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終極神醫正文
()安頓好了紅粉之后,鐘厚終于松了一口氣,刺激龍穴的時間才剛剛過去二十分鐘,也就是說,自己現在要抓緊了,只有四十分鐘時間可以用了。www..想到四十分鐘之后,自己就要變成了一只軟腳蝦,鐘厚就是一陣惡寒。
被寒風微微一吹,酒醉的頭腦也稍微清醒了一些,但只是清醒一些而已,整個人還是醉醺醺的,眼睛迷糊著都不怎么看得清腳下的路,鐘厚幾乎是以挪移的姿態慢慢的躍進。越靠近林霜姐妹住的房間,心里就越是激動。那對嬌美的姐妹花終于要落入自己的掌中了,這種美夢成真的爽快感幾乎讓鐘厚要飛了起來。
一推門,門居然沒有關,鐘厚心中一喜,難道這就是心有靈犀?她們知道今天晚上自己要寵幸她們,所以才給自己留門了?想來也難怪啊,紅粉都可以看得出來,向來古怪的林雙又怎么會看不出來?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鐘厚腳步越發的輕快起來。
慢慢的摸索到了床邊,淡淡的香氣伴隨著酒味在空氣之中回蕩,床上被褥之下,有人在安然酣睡。鐘厚嘿嘿一笑,暈酒的感覺更是嚴重了,他只勉強脫了鞋子,就倒在了床上,鉆入了被窩之中,一只手輕輕一勾,就將一具溫香的身體抱在了懷中。
“雙兒,我的好雙兒,我來了。”鐘厚也不管自己抱著的是林雙還是林霜,嘴里就開始亂叫起來,反正是一個讀音,叫誰都可以。
被鐘厚抱住的女人身子微微掙扎了一下,似乎要將鐘厚推開。不過因為醉得過于厲害,手底下沒什么力氣,這一推,沒能推開鐘厚,反倒是激發了鐘厚的。
鐘厚更是將她抱得緊緊的,嘴在她脖子上亂親:“雙兒小乖乖,不要動了,再動老公就要生氣了啊。來,親親,我想死你了,唔,好香啊,好大,我喜歡死了。”
被鐘厚抓住了要害之處,女人似乎有些情動,身子不自覺地扭動起來,一張美麗的俏臉上也泛出絲絲潮紅之色,淺碎的呻吟之聲也從櫻桃小口之中逸出,在空氣之中游蕩。
這曼妙的聲音更是催發了鐘厚的情YU,他一只手猶自在女人胸前動作,另外一只手卻去褪女人的衣衫。其實林雙姐妹是穿旗袍的,不過這個時候鐘厚已經醉得不輕了,哪還顧得上這許多細節?他只想找一個溫暖的所在去慰藉一下小鐘厚,其他的他管不了那么多了。
女人的掙扎也越發的猛烈起來,不過在鐘厚的魔爪之下,卻顯得那么柔軟無力。感覺到自己似乎要陣地失守了,女人的酒意慢慢也在慢慢消散,她正要大叫著制止鐘厚的時候,卻覺得自己下面一痛,然后充實的感覺就將自己包圍了。
接著,便是如潮的快GAN夾雜痛楚侵襲而來。女人的身子一僵,然后慢慢的松弛下來,一張俏臉之上已經淚痕點點,在窗簾邊緣透過來的月光之下顯得格外的凄楚。不過鐘厚這個時候確實不會注意到這一點了,在刺激龍穴的加成之下,龍精虎猛,肆意鞭撻,釋放著自己被壓抑許久的情緒,終于,一切恢復了平靜,鐘厚累了之后沉沉睡去。
天光大亮的時候,鐘厚才睜開了眼睛,門響,林雙走了進來,看著鐘厚,小臉羞紅說道:“你醒了啊。”
鐘厚嘿嘿笑了起來:“小寶貝,忘記了我們昨晚的溫存了嗎?居然還敢問老公怎么會在這里,看來昨晚沒有讓你盡興啊。”
林雙滿頭霧水:“你在說什么?”
鐘厚有些狐疑的看著林雙,心里暗自嘀咕,難道昨晚不是她?也對,小妮子沒那么大,想起自己握過的柔軟,鐘厚就是心中一蕩,那應該是林霜了。
“你姐姐呢?”
“我姐姐身體不舒服,在房間休息呢。大懶蟲,快起床了。”
“你過來,我有事對你說。”鐘厚一聽到林雙的話,心里就有底了。估計昨晚應該是林霜了。不然的話怎么會這么巧合,剛好她就不舒服了。
林雙還是穿著昨晚的旗袍,分外動人。她聽到鐘厚喊自己,嘻嘻一笑:“我才不會上你這個大灰狼的當呢,我不過去,就是不過去。”
鐘厚立刻起身,作勢要去抓林雙,這一起身,立刻就暴露了。林雙看到鐘厚不著寸縷,頓時嚇得大叫了一聲,羞紅了臉,趕緊跑了出去。鐘厚這才注意到自己的窘狀,一下又縮回了被窩之中。咦,這怎么是自己的房間啊?這個被子上有一朵紅玫瑰,這個非常明顯的標記,提醒著鐘厚一個事實,這就是他自己的房間!
