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活之官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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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揚頭也沒有轉,只是上前拉住吳倩玲的手,緩緩的說道:“不要擔心,一切有我!”說完,秦揚這才調轉過頭來,看向那激動中的老胡,輕聲的說道:“請你們現在就出去,你們這樣的行為影響到了別人的休息。”
“還休息什么啊!?我們可就要傾家蕩產了的啊,哪里還在乎得了別的。”那老胡有些無奈但卻兇悍地說道。
老張也在那插話的說道:“就是啊,你以為我們好端端的就要來這醫院進行搗亂的?!這欠債還錢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我們到哪里都是有理的,都是不怕的。”
那剛才向秦揚拋媚眼的女子也嬌滴滴的說道:“就是的呀,我們的錢也不是這么好來的,這么一下子,那么多的錢,我們的心里也是很著急的啊。大帥哥,你可也是要理解我們的呀,現在這個社會,搞什么都是離不開錢的啊,我們也都是小本經營啊。都是不容易的人。”
秦揚原本也是打算冷酷一番的,沒有想到這三個人的表現是如此的相得益彰,是那么的互助互補,并且他們所反應的出來的確實也是有他們的難度與尺度的。
對此,秦揚倒也不好就真的以規矩來說話了,要知道,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秦揚雖然并不是全部的能夠知曉的,可是,這話里話外的意思還是聽明白了的,這事情是屬于員工的欺詐,吳倩玲的公司也是被受害者,所以說,其實這并不該是吳倩玲來負責這些損失的,要知道,從那護著吳倩玲的年輕女子的口中,秦揚也是知道的,這幾個人的錢被騙走,除了那騙子用了假公章與虛假簽名之外,更為重要的原因是,這幾個家伙的行為是違反了吳倩玲公司素來的財務制度的,并且,這幾個人可也一直都是老供應商了,其實是知曉吳倩玲公司的這些制度的,那么,這些家伙在明明知道這事情有蹊蹺的情況之下,還悍然的進行了借貸,這實在是利令智昏的事情。與吳倩玲的關系,可以說是一點兒都沒有的。
只是,當務之急是先要醫治好吳倩玲,一個虛弱的人更是需要安靜的空間,所以說,秦揚也就只有早些解決這件事情了。
“這樣吧,其實,這件事情為什么會發生,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我也就不要再出來強調什么了,你們想要叫我們同為受害者的人,拿出全部的補償,那顯然也是不對頭的,你們說說看吧,說一次,只要不過分,我們也是可以答應給予你們一些補償的,這純粹是出于友誼,可要是你們還是一味的獅子大開口,那么,還是免提尊口吧。時間擺在這里,機會只有一次!”秦揚看著那幾人,非常嚴肅的說。
是的,雖然秦揚也很想要迅速的解決這件事情,可是,這冤大頭也是沒有人愿意去做的。
那老胡,老張聞言,互相看了看,便就看向了那原本沖秦揚拋媚眼的女子,意思很明顯了,只要是那女子的決定,他們都是會擁護的。
女子看了老張、老胡一眼,點了點頭,老胡立馬站起來說道:“好的,你果然是一個痛快人,這樣吧,我們的要求也不高,只要你們能夠拿出百分之七十的錢就行了,還有百分之三十,就當我們交了一個朋友了。”
秦揚聞言,并不啃聲,只是看向那女子,眼中的意思很明顯。
女子看了看秦揚,又沉吟了一下,說道:“老胡,我看這樣子,我們就先要這百分之五十吧,當即兌現。”
老胡勉為其難的點了點頭,說道:“好吧,既然你花姐都這么說了,那么,我們就先要百分之五十吧,不過要現在就立即支付,我們可不想中了緩兵之計。”
“憑你也知道什么是緩兵之計?!”秦揚在心中不免的嘲諷了一番,不過,在表面上還是顯得很正常的:“既然如此,那么,我們就這樣吧,我現在就開支票給你,不過,要是那詐騙犯要是被抓住的話,那這些錢我們可是要優先從賬款中拿出來的哦。”秦揚認真的看著那女子,而沒有在乎老胡與老張的表情,因為,秦揚知道,這其中主事的人其實只是這個女子而已。
