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極神醫
鐘厚走了出去那是一肚子的惱火啊,好歹我今天幫了你家里一個大忙吧?那兩位倒好,活生生把自己趕了出來。()要不是他們是木婉秋的父母,鐘厚當場就翻臉了。
走出了木家,就接到了木婉秋的電話,木婉秋讓他稍微忍耐,不管她父母怎么樣她都是他的人了,也不急在一時。她甚至在電話里信誓旦旦的保證,下次肯定讓鐘厚為所欲為。為所欲為的意思就是說以前提過的幾個羞人的姿勢也是可以的了。
對此,鐘厚自然是大為高興,不過剛剛熄滅的熾熱火焰又灼燒了起來。他迫不及待的要趕回去,今天晚上就是拼死了不理紅粉在場,也要將卜繡珠就地正法了。這一個多月積累的情緒已經徹底壓制不住了,長期這樣真的是對身體有害。
匆忙招了一輛出租車,就火急火燎的準備朝家里趕。路上鐘厚都不敢去看窗外,那些女人只要露出一點點的肌膚都會刺激到他。好在出租車開得很快,不一會就來到了酒吧一條街那里。這里距離鐘厚住的四合院已經不是很遠了,十分鐘車程就到了。
這個時候司機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接到電話之后他臉色大變,趕緊將車停在路邊,對鐘厚說道:“不好意思了,這位先生,我家里發生了很重要的事情,所以我不得不回去了。車費我就不要了,您就在這里下車,另外找一輛車回去可以嗎?”
對此鐘厚唯有苦笑,他不是不講道理的人,人家家里有事這是突發事故,自己是可以原諒的。
“有事你就去忙吧,沒關系,我這里離得很近了,這里錢給你。”鐘厚掏出了二十塊錢,他剛才瞄了一眼,差不多就是這個價錢。
出租車司機怎么會接受鐘厚的錢,我們燕都市的的哥出了名的要講素質,這種情況還收錢不是給燕都市抹黑嗎?他再三抱歉之后,就一踩油門絕塵而去。
一陣冷風吹過,鐘厚下意識的裹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奶奶個熊,這鬼天氣,冷死人了。微微運轉一下真氣,這種冰寒的感覺才好了很多。這里是酒吧街,出租車很是緊俏,一連過去十多輛,哥哥都是滿客。
鐘厚暗暗叫苦,再這樣下去的話,即使自己回到了家里,興致也消磨殆盡了。不過這種事情也怨不得別人,只能怪自己運氣不好。難道要跑步回去,鐘厚一咬牙,就準備這么做了。反正以自己的體力,根本就不會感到疲倦,三十分鐘也就可以到達了,總比在這里干等要好很多。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人拍了拍鐘厚的肩膀,鐘厚回過頭一看,就見到了一個女人。這個女人身材高挑豐滿,在這么寒冷的夜晚穿著依舊十分具有吸引力,胸口一大片的白露出,下面穿著保暖絲襪,短裙,性感迷人。
鐘厚本來就一肚子邪火,看到這個女人立刻就控制不住,小鐘厚馬上就有了反應。他趕緊移開了視線,問道:“你是?我們好像不認識啊。”這個女人看上去有些眼熟,可是從自己的腦海中無論怎樣搜索都找不到這個人的資料,應該是陌生人。
“哇,偶像,你這么快就把我忘記了,你們這些臭男人真是薄情寡義。”女人明顯有些不滿的說道,她輕輕咬住下唇,含羞帶怯,“我們甚至還有過肌膚之親呢。”
鐘厚慌亂了起來,連連擺手:“不要胡說啊,我可是很正直的,從沒有召過妓。”隨即視線在這個女人嘔凹凸有致的身材上打滾,如果是這個女人的話,倒是可以考慮一下。身材好正點啊。
妓女?這個女人聽到鐘厚居然誤認為自己是妓女,頓時柳葉眉都快飛起來了:“偶像,你不帶這么侮辱人的啊,我怎么就成了那個什么,你,你太過分了。”
這個女人委屈極了,本來自己是在這里等客人的,看到他打了一聲招呼而已,不記得自己不說,居然還誤認為自己是從事那個行業的小姐。真是氣死人了啊。
“我想起來了,想起來了。”鐘厚大腦終于反應過來了,跟自己見過面,又稱呼自己偶像的女人只有一個了,那就是在按摩會所見過的倪蓉蓉。那天晚上自己還曾經幫她按摩過,所以她才說那是肌膚之親,這倒是自己誤解了。
“不好意思啊,倪蓉蓉,你看我,就知道胡說。”鐘厚露出了歉意的微笑,自己居然把別人誤以為是那種女人,甚至還產生了一些不良的想法,真的是比較過分啊。
倪蓉蓉見鐘厚認出了自己,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容,很是善解人意的說道:“沒事的,那天晚上你有這么多美女陪著,當然不會注意到我這個丑小鴨了。”
鐘厚趕緊擦汗,女人果然都是招惹不得的:“胡說,你怎么會是丑小鴨。你看你今天只是稍微裝扮了一下,就是這樣美麗,以至于我都認不出來了。”鐘厚憨厚的表情真的是一種天然的偽裝,說出這些話來簡直就是絕了。要多真誠就有多真誠,一百個人見了有九十九個人相信,還有一個人已經相信到了興奮,暈了過去。
聽到鐘厚的話,倪蓉蓉自然很是開心,咯咯嬌笑起來:“哪有你說的這么好,對了,你這么晚在這里做什么?”
