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揚想也未想,伸手便就從后車門打開的窗戶中將后車門一把拉開,隨即,另一只手猛地將那按住女孩的男子一把拉出,隨手一甩,哎呦聲不斷,那車上的人哪里會答應這樣的事情,罵罵咧咧的便要打開車門下來,被秦揚猛地一腳將那打開的車門踹了回去,將那從副駕駛位置上準備沖下來的男子夾在了其中,慘叫連連。
而那按住女孩的另一個男子與那醉酒駕車的司機在另一側門沖了下來,抽出了懷中的匕首,還有一個拎著一根鋼管,罵罵咧咧的就向秦揚沖了過來,秦揚也不廢話,徑直迎了上去。
那個醉駕的司機嘴里罵罵咧咧的還沒有忘記先進行一次語言上的進攻,來確定交鋒上的優勢,這在戰術上來說叫做心理戰,也虧這哥們喝了這么多,還記得將此戰術運用得當合理:“他,想要學英雄救美?!你毛還沒有長長了吧?!也不打聽打聽你……啊……”
聲音戛然而止,一陣干嘶悲鳴取之而代,是的,秦揚那砂缽一樣大的拳頭都沒有來得及在那廝的眼里由遠及近,由小變大的放影,早已經解決了戰斗。
而那原本按住女孩的男子顯然并沒有喝多少酒,所以,頭腦也還是比較清醒的,只是早已經失去了方才按住女孩子的雄姿,站在那里瑟瑟發抖,拿著手中的鋼管,指著秦揚,顫顫巍巍的說道:“你,你,你別過來,你知道,你剛才打的是誰嗎?!你……,哎呀呀,不要打我,不要打我。”
秦揚拍了拍那男子的肩膀,不無鄙夷的說道:“就你這樣的膽子也敢學習壞人,做這樣的壞事?!”
“我,我沒有做壞事!我沒有做壞事!”那年輕人早已經失去了方寸,不過還沒有忘記了為自己做辯解。秦揚搖了搖頭,看也不看那嚇壞了的家伙一眼,往皇冠車走出,那車廂之中一股濃郁的酒味,秦揚不由的皺了皺眉頭,將那女孩從車上夾了下來,那酒氣更是濃郁,姑娘那張微微發紅的嬌顏上,有著一個高挺的鼻子與那雪白的肌膚,這倒是一個美人,而那美人被秦揚夾下了車,還是一副醉意熏熏的樣子,似乎還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么事情,只知道咿咿嗚嗚,嘟嘟嚷嚷的喝著自己沒有喝醉一類的廢話,秦揚的眉頭皺得更深了,這個小姑娘看來是被這些家伙給灌醉了啊,不過,看這個樣子,應該也是與這車上的眾人是認識的啊,不然也不會是這幅表現了,但是,那兩個小子緊緊的按住這姑娘,定然沒有什么好事。
酒啊,酒呵,這是很多人的幸事,又是很多人的憾事啊。
“那個誰,別哭了,說吧,你們這是怎么一回事?”秦揚將那女子放回到車上,這喝醉酒的人其實是最容易受風感冒的。
那已經嚇得是滿臉淚痕的年輕人,戰戰兢兢的說道:“這,這不關我們的事情,是這個妞自愿的。是她自愿的!”
“胡扯!自愿的,你們兩個大老爺們按住人家干什么?”秦揚掏出了懷中的香煙給自己點上了一根,叼在嘴里,打量著那個看上去還是比較斯文的年輕人。
那年輕人還沒有說話,那先前被秦揚扔出去的家伙已經齜牙咧嘴的從遠處一瘸一拐的走了過來,嘴里罵罵咧咧的:“小子,你別狂,我已經打電話叫人了,你就等死吧,我們老大可是大丫頭的弟弟!大丫頭你是知道的吧?!你就等死吧!”
秦揚叼著煙,看也不看那混子一眼,心中卻有些那什么了,這大丫頭自己也是見過的,一個還算是不錯的人啊,而且也是想要急著要漂白自己的人啊,怎么現在會變成這個樣子了?當了安宜縣的老大了?!
那混子見秦揚沒有說話,倒也不敢徑直上前進行攻擊,前去扶起那兀自在地上喘著冷氣的醉駕司機,這據說就是大丫頭的弟弟?!秦揚定睛看了看,與自己印象中的大丫頭似乎并不怎么像啊。[]
“,我跟你說,你死定了!你別跑!”許久,那司機從疼痛中恢復了說話的能力了,這話語果然犀利,只是,神情已經有些委頓,不敢接近秦揚了,這也是一種進步嘛,人的成長就是在這么一個一個的挫折中成長起來的呀。
秦揚擺了擺手,叼著煙,掏出了自己的手機:“我不跑,你們的人了?什么時候來,抓緊時間!不夠的話,我這里有部手機,借你打電話!”
