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活之官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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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能說坐以待斃了……”秦系四大金剛中實際上資歷最淺,不過由于曾經擔任過秦揚的秘書而使得排名排到了第三名的黎元洪,有些不愿意聽這沈偉兵的話語了。熱書閣是啊,你近來成為了被主攻的方向,身上的壓力不小,這一點,我們也是能夠體諒的,可是,你不管怎么樣也不能夠說出“坐以待斃”這樣的喪氣話啊,夫戰,勇氣也!這官場亦如戰場啊。士氣怎么可以就這么的泄了呢?!
不過黎元洪的話語還沒有來得及說完,李慶福已經打斷了他,淡淡的說:“現在,已經是黎明破曉前了!”
在場的四人聞言,全都沒有了言語,這李慶福在秦系四大金剛之中年紀最大,跟隨秦揚的時間也最早,政治經驗與政治智慧更是其余三人的前輩,因此,李慶福說了這話之后,三人再也沒有了任何的計較。
李慶福微微點了點頭,站起身來,看著比他年紀小的三人說道:“老板,素來都是一個屢創奇跡的人物,這樣的人物,我想,不會因為這么一點點的小挫折就能夠傷害了的,也許在外人眼中,老板是一個依靠著沈系才能夠屢創奇跡的人,可是,我們深深的知道,并不是這樣的,老板的能力與思維都是那樣的超前的!難道說,我們對此還會有任何的疑問嘛?!”跟沈偉兵的“秦縣”、黎元洪與侯躍東的“老大”稱呼不一樣的是李慶福的“老板”,從這三種稱呼上,其實也很能夠看得出這四人的區別。
沈偉兵的臉有些發紅,是啊,這所謂的坐以待斃不就是對秦縣的質疑么,要知道,這么多日子,自己都熬下來了,這眼看著嵐山先生要來了,若是在這個關頭沒有熬得住,那可是天大的冤枉了。
而且,李慶福說的很對,秦揚絕對不是一個因人成事的人,也不是一個依仗著后臺背景而成事的。那么,擁有如此能力的一個人,這次卻是一反常態的做出了這么一個姿態,這是為的什么,顯然不言而喻了。
“李哥的意思是老大在蟄伏?!”侯躍東沉吟了一會兒,到底還是說出了口。
“金鱗本非池中物,一遇風云變化龍!”四人對視了一眼,異口同聲的說道。
而在秦系四大金剛振奮的同時,秦揚則漫步在西豐鎮的那條保留得比較完整的糜街巷中,是的,秦揚記得很清楚,這個西豐鎮糜街巷27號曾經在老師的藏書中出現過不下三次,能夠出現在老師藏書中三次的地址,那自然不會是一般的地址,更何況,這一次傳聞老師是要來巖城縣住上兩年的。
那么,秦揚很肯定的是,這個西豐鎮糜街巷27號定然是老師必來的地方。這是一種直覺,更是一種理性的分析。
由于巖城縣剛剛摘掉了這國家級貧困縣的帽子不久,這西豐鎮又不是重點建設的鄉鎮,因此,這里依舊顯得比較得落后,所以一些有點年頭的建筑物保留得也比較的完好。
不過,巖城縣高速發展的成果,在這里也已經有所體現了,鎮上甚至也出現了一個中型的超市,這可是西豐鎮百年內沒有過的新事物。
西豐鎮居住的人不多,中青年大多在城里打工,平素不回家,所以,這整個西豐鎮在很多的時候,便儼然是充滿了悠閑趣味的老年人們的天堂,而這糜街巷27號是一個很不小的宅院,有著一個非常大的院子,還有三家大瓦房,青磚黑瓦一派古意。
現在這個宅院已經沒有了人居住,宅院的主人早在五年前便就離開了巖城縣,前去了上海的兒子那,這讓秦揚不免有些遺憾,說不定,這宅院的主人會跟老師有關了。可是,這人算到底是不如天算的,人走了,宅院也空了。
物是人非,素來都是最可嘆的事情。
雖然這一次的西豐鎮的游歷并沒有讓秦揚獲得預期的目的,不過,秦揚倒是看著那鎮子口的大戲臺上的唱戲與圍坐在臺下的老年人們,不由得心中一動,是啊,這西豐鎮要是善于經營布置一番的話,那也絕對可以發展成為一個不錯的古鎮。
因為這里的古建筑保存得非常好,甚至不少都可以上溯到了明朝萬歷年間,仍完整地保存著原有的古鎮風貌和格局,梁、柱、門、窗上的木雕和石雕工藝精湛。深宅大院,重脊高檐,過街騎樓,穿竹石欄,古色古香,呈現出一派古樸、明潔的幽靜,石板小路,古舊木屋,在飽嘗了現代都市文明的人們眼中更是別有一種情致,一種氛圍。
嗯,這西豐鎮倒是可以成為一個旅游景點的。
秦揚興沖沖的回到了辦公室,開始構畫起這西豐鎮了,當夜,巖城縣常務副縣長辦公室的燈光一直沒有熄滅過,看著那設計草稿上“西豐古鎮”四個大字,秦揚覺得豁然開朗,一夜未眠本該有的疲倦絲毫也沒有到來,醉心于一項事業的人,是永遠年輕的,也是永遠的不知道疲倦的。
秦揚懶懶的躺在那座椅之中,雙手捧著那設計草稿,愛不釋手,沉浸在了那種濃濃的喜悅之中,西豐鎮糜街巷27號的故事雖然沒有探明,不過,卻也為巖城縣多了一個經濟增長點,也為全國的人們多了一個文化傳承的古鎮!
