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極神醫
把方婷送回了家,鐘厚走了出來,信步亂走,徘徊在大街上,他忽然間有些迷茫起來。零點男人啊,在結束處男之身之前也許會有各種各樣的情緒,期待希冀,一旦真的失去了,一時間心理上卻充滿了失落,似乎有一些珍貴的東西一下遠去了。也許,人生從此就走向了另外一條道路。
結束處男之后,也許繼續純良下去,也許一下禽獸起來。鐘厚摸了摸下巴,暗自想到,也不知道哥會是一個什么樣的人。像哥這樣的一定會是一個純良可愛小郎君吧,鐘厚一下笑了起來。
這時,路邊走過一個道人,手里持著一個桿子,上面綁著一塊白布,上面寫著幾個大字:金口玉言。有意思,鐘厚笑了一下,走上前去,問道:“老人家,你這是算卦的嗎,都趕得上皇帝威風了,金口玉言啊。“
這是一個發須花白的老者,還真有幾分仙風道骨,他輕輕一撫長須道:“皇帝算什么,哪比得上我逍遙自在。他一句話血流成河,我一句話血流萬里。他說的話可能不準,我這個卻是貨真價實的金口玉言,但有評斷,無有不準。”
鐘厚心頭一凜,這個人說話也太玄乎了吧?他遲疑著問道:“老人家,你說的是真的嗎?”
聽到鐘厚懷疑的問句,老者二話不說,拔腿就走。
鐘厚楞了一下,趕緊追了上去,他總覺得這個老者身上有一股說不出的神秘味道,對的,是高人的味道。自己曾在爺爺身上隱隱約約有過這種感覺,那是一種高山仰止的巨大壓力。現在在老者身上他同樣有了這種感覺,而且比爺爺身上強烈的多。
鐘厚跑的極快,可是怎么也追不上那個老者,他腳步看似很慢,卻總是把鐘厚拉下來一截。鐘厚用盡了吃奶的力氣,終于還是沒能追上。他氣喘吁吁的停了下來,無奈的看著老人遠去。
這一輩子也許再也難以求得的一個機會就這么失去了,鐘厚心中充滿了沮喪。他暗恨自己,沒事嘴那么快干嘛,少說話又沒人當你是啞巴。
就在鐘厚長吁短嘆懊惱不已之時,忽然一個聲音在耳邊響起:“年輕人,這是給你的懲罰,下次不要對長者不敬,尤其是有大神通的長者。”
鐘厚大喜,抬頭一看,卻看到老者正站在自己邊上撫須微笑。
“我錯了,希望老人家原諒我。”鐘厚十分老實的說道。
老者呵呵一笑:“要不是與你有緣,我才懶得跟你這個濁物嘮叨。這樣吧,給你一個機會,找一個地方請我大吃一頓,我就原諒你。”
要是換了別人,聽了老者這個說法,恐怕轉頭就跑,這明顯是混吃混喝的騙子嘛。鐘厚卻有一種敏銳的直覺,所以老者這么說了,他不但沒有猶豫,還露出一副欣喜的表情,然后找了一家很大的酒店,你猜對了,南都大酒店。
在南都大酒店門口,還遇到一個小插曲。因為舍吾子大師(道士)穿著怪異,還拿了一個長桿白布,保安愣是不給進。好在鐘厚這里很熟悉,祝英俠的那個助理一看到他就立刻迎了出來,這才得以安然的混了進去。
在包廂里坐定,等著菜端上來。在此之前,兩個人就閑聊起來,主要是鐘厚在問,舍吾子在說,不過他話云山霧罩的,說的鐘厚一腦門霧水。
“大師啊,你說的我不太聽得懂,要不我們來點實在的,你擅長什么我們就來什么,你也給我算算好不。”鐘厚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舍吾子大師呵呵一笑:“看來我今天不露出點真本事,這頓飯肯定吃不安穩了,這樣吧,現在快吃飯了,我們就來點簡單的,測字。你寫一個你心中想要測的字出來。”
鐘厚沉吟片刻,說出了一個字:“厚,就是君子以厚德載物的厚字,這個也是我的名,這個問我以后的婚姻情況吧。”
“好一個厚字啊。”舍吾子大笑:“從這一個厚字就可以看出你風流的本性。一個厚字,上面是個廠,廠房廠房,也可以理解為房子。下面一個日,一個子,可以理解為在房子里過日子,說明你在房中的時間較多,而且還是在日而生子。再者,厚者,多也,說明你的女人一定會很多。”
鐘厚目瞪口呆了,我靠,不會吧,說的這么準?他正要繼續說一個字讓舍吾子測的時候,飯菜上來了。
