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同是曾經也收獲過輝煌的第一紡織廠一樣,這樣的企業與上層有著一系列的關系,那也是很正常的,而謝躍進對這一起事件的關注顯然也是基于這樣的一個環節,那么。最快最全盡在貓撲()讀看看更新我們速度第一)究竟是誰在這里面充當了一些不必要的負面影響,又是誰將會受到這個時間的牽連了?
秦揚不準備去做詳細的思考,因為,在他的心中,早已經有了處理這件事情的原則——那就是公心無敵!
是的,無論是謝躍進想要捎帶著打壓某些人的思想,還是王民權想要嚴懲罷工者的做法,都是無法影響到秦揚的處理方法的。
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秦揚便就開始忙碌起處理這第一紡織廠罷工的事情來,秦揚的第一個電話就是打給了戴軍,作為天南省成功的企業家戴軍無論是在家世還是在個人對這圈子里的認識還是比較的多的,更何況,秦揚記得戴軍也是從這青陽市起家的。
“老戴啊,青陽市第一紡織廠你熟悉不?”秦揚沒有絲毫的客套,徑直就發問了起來。
戴軍聽聞秦揚這么的直接,心里也知道這事情的重要性,于是也沒有任何的打哈哈,直接回答道“早兩年的事情比較的熟悉,,不過,這兩年接觸得不是很多了。怎么了?你是想要讓這第一紡織廠重新輝煌么?老同學,不是我說你,那是絕對不可能了,也是不值得的。”
“哦?這是為何了?”秦揚聽聞戴軍這么說,知道戴軍多少也是知道不少事情的,于是心中更是振奮了起來。
戴軍呵呵一笑“唉,這還有什么為何了?那第一紡織廠別的我不敢說,起碼在兩年前他就已經爛掉了,爛得不能再爛了,居然現在還能堅持兩年,已經是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的事情了。”
“哦,是不是有著內部人員的原因?”秦揚出聲詢問道。
電話那頭的戴軍笑了一聲“這說來實在話長啊,這樣吧,我很快就要到青陽了,待會咱們見面再談。”
秦揚笑著掛掉了電話,這種事情,秦揚猜也是能夠猜得出來的,不過,這到底不是一線的實際情況資料,要是單單通過一些揣測就解決問題的話,那可實在不是一件好好做事情的準則啊。..)更何況,所謂偏聽偏信,兼聽兼明,能夠通過更多的渠道了解這些事情,顯然是一個比較能夠找到其中真實癥結的方法的。
到時候通過與戴軍的了解還有接下來的工人代表之間的交談,那么應該是能夠有一個比較真實一切的認識了,只有有了真實的認識之后,才能夠更好的找出其中的癥結,才能夠更好的對癥下藥。
既然如此,那么,還是先思考一下,目前最為重要的事情吧,那就是資金的問題,秦揚提議自己與市經委主任谷天成共同來負責這個資金的問題,不過,秦揚知道,這個擔子大半還是要自己擔負起來的。通過財政上進行撥款,這顯然是最為可能實現的事情了,畢竟,現在除了能夠從財政上入手之外,再也沒有別的好的方法了,各家銀行對第一紡織的信心嚴重不足,自然是不會胡亂的放貸了。
而市財政上雖然也有不少的資金,不過,到底也不是能夠就這么隨意的瞎弄的,要是這個頭開下來,那么,接下來將會有更多的企業,更多的人去考慮這一些,是啊,怕什么了,反正之后又政府買單,要是一旦人們有了這樣的心理之后,所造成的影響那可就不是簡簡單單的從市財政上撥款幾百萬這么簡單的了。
因此,這筆錢要從財政上出是必須的,可是,如何給他冠上一個名頭,這才是最為實際的,總不能就是罷工安撫金吧。
不過,這個事情,自然是難不倒秦揚的,略略思索了一下,心中已經有了注意,不過,這注意究竟能不能夠成型,自然還是有待于秦揚對局勢的進一步熟悉與了解的。
接著,秦揚幾個電話又打了下去,安排好一系列的活動,并且定下來在兩點半的時候,在市政府會議室召開一下內部會議,以來確保穩定的統一性,畢竟,現在距離工人罷工已經過去了兩個小時的時間,現在雖然已經有干部下去維穩了,可是在沒有一個具體的安排之前,一切都是空談。
到了兩點二十的時候,秦揚提前來到了市政府會議室。這個時候,眾人都已經在會議室里久候了。
