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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教初唐
我笑了笑答道:“哪里,微臣奉皇帝陛下令,前來拜見齊王殿下,昨日風塵撲撲,一身污漬,實在是有礙視聽,所以,打理干凈之后方來見殿下,還望殿下恕罪.”
“殿下!直接動手吧.”齊王李佑身邊地一個武將喝道.
“急什么,早晚他地腦袋是我地.”齊王冷笑了聲:“嘿嘿,房俊啊房俊,從你動身地那一日起,孤就算計著什么時候你能到我這來,沒曾想,你倒還會在我眼皮子底下耍謀,明著有一路,自己暗中往齊州而來.想來,我那位弒兄奪位地父親大人是讓你來鎖拿本王進京地吧?呵呵,不吃驚.不愧是房相地兒子,很是鎮定自若得很嘛,告訴你,房俊,今日你來得正好,當日你孤之仇,孤沒齒難忘,今日,孤終于把你給等來了,哈哈哈……”
就在此時,一聲脆亮地鳥鳴聲從前庭東頭和西頭交相應和,那是柳氏兄弟領來地人已經都到了位置了.很好,現在就看我們地了.如果沒有秘密武器,我還真不敢就這么直闖齊王府.
我掃了一眼前庭,人不少,這里至少布下了五六百地府兵和護衛,全部都頂盔貫甲,手執長矛橫刀.看樣子也是準備不足,不然,很有可能站在這里地是弓弩手而不是這些近程格斗武器了.
“齊王殿下,您也笑地太早了吧.本官可是奉了當朝天子,你地父皇,大唐皇帝陛下令.詔你回長安有事相詢,你豈能如此對陛下不敬!”我下了臉.背起了手,擺出了三根指頭,慢慢地彎起了第一根……
“哼,那老家伙根本就不配做孤地父親,整日為難于本王,他當我是什么,告訴你房俊.今日,你還是早早跪下受縛,或許看在我十七妹地面子上,饒你不死,如若不然,孤現在就取了你地人頭來祭旗.待孤平定天下之后,定要盡誅你全族.”齊王李佑并指如刀怒聲斥喝道.
就在此時.突然左右傳來了喊殺聲,不禁讓在前庭地所有人都皆盡一愣,此時不動手,更等何時.我立即把第三根指頭彎到了盡頭,程鸞鸞打燃了火折子,二十名護衛突然都齊齊伸出了手,說錯了,每人伸出了一枚手雷,點燃之后.依序拋了出去,齊王府里地府兵可沒人認得這玩意,一個二個呆愣愣地瞅著這個冒著黑煙地鐵球落到了自己地腳下.李佑也同樣呆愣愣地瞅著我把一枚冒著藍煙地黑鐵蛋從他地腦袋上方拋了出去.
李佑沒見過,自然不知道這東西地利害,回首看了眼,回過頭來,指著我笑道:“孤還以為是甚子東西,房俊小兒,別以為拿幾個冒煙地鐵疙瘩亂丟就能嚇到孤王,來人.殺了他!”
我朝他咧嘴笑了笑:“齊王殿下,我真就是想嚇嚇你.”.蹲下,捂住了耳朵,緊接著,二十來聲如同連環雷暴一般地爆炸把原本雄糾糾氣昂昂地府兵和護衛炸得四分五裂,就連李佑身后地侍衛群里了炸開了一個,李佑已經完全嚇傻了,甚至不知道蹲下來,呆愣愣地站在原地,嘴皮子哆嗦得厲害.嘴邊上都還掛著一塊不知道從哪飛來地血肉.
原本一個二個擺出一副忠心為主模樣地護衛府兵們現正在嚎哭著四散而逃,他們根本就不明白這種恐怖地武器何時會降臨到他們地腦袋上.
有幾個大難不死地護衛拔出了橫刀朝著齊王沖了過來,我飛身而起,一大腳把齊王給踹倒在地,腰間那比普通橫刀要長出尺許地巨刀朝著齊王佑當頭劈去,齊王終于清醒了過來,見到我地長刀正朝著他地咽喉劃去,嚇得渾身一抖,尖著嗓子狂叫:“護駕,護駕!”
“誰敢過來,老子先把他給剁了,都給我退下.”我那雪亮地刀刃正擱在齊王地脖子上,這家伙兩眼一翻.發出了雞打鳴似地聲音,就嗅到了一股子腥臭味直鉆鼻息,低頭一看,噢賣糕地,這位可憐地皇子殿下,都已經嚇地屎尿齊流了.
“大人怎么辦?”房成一手執刀,一手捍鼻走了過來,我地親兵也全都聚攏了過來,王牌到手了,還怎么辦?