舍吾子開始大吃起來,不再理睬鐘厚。鐘厚就在一邊怔怔的發呆,難道自己真的風流成性,以后會有很多的女人?那該怎么解決眾女人之間的事情呢,這個真是頭痛啊。看來等下還得好好問一下舍吾子大師,不知道他會有什么高招。
還是先吃飯吧,鐘厚拿起筷子,正要用餐,卻愣住了。
眼前十幾個盤子已經空了一大半,沒空的幾個擺在舍吾子大師的面前,他正抱著一個豬蹄大啃大嚼呢,速度極快,很快一個豬蹄上的肉就被吃得精光,剩下的骨頭他隨手一扔,就又抱著一個豬蹄啃食起來。
“大師,這盤子怎么都空空的啊,菜呢,還沒上來?”鐘厚明明記得剛才菜上來了啊,可是盤子一下空了,這讓他很是驚訝不解,不由得問起了舍吾子。
舍吾子翻了翻白眼:“我還以為你小子多么闊氣呢,原來也是個小氣的主啊。這么一點菜,連塞牙縫都不夠,這小盤子能干嗎?能吃飽嗎?再去叫幾個大盆菜過來吧,小子。”
鐘厚迷茫著站起身,兀自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舍吾子的肚子干癟之極,怎么也不像是個大肚漢,可是十幾個菜他卻說都被他吃了,居然還要幾個大盆菜。這真是太讓人不可思了。
想了想,鐘厚還是走了出去,叫了幾個大盆菜。不一會,大盆菜端了上來,三四斤重的魚,滿滿一鍋羊肉,還有一個碩大的豬頭……
舍吾子哈哈大笑:“這樣才吃得痛快。”說完也不管鐘厚,大吃了起來。鐘厚連忙夾了幾筷子羊肉到自己碗里,開玩笑,動作不快點,恐怕等下就沒了。把羊肉夾好了,鐘厚饒有興趣的看著舍吾子,只見他手嘴并用,食物以極快的速度被塞到嘴里,又極快的被吞咽了下去,三大盆菜也就是三四分鐘就被他消滅了。
吃完了這些菜,舍吾子才滿意的拍拍肚子,打了個飽嗝:“你小子不錯,真的很不錯,舍得請我吃好東西,等一下肯定要有好處送給你……就是沒有酒啊,無酒不成席啊。”
舍吾子看似喃喃自語,鐘厚卻知道這是在提點自己呢,意思是沒酒,趕快拿酒來。好吧,送佛送到西,好人做到底,鐘厚讓服務生拿了幾大瓶衡陽老白干過來。
酒一上來,舍吾子的眼睛就亮了,他二話不說,開了一瓶酒,對著嘴猛灌下去,一口氣喝完,才意猶未盡的說了一句:“好酒。”
“有酒了又沒菜了,真是人生一大憾事啊。”舍吾子搖頭晃腦的說道。
得,這下又要菜了。鐘厚只得再次出去點菜,雖說這是祝英俠給的貴賓卡,怎么消費都不算錢,可也不能這么花啊,祝英俠的錢也是錢啊。鐘厚發誓這是最后一次了,要是這個大師再敢胡亂叫酒菜的話,自己就不搭理他了。
舍吾子似乎知道鐘厚也有些煩了,這次老老實實的把酒菜吃完,沒有再有什么過分的要求。
一抬頭,卻看到鐘厚眼巴巴的看著自己呢,舍吾子大笑:“你想從我這得到些好處是吧?可是也不要表現的這么明顯嘛。這里有一本書,送你研讀了。日后我們有緣再見吧。”說完了,舍吾子大師就走了出去,一邊還放聲歌唱。
“青青陵上柏,磊磊澗中石。人生天地間,忽如遠行客。”
歌聲激蕩之中,舍吾子的身影漸漸消失不見。鐘厚這才悵然若失的打開手中的書籍觀看起來,封面上赫然是四個大字:御女心經。看到這個名字鐘厚就是大喜,正要打開仔細研讀,卻聽到一陣腳步響,原來祝英俠趕了過來。
離得遠遠的,祝英俠就滿臉微笑,是那種看到了自己心愛的人露出的由衷笑意,純凈自然。鐘厚也是泛起了微小,迎了上去。
“剛才有個老師傅跟你一起吃喝,他已經走了?”祝英俠問道。
“是啊,走了。”鐘厚想起這個人的奇異行徑與送給自己的這本書,說不出的唏噓。
“咦,你手里拿的什么,看上去很古樸,給我看看。”祝英俠眼尖,一下瞄到了鐘厚的御女心經。
鐘厚打了個哈哈,趕緊把這本書塞到了自己懷里,開玩笑,這個東西給你看到了,我還能御什么女啊,被女人御了還差不多。
見鐘厚有些倉皇的樣子,祝英俠咯咯笑了起來,左右無人,她就偎依到了鐘厚身上,低聲說話,交待一些出國注意的事項。其中最緊要的一條居然是不要勾搭外國的姑娘,這讓鐘厚大汗,看來女人在本質上都是差不多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