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極神醫
對于敵人,鐘厚想來是不乏這種惡趣味的,他越是氣急敗壞,跳腳大罵,自己越是氣定神閑。耍弄了展堂一道之后,展堂隔著十幾米遠遙遙大罵,可是鐘厚卻理也不理他,只顧閉目養神。在這里還不知道能不能出去,所以體力才是最重要的,多節省一點體力,就可以多支持一段時間,獲救就多一分希望。
雖然這次被救出去的希望很是渺茫,但是鐘厚還是這樣做,對于未來,總是做一種合理有效的規劃,這是聰明人的做法。展堂也不笨,很快就意識到這一點,立刻偃旗息鼓,不再鬧騰。
夜色很快就降臨了,現在已經是深秋將盡時分,夜晚的溫度非常之低,只有十度左右,鐘厚有真氣,還好一點,可以保住自己身體不冷,可是墨欣與金發小姑娘可就慘了,在夜色之中瑟瑟發抖。
這時墨欣已經從打擊中恢復了過來,這股子冷寒讓她有些吃不消,雖然她是練武的,抵抗力比起普通人稍好一些,但是也是沒什么用。金發小姑娘更不用說了,此刻已經抖得厲害了,上下牙不時磕碰到了一起,寒顫不斷。
“天氣太冷了,要不要大家擠在一起,暖和一點。”鐘厚實在看不下去了,不由得出言問道,一邊還在比劃,算是給金發小姑娘發出邀請。
墨欣搖了搖頭,姑娘家的矜持讓她下意識就拒絕了這個邀請。不過金發小姑娘卻沒有這個顧忌,看到鐘厚的邀請手勢,她立刻就竄了過去,很快,鐘厚的溫暖懷抱讓她心頭一暖,不由自主的一聲呻吟就發了出來。
頓時鐘厚一陣臉紅,我靠啊,這外國姑娘也太不矜持了,雖說你年紀不是很大,但也是十六七歲了好不好,能胡亂呻吟嗎?兩個人抱在一起本來就讓人有很多遐想了,你再來這么一出,墨欣指不定懷疑我在做什么呢。
果然,墨欣帶有幾分探究的目光已經掃視了過來,鐘厚趕緊露出一個無辜的微笑,她這才低下頭去,不過臉上已經布滿了暈紅。
另外一側,展堂與白薔薇也冷得難受。他們比鐘厚慘的多了,鐘厚他們好歹還吃了一點東西,他們卻是從中午到現在一點食物都沒進,又冷又餓,那種痛苦就別提了,簡直就是活受罪啊。聽到鐘厚說讓兩個女人向他靠攏,展堂也動了這個心思。對于這個小師妹,自己向來是抱有想法的,現在不正是一個很好的機會么?即使要死,也要做個風流鬼啊。
“師妹,你冷不冷啊。”展堂還懂得迂回前進。
“還好。”白薔薇縮成一團坐在那里,勉強抵抗著夜晚的冰寒,不冷不熱說了這么一句,看到了展堂白天里的表現之后,她心里的失落感無比巨大,連帶著對于展堂這個人也冷漠起來。
展堂微微一愣,白薔薇的表現讓他大失所望,不過他還是厚著臉皮說了一句:“要是冷得話,我們兩個人就在一起擠擠算了,你看鐘厚他們也擠在一起了。”
他們都不怎么熟悉都可以擠在一起,我們認識這么多年了難道還比不過他們,這就是展堂的潛臺詞。
白薔薇遲疑了一下,最后冷冷的聲音響了起來:“不用了吧,你實在冷的話,我可以把外套給你。”
展堂頓時郁悶了起來,白薔薇這句話拒絕的意思太明顯了。
“那好吧,要是實在冷得話我們就一起擠擠取暖了。”展堂有些悻悻的說了一句,不再說話,投入到與饑餓寒冷的對抗之中。
天色終于大亮,新的一天開始了。
鐘厚睜開眼睛的時候,陡然間覺得身上有些異樣,呃,懷里多了一只外國小蘿莉,這個事實自己是清楚的,可是此刻這個小蘿莉蜷在自己的腿上,一張臉正好對著自己晨勃的地方,這讓他有些尷尬。除了這個以外,他驚奇的發現了另外一件事情,那就是不知什么時候,墨欣也湊到了跟前,雖然沒有進入自己的懷抱之中,卻也是依靠著自己了。看來昨天晚上這個小丫頭肯定冷的有些受不了了,不然的話,以她的矜持應該不會做出這種事情。
自己只是輕輕一動,墨欣就醒了,有些驚惶的錯開了身子,臉上的羞紅映著初升的太陽,說不出的明媚動人。
懷中的那只小蘿莉也醒了過來,驚呼一聲,目光怔怔看著鐘厚的勃起之處,有些發愣。隨即嘻嘻笑了起來,倒是讓鐘厚有些郁悶,甚至有了被調戲的屈辱感覺。