女子猶豫了一下,不過,還是點了點頭:“好的,我們就當是交了你這個朋友了,我們三家被騙去的一共是三百萬,你就先給一百五十萬給我們吧。那詐騙犯被抓捕歸案之后,先優先你們的這筆錢。”
秦揚沒有料到這女子居然這么好說話,這事情居然可以如此輕松的就解決了,而現實告訴秦揚,剛才的那一幕都是正確的,因為在拿到了秦揚簽發的支票之后,那女子帶著有些不樂意的老胡與老張轉身離開了這醫院。
這事情倒是出乎了秦揚的意料,不過,既然這事情已經是這樣了,那么再去想的話,那也沒有什么作用了,于是,秦揚果斷的將注意力轉移到了吳倩玲的身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的錯覺,怎么,現在感到吳倩玲的這個時候的臉色都要比上一次見面的時候好多了。
“謝謝你了。”吳倩玲半響才憋出了這么一句話來。
秦揚聞言,莞爾一笑,看著吳倩玲說道:“見外了不是!?這一別就是好幾個月了啊,怎么現在年紀輕輕的就躺在了病床之上啊,這可不像是你的風格啊。”
剛才一直都在護著吳倩玲的那個年輕女子連忙為吳倩玲辯解道:“還不是因為這事情給鬧得,我們吳總都是被氣的。”
通過剛才的見聞,秦揚對這個年輕女子很是欣賞,是的,現在這個經濟之上的社會之中能夠找到如此一個下屬,那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啊,于是,秦揚看著那年輕的女子對吳倩玲說道:“吳書記,你這位員工實在是不錯啊,也算是一個非常好的收獲了。”
吳倩玲笑了笑,介紹道:“這是我們公司的文員小李,叫李木子。”
“李木子?!”秦揚點了點頭,笑著說道:“這個名字倒是有趣。”
那個叫李木子的嘟起了嘴巴:“名字不過就是一個代號而已,有什么有趣不有趣的?!吳總,您朋友來了,那我就先回公司了。”
吳倩玲聞言,心中又是緊張又是激動,要知道,現在這李木子一走的話,那自己可跟秦揚在一個房間里了啊,這孤男寡女的,吳倩玲又是害羞,又是隱隱有一些期待。
而秦揚還有些不知情,等到李木子走了之后,秦揚徑直拉過了凳子,坐在了吳倩玲的床邊上,操起那水果刀為吳倩玲削了一個蘋果,邊削邊笑著向吳倩玲問道:“怎么樣,我的老領導,創業的如何了!?”
吳倩玲看著秦揚為她削著蘋果,只感到一種發自內心的溫暖與幸福席卷了全身,低著頭,吳倩玲在秦揚的問話中,將自己的近況與創業中遇到的事情做了一次溝通。
這更為讓秦揚肯定了吳倩玲的心結所在地,在搞清楚了原因之后,秦揚一把拉過吳倩玲的手笑著說道:“好了,老領導,趕緊起來吧,我們一起去下面散散步去,適當的運動,可是一個不錯的行為哦。”
吳倩玲被秦揚這么猛的一拉手,還有些不自然,不過她并沒有脫離開秦揚的掌握,而是跟著秦揚走了下去。這倒是讓醫院中知道吳倩玲的人,大大的吃驚起來,要知道,吳倩玲住院以來,可都一直沒有離開過這病房,這一次,不但離開了病房,還居然一副心情很好的樣子,這不得不讓人吃驚不已了起來。
跟著秦揚,吳倩玲來到了樓下的花園之中,現在的上海還沒有后世中的金貴,不過倒也是寸土寸金的,要知道,這個時代的金價也是不太昂貴的啊。
靜安醫院擁有這么一片花園,實在是一種了不得的環境了。
秦揚引著吳倩玲走到了小花園中的亭子之中,便就坐了下來,如今正是九月的時節,那亭子一邊的池塘中還種著幾株荷花,粉色的,宛如箭一般的挺立著,倒是讓秦揚多少有些懷念起故鄉的風光了。
“于是妖童媛女,蕩舟心許,鷁(益鳥,音益)首徐回,兼傳羽杯。棹將移而藻掛,船欲動而萍開。爾其纖腰束素,遷延顧步。夏始春余,葉嫩花初。恐沾裳而淺笑,畏傾船而斂裾……”秦揚對著這并不大的池塘,不由的吟唱起了那梁元帝的《采蓮賦》了起來。
這個曲子,還是秦揚從朱自清先生的《荷塘月色》中見過,之后記在心里的,在現在這個時間段說出來,那其實還是有些不對景的,可是,那聽著的人——吳倩玲卻是覺得心中一動,仿佛心中的某處柔軟的地方被秦揚輕輕的波動了,那心中的旋律似乎也一霎拉之間,便就變得激蕩了起來,一時之間,吳倩玲看著秦揚,心中感情復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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