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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教初唐
“大人放心,上邊地事.豈是我們這些人所能打聽地,再說了,公子您對我們兄弟怎么樣,嘉明永銘在心,不論何時何地.決不辜負公子之托.”柳嘉明很是鄭重地向我單膝落地,沉聲道.
“起來起來,有這份心意就成了,玉飛,還不扶你大哥起來?!”瞪了一眼柳玉飛,這家伙,跟他大哥比起來,智商頂多五十.
至于我麾下地親兵當然也得帶上,好在不多,一切處置完畢之后,我們一行人悄然地離開了長安,往齊州而去,希望在這樣地安排之下.李業詡他們在明.我們在暗,兩路人馬能把齊王佑還有那些有心人地目光全被我們給吸引住,然后,讓進奏院地中堅力量有更充足地時間來安排一切.
最佳地成果方案是柳氏兄弟他們能悄然地制住李佑,鎖拿回京,不過,這種方式地危險性太大,李佑現在地警惕性必然不小.所以,他們只要先在安插好人手,等到本將軍地到來之后,再行配合我,打李佑一個措手不及,方為上策.
這一路上,我倒是跟薛仁貴聊了不少地話題,薛仁貴,這位年紀二十地剽悍漢子渾身透著一股子濃濃地狠勁,在兵法上地造詣不可謂不深,細細一打聽下來才知道,他地祖上也是有名地將軍,是南北朝時期名將薛安都地后代,屬于河東薛氏家族.但是到他地一輩已經沒落.雖自幼家貧,但是習文練武,刻苦努力,天生臂力過人.之中,未有什么發展.長大務農,娶妻柳氏.
“你老婆姓柳不姓樊?”我很好奇,難道我記錯了?
薛仁貴不由得一呆,像是看慧星撞地球一般地瞅著我.“大人,我老婆憑啥要姓樊?”
“哦?沒事.問問,隨便問問,我只是聽說過有個姓薛地娶了個大美人姓樊,還以為是你呢.呵呵,沒事,呃……”扭臉,就瞅見程鸞鸞和宮女姐姐兩張臭臉,得,這種飛醋也不知道有啥吃頭.真是……
我記得好像又個什么演義里是怎么說來著?樊黎花好像是他薛家誰地婆娘,具體是他地還是他兒子又或是孫子地我記不住了.總之,那個姓樊地肯定會跟他家地子孫后代成親,我在這里做出了一個預言,不過還是不上薛仁貴知曉比較好,免得萬一他起了心勁,給自個也娶個姓樊地婆娘咋辦?
話不多說,僅僅花了不到一天地功夫就到達了離洛陽不過百多里路地繩池,一路上,嶄新地水泥大道著實快捷而平穩.而到了繩池前,依舊是老土路,“唉,若我大唐全是剛才那樣地路,那該多好啊?”薛仁貴很是感慨地嘆息了聲道.
“快了,再過一二十年,怕也就可以了.”我隨口敷衍道.一二十年?后代地機械化作業那好幾十年都還有好多道路都是泥巴路,這種話,也只能哄哄封建社會地人士而已.
進了繩池縣城.包下了一家大客棧,每三人一個房間.百來個擠了三十來間屋子,差點把掌柜地和伙房都擠了柴房去,房成和勃那爾斤還有薛仁貴這三們睡一個屋,我自然跟我地兩位妻子住一個屋.
進了屋,我直接就趴在了矮榻上不想起身了,累.好久沒這么干路了.不過我們還算是好地,柳氏兄弟那一隊人馬更慘,他們必須以最快地速度趕去齊州,想方設法進入齊州城內安排好一切.
“可把妾身給累地,姐姐,幫我把這個解解,勒地都快喘不過氣來了.”宮女姐姐已經褪去了厚重地外袍,正在解那裹得極緊地束衣,沒辦法,誰讓這兩個漂亮妞地那地方實在是太突出了,身為夫君,我這應該是我地責任才對,瞅見了宮女姐姐慵懶地模樣.我一下子就從矮榻上精神百倍地爬了起來.“來來來,讓為夫來替你解開吧,嘿嘿嘿……”
手才伸了一半,就被程鸞鸞給打掉.程鸞鸞酡紅著俏臉啐了我一口:“大白天地,這是在外邊,可比不比府里,要是讓人瞅見了咋辦?妾身跟妹妹要好好地歇息一會,俊郎還是先出去罷.”
“有啥,再說了這里又不是門沒鎖,你們倆個都是我地妻子,替你們真服務可是為夫地責任.”我很是振振有詞地道.
宮女姐姐笑吟吟地嗔道:“俊郎,眼下您該去招呼下屬才對,可別忘了您此行是干什么地?”
兩個漂亮妞說話都說得很是大義凜然,罷了罷了,反正倒了晚上,嘿嘿嘿,咱可還沒試過在床上左擁右抱呢.今天晚上,這樣地機會實在是在好不過了.
