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極神醫431、一針
龍越野雖然反應慢了一點,但是一旦反應過來了,那效率不是一般的高,他走出去沒多久,就開來了一個越野車,鐘厚就抱著紅粉準備上車,誰知道他力氣不足,手一抖,差點沒把紅粉摔到了地上。好不容易將紅粉抱上了車,鐘厚已經累得只喘粗氣了。
“能不能機靈一點啊,大叔?沒看到我沒力氣嘛,也不知道下來幫幫忙。”鐘厚很是不快的數落了龍越野一通,然后吩咐道,“抓緊時間,找一個地方讓我治療,我太累了,先睡一會。”說完之后,頭就靠在椅背上,眼睛閉了起來,不一會,居然就真的睡著了。
龍越野有些詫異的看了鐘厚一眼,本來心里還有很大不滿的,慢慢也消散了。龍越野人老成精,見多識廣,自然知道鐘厚這個表現肯定是因為之前使用了秘法,激發了潛力,所以才會有后遺癥,脫力了。在微微有些脫力的情況下,他還能堅持抱著紅粉不放手,別的不說,就說這種品德也是值得敬重的。
所以,即使鐘厚對龍越野有些不敬,他也就忍了,怎么說,人家也是費心救下了自己的干女兒不是?他對自己不太滿意,態度不好,完全可以無視嘛。
車子開了二十分鐘的樣子,來到了一個很是安靜的小院,這里就是龍越野的住所之一,一般情況下他不來這里居住,但是這個院子包含了他太多的記憶,所以他不忍心賣掉,一直保留。
到了目的地之后,龍越野發現后面鐘厚依舊一臉疲憊的躺在那里,一只手還環抱在紅粉的腰上,讓她保持著勉強的直立……看著這幅場景,龍越野一下想起了自己的青春歲月,也曾有一個女人與自己這樣相依相靠。不過現在明顯不是追憶的時候,紅粉臉上的黑氣越來越明顯了,龍越野只好將鐘厚叫醒。
“到了?”鐘厚揉了揉眼睛,目光掃到了一邊的紅粉,立刻精神抖擻起來。不管什么時候,他對于生命的態度都是尊重的。對于救死扶生,也永遠有一種責任感與緊迫感。
“行動!”鐘厚一下就將紅粉抱了起來,可是到了門口卻發現那里鐵將軍把門,立刻就要對龍越野大肆鞭撻,卻看到他已經帶著歉然的笑容走了上來開門,無奈,只好將到了嘴邊的話又吞了下去。
將紅粉放在了床上,先將水給燒上,又四處亂走,終于發現了一個大木桶,前期的準備工作就基本差不多了。然后鐘厚筆走龍蛇,一大串藥名在筆尖浮現,順手遞給了龍越野:“抓緊時間去抓藥吧,我在這里給她治病。”
龍越野苦笑,他真的想去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是不是印堂發黑,要不然怎么這么倒霉,被一個毛頭小子呼來喝去。他更想看看自己像不像是打雜的,不然的話鐘厚為什么總是讓自己做這做那?不管龍越野愿不愿意,為了紅粉,他都得去做。深深的看了鐘厚一眼:“紅粉就拜托你了。”說完這句話,龍越野就大步的朝外面走去。
聽著龍越野出去遠走的聲音,鐘厚這才將門關上。想了一下,又用筆寫了一張紙貼在了門上:回來記得敲門。因為治病的過程勢必要將衣物褪去,要是龍越野回來的早了,豈不是……雖然龍越野年紀那么大了,跟紅粉情同父女,但是,也不能讓他看到了。
寫了那個牌子之后,鐘厚還是有點不放心,索性從里面將門給反鎖上了,這才看向紅粉。房間的溫度已經調的很高了,鐘厚穿著厚重的衣服都覺得有些熱,想了一下,他還是將外套脫下,準備動手診治。
紅粉看樣子是中毒了,可是在打斗的現場,鐘厚卻沒有看到她被人喂食了毒藥,也沒有看到有人用銀針之類的東西刺入她的體內。所以,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被毒掌打中了,所以才會中毒。
毒掌這個東西,在以前的某一段時間內曾經十分流行,名類眾多,有鐵砂掌,黑心掌,幽骨冥掌等諸多知名的掌法。不過隨著時間的流逝,修煉毒掌暴露出來的弊端也越來越多,漸漸的也就沒有人練了。能夠流傳下來的幾種也就是那種毒性一般對人體危害也大為減少的了。鐘厚估計,紅粉要是被毒掌打中就應該中的是那幾種毒。
再多的判斷都是浮云啊,還得看到了傷口再做打算。鐘厚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紅粉,心情那叫一個糾結,說真的他不想與紅粉有太大的瓜葛,雖然她臉蛋很美麗,身材也很曼妙。可是那股子骨子里透出來的清冷讓人忍受不了。林霜看上去也有些冷,可是那種冷只是外在表現的冷淡而已,而紅粉,則是由內及外地。兩者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林霜是小汽車的話,紅粉就是重型坦克。
不過現在卻是一點辦法也沒有,鐘厚仰天長嘆,老天爺啊,為什么你要讓我有這么好的醫術,為什么你又這么喜歡跟我開玩笑,讓這些破事都讓我給遇上了啊,我是真心不想治這個女人啊,我不要跟她有什么糾葛啊……
(某個虛擬時空里,一個叫老天爺的男人正在喝酒,忽然間似乎聽到了遠隔億萬里之外,一個男人撕心裂肺的吶喊,頓時大怒,給你個美女你還推三阻四,下次扔個鳳姐什么的給你。)
不過,好在這個女人還不錯,要是鳳姐什么的擺在自己的眼前,那才叫一個欲哭無淚。鐘厚想了一下,還是決定接受這悲催的事實。不管你愿意不愿意,還得治病救人,誰讓你是一個品德高尚醫生呢?