鐘厚正要回答,倪蓉蓉的電話卻響了起來,他就閉嘴不說話了,等倪蓉蓉講完電話。
這個電話不知道是誰打來的,倪蓉蓉接聽著臉色就變得難看起來,放下了電話,還露出郁悶的神色,甚至都忘記了身邊還有一個人。
“怎么了?”鐘厚覺得自己要是不開口的話,兩個人就一直這么站著了。這樣的話,自己什么時候才能夠回家啊,家里的嬌妻美妾,以及自己的小鐘厚都等著慰藉呢。
“啊。”倪蓉蓉從迷茫中被驚醒過來,“沒事的……哦,不對,有點事。偶像,你看你剛才那么說人家,是不是應該補償一下?”
補償一下?鐘厚看到倪蓉蓉的媚態,不由得心中一蕩。要怎么補償啊?以身相許的話我是不介意的啊。不過他雖然有些無恥,表面上卻還是正人君子模樣:“沒問題,只要我可以答應的,一定答應,請吃飯什么的都可以。”
“那就好。”倪蓉蓉的小腦袋點了起來,很是滿意鐘厚的態度,“對了,你能不能喝酒啊?”
鐘厚有些奇怪起來,會不會喝酒跟我補償你有什么關系?難道要我請你喝酒,你酒量很大怕我不是對手?鐘厚覺得自己還是不應該夸大事實,就保守的說道:“還好啦,只是一般而已。”
“只是一般啊。”倪蓉蓉撅起小嘴,臉上的煩惱之色越加的明顯,不過想了一下,現在似乎也沒有很好的選擇,她一拍鐘厚的肩膀,“那就是你了。”說完拖著鐘厚就走。
鐘厚一臉納悶,表情幽怨之極,就像是一個即將被拖到小巷子里蹂躪的怨婦:“你這是要做什么啊,你不說清楚的話我怎么答應你啊。你先把話說清楚了好不好啊?”
“好了,到了!”倪蓉蓉一直將鐘厚拖到了一家酒吧面前,這才放手,左看右看鐘厚,撇了撇嘴說道,“你看你,一個大男人,害怕什么,好像我要怎么著你似地,放心啦。你是陳然的朋友,我不會害你的。是這么一回事……”
鐘厚聽了倪蓉蓉的話,才明白過來,自己被抓了壯丁。雖然壯丁很想反抗,但是無奈這個壯丁說錯了話,做錯事,要表達自己的誠意,無可奈何只能答應下來。
倪蓉蓉今晚約了一個客人見面,這個客人比較能喝酒,所以倪蓉蓉本來請了一個酒場高手過來幫忙,誰知道這個酒場高手居然臨時有事,不能赴約。倪蓉蓉是女孩子,酒量比較淺,自然不可能去跟這個客人喝酒。再加上約定的時間快到了,她不想失約于人,正好鐘厚在附近,就將她抓了壯丁了。
鐘厚摸了摸鼻子,苦笑,今晚這算是什么事,真是好事多磨啊,看來這欲望就是發泄不出去了。囧了個囧!
“你不是做按摩會所的嗎?怎么會約客人談事情。”鐘厚與倪蓉蓉已經坐在了酒吧里面,燈紅酒綠之中,他們要說很大聲才會讓對方聽到彼此在說什么。
“是這樣的,我覺得吧,做按摩會所始終不是一個辦法,這個行業很容易引發一些意外情況。總是跟這些人打交道,我也比較累了,我覺得這不是正途,就想轉一個行業來做。我很看好醫藥行業哦,每個人都會生病,生病了就要吃藥,藥品的利潤可是很大的。我想加盟開設連鎖藥店,今天要約見的就是全國第二大連鎖藥房的一個老總,他負責加盟這一塊的。”
原來是這樣,鐘厚點了點頭,倪蓉蓉的想法無可厚非。保健按摩說起來冠冕堂皇,可是總是牽涉到一些黑暗面,這種事情接觸太久了不好,能及時抽身也算是一個很好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