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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我這就走。”王所長哭喪著臉說道。
鐘厚點了點頭:“走了也好,省的在我眼前礙眼。”
王所長面色一喜,這個人似乎很好說話啊,真是一個大好人啊。不過下一刻他的臉色就凝滯了。
“我剛才說過了,我最討厭用槍指著我的人了。我很想就這樣放你走,可是就這么走了的話,我念頭就無法通達,以后做事的時候就會存有暴虐之心。所以,你得想個辦法,讓我念頭通達了,好不好?”鐘厚很是和藹的說道。
這句和藹的話聽在王所長耳里卻是晴天霹靂。他又不傻,當然知道鐘厚是不打算原諒他了。什么念頭通達,根本就是一個借口,他要自己做出一些什么事情讓他感到滿意,他才會放手。
王所長心里后悔死了,早知道就依法辦事了,按照正常程序的話,自己現在也不會這么難堪了。可惜,后悔這個詞語創造出來就是為了讓人心頭發緊的,除此之外,根本沒有任何的用處。王所長知道,不給出什么,是過不了這一關的。他也真夠狠,立刻左右開弓,狠狠的扇了自己幾個巴掌,鮮血從嘴角流了下來,他這才看著鐘厚慘然的說道:“這樣您的念頭通達了嗎?”
雖然王所長的樣子很凄慘,鐘厚鐘厚一點也不同情,他知道,如果自己被帶進了他們所里面,自己的下場只會更慘。不過鐘厚沒心思跟這個小所長糾纏太久,差不多也就行了。他揮了揮手,像是趕一只狗一樣,將王所長趕走了。
“好了,我們可以繼續了。剛才進行到哪了?”鐘厚笑容滿面的看著木家的三個老頭說道。
木家二爺爺臉色很難看,不過形勢比人強,很明顯這個鐘厚是有大背景的人,這個時候不宜硬頂。再說了即使木家家主位置給了木婉秋那個小丫頭,被她掌握了回春堂又如何?只是一個空殼子而已。
木家二爺爺笑了起來,面不改色:“剛才的進程是木婉秋當選了木家家主,真的是長江后浪推前浪啊,好了,時間也很晚了,我們需要去聚餐了。年輕人,可以讓開了嗎?”
木家二爺爺覺得自己已經很給鐘厚面子了,他以為自己這下可以離開了,誰知道鐘厚居然說道:“不可以。”
“不可以,有一些東西你們還沒有交出來,想這么走,可沒那么容易!”
“你想要怎么樣?”木家二爺爺臉色陰沉了下來,雖然自己等人能量沒有木云峰那么大,可是也是認識不少高官的,只是舍不下臉去求人而已。要是真的被鐘厚逼急了的話,他們肯定是不介意拉下臉來的。
“應該是我問你們,你們到底想要怎么樣?說起來木家還算是我的仇人,不過幸好你們家出了一個好女人,木婉秋。不然的話不用你們自己內訌,我就會將你們弄得全部破產。”鐘厚的語氣很是感慨。說真的,之前對木家的恨其實隨著木云峰的去世已經減弱了很多,再加上現在木寒秋下落不明,更是讓鐘厚的痛恨降低到了冰點。現在他真的是有了放手的心思了。
“可是,你們為什么要逼我,我都已經準備放手了,你們還在這里搞東搞西,真的是愚蠢!不要以為你們做了一些手腳,別的人就查不出來。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我給你們機會,你們也得把握好,不要給臉不要臉。現在,誰說說看,愿不愿意這個時候收手?”
鐘厚把人性想得太簡單了,數以億計的財產放在眼前,這種吸引力是那么的巨大。財帛動人心,有的人為了錢財甚至可以六親不認,怎么可能會為了鐘厚的一句話就放棄?
“我們走。”木家三位爺爺用行動表達了對鐘厚的不屑,直接招呼人就準備朝外面走去。
“站住,誰也不許走!”鐘厚笑了一下,“如果誰出去的話,我不敢保證他的安全,外面有很多義氣幫的人在那邊游蕩,不要這樣看著我,這些人跟我沒什么關系。”
聽到義氣幫三個字,木家的幾位爺爺臉色都是大變。要知道這年頭黑社會簡直就是鳳毛麟角了,要想存在下去那可是非常難得,尤其是在燕都市這個天子腳下。義氣幫之所以能控制這么大一塊區域,那可是有大背景的,不是一個木家可以得罪得起的。
當下立刻就有人找義氣幫里面熟悉的人打聽情況,很快就有消息反饋了回來。這讓打探消息的人臉色很是難看。他去了木家三位爺爺耳邊說了情況之后,這三位臉色也變得無比難看起來。
消息說,義氣幫今天有大行動,是幫主直接下令的,目標地就是木家老宅院,保守估計,已經有上千人出動了,在那附近游蕩。而且,今天還出動了一百多個小姐,據說是去參加什么選舉。
鐘厚與義氣幫有染,還是很深的關系。木家三個老頭人老成精,很快就判斷得出了這個結論,知道了這個結論之后,他們的臉色更是難看。這一下,麻煩真的大了。
“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木家二爺爺忍住怒氣,重重的用拐杖一點地面說道,”非要逼得我們魚死網破,你才會甘心嗎?”
