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終極神醫正文
()飯菜很快就端了上來,大盆的孢子肉,排骨,雞塊,熱氣騰騰的上桌了。看上去不是特別的吸引人,但是勝在量大份足,也算是別有特色了。
“大家吃,也沒什么好東西招待,請隨意。”客氣了一句之后,魏春明就開始自顧自的吃了起來,他的這個表現讓鐘厚等人目瞪口呆。不知道他是沒腦還是實在,鐘厚寧愿相信是后者了,不然的話自己這趟就算是白來了。
菜足飯飽之后,魏春明一抹嘴:“那個,會長啊,我那邊正忙呢,就不招待你了,你看沒什么事的話,你就回去。”
不上道,太不上道了。鐘厚不住的搖頭,這個世界上怎么就有這么一根筋的人呢?不過他還是一臉笑容:“魏廠長,你看我大老遠來了,總不能讓我就這么回去了?十分鐘的時間你總是有的?”
鐘厚這么低的姿態,魏春明即使再執拗,再不通情理,這個時候走也不太合適。他有些無奈的坐了下來:“會長,我知道你肯定是為了我們下個季度上繳款的問題來了。這個我無能為力啊,我們三家藥廠是同氣連枝的,,他們不交,我也不會交。”
鐘厚聽到魏春明這么直白的話,卻也不惱,他雙目炯炯的看著魏春明,笑了起來:“很好,我很欣賞你的坦誠。我之所以第一個跟你見面并且愿意接受你的冷落,那是我覺得你是一個很不錯的人,你值得我去挽救,去爭取。”
頓了一下,鐘厚繼續說道:“其實,你們所謂的要挾對我而言,真的算不上是什么事情。我分分鐘就可以讓你們關門大吉。”
魏春明聽到鐘厚說讓自己三家藥廠關門大吉,頓時露出一絲憤怒,更多的卻是不屑。在他看來,要是鐘厚真的有這個本事的話,肯定早就動手了。不對,他是不敢動手,中醫學會龐大的支出需要這三家藥廠,要是沒了藥廠的支撐,這些官老爺就等著喝西北風。想到這里,魏春明的心里更是安定。
魏春明眼角的不屑之意被鐘厚敏銳的捕捉到了,他微微一笑,從懷里掏出了一張支票,像是丟垃圾一樣,隨手丟在了桌子上面:“魏廠長,你看看這是什么東西?”
魏春明拿過了支票一看,頓時被上面的一大串零給晃花了眼睛,他一下變得口干舌燥起來,仿佛燒手一樣將支票小心翼翼的又放回了桌子上。
“應該可以認出來支票的真假?”鐘厚笑容還是那么的淡,不過說話間的語氣似乎也因為巨額支票的拿出而變得更有底氣。
魏春明苦笑了一下,點了點頭,他自然一眼就看出了這張支票是真的了,所以才那樣表現。這一張支票很好的證實了鐘厚的實力,讓魏春明本來堅定的心也一下變得搖擺起來。
他這么有錢,真要是惹怒了他,動用了關系關掉藥廠也是有可能的啊。雖然藥廠成型丟棄了很可惜,但是也比被人卡住脖子好啊。魏春明看上去是個大老粗,性格耿直,實際上是粗中有細,綿里藏針。
“其實……我完全可以直接找人讓你們關閉,然后采取手段將廠子又收回來,只是非一些功夫而已,我還敢保證,你們什么東西都帶不走,最多人離開而已。人么,我花些時間一樣可以培養出來。就算我不培養,我多花錢也可以將他們招回來的?誰也跟錢沒仇不是?”
鐘厚的一番話讓魏春明一陣心寒,不過他還是死撐著不說話,一副頑抗到底的樣子。
鐘厚嘆了一口氣:“你這樣那我就沒話說了,我是很真心的覺得你這個人不錯,專程跟你談。算了,就當我白來一趟,我真的不想封廠子,但是事已至此,我也只好這樣了。”說完鐘厚拿出了手機,開始撥打起了電話。
“別打,別打。”魏春明一把抓住了鐘厚,眼中露出了哀求之色。
鐘厚搖頭道:“你何苦這樣呢?你又不跟我配合,又不讓我打電話。這就相當于刮我的面子,又不給我報復,皇帝都沒你這么霸道。說真的,我覺得我挺佩服你的。當時這個廠一無所有,但是你呢,硬是將他發展壯大,不僅僅產生利潤,給中醫學會,更是養活了那么多的人。你看,老頭子也有,婦女也有,這些都是你的老鄉?”
“你……你怎么知道的?”魏春明的臉色一下變得煞白起來。的確,他收容了很多的老鄉,老弱病殘都有,這個其實也算是一種以權謀私。
鐘厚笑了一下:“看了一下這里的人就知道了,這些人很多都是老弱病殘,要不是你的熟人,你會用他們么?你不要緊張,我是不會關注這些問題的,畢竟他們也在工作,也在勞動,產生價值嘛。你跟其他兩個藥廠廠長相比算是很厚道的了,他們坑騙藥廠的錢,注定不會有好下場,至于你,我覺得你這些過錯完全不值得一提,我愿意給你機會。怎么樣,好好考慮一下。”
鐘厚說出的這番話徹底擊中了魏春明的內心,讓他猶豫掙扎了起來。他可以什么都不管,但是能不管這些老鄉么?他們是自己一手帶出來的,現在的家庭所需也完全是靠這里打工收入,要是廠子被鐘厚給關了,那么一切都是畫餅了。這個代價是自己承受不起的。
“我答應你。”魏春明終于還是無奈的屈服了,他實在賭不起!
“好,相信這會是一個聰明的選擇。”鐘厚滿意的點了點頭,“記住了,該你交的你一分不少,我絕對不會管你那么多的。但是不要跟另外兩個藥廠的老板一樣,以權謀私,貪污巨額的款項,那樣我絕對不會縱容你的。記住我說的話,好自為之!”
說完之后,鐘厚就帶著李尚楠等人離開了。在大巴上,鐘厚讓李尚楠再次打電話給那兩家藥廠的老板,不出意料,依舊是否定的答案,看樣子他們是頑抗到底了。對付這樣的人,鐘厚自然不會客氣,直接打了一個電話,那兩個人就等著鋃鐺入獄。真是不知死活的家伙,鐘厚在心底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