我昨晚不是去了林雙姐妹的房間了么?這是怎么回事?鐘厚百思不得其解。不過向來樂觀的鐘厚也懶得去想這么深奧的問題了。他只知道自己完成了既定目標的一半,成功的推倒了林霜。想到那個冰山美人昨晚在自己身下動情的表現,鐘厚就是一陣竊笑,任你冰冷如霜,也敵不過我熱情似火啊。
鐘厚起床了之后,就準備去看一下林霜,可能自己昨晚用力過度了,所以她才不勝鞭撻,再加上破瓜之痛,索性就臥病在床了,我真的是罪人啊。鐘厚一邊愧疚的時候,一邊也對自己的戰斗力不無得意。鐘哥戰斗力,就是一級棒!
輕輕扣了一下林霜的房門,鐘厚走了進去,林霜臉正朝著里面睡覺。一頭烏黑的長發散亂在枕頭之上,給人美好遐想的同時也讓人生出憐惜的情緒。你看看那長發亂的,都是自己昨晚不好。
“霜兒,你沒事?”鐘厚坐在了林霜的床頭,輕輕問道。
林霜轉過頭來,見是鐘厚,輕輕點了點頭:“沒事,就是感冒發燒了。你不要擔心。”
“昨晚對不起了。”想了一下,鐘厚還是決定道下歉。雖然她已經默認是自己的女人了,可是昨晚自己是在醉酒的情況下跟她完成了周公之禮的。怎么說,都有些趁人之危。
“道歉?”林霜蒼白的臉上露出一絲詫異,“不用了,你有什么要道歉的啊。”
不是?鐘厚心里一咯噔,林霜的口氣聽起來十分不妙,就像是著惱了一樣。難道,她真的生氣了?模模糊糊想起來,似乎昨晚她的確有掙扎反抗,不過自己當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沒有照顧她的感受。想到這里,鐘厚真的有些惶然了。
“真的對不起,你也知道,我其實不想用強的。”
林霜的表情更是詫異:“沒有啊,我沒有怪你。昨晚喝酒都是我自己喝得,就算是醉倒了也怪不到你頭上。誰讓我自不量力要跟你斗酒呢。所以,你不要放在心上了。”
聽到林霜的話,鐘厚眉頭皺了起來。這是怎么回事?怎么感覺兩個人說話都不在一個體系之中,嗯,簡直就是驢頭部隊馬嘴。我在說那個事,她卻說是喝酒。難道是小妮子心里有些不好意思,所以一直在轉移話題?
想到這里,鐘厚輕輕的伸出手:“乖,我來給你把把脈,給你配藥吃一下,總是躺在床上怎么行呢。”
中醫之中的切診,可以敏銳的感覺到患者在幾日之內身體的變化。譬如說剛經歷破瓜之痛的女子,就可以得到體現。鐘厚要替林霜把脈,一方面是真的想給她抓藥治病,另外一方面也是通過把脈來感覺她是不是還是楚女。要是不是的話,那昨晚的事情就肯定是自己與她之間發生的了。那時她就是想抵賴也抵賴不來的。
手指搭在了林霜素白的手腕之上,鐘厚開始把起脈來。把著把著鐘厚的神色就變得凝重起來。
林霜有些納悶,還有些擔心:“難道我的身體有很大的問題?”
鐘厚強自一笑:“沒事的,就是偶感風寒,我給你熬兩服藥吃下去就好了。不要擔心,我現在就給你去熬藥。”
說完之后,鐘厚就起身走了出來。到了門外面,臉上的笑容一下就消失不見了!剛才把脈他驚奇的發現,林霜居然還是完璧之身!也就是說,昨晚上跟自己發生的關系不是她!難道是林雙?又或者是別的女人?鐘厚眉頭緊皺。
“大家都來,集中一下了。昨晚狂歡飲酒,估計有些人受了風寒,嚴重的就像是林霜已經躺床上去了。你們別看現在沒事,說不定體內已經寒毒入侵了。所以,我挨個給大家把一下脈看一看,有則預防,無則心安嘛。”
鐘厚想出了一個辦法,那就是給院子里的所有人把脈。中醫把脈可以感覺出這些女人在今日有無發生XING行為,只要自己一把脈,那就一切都清楚了。
從阿娜爾開始,鐘厚依次給眾女把脈,一直把到了最后一個人尹尚美,鐘厚還是毫無發現。這些女人一個個都很正常,近期都沒有XING行為。那就奇怪了,可是自己昨晚明明是……難道是一場CHUN夢?可是CHUN夢會有這么真實的感覺的么?不是,絕對不是!那肯定是真實的了,那么,這個人會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