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著李玉蘭的時候,秦揚倒是很輕松的,一來還真的是有緣分,二來,秦揚到底也并不算是那種以貌棄人的人,更何況秦揚只不過是跟李玉蘭說說閑話而已,沒有什么太好去計較的“我在省委督查室。最快最全盡在貓撲().讀看看)reshuge.”
“省委督查室?哎呀,那可就要恭喜恭喜了。”李玉蘭笑呵呵的對著秦揚說道。
秦揚微微一笑,擺了擺手說道“都是為人民服務,沒有什么好恭喜的。”
李玉蘭笑吟吟的豎起了大拇指說道“我就知道秦縣長是個貴人,對了,省委督查室具體是做什么的?”
秦揚喝了一口茶,笑著回答道“也沒有什么事,就是督察,督察。”
“那是不是你們就負責監督啊?”李玉蘭很有興致的問道。
秦揚對李玉蘭雖然算不上是十分的了解,不過,多少也是有點印象的,而李玉蘭的這種表現顯然是遇上了什么難辦的事情了。這李玉蘭秦揚是曉得的,不可能主動的惹出什么大禍患的,多半還是個受害者,這既然是他鄉遇故知了,那秦揚也是愿意出手幫一幫的,于是,秦揚點了點頭說道“差不多吧,咱們什么都能夠管,老板娘你是不是有沒有難處?”對李玉蘭,秦揚就直接的出口詢問了,沒有必要藏著掖著。
李玉蘭臉少有的紅了紅,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說道“確實是遇見了難處。”
“那你就說吧,只要不違背原則,我想我還是可以幫忙的。”秦揚看著李玉蘭點頭說道。
李玉蘭感激的拱了拱手,點頭說道“秦縣長,您也是見過我們家天梅的,這丫頭現在也上來大學了,在天南大學上大二,也算是爭氣,成績一直都不錯。”
秦揚的眼前似乎又浮現出那李天梅活潑天真的樣子,不由的點頭說道“是的,李天梅還是很有思想的一個孩子的。”
李玉蘭的臉上也是一臉的驕傲,這個女兒可是她的心頭肉啊,不過隨即臉色有些發暗的嘆息了一下“唉,要是,天梅長得像我一點也就罷了。”
秦揚聞言,也聽出了點什么,于是出聲言道“是不是有人欺負天梅?”
李玉蘭點了點頭“是她們商學院的一個副院長,找過我們家天梅,說了些胡亂的話語,說只要天梅能夠跟他兩年,就將天梅保送研究生,介紹好工作。讀看看)秦縣長,您也是知道的,我們家天梅打小就有注意,自己考也是能夠考得上研究生的,怎么會答應這樣的條件了,于是,便就沒有理睬,也沒有回家跟我講。只到上的學期結束的時候,我見天梅有些不對勁,詢問之下,才知道,原本該她拿的一等獎學金沒有了,這可是她上大學之后,每個學期都有的啊,這孩子也不是為了這個錢,而是實在心里過不了這個坎啊……”
李玉蘭還沒有講完,秦揚便就站起了身來,惡狠狠的說道“禽獸!這件事情,我管了,這個副院長叫做什么名字?這件事情可有什么證據?”
李玉蘭見秦揚如此的激動,心中的石頭也就放下去了很多“那個副院長叫做齊豫建,這件事情倒是沒有什么證據。”
秦揚擺了擺手說道“沒有關系,這種禽獸肯定不會是初次的,只要查肯定是能夠查得出什么的。”
“哎呀,秦縣長,我就代表天梅謝謝您了,感謝您。”李玉蘭激動無比的說道,要知道,李玉蘭雖然對經商也是有一定的能力的,可是,對于這高校中的副院長的威脅,卻始終找不出什么很好的方法來,要知道,這讀書人無恥起來,那可是非常的讓人害怕的。
秦揚當著李玉蘭的面,掏出了手機便就撥打了起來“戴老板,你好,不知道你在紀委或者公檢法這邊有什么朋友?”
