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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極神醫正文
終極神醫正文。
大概是力氣使用的太多的原因,鐘厚一說出這句話,立刻就倒在了床上。說是床上,其實是喬安娜的身上,無巧不巧的正好壓在喬安娜的胸前,喬安娜的飽滿感覺立刻傳遞到了鐘厚心頭。那種柔嫩的感覺實在讓人回味。
喬安娜有些羞惱,想要推開鐘厚,一伸手,卻看到鐘厚疲憊的樣子,頓時心中一軟,伸出的手立刻停住不動,就這么靜靜的躺著不動。偷偷的伸手去看手上,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怎么,感覺手上的紅斑已經淡去了不少。
本想讓這個臭家伙只睡一會,誰知道鐘厚居然一直沉睡不起,喬安娜開始還強撐著,最后卻因為治療之中,雖然用力不多,但是也很疲憊,終于抵擋不住睡意,居然也沉沉睡去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鐘厚才從沉睡之中醒來,睜開眼睛,就看到枕邊發絲就在自己鼻端,輕輕一嗅,就是一股子清香,這味道很是熟悉。鐘厚搖了搖頭,驅趕內心的睡意,抬頭去看,頓時一怔。喬安娜的睡姿安靜自然,純潔如一個孩童一般,此刻正恬然的安睡。嘴唇不時的咂動一下,似乎是在回味什么。
鐘厚心頭的一些柔軟一下子被喚醒了,他有些懷疑起自己的直覺來,這樣恬淡安然的女孩兒真的是自己潛在的敵人嗎。可是要說不是,為什么自己一向引以為傲的直覺告訴自己,這個女人很是危險。鐘厚微微有些錯愕迷茫,坐在床上怔楞了起來。
“別走,別走。”喬安娜似乎夢到了什么,行為一下變得怪異起來,她揮舞著雙手,似乎極力在抓獲什么東西。片刻之后,鐘厚的手臂被她緊緊握住,“不要走,不要離開我。”喬安娜星眸緊閉,長長的睫毛一閃一閃,讓人心動不已。
鐘厚被她從發怔中打斷,看到她的模樣,知道她可能是夢魘了。立刻就身子一震,準備從喬安娜的手中掙脫出來。
喬安娜被鐘厚一震,似乎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動作更加激烈,嘴里面發出的只言片語十分露骨,讓人心跳不已:“不要走,不要離開我,我是真的愛你。你需要我的話,我現在就可以給你,我給你,我真的給你,你不要走啊,真的不要走,嗚嗚。”
鐘厚正在思考喬安娜要給什么的時候,喬安娜已經做出了動作,她嘩啦一下拉扯開自己的睡衣,頓時高山聳立,溝壑深深,都在鐘厚面前展露出來。嫩白如牛奶一樣的肌膚在燈光下散發出迷人的光澤,喬安娜兀自緊緊閉著眼睛,一邊低聲細語,一邊玉腿輕摩,誘惑至極。
鐘厚頓時一陣口干舌燥,他努力的不讓自己去看喬安娜,可是那動人的白卻印在腦海中一般,不斷的盤旋著引誘著。真的是太多天沒看到女人了,哥的定力變差了啊,鐘厚給自己找了一個理由,果斷的又轉過頭去,頓時,酥胸半露的美人臥睡圖盡收眼底。
那眼,緊閉著,睫毛長長,偶爾顫動,就是催魂奪命的信號。
那唇,紅艷艷,不時開合,舌頭半露,唇邊綻放的小蓮花。
那胸,飽滿而鼓掌,粉色的胸罩掩蓋住大部分的風情,卻更讓人遐想。
那腿,無意識的摩擦,曲線玲瓏,奶油一般,寸寸都是無止境的誘惑。
鐘厚內心的潮水驚濤拍岸,不斷沖擊著他本來就不怎么堅固的防線。腦海里翻來覆去都是喬安娜打電話給他時說的一句話:“只要你治好了我,隨便你怎樣都行。”
只要你治好了我,隨便你怎樣都行。只要你治好了我,隨便你怎樣都行。鐘厚耳邊一直在響著這句話,壓迫的他幾乎快要忍不住了,可是內心里還有一絲清明告訴鐘厚,你是個有責任心有良知的君子,千萬不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啊。不能,絕對不能,堅決不能!
