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揚再次來到這戴堡鄉政府的時候,只覺得好像來錯了地方,這地點方位是沒有問題,可是這感覺就是那么不一樣,可是一時半會也看不出是哪里有了變化,建筑還是那個建筑,哦,對了,就是比以前干凈了很多,而且這鄉鎮的主要道路正在進行道路拓寬工程,并且準備與省道直接相通,要致富先修路,果然如此啊,這主事人不一樣,這整個鄉政府的氣氛也是不一樣啊,充滿著一種忙碌,充滿著一種激情。
王紅與戴堡鄉辦公室主任馬秋蘭同志一得門衛通報便率先迎接了過來,李思遠與鄭明生沒半響也到了。這令王波林很是激動,這是示好啊,都是小秦的面子啊。
這鄭明生與王波林也算是舊相識,自然為李思遠與王波林做了引進的作用,柳堡鄉王波林書記在戴堡鄉李思遠李書記一行的帶領下參觀了戴堡鄉鎮企業的試點改革點,又考查了戴堡的新農村建設與辦公室條例條文,忙的不亦樂乎,而秦揚則以著了解科教、文化、教育行業為由與王紅兩人單獨行動,李思遠對此嘿然一笑,開玩笑的說道:“小秦,你不是說要來向我取經的么?看來這取經還得找位女菩薩啊,哈哈。”
秦揚則笑著回應道:“前輩,我這可是先公后私啊,跟團委王書記學習是為了公,向您取經那是為了學習為人處世的道理啊,咱可不能因私廢公啊。”
李建軍在一旁打趣:“你這小子,現在是越發的能說會道了,看來,鐘書記與李書記沒少在你身上下功夫啊!”
“快去吧,好好去找王書記取取經吧!我們小王昨天知道你要來之后,一天都笑容滿面的,看得我這老頭子連嘆年輕真好啊。”李思遠笑著打趣道。
王紅羞紅了臉:“李書記,瞧你說的。”
“好了,不說,不說,王書記,小秦可是塊璞玉啊,可要勞煩你這行家里手多雕琢,多提點了。”李思遠笑著對著王波林說著。
王波林自然是肯定了秦揚的才干,一行人談的有聲有色。
王紅很想與秦揚單獨在一起靜靜的看著,可是現在真的如愿了,秦揚就這么活生生的坐在她的面前,盡情的讓她看著,可是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總不能就真的這么靜靜的看著吧,原本在縣委秘書二股的時候,自己一開始甚至有點反感秦揚,可是之后隨著進一步的了解與接觸,變成了佩服也隱隱有點幸喜,可是卻并不知道在分別開來之后,秦揚這個名字,在自己的生活中是這么的重要,秦揚這個人,給自己的生活留下了多么重要的一筆,雖然自己不是奧黛麗·赫本,可是自己卻覺得秦揚一直都挺像格列高利·派克的。
秦揚可不知道王紅的小資情調,找個借口與王紅聚聚,其實更多是不想參與王波林對李思遠的討好,你要是有本事,自己上,我作為一個引路者,已經很給面子了,剩下的就看個人的造化了,自己可不想趟這渾水。
兩人有一言沒一句的聊了聊,這午飯的時間已經到了,這少不了要與大部隊匯合吃上一頓。這與眾不同的是,這戴堡鄉的午飯還真是樸素,三菜一湯,身體健康,李建軍對王波林解釋道:“王書記,你莫見怪,這是咱們李書記的新政,這中午不準飲酒,王書記多留一晚,明兒走,晚上我們擺上一桌,好好的喝幾杯。”
李思遠也點了點頭:“王書記你莫要推辭,我們也很久沒見小秦了,正好晚上喝一杯!”
話說到這份上,王書記自然不好再推辭,雖然這李思遠說是要與小秦喝上一杯,其實這也是對自己的一種變相的挽留了,雖然自己與李思遠同是鄉黨委書記,可是這一個是鐘書記的紅人,一個是邊緣鄉鎮的書記,這自然是不同的,于是王波林便笑著答應了。
這下午的時光,李思遠又安排了李建軍陪同與王書記參觀了一下村里的基礎建設情況。這時,秦揚只得陪同了,這一路看來,兩人嘖嘖稱奇,這戴堡與柳堡只差一個字,可是現在的這面貌實在是天壤之別啊,難怪說火車跑得快,全靠車頭帶,這車頭的帶頭作用確實很重要啊。但是一個好領導未必能夠改善一個環境,一個壞領導那必然會為禍一方啊。由此可見,李思遠李前輩不但自身行得正站得穩,這領導的才能,協作、調動干部群眾積極性與主動性的能力也是很強啊。
而且這下午的一趟參觀,令秦揚更為感動收獲的還不僅僅是這對發展鄉鎮的信心,更為重要的是,秦揚找到了他人生財富之路的第一桶金。那戴堡也是安宜幾個有名的水鄉之一,然而更為重要的是這里還一條流量不小的衛江經過這里,其中還不少的喝湯寬闊,沙石層厚實,是采砂的好地段,可是不知道什么原因這里采砂的人還并不多,也許是因為這戴堡鄉的人民著眼點不光?還是覺得這采砂太辛苦?