那眾人不由得愣住了,自從大丫頭登上了安宜縣的龍頭之后,哪個聽到大丫頭的威名不顧忌三分啊,便是警察見到了大丫頭也不敢怎么生事的啊,而這個家伙是怎么了?智障嘛?!居然在聽聞了大丫頭的名號的時候,還沒有害怕?!真是不知死活!
那大丫頭的弟弟不由得惱怒起來,剛才挨了秦揚一拳之后,趴在地上吐了大半,將那酒意也除掉了大半,心中的怨念就愈發的深厚了起來,再也顧不得方才的疼痛了,拿著匕首往秦揚捅去,秦揚依在皇冠車上,動也沒動,只等那匕首靠近了,才伸出腿去,一腳將那大丫頭的弟弟踢回到了原來的位置,捂住肚子叫都叫不出聲音來,智能光從喉嚨里發出那種暗暗的嘶叫聲。
秦揚看了看那三個死狗一樣的家伙,又看了看那皇冠上的女子,不由的皺起了眉頭,這個姑娘也真是的,即便與這些家伙認識吧,也不應該這樣的啊,要是今晚沒有遇上自己,這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不就是毀了嘛,九六年的時候,絕大多數人們的思想還是比較保守的啊,貞潔觀還是非常深入人心的,不像進入了千禧年之后,各種拜金思想席卷各地,笑貧不笑娼的罪惡理念開始盛行。
那個一直有著膽小的年輕人,看了看正捂住肚子的大丫頭的弟弟,又看了看秦揚,連忙解釋道:“大哥,這個不怪我們啊,真的,我們沒有干什么事情,這個姑娘是我們的同學,我們只是送她回家而已!”
秦揚不由得嗤之以鼻,好一個送她回家,兩個大老爺們按住人家一個小姑娘,這個送法實在是新穎的很啊,而且,即便是沒有這么一出的話,那醉酒駕車也是不可饒恕的事情。
可是,自己也不能夠就這么的站在這里真的傻等那大丫頭的到來啊,反正,這大丫頭現在的名望還是非常的著名的,地點自己也好找到,秦揚一把扶起那個醉酒的姑娘,徑直便要離開,自己可以等得,可是,這個小姑娘總不能天晚了還不回家吧!
“你想要溜了?有種就別走!”那先前被秦揚扔出去的混子還是比較有男人氣概的,與他的同伴倒是不一樣。
秦揚擺了擺手,一口吐掉了嘴里的香煙,頭也不回,淡淡的說道:“天晚了,我送這個小姑娘回家,這姑娘家在哪里你們知道的吧?既然都是熟悉的人的話!”
那膽小的年輕人連連點頭:“知道,知道,我知道,我開車帶你去!”
而那混子兀自不饒,不過,也深深的知道,他的身手無論如何也是留不下秦揚的。
秦揚令那膽小的年輕人駕車,上了車摔下了一句話:“我是不會逃走的,告訴大丫頭,我的名字,我叫做秦揚,改天一定會去找他!”
秦揚坐上了那皇冠車,那個膽小的年輕人看上去還是比較斯文的,怎么也不像是一個混蛋,怎么就這么的從惡了了?!難道說,黑社會就這么的具有吸引力嘛?!
“你這么膽小也能混黑社會?!”秦揚還是認不出發出了提問。
那年輕人將頭搖得差點都要掉下來:“秦哥,秦哥,我可沒有混黑社會,只是我與賈勇認識而已,我與賈勇是同學!”
“與這個姑娘也是?”
年輕人點了點頭:“秦哥,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是一個好人,我什么都沒有做過!”
秦揚呵呵一笑,嗤之以鼻:“我剛才好像看到你和那個混子,按住這個姑娘,按得很給勁的嘛!”
年輕人臉紅了紅:“喝酒,喝酒的原因!”
秦揚變了色:“喝酒?!喝酒就可以胡作非為,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嘛?!”
“大哥,我錯了,我真的不敢了!”那年輕人又哭了起來,真是一個嬌生慣養的人啊,秦揚搖了搖頭,這個年輕人果然并不是那種混社會的人,這一次,只怕還是他的首次,經過自己的這么一弄,只怕,他再也不敢做動這些心思了,得饒人處且饒人吧,不能夠因為一時的沖動而定了人家一輩子。
秦揚厲聲的說道:“現在知道錯了,要是,今晚你們沒有遇見我,你還會知道錯了嗎?!你是不是也準備將這灌醉的女孩那啥一下啊。”
年輕人終于崩潰了哭泣著說道:“秦哥,秦哥,您真的別報警,不要抓我,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
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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