抬腳想走,可是腳步卻軟綿綿的,像是什么東西牽扯住一樣,怎么都移動不了步伐。
“不走,不能走。”喬安娜做夢似乎做到了猛烈處,夢里面不知道是什么情形,她一下子坐了起來。眼睛還是緊閉,雙手卻在空中摸魚兒一般亂摸,終于摸到一個人,頓時一拉,把這個人拉到了懷里。
跟喬安娜一起倒在床上,貼身在一起,小鐘厚頓時不爭氣的抬起頭,頂在了喬安娜的凹陷處。
喬安娜把鐘厚緊緊抱住,情話不要命的朝外面批發:“小寶貝,小乖乖,我的小可愛,不要離開我,我什么都愿意為你做,我給你,我全給你。我為你全身心的付出,你就是我的唯一,你就是我的所有。”
鐘厚微微皺眉,喬安娜這個樣子真的有些奇怪啊。不過他之前也沒用過鳳凰針,不清楚鳳凰針會有什么后遺癥。畢竟人體內穴道眾多,被大眾知曉的都是明顯穴位,還有很多隱藏穴位,這些穴位有一些是什么特殊功能尋常人也不會知道。
莫非她被我刺激到了什么穴位了,所以才會這樣?鐘厚越想越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每個人內心里都有隱秘,可是一般時候大多是將這些隱秘的事情藏在心里面,一旦有了宣泄口,就會宣泄出來。這種情感的熾熱散放比平時可是兇猛得多。喬安娜應該就是這種情況,她可能誤把自己當成她的情郎了,所以才會這樣表現。
真的是要人命了啊。喬安娜的動作越來越大,不僅僅滿足于鐘厚抱在一起了。她雙手猛烈的動作,撕扯,手摸到的任何東西都在她的大力之下變成絲絲縷縷,貼近,壓迫,務必要跟鐘厚貼的更緊一點。紅唇還到處出擊,雨點一般的,噼里啪啦在鐘厚身上到處降落。
親娘啊,哥的定力很一般好不好,不要這樣考驗我啊,鐘厚在心里大聲的哀嚎。我真的不是柳下惠,我更愿意做西門慶啊。
這么短短的時間內,喬安娜終于將鐘厚身上的衣服撕扯的差不多了,兩人差不多是坦誠相見了。
美人幾乎沒穿什么衣服,就這么躺倒在你的懷抱你,你伸手一摸,就可以將她的飽滿握在手里,細細把玩。你微一感覺,就可以清晰的體會到泉水叮咚作響。最關鍵的是,這個美人雙手不住在你身上游走,紅唇輕輕逗弄你的敏感部位,這,怎么讓人受得了?
這個世界小人太多,是因為做君子太難了,考慮的東西太多了,背負的責任太重了。鐘厚一直想做一個君子,可是總是有很多誘惑擺在面前,讓他當不成君子。就譬如此刻,鐘厚終于想明白了什么事情,一下輕松起來,本來僵硬的身子松軟下來,唇邊還綻放一絲奇異的微笑。
你要你就說嘛,你不說我怎么知道你會要呢,你要的話我自然不會不給你。鐘厚不知道有沒有看過大話西游,但是此刻他很犀利的闡述了這句話的深刻含義。喬安娜是索取,鐘厚知道了,他便給予。
雙手一握,便已經握住了那兩對豐滿。鴿子一樣的飽滿在鐘厚手里面不斷變換形狀,發出痛苦的聲音,似乎要振翅高飛,但是鐘厚卻似乎沒有放生的念頭。他更霸道的緊握住那對小白兔,甚至輕輕吻了上去。
喬安娜長長的啊了一聲,身上泛出一片粉紅,星眸緊閉,嘴唇半張,一副情動了任君采摘的模樣。
鐘厚見到她的這般媚態,更是振奮,調弄之余,還不忘尋幽探勝,不一會,就將幽暗深深之處摸索的差不多了,甚至聽到潺潺水聲。
“握鋤尋藥深山下,白云深處有人家。我自向天戳一戳,一頂就是半邊霞。”
鐘厚與喬安娜水融之時,大是得意,一下吟誦出了一首狗屁不通的詩詞,甚是自得,回味無窮。一邊在喬安娜身上馳騁,一邊得意的搖頭晃腦,似乎是給這首爛詩找一個最合適的注腳。
不過詩句雖爛,情形卻很是動人。鐘厚這一戳,真的戳出了半邊晚霞,喬安娜的臉上滿是情動了的潮紅,嬌艷誘人,更是讓鐘厚快意無雙,自然賣力,這一賣力,又增加喬安娜無邊媚意。
兩人也不知弄了多久,鐘厚終于大叫一聲,軟軟的趴在喬安娜豐腴的身上。喬安娜也早已是香汗淋漓,她不知什么時候已經醒來,目光亮晶晶,看著鐘厚,無限哀怨隱藏其間。
鐘厚有些心虛的看著喬安娜,他總不能說剛才是你主動勾引我的,所以我才不自覺占有了呢。這句話真的是弱爆了,說出來不用喬安娜動手,鐘厚就得把自己給咔嚓了。許久,鐘厚漫不經意的看了床上鮮艷的牡丹花,強迫自己用極其冷淡的聲音說道:“我幫你治病,也要了你的身子,我們兩清了。”
說完之后,鐘厚立刻就走了出去,他不敢在這里呆下去了。喬安娜的目光中充滿了惹人憐惜的成分,他怕自己在這樣的目光下軟化,說出對她負責的話來。雖然一時情迷要了喬安娜,但是鐘厚內心里還是有一個念頭隱隱存在著,這個女人很危險,最好離遠一點。
鐘厚走出了門,喬安娜有點苦笑的看了看床上,這是一場精心設計的戲,但是沒想到是這個結局。隨即她的目光中露出一絲寒冷,抬頭朝天花板看去,幽暗的角落里有一只眼睛默默注視著下面發生的一切。