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極神醫
尹相杰身為跆拳道一個很大流派的派主,怎么會被鐘厚兩句話就說倒了?他冷笑一聲:“你們華夏人就喜歡抱著老黃歷說事,總是說自己有多少年燦爛的文明,有多么偉大的發明創造?說這些有用嗎?別的不說,我們就說說中醫,中醫是華夏國起源的,但是華夏國自己就不珍惜,寧可去看西醫,信奉西醫,甚至還有人把中醫斥責為歪理邪說。這種情況下,我們韓醫順勢崛起,我承認,韓醫是跟中醫大有淵源,但是有如何?你們舍棄的,我們在給你們保存并且發揚光大,你不覺得你們應該羞愧嗎?”
尹相杰說的話字字誅心,就像是一把把鋒利的小箭一樣,蜂擁著刺向鐘厚。鐘厚感覺心里好痛好痛,可是……這些說的是事實啊。崇洋媚外,拜金主義,丟棄傳統,這些事情華夏很多人都在做,鐘厚說起話來就少了幾分底氣。
許久,他深深地呼出一口氣,似乎要把心底的郁悶都吐出去。
“你說的部分我承認是對的,但是我們中醫不管怎樣,是永遠不會衰竭的,我們中醫有我們的傳承,不需要你們保存與發揚光大。有我在一天,我們中醫就不會式微,在我有生之年一定可以超越你們。不……應該說你們一直在試圖超越,但是永遠沒這個可能。一直在模仿,從未被超越,我華夏泱泱大國自有我們的氣度。”
尹相杰冷笑一聲:“說的比唱的好聽。你還說中醫沒有衰竭?你看看華夏國內,有多少中醫館?又有多少醫學從業者愿意愿意去學中醫呢?估計你也不是很清楚吧。再看看我們韓醫,流派眾多,杏林圣手層出不窮,最響亮的就有七位,被稱為醫界七賢,地位崇高,深得族人推崇。與你們的地位比起來,真是云泥之別。我們韓醫無論從規模受眾還是醫術手法上都完全超越了你們。你們卻還在坐井觀天,夜郎自大,真是可笑。”
“館主說的沒錯,韓醫現在正是百花齊放之時,小姐你要是對醫術有興趣,完全可以回國去學,何必在偏遠的他鄉呢。師母對你也很是想念啊。”說話的人嘴唇很薄,看上去很是俏麗。沒錯,用俏麗來形容這樣一個男人完全正確。這個男人秀氣之極,沒有陽剛之氣。
“我的事什么時候輪到你管了,樸正洙?”尹尚美一直在聽著自己父親與鐘厚爭辯,心里難受之極。正好這個時候樸正洙站出來說話,一下讓她的火氣爆發出來。這個娘娘腔還以為自己會喜歡他,真的是癡人說夢!
樸正洙臉色一愣,當著外人面,他沒想到尹尚美會這么不給面子,居然直言呵斥。他的秀美的臉上露出一陣潮紅,眼眸中不經意間閃過一絲惡毒,也不知道心底在轉動著什么樣的惡毒心思。
“尚美!你樸正洙師兄說的沒錯,你的娘親對你很是想念,你還是跟我回去吧。聽爹爹的話,我回去的話可以讓樸智慧大師收你做關門弟子。”尹相杰說出這話的時候很是自信,樸智慧在醫界七賢里排名第三,算得上是一個很厲害的人物了,要是尹尚美真的對醫術有興趣的話,拜入這樣一個高人的門下肯定會喜不自禁一下就答應下來的。
尹相杰目不轉睛的看著尹尚美:“怎么樣,尚美?只要我厚著臉皮去哀求樸大師,肯定會收下你的。而且樸正洙也會替你向他的父親說情的,這個事情是十拿九穩的了。”
尹尚美咬著下唇不說話,一副為難的樣子,許久之后,她還是做出了決定。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主就好,我已經長大了,不再是需要被庇護的小鳥了。
“不用了,父親。我覺得鐘厚老師更加的優秀,你們肯定沒有聽過他的名聲,可以去網上查一查。華夏中醫第一人,甚至在里根連敗十大名醫,風頭最勁了。”
“你說什么?”尹相杰臉色一下沉了下來,“我養你這么大,你就是這樣來回報你的父親么?今天不管你說什么,你都必須跟我走,不然的話,我就不認你這個女兒了。”尹相杰看樣子是動了震怒,直接對尹尚美下起了最后的通牒。
尹尚美緊緊的抿住嘴唇,只是在緩慢的搖頭。
尹相杰大怒,立刻伸手就準備去抓尹尚美,這一出手,立刻就顯示出了跆拳道名家的不凡。力道迅猛,偏又拿捏得恰到好處,能保證自己可以抓到尹尚美,卻不至于傷著了她。
尹相杰出手的那一刻鐘厚立刻就發覺了,他怎么會允許別人動自己的女人,就算是她老爸也不行。他立刻閃電一般的插進了父女的中間,手腕一抖,已經用一股巧勁將尹相杰的出手給化解了,甚至還小小的在尹相杰手上彈了一下。
尹相杰猝不及防之下,居然被鐘厚得逞,還吃了小小的暗虧,手臂酸麻不已,更是大怒:“簡直是放肆,我管教我的女兒你也來管?”
鐘厚笑嘻嘻的說道:“你是他的老子,我也是啊。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她都喊我師父了,我還能不管她嘛?如果尚美她心甘情愿跟你走,我保證不會阻攔,甚至還會敲鑼打鼓送你們離開,華夏國的特產給你們裝上幾飛機都可以。可是,她分明就是不愿意啊,我怎么能不管呢?聽我一句勸吧,強扭的瓜不甜,響鼓不用重錘敲,姑娘大了,有自己的主張了,你這么強求也是無用的。”
“你這個妖孽!肯定是你給我的女兒吃了什么迷魂藥了,你還我的女兒來!”尹相杰被鐘厚氣得夠嗆,須發怒張,又要撲上來。
“師父!我來!”樸正洙從一邊攔住了自己的師父,正色說道,“對付這種小嘍啰交給我就可以了。”
說話間樸正洙已經站了上來,擺開了架勢,一副嚴正以待的樣子。
鐘厚有些傻眼:“你這是做什么?”
“比武啊!你分明是有武藝在身,難道不敢跟我比嗎?”樸正洙聲音不帶一絲煙火氣,神色也是平靜。只有注意他眼眸久了,才會發現他藏在眼底的怒意。
“可是……我為什么要跟你比呢?”鐘厚慢悠悠的說道,“我可是一個高尚高貴的中醫啊,打架這種事情我向來不做的。”鐘厚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純潔之極,仿佛之前他從來沒有打過架,更沒有扇過別人巴掌似地。(被扇過巴掌的好幾個人淚流滿面的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