另外一側,白薔薇與展堂兩個人終于熬過了這一夜,也是興奮的走動起來。不過今天展堂很明顯聰明了許多,不再謾罵鐘厚,哪怕是鐘厚拿出一小塊饅頭分吃的時候,他也老實的坐在那里,什么表現也沒有。
這讓鐘厚有些失望,他本來以為展堂會做些什么的呢,這樣自己也好繼續調戲一下,誰曾想他居然老實了起來。鐘厚身上只有五個白饅頭,一開始給金發小蘿莉吃了一個,昨晚又吃一個,早上又分食了一個,現在只剩下兩個了。也就是說,一天之后,三個人就斷糧了。這讓鐘厚有些憂心忡忡,不過他是先天的樂天派,看到對面的兩人,又開心起來,好歹自己還能有點吃的,看那兩位,簡直就是凄涼啊。嘖嘖,做壞蛋,就得忍受懲罰。好好的出來禍害別人做什么,也連累了哥們。如果不是你們來得話,估計那個王八蛋墨嚴也不會放水,不知道那個王八蛋現在在哪,詛咒他不得好死。
“你做什么,你走開。”黑夜之中,不,應該說天色將明時分,鐘厚忽然被一聲大叫驚醒了過來,立刻毛孔一緊,睡眼朦朧就朝對面張望,就看到展堂站在白薔薇的邊上,一臉猙獰。
“怎么回事?”鐘厚立刻問道,感覺不對勁啊。難道他們是在唱雙簧?有可能,鐘厚決定靜觀其變。
白薔薇見到鐘厚驚醒了過來,頓時心里好受了不少,青天白日的,你總不能還明目張膽吧?原來她睡的正迷糊的時候,忽然感覺自己身體有些異樣,睜眼一看,就看到了展堂,這個自己一直信賴的師兄,居然在解自己的衣服。頓時羞惱之極,立刻讓他走開,可是展堂卻夢魘了一般,不管不顧,繼續解白薔薇的衣服。
展堂是忽然之間萌生了這個想法的。他實在想不出還有什么法子可以出去,體力越來越少,沒有吃的,更沒有喝的(漂浮著一層死人的水別說喝了,時間長了甚至都會發生惡臭),整個人都絕望之極。想到白薔薇對自己的態度,這種絕望的心情之中就帶了一些猙獰。冷冷的冰寒侵襲,展堂整晚都睡不著覺,偶然間目光看到白薔薇,她的秀美的臉在夜色之中有一種別樣的誘惑,他的內心突地騰出了一團火焰。反正已經快要死了,為什么不把她給就地正法了?這個臭娘們,現在居然還對自己擺白云門大小姐的派頭,還真的以為自己不敢動她了?這種念頭一出來,就越演越烈。
要知道,人在絕望的時候,真的很容易失去理智的,展堂就是這樣。絕境的絕望,白薔薇對自己的冷漠,饑寒交迫的襲擊以及人要死去的恐懼,諸多的情緒終于讓他變得瘋狂起來,他就朝白薔薇撲了過去。
即使被白薔薇發現了,展堂依舊不管不顧。不過兩個人都是兩天沒吃沒喝了,體力不支,一時間展堂居然沒有得手,這個時候白薔薇也顧不得被鐘厚等人發現害羞了,再這樣下去真的要被這個狼心狗肺的家伙得手了,頓時大叫了起來。在白薔薇心里,這一下你總該放手了吧,有人看著呢,怎么也得要點臉吧?
可是,展堂現在已經不可以用常理推斷了,他看到鐘厚醒了過來,猙獰的臉上露出一絲興奮:“太好了,越是有人看我就越興奮,今天就給你來一個現場版的真人秀。”
白薔薇驚呆了,她沒想到自己的師兄居然會這樣的無恥,簡直是沒有底線可言。這還是那個彬彬有禮的師兄嗎,這還是那個一直對自己保持克制態度的師兄嗎?她卻是不知道,這個彬彬有禮對她一直保持克制的師兄其實早已經對他覬覦已久了,要不是估計她的身份,恐怕早就下藥了。現在在這樣一個環境之中,他終于卸下了所有的偽裝,這才是那個最本色的展堂!
“禽獸!”墨欣看到那邊的情形,也明白了發生了什么事情,頓時大罵出聲。不得不說,女人之間的感情真的很奇怪。墨欣與白薔薇是敵人,但是之前白薔薇幫墨欣說話,現在墨欣也幫白薔薇說話。
“快點制止他啊。”墨欣叫了起來。那邊白薔薇已經在展堂的逼迫之下,顯得岌岌可危了。情欲的支配之下,展堂的氣勢大漲,慢慢占據了上風。
鐘厚說到底還是一個好人,經過這段時間,他也看明白了,這不是在演戲,他對展堂的禽獸行為十分的不屑,也生出了要幫助白薔薇的心思。可是,怎么幫呢?鐘厚眼睛一轉,想出了一個法子出來。
“等一下!”鐘厚忽然大叫,“我給你一個白饅頭,你放過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