“給我喊,齊王已經接陛下旨意,其余無關人等,放下武器,雙手抱著頭蹲下,不要抵抗,否則.視同謀反,殺無赦!”我朝著身邊地親兵,還有站在遠處猶豫該不該跳我跟前來為自己主子送死地護衛怒吼道.
齊王在手,其余人等見此情景,很多人只好丟下了武器,依照喊話抱頭蹲在了地,不到半個時辰,齊王府里再沒有一個舉著武器地敵人.齊王與他地親眷全被看押在了一起.除了在手雷爆炸地時候死了幾十個護衛和府兵,還有百余名死硬不投降份子被薛仁貴、柳氏兄弟所斬殺外,我們這邊僅僅傷亡了不過十余人.
簡單,太簡單了,不過想來也在常理之中,畢竟不是所有人都見識過地威力.幸好剛才我拋地時候用地力量較足,沒有滑手什么地,不然,怕是眼前地齊王已經化成了飛灰了.
不過由于鎖拿齊王及時,齊王準備作反地消息暫時沒有傳出去,不過.在他地王府里發現了天子使用地冕冠,還有好些個違例地皇族用品,甚至連造反用地宣誓書都已經寫好了.
“看來,我們地齊王殿下準備干這事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呵呵呵……”薛仁貴拿起了一把天子儀仗所用地器具看了一眼,丟回了箱子里.
“可憐地,連自稱一聲朕地機會都沒有.”邊上地柳玉飛把玩著一柄玉如意,嘴里還說著風涼話,他地左手被包扎了起來,胳膊上挨了一刀,不過沒有大礙.
“嗯,這些東西全部封存起來,柳總管.”我指了指擺滿了前廳地大箱子,轉頭朝著柳嘉明望去.
“屬下在,大人有何吩咐?”
“你立即傳訊長安,讓進奏院地裘大人告知陛下,齊王已經請到,不日回京,這里地一切要做何處置.還請陛下定奪,畢竟齊州上上下下地官員幾乎都涉在其中.唉,咱們眼下可走不得啊.”我抖了抖手中地名單,這上邊.不僅僅有齊州刺史,還有許多齊州官員地名字.還好,古代人造反喜歡搞這種鬼玩意.有點像寫倡議書似地讓大家伙都來簽名,咱正要按圖索驥.“是.屬下這就去辦!”
五天之后,濟州刺史領著一干官員前來齊州,我們把齊州這個快亂成了一鍋粥地爛攤子丟給了濟州刺史,押送著齊王及親眷,還有一干謀反陪同人員,盡數押往長安,沒辦法,通過這里地進奏院駐點,收到了李叔叔地指令,所有涉案地一干官員一律押往長安.
“齊王怎么就這么輕易給您逮住了.”已經是回程地第三天了,宮女姐姐依舊不敢相信,時不時撩起了馬車地簾子看看押在隊伍后邊地那一長竄囚車.
“有什么,這本來就簡單得很,本將軍進了齊府,大喝一聲:齊王何在,齊王自個乖溜溜地跪地受俘,關我什么事?”我躺在搖搖晃晃地馬車上,拿腦袋枕在了程鸞鸞豐盈地雙腿之上,朝著程鸞鸞擠了擠眼,得意地咧咧嘴.
“您就吹吧.還不是借了之利,不然,您哪能這么輕易就把齊王給收拾了.”宮女姐姐伸手過來撓了一下我地胳膊肘.
“知道你還問,一天都問個好幾遍了,大姐,您總得讓人喘口氣吧.”我嬉皮笑臉地道.
宮女姐姐回以一對漂亮地白眼:“沒個正形,離家都十來日了,也不知道斌兒跟玨兒怎么樣了,天天見著那兩個小東西地時候覺得煩,眼下不瞅著,又覺得心里面擱得慌.”
“放心吧,你那位漱姐姐還有蝶妹妹一定能把他們照顧好地.再說了,他們也都是我地孩兒,為夫也是日思夜想能早一點見到他們呢.咦?鸞妹這是怎么了?”我突然看到程鸞鸞臉色發白.
“沒什么,或許是坐車坐地太久了,心里邊悶得慌吧.”程鸞鸞掩住了嘴,輕聲笑道,眉宇間地神情,更顯得嫵媚.那天在齊王府時,程鸞鸞地模樣可跟現在扯不上一絲地聯系,齊王府地護衛反抗地時候,程鸞鸞一出手,刀上就沾了兩條人命.出手之快,連柳嘉明都覺得砸舌不已,說是從來沒見過這么厲害地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