鐘厚笑了起來:“應該是你們在逼我才是。我們家的財產,你們這些外人偏要攙和進來,這不是找事嗎?識相的就把不屬于自己的東西趕緊吐出來,要不然的話我真的無法保證你們的安全。外面的那些可是殺人不眨眼的黑社會啊,殺一個人一百萬了不起了吧?你們這里只有一百多個人,了不起只花一億多。相比你們侵吞掉的幾十個億,一億多真的是毛毛雨啊。婉秋,你說這筆生意是不是很劃算?”
木婉秋也鬧不清鐘厚是開玩笑還是說真話了,這個家伙總是讓人琢磨不透。他臉色蒼白著說道:“我也不多要,只要這些人能拿回來二十個億我就算了。其他的錢就算是我們家給他們的安置費了。”
木婉秋估計他們轉移出去的財產應該在三十億到三十五億之間,因此開出了二十個億這個價格,已經算是很客氣了。十多個億的安置費,簡直就是天價了。
鐘厚很是不滿意這個處理結果,不過卻還是愿意給木婉秋面子。
“好,既然婉秋說了,那就二十個億。答應了的話,立刻就去辦。如果不答應,多一分鐘就加一億塊錢。現在我準備計時了。”
這些老家伙們怎么可能答應,一聽到二十億的開價之后就立刻準備打電話了。開玩笑,如果是一兩個億還考慮施舍一下,二十個億,你當我們是傻子么?
“打電話的時候最好說清楚了,你們想要他們對付的對象是誰,我叫鐘厚。記住了吧?”鐘厚的臉色甚至有些洋洋得意了。
“無恥的玩意。”不用說這句話是孫英華說的了。孫家跟莊家丟了一個面子,這件事情在燕都市的小圈子里已經傳開了,估計現在沒人不知道鐘厚是誰了。敢跟鐘厚叫板的肯定有,但是木家這個檔次的人絕對不會認識,所以,這些家伙注定是白忙一場了。
“您好,我是木家的木云山,不好意思這個時候打攪您,是這樣的……鐘厚,對,就是他,難道他跟你有仇?哦……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謝謝您的提醒。”
“什么,你說你惹不起他?您那么高的地位,不是蒙我的吧?不好意思,我說錯話了,我掌嘴,您看我們認識這么多年了,您就幫我一把啊,我會一輩子記住你的好的,什么?無能為力。哦,那我掛了。”
“真的沒辦法?那好,不打攪您了,您忙。”
“打好電話了嗎?我看看,時間已經過去三分鐘了,也就是說,現在你們需要拿出二十三億出來,這事才算完。不要指望可以耍花招,你們的那些賬戶我分分鐘就可以讓人凍結了。回春堂近一年的支出情況我也讓人去查了,你們想躲過去,門都沒有!”鐘厚看著這些人打電話,心情別提有多舒服了。說真的,他還真的希望有個人出來跟自己叫叫板,沒人對手的人生真的很是寂寞啊。
“好了,老三,別打了,哎呀,就怪你,跟你說話,又過去了一分鐘,一億元又沒了。”木家二爺爺哭喪著臉,說不出的難看,“鐘厚啊,你看婉秋這個孩子我們是看著長大的,你就行行好,還是以前那個價,二十億,我們立刻就去辦,好不好?”
鐘厚搖了搖頭:“沒一個人都需要為他做過的事情負責,我已經給你們機會了。要是你們一開始就知道自己錯了的話,我肯定不會這樣對你們的。要是你們聽我勸,我也不會這樣絕情。可惜啊,你們一次次的不知悔改,挑戰我的底線。哦,現在是二十五億了,你們還沒想好么,我可以繼續給你們時間多想想。最好泡一杯茶喝著慢慢的想。”
“好了,想好了。”木家的爺爺難看之極,這才幾分鐘了,就多花了五億元錢,這就是在股市掙錢速度也沒這么快吧。
鐘厚笑了一下:“想好了就抓緊去做吧,不要想拖延或者怎樣,我會讓人留意你們的,你們躲也躲不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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