可是秦揚卻曉得,這采砂實在是一本萬利的事情,只要能夠解決這個銷路問題,那么這些黃燦燦的沙粒都不啻于黃金啊,這里明明是個采砂的好地段,可是為什么卻沒有什么人在這里進行開采了?
由于與李建軍關系也頗為密切,大家都屬于鐘書記麾下的嫡系,于是秦揚便就趁著王書記不在的時候,詢問了一下李建軍:“李哥,家里有幾個親戚閑在家里也不是個事情,一直在托我……”
李建軍一聽如此,便就拍了拍秦揚的肩膀笑著說道:“你小子,現在也知道走后門,找關系了啊,說吧,多大年紀了,什么文化水平,鄉政府還有幾個臨時工的崗位,可以先活動進來,進來之后遲早可以轉正的嘛!”
秦揚見李建軍會錯了意,不過對于李建軍的坦誠,秦揚還是很感激的,于是笑著遞上了根煙,點上火笑著說道:“李哥,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也不想讓李哥為難,我還是想讓他們自力更生更好,我看了看,這衛江流經我們戴堡,這幾處河灘靠近河道,屬不屬于國土上管啊?”
李建軍點了點頭:“那當然歸我們國土管了,又不在河中心,怎么兄弟你是想讓你親戚到這里來挖沙?”
什么挖沙,是采砂!秦揚在心中糾正道,這挖與采就差一個字,可是這感覺聽起來就是這么的不舒服。嘴里卻只道:“是啊,是啊,要是手續能辦的下來,還就真的準備在這里開個沙場,也不知道李哥能不能幫幫忙。”
李建軍笑了笑,這次改為拍自己的胸脯一個勁的說道:“這有什么難的,手續不是什么問題!”不過李建軍又想了想,一臉正色的說道:“老弟,你的想法是不錯,可是,這銷路可不怎么好找啊,你知道,咱們安宜沒什么沙石市場,這縣里的道路是才翻修沒多少時間,各單位的宿舍也基本都才分過不久,而這鄉鎮公路,縣財政吃緊,一時半會也不會動工,咱們戴堡雖然爭取下來了修路的資金,可是總不能就依靠這工程吧?不是長久之計啊。”
李建軍的分析條條在理,可見對這河灘采砂的想法他也曾經想到過,是啊,這安全系數高,投入少,回報大的項目不可能沒人想到過,可是不是因為怕辛苦,便是怕沒銷路而斷了這想法。可是這李建軍哪里知道這不多時便是安宜舊城區改造年,這沙石市場越往后越是大得沒話說啊,自己與城建局的局長關系還不錯,從中汲取點份額想必是沒有什么多大難處的,可是這天機不可泄露,秦揚于是便攤起手說道:“沒有法子啊,誰讓親戚找到咱了了?這要是不理不睬,還以為我不誠心。”
“行!那手續我幫你來辦,辦好之后,我再將負責鄉公路拓寬的幾個老板約來跟你吃頓飯!”李建軍看了看那遠處的河灘豪情萬丈的答應道。
秦揚對李建軍的幫忙與真情,感激無比,到時候,絕對不會忘記了他的。
這晚上的酒宴不用多說,自然是好吃好喝不談,秦揚也因為找到了自己人生第一桶金而興奮異常,第一次讓在場中的眾人真正的領略了一下秦揚的酒量,按照李思遠的話說,這哪里是肚子啊,簡直就是酒囊啊。秦揚則笑著回應道:“雖然是酒囊也是飯袋,但所幸,除此之外還能盡力辦點實事!”
李思遠來了興趣笑著問道:“哦?小秦,你說說,這些日子到底辦了點什么實事啊?”
“計生工作啊,我這上任的第二天就拿下了一個咱柳堡的一個超生大戶,成績斐然啊,當然這都是鐘書記、王書記、李前輩的教導之功啊,哈哈!”秦揚也笑著回應道。
李思遠錘著胸口笑個不停,這,這指導有功啊!王紅則緋紅了臉,瞧這秦揚說的,這領導都教導的啥啊。真是不會說話,王紅沒來由的為秦揚感到擔心,她這個一向活在書本里的小姑娘哪里知道別是這些話語了,便是一些粗話有時都權當作拉近關系而用了。
這一頓酒席吃得很晚,秦揚與王波林也不好趕夜路回鄉,這天黑路暗的,難免會出危險!
當晚秦揚與王波林就留宿在戴堡鄉的招待所,第二天一大早,王波林接到電話便連忙的拉上秦揚回到了柳堡,原來,這鄉里出了大事情,鄉長郭衛林死了!
你說這天有不測風云,人有旦夕禍福,這前日還見著郭鄉長與之匯報工作請求財政支持的,這去了趟戴堡回來,這人就沒了。秦揚不免有些感到唏噓!你便是做到聯合國秘書長又能如何,到了時間,還不是兩眼一閉,兩腿一瞪,該去哪里去哪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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