鐘厚很不情愿的扶起了紅粉,顯示褪去了她的橘黃色外套,立刻就讓貼身的毛衣顯露出來,貼身的毛衣是明麗的橙紅色,在胸前高聳處一左一右居然都繡了一個加菲貓,看上去可愛而又誘惑。鐘厚的神色一下變得古怪起來,這個千年冰塊居然會穿這么卡哇伊的衣服?這讓鐘厚產生了一種夢幻的感覺。
定了定神,鐘厚才從時空變幻的感覺中回過神來,繼續自己的操作。橙紅色的毛衣雖然好看,但是穿在身上對于治病也是有影響了。而且,用熱水泡身體是必然的步驟,等一會也要脫去,遲拖不如早拖,還不如立刻拖了,也讓我飽飽眼福,鐘厚有些猥瑣的想道。
心動不如行動,心之所至,一雙手已經將紅粉的毛衣撩了起來,脫下,頓時鐘厚有了驚艷的感覺。紅粉在毛衣里面就穿了一件貼身內衣,內衣質地很好,貼身緊繃,將紅粉姣好的身材完全展露出來。最關鍵的是,這件內衣領口有些寬松,從那里俯視,正好可以看到白嫩細膩的一大片隆起,那種美好的形狀是那樣的誘人,幾乎讓人忍不住上去捏拿幾把。
鐘厚舔了舔嘴唇,以絕大的毅力轉移開了視線,將紅粉面朝下平放好了之后,卷起了她后面的內衣。滑膩柔嫩好似牛奶一樣的雪白肌膚在眼前呈現,是那樣的具有沖擊力,仔細看去,甚至可以看到皮膚上青色的血管。鐘厚心中頓時被激的蕩漾起來,不過一眼看到那個巨大的烏黑的掌印,這絲旖旎的情緒立刻收斂不見。
好狠啊!這個掌印烏黑到了發亮,甚至都形成了一個微微的凹陷,在掌印的邊緣,皮膚都有些變得紅腫起來了。這個位置剛好在后心,毒素慢慢滲入,就會朝腎臟的位置發展,怪不得紅粉一直臉色發青發黑。
研究了一下這個掌印,鐘厚臉色頓時輕松了許多,與自己估算的那樣,這已經是那種毒素相對比較弱的毒掌了。如果真的是陰煞掌這樣的厲害毒掌,一掌拍下去,人立馬倒地不起,不可能堅持這么久。這個掌應該是湘西地區流傳的九陰毒煞掌,練的時候需要用到九種陰毒之物,不過從這個掌的毒素來看,練這個掌的人明顯有些敷衍,這陰毒之物的品質都不是很高,這就讓鐘厚的治療更多了幾分把握。
取出了隨身攜帶的長針,用酒精消毒之后,略一思索,鐘厚就開始下針。他現在的境界已經到了治病逾萬人,下針如有神的地步了。甚至不需要多看,人體的穴位就自然在腦海里呈現了,不一會的功夫,鐘厚就已經狠狠的插了紅粉十幾針,看著那些林立著的針,鐘厚微微有些得意:“叫你平時那么囂張,態度那么冷淡,行為那么惡劣。沒想到你也有今天啊,被我插了吧,嗯哼。”
鐘厚風騷的嗯哼之聲剛剛發出,就聽到一個微弱的聲音帶著幾分羞惱響起:“你這個王八蛋,你居然用這么下流的話罵我……等我好了,看我不……哎喲喂。”
鐘厚怎么會讓人威脅?趁你病,打你臀,紅粉說的那么囂張,鐘厚自然毫不手軟。他一下褪下了紅粉的長褲,露出了小半個雪白的翹臀,狠狠的拍打下去,頓時讓紅粉發出一聲慘叫。說是慘叫,聽起來卻怎么都有幾分銷魂蝕骨的味道,鐘厚又是幾下打下去,紅粉開始還叫喚幾聲,最后索性咬住牙,不發出任何的聲音。這讓鐘厚很是遺憾,多么美妙的聲音啊,就這么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