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終極神醫正文
()木家要選新家主了,地址還是定在了木家老宅。(我死去的公公啊,你睜開眼睛看看,看看這些白眼狼啊,當初木家要不是您,哪有現在的輝煌?可是他們現在卻要巧取豪奪您的家產啊,您睜開眼睛看看,看看你的兄弟們,你的侄子侄女們,看看啊,睜開眼睛看看啊!”
木婉秋面色一變,立刻就要起身,不過卻被邊上的木堂春死死拉出。
木婉秋憤怒的扭頭質問:“為什么?這是你安排好的?你讓我媽媽拋頭露面,在這么多年人面前撒潑,你讓她以后怎么做人?”
木堂春臉上露出一絲苦笑:“婉秋啊,如果家產都沒了,你就是天天穿的光鮮可人又有什么用?這個社會就是笑貧不笑娼的,你沒錢,對不起,你就沒有臉面!錢才是人的臉面,你懂嗎?沒有錢,你能出門開名車,吃飯吃大餐?沒有錢,你能住豪宅,念貴族學校?沒有錢,你看病能享受到無微不至的關懷?沒有錢……你就什么也不是!”
木堂春在女人肚皮上打滾了這么多年,倒是被他總結出來了一條適用于當今華夏國的金科玉律。錢是萬能的,沒有錢是萬萬不能的!
木婉秋依舊怒視著自己的父親:“為了錢你就可以不要臉面了嗎?你就讓媽媽豁出去了嗎?你……你怎么不自己親自上場?”
木堂春頓時說不出話來了,只能訕訕說道:“男人的臉面當然要比女人金貴一些了。女人嘛,那張臉無所謂的,男人就不行了。”
木婉秋氣呼呼的扭過頭,狠狠的掙脫開木堂春的手,上去將自己的媽媽扶了起來。
“我說堂春啊,你怎么不管管你的媳婦,你看她,像是什么話,大庭廣眾之下,像什么樣子?這要是被外面記者拍到了,又是一場麻煩事。還名門出身的,我看就跟一個潑婦差不多。”
三個老頭子中靠左邊的一個重重的一拍桌子說道,胡子一撅一撅的,看樣子很是生氣。
木堂春站起來干笑一聲:“三叔,您老人家別生氣。這個事情我也是沒辦法啊,我一直跟秀珍做思想工作,告訴她這選家主是為了更好地帶動木家的產業,是為了得到良性的發展。可是秀珍她想不明白啊,她說了,這是我們家的產業,憑什么讓他們指手畫腳的?難道我們家離了他們就玩不轉了?我好說歹說也沒用啊。”
木堂春眼中閃過了一絲狡黠,他這是借自己媳婦的嘴說自己的心里話呢。他這是在警告這些人,最好不要太過分,即使是別人當選了家主,也要給我們留一口肉吃,不然的話大家法庭上見。從法律層面來說,產業就是屬于木堂春的,哪怕你身居高位,什么副總裁,什么CEO,CFO,都是你們的人,卻也是沒用。
三叔聽到了木堂春的話,眼中閃過一絲不屑,這家伙整個就是一個草包。不過還是不能讓他亂來,自己等人主要的目的是控制回春堂,而不是為了得到那些錢。他朝邊上一個人使了一下眼色,那個人會意,就朝木堂春走了過去,兩個人在一起談了起來。
頓時,木堂春臉色大變,對經濟一竅不通的他還以為只要掌握了回春堂,就是掌握了一切。回春堂的所有權是自己家的,這是他的底牌,也是他依仗的地方。可是這個堂兄的一番話卻讓你心如死灰。
“別犯傻了,你還以為這個可以要挾到人嗎?不瞞你說,在寒秋不在的這些日子里,回春堂賬面上已經沒錢了。甚至還欠下了巨額的債務,你要是執意鬧下去的,到時候大不了一拍兩散。錢財都是我們的,回春堂與債務是你的。嘿嘿,就是不知道把回春堂賣了能不能抵得過那些債務了。我勸你啊,放聰明一些,不要胡鬧,知道了嗎?”
木婉秋也聽到了這番話,她的俏臉氣得煞白煞白的,看著這些親戚一陣惡心。這些都是她的親人啊,爺爺還在世的時候,每次見面他們都是對自己疼愛無比,現在,他們怎么變成了這樣了呢?這個世界上難道就沒有真情了嗎?難道都是這些爾虞我詐之徒,欺名盜世之輩?
木婉秋失魂落魄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一陣無力感從心頭泛起。這一次所謂的競選,其實結局早就已經注定了,這些人早就想好了對策。能夠得到回春堂更好,他們就可以將資金重新注入,讓回春堂起死回生。如果得不到回春堂,他們也不虧,巨額的資金肯定也足夠讓他們下半輩子舒服的度過了。
也就是說,不管木婉秋爭還是不爭,這個結局都無法改變了。除非……能讓他們將錢吐出來。可是,這可能嗎?這些人靜心準備了這么久,肯定沒有輕易就被抓住的把柄,要想他們就將這些錢都叫出來可謂是難上加難。
就在木婉秋焦急的情緒之中,上面的三個老人宣布了競選正式開始。一個個競選人上去開始說話,都是那些冠冕堂皇的陳詞,了無新意。
“感謝能有這次機會參加木家的家主競選,如果我可以當選為木家的家主,我一定會努力的提高木家的成員福利。每個月的月錢從現在的一萬加倍到兩萬,每年還能有一次免費的旅游機會,世界范圍內,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我還會興辦一所貴族學校,從幼兒園到小學到中學到大學都包辦了,一條龍服務,讓我們的木家子弟幸福的生活。”
“我靠,這人說的怎么跟新聞聯播似的。其實我是多么想生活在新聞聯播的世界里啊。我有一個夢想:永遠生活在新聞聯播里,那里的孩子都能上得起學,窮人都能看得起病,百姓住每月77元的廉租房,工資增長11,大學生就業率達到99。我有一個夢想:永遠生活在新聞聯播里,那里物價基本不漲,交通基本不堵,環境基本改善,罪犯基本落馬。如果有一天,我老無所依,請把我埋在新聞聯播里。”
忽然一個聲音在木婉秋的耳邊響起,驚醒了沉思中的她。她扭頭一看,卻看到了鐘厚正朝自己眨眼睛,頓時心中一喜,小鳥依人的靠在了鐘厚身上:“你怎么來了?剛才你唱的什么,能不能再唱一遍?”
于是鐘厚又唱了起來。這一下上面正在競選的那個哥們不干了,我在說話,你來干擾,這不是影響我發揮嗎?再說了,這個人也不認識啊,不過跟木婉秋勾勾搭搭的,一看就不是好鳥。
“你不要唱了,跟個破鑼嗓子似地,難聽死了,要唱回你家唱去,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簡直是豈有此理。”這個人要不是顧忌自己的形象,肯定破口大罵了。
“你還別說,我真的不知道這是什么地方。看你們鬧哄哄的坐在這里,是不是開會啊?”
“開你妹。”臺上的那個家伙HOLD不住了,“我們是在進行一項神圣的事業,知道嗎?神圣的!我們在競選木家的家主,你趕快滾蛋,不要在這里搗蛋!”他已經將鐘厚視為搗蛋分子了。
鐘厚聽了他的話,卻是面帶驚奇的站了起來:“木家競選家主?那我怎么不知道啊。我是木家的女婿,應該有權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