“秦市長。這是參加座談會工人的名單。一共安排了十名代表,兩名領導,兩名退休工人,六名一線工人。請您審核一下。”阮大成已經向秦揚遞送了名單。
秦揚拿過了名單,看了一看,將名單放在了一邊,笑著說道“大成主任做事就是讓人放心,不過,暫時我們也不用看這名單了,剛剛我已經跟謝書記匯報了這件事情,謝書記指示,一定要做好維穩工作,既然如此,那么,我們也不能夠就這么的呆在辦公室里,我決定待一會兒,我就直接到廠里去,接觸第一線的工人。”
開發區管委會主任司馬建安立即說道“哎呀,這就不用勞駕秦市長您的大駕了吧,就由我來做好這件事情就行了。”
秦揚擺了擺手,沖著司馬建安點了點頭說道“建安主任,待會少不了要麻煩你與我隨行了,不過,作為工人的后代,我覺得很有必要去見一見一線的工人們。告訴我們,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的嘛。”
見秦揚態度堅決,司馬建安也就不再多言。
而阮大成則說道“只怕,到時候工人們肯定要談到改制與性質這兩大問題的。如果沒有一個明確的態度。是很難說服工人的。”
阮大成的言語直接,聽起來不好聽,不過,卻是很實際的問題。
秦揚微微一笑“這正是讓大家來開會進行討論的事情,還望大家不吝言談。”秦揚的目光環顧了一圈,最終落在了第一紡織廠的廠長潘思遠的臉上,對于這個潘思遠,秦揚雖然接觸得不多,可是,對他印象卻是相當的不好,別的就不用說,單單是他上一次會議時談到缺乏資金的那種若無其事的樣子,就是很讓秦揚生氣的。
第一紡織廠從一個赫赫有名的國企變成了現在連工資都拿不出的企業,這五千多號人的吃食一下子成了困難,甚至是五千多家庭因此而受累,這是一個多么沉甸甸的重擔啊,可是,這潘思遠倒好,沒有絲毫的愧疚,反而是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這哪里還像是一個廠長?!
現在的干部們啊,都缺少了一顆戰戰兢兢的心啊。
要知道,現在干部們的權利大,可是,你也要想想,你的權利是與你身上的擔子成正比的啊。怎么可以只是想要享受權利,而絲毫不顧忌擔子呢?!不過,暫時還不是動這家伙的時候,起碼,現在還不行。
于是,秦揚說道“就先從潘廠長開始,先為我們說一說這具體的情況。”
潘思遠陰沉著臉,聲音顯得低沉而沙啞“咱們第一紡織廠這些年來的虧損和巨額負債。作為第一紡織廠的廠長我是有一定的責任的。不過,第一紡織廠作為青陽市國營老廠。歷史幾乎可以與建國相媲美。這是我們的光榮,不過,這正是由于歷史和體制的原因,導致了我們的包袱過于沉重,意識僵化,體制不順,管理顯得比較的粗放……正是因為這些原因才導致了今天的罷工。”
秦揚靜靜的聽著,雖然心中對這潘思遠的推托之詞,有些不滿,不過,卻并沒有出聲打斷他那稍顯冗長的陳述。而是拿出一支筆在詳細的記錄著,這也好與之后從戴軍那里了解得來的情況進行一個很好的比較。
兼聽兼明嘛。
“再加上近年來。重要的客戶被機制更靈活的鄉鎮企業、私營企業給蠶食。產品銷售遇到了困難。庫商品擠占了大量資金。導致了工人工資難以兌現。引起了工人的不滿。請政府協調銀行資金。先發放兩月的工資。廠里將盡一切力量進行銷售。爭取早日資金回籠。”潘思遠最終講出了他的解決方案。
只不過,這么一個方案顯然是無法與秦揚的想法所一樣的。因為,他剛剛已經查過了一次賬目。這幾年來,政府與銀行多次向第一紡織廠進行了輸血,可是,依舊沒有挽回這第一紡織沒落下去的趨勢,甚至是越來越嚴重了,那么,在這制度,或者說是人員沒有得到一個合適的調整之前,單單只是靠資金的援助,那是遠遠不夠的,而作為一個廠長,居然還沒有這樣的清醒認識,還一味的將希望寄托在銀行的資金上面,這實在是無恥之尤了。
不過,秦揚并沒有直接進行斥責,而是環顧了一下眾人,說道“各位說說各自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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