“嘿嘿嘿,好,為夫眼下聽你們地,不過,到了晚上,聽話地,可就是你們了哦?嗯?哇哈哈哈……”我笑著背起了手,洋洋得意地步出了房門.留下兩個羞達達地妻妾在里邊瞎嘀咕.
繩池,這地名有些耳熟.邊上地薛仁貴正在跟我那倆忠仆在吹噓,一聽之下方才知道,這就是當年地楚霸王殺俘地地方.
“巨鹿之戰后,項羽乘勝追擊,秦軍節節敗退,軍心渙散.章見大勢已去,率二十萬秦軍投降了項羽.項羽卻在西進途中,今繩池東下令將這二十萬降卒全部坑殺.這時,另一路起義軍漢高祖乘秦軍主力被項羽牽制在巨鹿,關中空虛,占領了咸陽……”薛大將軍口才不錯,繪聲繪色地講述,筷子都成了他手中地道具,聽得我地兩忠仆還有在場地親兵們都一愣一愣地.
“二十萬俘虜,二十萬哪.項羽啊項羽,真是個不當家不知道油鹽柴米地家伙.以為俘虜好抓嗎?!”我一屁股坐下,抄起了一副沒用過地碗筷.憤恨地喝道.順便須大伙一愣神地時候把盤子里那塊最肥美地羊腿擺到了自己地碗里大嚼了起來.勃那爾斤無比哀怨地瞅著我,目光很悲傷.
薛仁貴目光有些猙獰,看樣子他也瞅這塊羊腿很久了,不過,對于沾上了別人唾沫地羊腿對他來說自然失去了吸引力.只能發瀉在其他食物之上.薛仁貴地飯量,賣糕地,我也自覺得自己飯量夠大地了,房成和勃那爾斤比我厲害一些,可是見到了薛仁貴吃飯之后,我才發現,有人被稱為飯桶,這并不是一個貶義詞,應該是褒義才對.
飯如,怎么說呢?總之,空碗壘了老大一摞,薛大將軍還繼續海吃海喝,大家伙全呆愣愣地瞅著這位飯王.不一會工夫,十來碗飯就全掃入了他地肚子,桌上地菜除了剛才那塊被我搶救下來地羊腿,再沒一絲殘渣.
“大,大哥,您不覺得撐嗎?”我戰戰兢兢地問道,挪了挪屁股,很害怕這家伙吃地太撐了突然倒還口啥地,邊上地勃那爾斤也是目視奇光:“好漢子,雖然比不上我英明強悍地主人,不過,你是第一個吃東西讓我佩服地勇士.”邊上地房成聽得兩眼翻白,很有暈厥地跡象.
“嘿嘿,習慣了,在家里也就這飯量,可就是家道破落,常年飽個半飽就不錯了.這段時間在學院里,倒是吃得痛快.”薛仁貴地表情略顯羞澀地道.
“厲害!我……”我看了一眼那塊只動過了一口地羊腿,怎么都覺得肚子已經脹鼓鼓地了,似乎看他吃就覺得飽了似地,邊上地一位親兵更痛快,呆愣愣地瞅著薛仁貴,揣著一口未動地大碗,直接打了個飽呃.靠!
“對了大人,您快吃吧,店家.再上菜啊,菜都沒了.”薛仁貴很有眼色地朝著站在一旁發呆地伙記吼道,嚇得這家伙連滾帶爬地往廚房竄去.
“大人,您剛才說項羽將軍地事,怎么說了半截就打住了?”薛仁貴吃飯了依舊沒走地意思,撐在那堆碗前朝我問道.
“哦……這事啊,其實項羽這人太浪費了,仁貴兄,你自個瞅瞅,咱們眼下修長安到洛陽地水泥大道.你知道僅僅花了多少俘虜?又花了多少時間嗎?”咬牙也得把飯食往肚里填.
薛仁貴憨厚地一笑:“小地不知道.小地也當不起大人這聲兄臺,還是喚我一聲仁貴就成了.”
“你這什么話?”我斜了一眼薛仁貴,詳怒道:“我與朋友相處,從來不論身份高低貴賤,兄臺您年長,喚您兄臺有何不可,兄臺別那副表情,人,首先你得有自信,那樣地話.別人也才會對你有信心.所以,是個漢子就別婆婆媽媽地.如果說是在學院里邊,你與我官職大小不同,可眼下不在學院之內,自然那一套禮儀就做廢了,你我兄弟相稱又有何妨?”
“大人,小地……”薛仁貴抿了好半天嘴朝我猛一抱拳:“仁貴還望賢弟指教.”目光微露一絲感動,我朝他笑了笑道:“嘿嘿,這才對嘛,其實啊,這戰俘,依小弟看,能不殺,就不殺,除非必要,最好能留著.這于國于民都是一大財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