獲得這后者的喜悅,是要遠遠的超過前者的,這一點,毫無疑問!
看著這自己通宵設機構畫出來的草圖,秦揚只感到說不出來的輕松與愜意。
不過,這樣的愜意很快被一個電話給打破了,電話是代縣長葛江東打來的,照例是來邀請秦揚參加迎接嵐山先生的準備會的,秦揚一手握著話筒,一手從抽屜中拿出了一張布滿了名字的紙張,順手在紙上輕輕的劃去了其中一個人的名字,淡淡的說道:“好的,我一定參加!”言罷,不顧電話那邊人的回應,徑直掛上了電話。
聽者那話筒中傳來的嘟嘟聲,葛江東很有些意外,那啥,這個秦揚是轉過性子來了!?已經連著拒絕出席會議不小十次了啊,不過,秦揚能夠拒絕,可是葛江東卻不愿意就此而不親自打電話邀請秦揚。
因為,眾所周知,這即將到來的嵐山先生,是帝師,同樣,也是秦揚的老師!
不過,葛江東并不認為秦揚能夠借此而再次輝煌起來,原因很簡單,通過在市里的了解,與縣里的表現,秦揚擺明已經是一個被意外的雙規而嚇破了膽子,對兇險的仕途,產生了畏懼之心的人了。對于這樣一個失去了定心的人,是不足為懼的,至于,這會不會是秦揚的偽裝!?
開玩笑,真的需要這樣的偽裝么!?誰在知道自己的天大后臺要到來的時候,不顯得得意非凡的了!?即便在市紀委被宣布無罪的時候沒有得到這樣的消息,那回到縣里的表現,還不說明一切么!?一切會議不參加,一切宴會不參與,一切人員不接見。
這擺明了是一副要步吳倩玲后塵的趨勢啊。
甚至,一向謹慎的葛江東為了保險起見,一反風格的通過整治秦系四大金剛之一的沈偉兵的方式,來對秦揚進行了試探,這試探的結果,很直接,秦揚已經失去了銳氣了,要知道,在雙規之前,秦揚是多么的“盛氣凌人”啊!
此時,若是不取而代之,那可絕對是天不允許啊。
葛江東掛上了電話,微微的嘆息道:“這個時候,你才愿意出來開會。已經晚了……”
果然,在會議上,秦揚便如同是一個擺設一樣,端坐在了那里,很好的體現了一個員的基本功,縣政府對于如何迎接嵐山先生的安排,秦揚更是沒有發表一個字的反對意見。
這讓政府中所有的人,不免為秦揚嘆一聲惋惜,是啊,如此一個顯赫的官場新星就這么的要隕落了,實在是可惜,而且,大家對于秦揚在巖城縣的貢獻,也其實很感激的。
出席完了縣政府的迎接嵐山先生準備會之后,秦揚再次恢復到了謝絕了一切的會議,謝絕了一切的宴會,更是謝絕了與一切人見面,包括胡中凱,不過,這一次,胡中凱并沒有就此而放棄,直接闖進了秦揚的辦公室,對著倚在座椅上看書的秦揚,沉聲的說道:“小秦,你就這么的看開了么?!你就這么的被這么一些簡單的勾心斗角與以權謀私給打擊了么?!上一次,你嘲笑我是一個懦夫,而現在,再看看你了,你以為你這一切看開了,不去接觸外圍的一切,只是安心的做好你該做的事情,就可以結束在咱們巖城縣的最后一年了!?秦揚,巖城縣,沒有你,是不行的!你用兩年的時間,使得我們走上了發展的道路,這還有最后一年的時間了啊,作為巖城縣的老干部,我誠摯的請求你,恢復以往的精氣神,好好的為我們巖城縣規劃,發展吧!”
胡中凱的眼中充滿了真摯,毫無疑問,胡中凱對巖城縣的感情還是比較深的,可是,難道他以為,秦揚對巖城縣的感情,就不深么?!
秦揚看著胡中凱,緩緩的站起身來:“誰說,這是最后一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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