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活之官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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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掛上了電話之后,秦揚的情緒很是有一些矛盾,是的,既為能夠接到父母的電話而激動高興,又為他們感到擔憂牽掛,要知道,父母的電話是那么的短暫,短到自己都沒有能夠問清楚他們在哪里,從事什么樣的工作,母親就把電話給掛上了,這無疑是讓秦揚為之而感到擔憂的,而隨后的孔青山的來電,更為的使秦揚的情緒不安起來了,吳倩玲在巖城縣的時候,可以說,在絕大多數的情況之下,跟秦揚的關系是非常不錯的,而且,即便是辭職了以后,吳倩玲與秦揚可也還是有著一定的聯系的,這孔青山找到了秦揚,倒也并不是隨便亂來的,而秦揚還不知道吳倩玲居然失蹤了!?
這是怎么一回事?!不是說這個丫頭去尋找屬于自己的生活去了么!?怎么好端端的就失蹤了了?難道說是因為為了想要獨自的生活,想要獨自的去尋覓自己的生活么?!
不過,很快,秦揚便就否定了這個猜想,要知道吳倩玲的性格特點,秦揚還是比較知曉的,更何況,吳倩玲所要追尋的理想生活,可并不是那種沒有限度的自由啊,脫離了長輩祝福的事情,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夠算得上是幸福的,自然更為的不可能成為吳倩玲的理想生活。
那么,這個丫頭究竟是怎么回事了了?!
秦揚拿起了手機,在里面找到了一個很久沒有聯系的電話號碼,便就撥打了過去,還好,最起碼,對方并沒有欠費停機,也沒有成為空號,這就告訴了秦揚,吳倩玲十有是安全的。不過,這一切的判斷,還是得要等吳倩玲接了電話之后,才能夠下一個決定。
“嘟……嘟……”的電話聲正隨著時間的增長,而對秦揚的心態產生著某種負面的情緒。怎么回事?快點接電話啊,秦揚在心中不斷的呼喊著,而那“嘟嘟”的聲音卻叫的更歡了,這讓秦揚很是沮喪,便在秦揚想要重撥的時候,電話那頭總算是傳來了聲音。
不過,那聲音卻不是吳倩玲的,雖然也是一個女聲,不過,這不同的人有著不同的聲音,而對于一個女孩子來說,聲音更是她們青春活力的象征,也是她們容易為人辨識的憑借。
“喂,你好,請問吳倩玲在嗎?”秦揚很是禮貌的詢問著,雖然,剛才那女聲只是發出了一句話,不過,秦揚就已經聽得出來,那并不是吳倩玲的聲音。
“哦,您好,你是秦揚先生是吧?!老板剛才還在念叨著您了,您要是有時間,可不可以到我們這里來一趟啊,我們老板住院了。”那女聲焦急的說道,從這話里話間,秦揚可以能夠感到得到那女聲的焦急,顯然,吳倩玲開了一家公司啊,而且還很得下屬們的擁戴啊。
“好的,我可以馬上就來,你們現在在什么地方?”秦揚毫不猶疑的回答道,吳倩玲住院了,那自己是必須要去見上一見的啊,更何況,現在吳倩玲的親戚們還以為她已經失蹤了,那也就是說明,這事情是吳倩玲在隱瞞的,她只怕是不想要讓家中的親戚過多的知道她現在,她現在所做的事情。
“那太好了,這一下老板就好了,我們在上海市靜安醫院了。您快點來吧。”那女聲急速的說著,話語中充滿了期待。
秦揚答應了一聲,便就收拾起自己的衣物來了,從巖城縣到上海去坐汽車那是需要十幾個小時的,而驅車前往岳州,之后從岳州乘坐火車去上海的話,那也是要七、八個小時的,而現在已經是晚上七點鐘了,時間不等人啊,秦揚飛速的收拾好了衣物,便就驅車往岳州市趕去,在這之前自然也打電話托人在岳州市幫自己買前往上海的火車票了。
等到秦揚風馳電掣的來到了岳州市火車站,已經是誤了晚班車五分鐘了,不過,那火車愣是沒有出發,秦揚所托的正是這岳州火車站的副站長,今天正好是他值班,對于一個可以驚動了帝師的人物,這岳州火車站的副站長自然是珍重萬分的,不但為秦揚準備好了車票,還是軟臥,并且更是不惜以列車晚點為借口,晚發車直到現在。
這其中的情誼,秦揚自然是會記在心里,同時,不免的也有一些感慨,唉,難怪大家那么的喜歡權利,這權利,還真是個好東西啊!
