的。”易文娟痛惜的說道。
“周扒皮?!”秦揚疑惑的問道。
易文娟這才醒悟了過來,自己將不該說的說了,這可是對縣長啊,都說是官官相衛,這秦縣長雖然比較的和藹可親,可是,他們都說,不能夠得罪做官的啊,易文娟心中那個悔啊,怎么說話不經過大腦了,于是,易文娟連忙向秦揚鞠了一躬,驚慌失措的說道:“哎呀,對不起,秦縣長,我怎么敢在您這兒胡說八道?對不起,對不起。求求您一定不要將這件事情告訴給李主任。謝謝您了。”言罷,易文娟連忙奪門而出,在秦揚沒有反應鍋過來的時候,便已經從秦揚的視線中消失了。
周扒皮?!這個很通俗,也很形象的地主惡霸的名字。要不要從茶葉入手了,秦揚從書房里找來了巖城縣的縣志,既然,這茶葉很有名的話,那巖城縣的縣志上一定是有所記載的。
秦揚翻看了一會兒,果然,找到了這巖城縣的名茶,居然是叫做云霧松針,屬于云霧茶的一種,這云霧茶原本是因為產于高山云霧之中而得名的,又因為茶圣陸羽當年的評論,這云霧茶以南岳的云霧茶更為有名,因為這茶葉生長于高山云霧之中,因此而被稱作為云霧茶。這種茶,雖然趕不上碧螺春、龍井、大紅袍之類的有名,不過也算是古來的貢茶之一了,也有些聲譽,這種茶葉外形緊細,卷曲秀麗,開水沖后以色綠香濃、味醇、形秀著稱。
不過,讓秦揚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這巖城縣雖然也很有幾座山,不過,這并沒有所謂的高山啊,最高的山峰也不過是那青云山,最高不過也就兩三百米,與南岳比起來,簡直連丘都不算啊。這樣的高都能夠產出云霧茶?!
秦揚很是疑問,不過,這縣志中也是語焉不詳,只是重點的講述了一下乾隆皇帝當年在巖城縣對這巖城云霧松針的贊嘆,還有這“十全老人”為之而賦的兩首詩。雖然,這兩首詩寫的很是一般,不過,這好歹也有些名人效益不是,皇帝曾經喝過的茶啊。嗯,好好包裝一下的話,也不愁沒有市場,完全可以以之來作為一個招商引資的項目嘛,茶葉可不怕顛簸,而且,這要是發展起來,對巖城縣的農業也有著不小的幫助嘛。
不過,這還是等要先去進行實地的考察才行,秦揚打定了主意,關上了門,上床休息了,這第二天的一大早,李慶福已經早早的前來等候了,在李慶福的帶路下,秦揚來到了這縣政府的二樓會議室,參加了在巖城縣第一次的辦公會,在會上,正式的宣布了對秦揚的任命,已經對秦揚分管工作的安排,比起昨日的初步安排,又給秦揚肩上加了一個擔子,秦揚的分管工作,由以前的教育、科技與招商變成了教育、科技、招商與衛生。對于這樣的工作安排,秦揚當然沒有任何的意見,只是點頭回應,服從安排,安心工作,努力進步。
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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