戴軍笑呵呵的說道“行了,秦哥,別的不敢說,在這天南市,我還是能夠說得上話的,不過,在你那淮江省可沒有幾個熟悉的了啊。”
秦揚笑著說道“我已經調到天南來上班了,好了,這個待會再聊,我現在有個急忙的事情,天南大學商學院有個副院長叫做齊豫建的,實在是一個禽獸,不知道,你有沒有熟悉的朋友,幫我了解一下。”
“沒有問題,天南大學商學院的副院長,叫做齊豫建的是吧?好咧,等我電話。”戴軍笑呵呵的掛上了電話,開始為秦揚忙碌起這個事情來。
秦揚沒有直接的自己去打電話尋求紀委和公檢法的幫忙,那也是因為在這天南省初來咋到,又是被排擠的對象,這貿然打電話過去,可也未必就能夠收到好的結果,畢竟,這能夠在天南大學擔任起副院長的人,級別也是不低的,也是應該有著廣闊的社會背景的,不過,秦揚可不在乎這個叫做齊豫建的有可能多么的難纏,秦揚只知道一點,對于這樣的禽獸,是一定要開除出教師的隊伍中去的。
秦揚素來最為討厭的,可就是這種人啊。
“謝謝你,秦縣長,謝謝你!”李玉蘭還是一個勁的表示感謝,要知道,李天梅可是她的心尖兒,現在秦揚幫助她來解決李天梅的難處,那可就是對李玉蘭最大的幫助了,這如何不讓李玉蘭激動萬分了。
秦揚離開了學士飯店,心中不由的感慨起來,李玉蘭在經商方面很有天賦,也頗有成就,更是一個對人性把握得非常到位的一個聰明人,可是,在這樣的強權之下,也變得如此的驚慌失措,如此的無助,這實在是一件不該發生的事情啊。
不一會兒,戴軍的電話已經打了過來“成了,秦哥,我有朋友查到那齊豫建了,不過,這可是一個難纏的主兒啊。”
“哦?如何一個難纏法?”秦揚漫不經心的問道。
“那齊豫建的大伯正是教育部的原副部長齊紅軍,現在剛剛退居二線,還是有一定的話語權的,而齊豫建的哥哥更是省委副書記齊豫陵,只怕要是想要收拾他,可是要費不少的精力的,據說,調集你過來的省委書記可也正在為天南系頭疼了啊,你要辦這個天南系核心成員的弟弟,只怕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啊。”戴軍不無擔憂的說道。
秦揚聞言,沒有絲毫的猶豫與緊張,反而哈哈大笑起來“那好,正愁著沒有機會去抽這天南系的臉了,既然,這齊豫建的身上還可以牽涉出天南系核心成員來,那么,這個齊豫建更是非要辦理不可了。”
戴軍對天南省的情況還是比較了解的,為秦揚擔憂的說道“秦哥,我可要提醒你,天南系可是很排外的啊,而且是幫人不幫理的類型,只怕,你是要受累了。”
對于戴軍的好意勸解告誡,秦揚表示了感謝,隨后便就開始思索起相對應的方法來,既然齊豫建有這樣的背景,只怕在這學校里的名聲也是不會好到哪里去的,因為這樣有恃無恐的人在高校之中,還是會有很多人看不上,看不起的,而只有掌握了充足的證據之后,才可以一舉將齊豫建拿下,并且還可以很好的牽涉一下齊豫陵,這就是一舉兩得的事情了。要不然,這件事情,倒也未必就能夠辦成功,畢竟,這里是天南,不是淮江。
對于這種需要從長計議的事情,秦揚索性便就將事情安排給了戴軍,由戴軍派人出面調查這個事情,又不會打草驚蛇,也能夠收獲的比秦揚親自前去的更多。
這個事情還沒有忙完,秦揚的電話又響了起來,接過了電話一聽,是個很動聽的聲音“秦大哥,聽戴老板說,你也到天南了?”
原來正是那個好女孩王若雨,這個戴軍也正是的,看來一直在一個勁的討好王若雨啊,要不然,也不會什么都跟王若雨講了,不過,從目前王若雨的稱呼上來看,只怕戴軍還是比較悲劇的,大哥和老板的區別,那可是不用怎么說就很明白的啊。
秦揚微笑著說道“是啊,被交流過來了,你近來還好不?”
王若雨在電話那頭顯得很興奮“嗯,我很好,你現在在哪里啊?我來看看你吧?”
秦揚一看手表,都已經是晚上八點多鐘,快九點了,于是,搖了搖頭說道“太晚啦,還是改天我去看你吧?”
“那好的哦,你來之前,記得給我打電話,我到學校門口接你。”王若雨的興奮便是透過電話線也是能夠感受得到的,作為過來人,秦揚自然知道這意味著什么,不過,對于少女的傾心,秦揚倒也是不好就這么的坦然受之的,即便不為了腳踩幾只船的顧慮,秦揚也是要慎重的,畢竟自己可是答應過戴軍的啊,于是,秦揚硬著心腸,笑呵呵的說道“不用這么麻煩了,到時候我叫戴軍送我過去就行了。”
電話那頭分明出現了一個停頓,不過,隨即王若雨那動人的聲音繼續傳了過來“那好,我等你,秦哥。”
秦揚掛上了電話,實在不知道該是高興,還是該那啥好,桃花,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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