進入了軟臥車廂,這是一個四人的包廂,等到秦揚走進去的時候,里面已經有了三個人了,兩個少婦一個中年男子,秦揚的位置是在左側的上鋪,而那兩個女子一個在秦揚對面的上鋪,一個在秦揚的下鋪。
這倒是讓秦揚不由的感慨了一下,那啥,以往做這種公共交通工具,自己的身邊不是坐著同性,那就是大媽級別的人物,真的很少有這么年輕的少婦的存在,看樣子,也就最多是二十六、七歲的樣子,正是少婦最為美貌的年紀,而在秦揚對面的那個少婦似乎年紀比那下鋪的大上一些,不過,也就最多三十歲的樣子,兩個的身段都很婀娜,充滿了成熟女子特有的韻味,有這兩個少婦在包廂里,整個包廂中可以說是充滿了淡淡的香氣與一種暖暖的小曖昧,秦揚倒也是很為這種感覺而滿足,而秦揚的另外一個車友,那名中年男子似乎并沒有秦揚這般的知足,而是極為饑渴的,將那肆無忌憚的目光釘在那下鋪的少婦身上,目光中充滿灼熱和貪婪,這自然被秦揚看在了眼里,不禁皺了皺眉頭,那啥,這廝看來不是個什么好東西。
這兩男兩女在這包廂之中,倒也沒有什么言語上的交流,兩個少婦早早的上了床,用被子將自己裹了起來,而秦揚上了上鋪,也脫了衣服躺下,開始慢慢的思索起到上海自己所要做的事情。
要知道,現在巖城縣正是在急速發展的關鍵時刻,秦揚自然不能夠有任何的疏忽的,因此,即便是前去尋找吳倩玲,秦揚也是帶有了另外的目的的,那就是去上海找一家廣告公司。秦揚很希望巖城縣也能夠擁有一家出色的廣告公司,此行的目的之一,便就是物色出幾個合適的人才,前來巖城縣搭建這個廣告公司的班子。
而在秦揚閉著眼睛默默的思索的時候,忽然聽到一聲尖叫。緊接著,那下鋪的床頭小燈亮了起來,那下鋪的少婦裹著被子坐了起來。
秦揚聞聲,扶著上鋪的欄桿往下看去,只見那下鋪的少婦,一張俏臉漲得通紅,羞怒不已的捂著胸口。看樣子是遇到了咸豬手了。
而這個包廂之中,只有兩個男子,秦揚在上鋪這個幾率還真不大,那么,這唯一剩余下來的可疑人物自然便是在睡在少婦對面的那個中年男子了,而秦揚也是這么認為的,看向那邊,只見那中年男子似乎一副熟睡的樣子,這讓秦揚很是有些不樂意,那啥,這少婦一叫,哥們都爬起來看怎么回事了,你這家伙就這么的穩重,居然還在熟睡?!
秦揚對面上鋪上的少婦也正很感興趣的往下看著,夏天衣服少,秦揚不經意間從那少婦俯下的身子中似乎看的了一些少兒不宜的東西,這讓秦揚連忙轉移了視線,而上鋪的少婦向下鋪的少婦問道:“怎么了?”
那下鋪的少婦咬了咬嘴唇,有些憤怒的看著對面的那名佯裝熟睡的男子說道:“剛才有人摸我……”這個包廂之中,誰的嫌疑最大,已經是不用多去分辨的了,只要不是傻子都是知道的。
而那似乎正在熟睡的男子聽聞了少婦的這句話之后,頓時坐起了身子來,激動的說道:“你是什么意思啊,做惡夢就做惡夢吧,還摸你,誰摸了,你這不是在說我么,我在下鋪,要是有人模你,那我的嫌疑豈不是最大?!告訴你,可不要胡亂說話,我可是有身份的人啊。”
秦揚很是不屑這中年男子的舉動,那啥,要是你心中沒有鬼的話,剛才為什么要裝睡?!現在又如此的惡人先告狀,究竟是什么意思,還用多說么?!
而那少婦被那中年男子說的是啞口無言,眼眶中有淚珠隱隱出現,一肚子的委屈,可是,那中年男子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這就使得少婦不由得有些害怕了起來。
那中年男子見狀,變本加厲的嘲諷了起來:“我說啊,一定要把乘警找過來,你這么乍呼呼的,不怕羞,我還要注意我的名譽了,我可不能夠讓這么多的人誤會我。”
秦揚聞言,一下子跳下了床,這中年男子話中的意思,秦揚又是如何聽不出來,這是中年男子在擠兌那少婦啊,而這少婦看上去也是一副比較內向的樣子,要是真的被這中年男子占據了上風,因為怕羞而不敢驚動更多的人的話,那么,一會兒,那中年男子可不就是簡簡單單的摸胸這么簡單的了吧!
這廝真不是個好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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